肉棒顶开小花操进去一半
邬白玉靠在沙发上哭喘着,身子一抖抖地,下身还在往下哒哒地淋水儿。
她真恨这副不争气的敏感身子。
“小骚货。”
“被他看着你好像更兴奋啊,水儿止不住了都要。”
易云峥把她裤子完全脱下来一扔,上前把手上余留的水液抹到她的脸上,还想把手指伸进她嘴里,“要不要尝尝,都是你的味道。”
邬白玉无力偏头,只能赶紧闭上嘴巴,湿红的眼睛里充满祈求的泪光。
他轻笑一声,曲起指头勾了勾她粉红的小脸蛋儿,单膝跪上沙发,然后收回手伸向自己的腰间。
宽松的校裤早就被顶起一个明显的鼓包,他轻轻一褪,早已勃起的性器狰狞而出,直对着邬白玉无声叫嚣。
抬起她一条细白的腿儿挎在腰间,龟头贴上那湿淋淋的肉穴儿研磨着,强忍着插进去的欲望,“要不要我操进去啊?”
刚高潮过的身子哪里经得住这样的亵玩,那小穴儿敏感得要命,被个灼热的硬物一下一下地磨着碾着,身子忍不住颤抖得更厉害。
“不……不要…插进去……”
邬白玉被他蹭得瘙痒难安,才刚得到满足的疲惫身子竟然又变得异常空虚,好像急需什么东西来满足。
她闭目咬唇忍耐,想要把即将坠落的自己拉回理智的边缘。
易云峥腰身轻轻挺动着,顶着她的小洞口,每次触上一片滑腻都强行忍着不插进去,只感受花唇轻轻亲吻着他的龟头。
埋头到她细巧的锁骨前,狠狠亲吮出几个印子,舌尖再轻舔几下细腻的肌肤,满口香滑,令他着迷,大手又揉上她颠动微颤的奶子,白花花的招人,欠弄!
“你的小逼在亲我呢,还敢说不要。”
邬白玉模模糊糊感觉到有什么好像坚持不住了,“不行……太大了,进不去的……”
那物件儿,比手指可要粗多了。
被她这模棱两可的淫话儿直接勾断了理智的弦,劲腰怒挺,粗大的肉棒顶开小花直接操进去一半。
邬白玉被他突然袭入,一下子清醒过来,疼得弓起身子高声尖叫。
易云峥此时水深火热又如临天堂,被她箍得有点发疼,但更多的是爽。
小骚逼果然又湿又紧又会吸。
但是……侵入的时候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畅通无阻。
他骤然看向身下二人交合之处,狠狠皱眉,想要把自己全部入进去却又怕她受伤,低哑着嗓子厉声发问道:“你不是雏儿……?”
再不觉得空虚了,却疼得汗泪具下脑袋发胀,身子下面更胀,邬白玉根本听不见他的话。
易云峥狠捏住她的下巴,眼底像寒起了冰,再次厉声说道:“你,不是处女。”
已经不是问句了。
邬白玉这次听清了,忍着疼痛看上他冰冷的眼睛,她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颤抖的红唇倔强地扬起微笑,声音嘲讽又轻飘:“对啊。”
捏住下巴的大手一紧,疼得她嘶声哈气,但仍然口中不饶人——
“你们这种人还想要我清白的身子?也不怕遭天谴……”
乌黑的发丝贴了几捋在她附着了冷汗的脸上,小脸儿因侵犯疼得都失了血色变得苍白,却把颤抖的唇儿衬得更加红艳馥郁,明明看起来脆弱到了极点,却还倔强地透着满脸的寒冷嘲弄。
活像个历劫的精怪,有种诡异的惊艳。
易云峥看她的样子直接怔住,怒火掺杂一些别的什么情感直冲天灵盖,一个哆嗦,居然射了出来。
…………
当时的场面尴尬极了,易云峥的脸称得上是黑红交错,脸色简直要黑成锅底,却因为自己的丢脸不受控制地发红,粗喘着气,薄唇轻张又合上,又张开又又合上,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邬白玉连哭都顾不上了,刚才的嘲弄也一敛而起,连她也在状况外了。
她也实在没想到……这人这么……中看不中用……?
好像不能这么用成语,但一时她也想不出来什么别的形容词。
她忽然有点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危,知道了这位大少爷早泄的秘密,他为了保住面子,会不会弄死自己……
男人好像都很在意这个,他可太像能做出这种事儿的人了。
处理掉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还不是翻手之间的事儿……
浓稠的白液从花心流出,滴答在沙发上发出些声响,让此时的氛围更加尴尬。
易云峥长呼出一口大气,抽出自己过早释放的疲软二弟,顺手拿过邬白玉的裤子擦了擦,呆愣地把它掖回裤子里。顿了一阵儿,然后捞起赤裸的邬白玉,朝浴室的方向走过去。
邬白玉大惊失色。
失身固然很愤怒,但什么都没有命重要啊!
邬白玉哪里知道他要抱着她要去干什么,她就觉得是他忍不住要对她痛下杀手了,她又嘤嘤哭起来,求饶道:“别……别杀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易云峥皱眉听她胡说八道,自己也浑浑噩噩的,没脑子反应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别动,去浴室。”要赶紧给她清理一下。
她一听这话心凉了一半,脑子里直接蹦出一张小学时在qq空间流传过的鬼图,女鬼惨白着脸坐在满是血的浴缸里,吓得她毫不顾忌地哇哇大哭:“呜呜呜……我真的不会往外说的啊……你放过我吧……呜呜呜呜……”
易云峥不知道她突然抽什么风,直接把她抱到浴室里往马桶盖上一放,手指指着她的鼻尖正色道:“我现在出去一趟,你自己清理一下,乖乖待在家里别动,我很快回来。”语气凶极了。
邬白玉听清他的话,哭声一止。
不是要弄死她啊。
没等她做出反应,易云峥转身走出了浴室,听着他离开的脚步声愈来愈远,直到大门关上发出一声砰的巨响,邬白玉觉得自己好像被震起来了一下。
她想要去跑出去找自己的书包,她一定要打电话报警,刚起来就有精液顺着大腿留下来。
要不还是先洗一下吧……
但是洗了不就没证据了吗?
但是但是,真的太恶心了啊!
那还是清理一下吧。
对上他们这种人,报了警还不知道他们帮谁呢,他嘴皮子一动,估计事情都能变成是她要强奸他了。
邬白玉扥了些卫生纸擦拭着私处和大腿上的白液,擦着擦着越想越委屈,眼泪打湿了纸巾。
还是被他得逞了。
她被他糟蹋了。
尔雅和司英祁不一样,他和尔雅又不一样。
他完全就是一条疯狗!
自己真得是作了八辈子孽这辈子一次性被这么些个人缠上,不到一个月,她简直要流光一辈子的眼泪。
那日在李陵床前已经被那样侮辱了,这次是被人掳了真真正正失了清白。
虽然……但是他还是插进去了那么多,那么突然,真的好痛。
她很想安慰着自己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但是这种事儿怎么能真的当成那样嘛!
负气地把纸一扔,轻飘飘的,一点都不解气。端起他们家卫生间里看着就价值不菲的装饰瓷瓶就想往地上砸,最终还是没敢下手。
她害怕他找她赔钱。
她哪里有钱赔。
赔赔赔,就是这个赔,让她被他们缠上了!这还是没欠他钱,要是真欠了还不定要怎么折磨她呢。
她气得乱蹬着腿儿无能狂怒,也不敢出浴室了,她还光着呢,那么大扇的窗户,刚才有他抱着挡着,现在出去了要是让人看见怎么办。
而且她们家小善,小善还在家里等她,现在还不知道担心成什么样了。
想起自己那漂亮柔弱的小弟,邬白玉就心疼极了,指不定在学校怎么被这恶人欺负呢。如果自己这样牺牲一点,他们以后就再也不会动李善了,好像还算有点可以接受。
百分之零点九九程度的那种“有点可以接受”。
邬白玉觉得自己命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