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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大佬身份藏不住了 第54节

  容倩盯着安颜看,而后说:“家庭和睦才是最重要的吧,总要有一个人去牺牲的。”
  “两个人相互体谅,相互成全,不是比其中一个人去牺牲要更好嘛?”
  安颜完全不懂容倩的思维方式,甚至于她的想法都不算是现代女性的思维。
  容倩说:“我不想失去他,我就想他能好,我委屈些没什么的。何况我之前做错了事情,跟张深登记注册了。如果我要是一直不妥协呢,也不会轮落到一个二婚。”
  “你在胡说些什么,这些话是谁教你的,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那又不是你乐意的。”安颜有些诧异。
  “我……”容倩蹙眉,她没有在往下说。
  但安颜已经大体猜到了一些什么,她说:“容倩,一味的牺牲和纵容只会伤害到自己,别人反而把你的付出当成是理所当然的事,不会有感恩之心的。”
  容倩并没有完全理解这番话,只说:“好了,我们先不聊这件事情了,我相信凌风一定会想通的,会让我去跳舞的,我们现在先去看画展,好嘛?”
  安颜也不打算再说下去了,因为她发现容倩完全陷入在爱情里,根本听不进去人家说的话,甚至都没有认真的思考过自己这样做值不值,只得先跟她过去前面画展的地方。
  今天的画展很热闹,来的都是界内名流,还有许多圈外的人,都想看看这位新会长的功夫,顺便看一看能不能找出点碴。
  但众人发现他的画确实可以,但也不能往天才里凑。因此总免不了有些人对凌风溜须拍马起来。
  “凌会长,这画真是画的好呀。”有人说。
  凌风浅笑,一副绅士谦虚的样子,说:“这还只是随便画的,都没有用十分的心。”
  “要是用了十分的心,那还得了,大家都要被比下去了。”
  “这话说的是,会长的画是真心好,下月就是国际比赛,肯定拿第一名的。”这人不知是真夸,还是假夸,反正语气里酸酸的。
  这时,有一位中年男子带着一个年轻的姑娘,往凌风的身边去。
  那中年男子是老画家,姓单,叫单强。他说:“新会长为人大方,这两天给我们看的改革方案非常的好,尤其很体恤我们这种老画家,真是善仁善心呐。”
  又说,“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女儿,单淑落,也是画画的,希望向你请教。”
  “我听说过她,年轻有为。”凌风极有风度的夸起来,一面对着单淑落微笑。
  单淑落被他看的低下眉,一副娇羞的模样。
  单强说:“还不知道凌会长有没有家室啊。”
  凌风笑着说:“凌某还没有结婚。”
  “哦……”单强的表情似乎很满意,又说,“那可以考虑结婚的事情了,事业有成,就该立业了。”
  “是这话……”凌风笑言,又与单淑落对上一眼。
  在一旁看着的安颜觉得很奇怪,她说:“他为什么要这样说话,难道他不该介绍你嘛?”
  “他说的也是实话,我的确还没有跟他结婚啊。”容倩低低的说着。
  安颜觉得她这话说的有气无力,说:“他是一个成年人,难道还看不出来那女生对他有意思嘛,就应该说清楚才对啊。”
  容倩依旧在替凌风说好话,说:“才刚开始做这个会长,有许多顾及也是有的。”
  “你这话完全不对。”安颜说着就带容倩走到凌风的面前去。
  而凌见看到他们走过来时就连忙推脱开了,说:“我那边还有点事,你们先随意。”讫语就离开了。
  容倩和安颜两个人,过去了个寂寞。
  “刚才同他闹了一下矛盾,他还在生气呢,我们也不同他计较了吧。”容倩依旧在自圆其说。
  而安颜也不同她理论,心想凌风这个王八羔子要是敢做对不起容倩的事情,就让他怎么上位的,还就怎么下位,难不成他真以为自己现在这张位子坐稳了嘛。
  但容倩心里其实很不自在,可她并不想安颜为自己担心,更害怕她告诉厉容森,所以她还要嘱咐她,说:“你可别跟我哥说,他事情这么忙,没必要为我的事情分心的。”
  “我当然是要说的了。”安颜不喜欢说谎,直截了当告诉她。
  容倩蹙眉,说:“别了吧。”
  安颜不答应。
  这时候,看到门口走进来一个女人,长相妖艳妩媚,说话的声音婉转动听,像是在对你轻诉情话似的,说:“新会长的画展的确与众不同,只是这画画的水平嘛,真是差强人意,连我这个女人都比不过,有什么脸面开画展呀。”
  容倩听见这话就气了,即刻走上前去问她:“你是谁,凭什么这样说?”
  安颜发现了另一面的容倩,完全就是与在凌风面前判若两人,她底气十足,表情峻冷,口气里是隐恻恻的威慑。
  “我是贾彦,整个画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只要我说要当会长,谁都要让位。”
  那女人高声说道,最后一个字的尾音上还打了个弯,娇媚中带着不可一视的傲慢。
  第92章 闹场子了
  所有在场的人皆被惊住,也全都盯着这个女人仔细看。毕竟贾彦的大名如雷贯耳,却未见其人,没想到竟是一个女流之辈。
  但她通身的气派,哪里像是一个画家的样子,没有一点艺术气息,倒像一个只会精心打扮的丽人。
  凌风大步过来,问她:“你有什么证据嘛?”
  “原先在张深手上那张作品,相信大家都是看到过的,对嘛?”那女人提高了声音说道。
  容倩也跟着说:“少说废话了,拿出你就是贾彦的证据来,否则就没办法让人信服。”
  那女人从手上的纸袋里拿出一副画,正是之前安颜在万草堂的办公室里画的那副,她心里不免更为吃惊,且在此时也有了一个主意。
  安颜不想打草惊蛇,她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那女人直接将凌风的一副画取下来,把那一副画放在架子上,说:“我当然会带着我的作品来,你们看看这件作品在说话吧。”
  凌风第一个凑过去看,他无话可说,上面有印章,而且画风也确实是出自贾彦之后,心里头就开始不痛快起来了,他本能的往安颜那里看过去。
  她原先说帮自己去跟贾彦联系,没想到竟让她来拆自己的台。
  容倩虽然不懂画,但当看到凌风没有任何反驳时也懂了,相必这个女人真是贾彦了。
  那女人得意的微笑,往四周打量一番,而后又对凌风说:“从今天起,会长就是我了,还请你早点从办公室里搬出去。”
  “你为什么选在这个时候出现?”凌风问,他总是有点不甘心的,他原本以为自己的人生路将要开始了,却没想到又被毁掉了,让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因为你不配做会长,就你这点本事,连前会长张深都不如,怎么能让人大家服气呢。何况你又是什么家世背景,也敢接这个位置。”那女人骄傲的很,全然一副看不起凌风的样子。
  凌风被人说中了痛处,他最自卑的就是自己的出身,没办法含着金钥匙出生,且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这样的提起,让他更加难堪,却又想更维护自己的尊严,说:“我可是凭的真本事上位,是张深心甘情愿让给我的,连他也是自叹不如。”
  “别的话不说了,反正这个会长是我的了。”那女人说着又收起那副画,问,“其它人还有什么异议嘛?”
  容倩总是气不过的,她往那个女人面前去,说:“你根本就是蓄谋,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选在这时候出现。”
  “我高兴什么时候出现,就什么时候出现,你管得着嘛,荡妇。”那女人轻蔑的白她一眼。
  容倩被她最后两个字羞的又气又恼,即刻退下了几步,又站回安颜的身边去。
  安颜反倒往前走了两步,问那个女人:“荡妇刚才在骂谁?”
  “你是谁?”那女人问,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啪,啪」连续两声,打的那女人跌倒在地,她吃了一惊,吼道:“你干什么,你竟敢打我,你算什么东西。”
  “我最讨厌嘴上犯贱的人了,提醒你好好说话。”安颜不咸不淡的对她说。
  容倩往安颜那里看过去,莫名觉得心里暗爽,想着有这样的朋友真是一点亏都不用吃了。
  那女人爬起来,要用包包去砸安颜的脸,却被她擒住了手,又翻转一个身,反把她的手折在肩膀上,对她说:“跟她道歉。”
  “道什么歉?”那女人才说完这话就觉得手臂疼得要断掉了,连忙对着容倩说,“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
  “拿上你的画,我们一起出去。”安颜说完就放开了她的手。
  在场的所有人都在看大戏,其中有一个人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贾彦,他可是难得一遇的画画天才。如果她愿意当会长,我们当然最高兴不过了。”
  “好好用你的脑子想一想,你觉得她哪点像一个画家?”安颜反问他,又说,“这么名贵的画,她就这么跟她的口红散粉放在一起,这是一个画家会做的事情嘛?”
  那人不在说话了。
  安颜又说:“这人就是故意来砸场子的,无非就是见不得凌风当会长,只是伎俩差了点。”
  那女人即刻反驳起来:“那张画是真的。”
  “反正你是假的,难不成你来当会长,把画界整成个大青楼,他们全跟着你去接客?”安颜继续讥讽她,惹得边上一干的画家都翻起了白眼。
  其中有人说:“会长之位岂是朝令夕改的,我们还应尊重张深前会长的决定,也该相信凌会长的才能。”
  众人纷纷点头。
  容倩越发感激的不得了了,不自禁又往凌风那里看过去,他倒没有一点感恩的神色,反有了一些厌恶,也不知在厌恶谁。
  安颜让容倩帮忙把画收好,而后对那个女人说:“走,我们出去。”
  那女人打不过安颜,只得往外头去,虽然舍不得那画,也只得作罢。
  两个人一起坐上了车。
  安颜坐在副驶驾座,让那个女人开车,她说:“别给我耍花样,否则我在你的脸上划一百刀。”
  那女人听完身子一怔,即刻启动车子,她问:“我们现在去哪里?”
  “你原本要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安颜示意她开车。
  那女人很讨厌安颜,却又拿她没办法,心想该带她去哪里,但这时候,又听安颜说:“你最好带我去找那个可以做主的人。否则我就找你算帐,只要你承担的起,我倒也无所谓的。”
  “知道了……”那女人自然不愿意自己来担当的,又说,“我只是听命行事,我又不是头头。”
  “那还不快走?”安颜往她那里撇过去一眼。
  即刻让她加快了速度。
  车子很快就驶到一个较偏的地方,开进了一个别墅群,在其中一栋前停下来,那女人说:“里头不能停车的,就停这里。”
  安颜也跟着她一起下了车,她跟着那个女人一起走进去,门口虽然有一个保安在看着,却在睡大觉,压根看不到她们正在走进去。
  “你先进去。”安颜让她先走。
  那女人只得乖乖听话,走进去了屋里。
  屋里的陆通看到她走进来就问:“怎么样,事情办的还算顺利嘛?”
  那女人吱吱唔唔的回答:“还好吧。”
  “画呢,用完就还给我。”陆通伸手,示意她赶紧交出地来,又说,“说来也真是奇了怪,那张画是怎么到了安颜的手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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