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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后庭伤岫动真情(h)

  风尘女子,概分四等。
  一曰轻吟,能与客人谈天论地,叙古述今,诸子百家,禅佛清道,经典烂熟于胸,亦有自身见解,其中佼佼者,若去赶考,中个举人也未可知。
  二曰流馆,会歌舞弹唱,琴棋书画,才艺出众,见识不俗,能陪客人附庸风雅。
  叁曰站关,上述两种,直如闺房小姐,不轻易见人。到了站关,就要到处游荡走动了,故“站关”比前两者,难免粗俗浅薄,却能说会道,好吟风弄月,谈情说爱,勾留客人。
  四曰妓女,妓者,技器也,盖既没见识,又乏天资,且不会讨喜逢迎,但勾当娴熟,或怪奇罕见者,客人见之,只图一时兴致,当个新鲜玩意儿,耍过边丢弃了。
  故孔子曰:君子不器。这第四类,自然是最被瞧不起的一种了。
  按理说,花岫出身不差,唱得也好,若是上进,够得着“流馆”档次。
  只是花岫脾气古怪,只唱自己爱的,全不顾客人喜不喜欢;有心软客人,依花岫脾性,她反倒得寸进尺,竟说客人配不上这曲儿。
  满背“伤岫”,一多半便是那时候鞭子抽出来的。
  寻常小娘,早就服了,可陆花岫,宁可皮肉外翻,宁可被迫去舔人屎眼儿,依旧我行我素。
  甚至花岫自己也不明白——我这到底,在跟什么东西怄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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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花岫知道了。
  眼下,高小姐玉腿冲天,含胸弓腰,半软性器,挂着黏汁耷在小腹,腿间一团娇缩后穴,尽露给花岫抽插肏弄。
  纤指出入,款款冲撞,高小姐嘤咛阵阵,手抓帷幔,轻咬朱唇,风尘落尽,唯有羞媚无暇。
  “小姐,岫儿弄得痛吗?”
  “哼……哼唔……不、不知道——!”高小姐扭头娇嗔。
  “小姐莫不是……没被人弄这里?”花岫附身,吮了口红胀乳尖儿,“嘻嘻,岫儿会疼和小姐的……”
  猛地,花岫弯曲纤指,扣弄抖动,高小姐方寸大乱,嘤嘤乱叫。往日那对儿凌厉凤眼,如今泛出委屈泪花儿来。
  “小姐花肝好肥,比男人都大……”花岫浅笑道,“动起来……想必更美呢……”
  “胡说……好大胆的淫妇……趁、趁姐姐没力气……就戏弄姐——哈呀!”高小姐花容失色,弓起玉足哼唧,“唔……别、你、你弄得姐想尿……唏!”
  一声莺啼,灵犀点透,胶漆如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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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岫使出浑身解数,撩弄高小姐,口舌舔舐,淫语情话,不一而足。
  连花岫自己都讶异,自己如何这般热络了?若早年也能这般用心伺候客人,不必挨这些打。
  高小姐又含了枚“红丸”,牙齿咬碎,就这唾沫,喂了半个给花岫吃。片刻,红丸性发,玉茎支棱暴挺,花穴豆肿涎流。
  “淫妇儿,姐姐下面红顶和尚恼了,你要吃苦头也。”
  高小姐讪笑,挺茎欲与之再战,谁知花岫攥紧身上红缎,扭头不理。
  “犟母驴,耍什么性儿!”高小姐哄着说,“姐姐刚才说笑耍子呢,妹妹娇嫩嫩的,姐怎舍得弄你后面……唔……好妹妹,依姐嘛,姐、姐药劲儿上来了,下面难受呀……”
  花岫拧着身子,扭腰夹腿,股间已浸透了,她却还是口咬红缎,颦眉瞪眼。
  高小姐没辙了。若论往常,花街柳巷里“联床大会”,一众花娘成排,扭腰晃臀求欢;眼下花岫竟扭捏不从,高小姐全无办法,只好屈尊央道:
  “好妹妹,别恼姐呀……姐、姐吃了药,不泄出来,要灼坏身子的……呐,妹妹你看……姐、姐的驴鸡巴,都急哭了求你呢……”
  高小姐说着,挤弄茎根,尿眼里淌出条晶莹稀涎子来。
  “噗——!”花岫没忍住,耸肩笑出声。
  “好妹妹,从姐这一回,姐姐还想要你。”高小姐顺势缠上花岫。
  “小姐若要,奴儿怎敢不从。”花岫轻抚玉茎,娴熟套弄,“我只是恼,小姐不听话,又吃这没来历的玩意儿!日后落下病来怎办!”
  “果然,还是妹妹会疼人……哈呜……”
  高小姐如释重负,拱进花岫怀里,吸她雏儿般细嫩乳尖。
  “小姐莫不当回事!”花岫轻搔高小姐头上千万情丝,“奴儿当年在院里,胡乱吃药死的,不知见过多少。”
  “怎的?”高小姐举目笑道,“姐姐自死了,逍遥清净,有何不好?”
  “这红丸果然不是好东西!”花岫凝眉道,“小姐说什么疯话!”
  “说正经的哦。”
  高小姐起身,开腿骑跨,那话儿如杆肉枪,抵在花岫小腹软褶间。花岫眉目低垂,却被高小姐托颌抬起,难躲她一对儿飞翼凤眼。
  “若是我高九溟死了,你陆花岫,少了什么呢?”高小姐问道,“是锦衣玉食?金银财宝?凤冠霞帔?还是出入车辇?嗯?”
  花岫背后一阵恶寒,胸口泛起凉意,冷冷道:“小奴固然卑贱,一衣一食,都凭自己弹唱卖笑、风月伺候得的!若不合小姐心意,把奴儿卖了就是!”
  “啧!犟驴货!别以为老娘不敢——”
  “只是——”花岫打断道,“若小姐不在,岫儿就没法唱了。因为岫儿只唱爱的曲儿,也……”
  “也什么?”
  “也只给爱的人唱……”
  呢喃飘落,两人默然对视,飞蛾细舞,灯火轻摇。
  “噗呜——!”霎时,花岫哭出声来:
  “岫儿……岫儿又怄气了……呜呜,岫儿,岫儿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想唱曲儿……跟小姐一起唱,只给小姐一人唱……呜,岫儿背后的伤,又疼起来了……”
  高小姐扑倒花岫,扯下裹身红菱,看那雪白背上,纵横突兀“伤岫”,心中又怜又爱,附身舔舐亲吻。
  花岫呻吟娇喘,忽觉温热一颗,滴润旧伤。
  “啊啊、啊——!”
  花岫药性已然发作多时,终于熬捱不住,蛇腰乱扭,放声求欢:
  “岫儿、岫儿……浑身烧得难受……要、要鸡巴进来!哼唔——姐姐、姐姐快肏起来呀!”
  伊人知音,方知吟唱为何。
  伊人共枕,方知风月为何。
  伊人含泪,方知苦伤为何。
  一朝情动,洗濯十年蒙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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