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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解忧,唯有吃鸡!

  这事我一直都知道有,毕竟军营嘛,都是男的,碰女人的机会非常少,所以这种事一直都流传着,我也听说过——怎么做,往哪插——但是一直都停留在听说,似是而非的传言,好像哪个营有这事。我一直觉得是,一开始我和冷面无情的魏头领走得太近了,真有这事人家也不愿意和我说,后来我自己也成了长官,更不会和我说了。毕竟这又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好事,大家伙传的时候都是又好奇又恶心。虽然屁眼和逼都在下面,感情上还是天差地别。操后者无论如何都是件好事。前者嘛……
  反正对被操的那个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
  我唯一的感受就是,疼,好他娘的疼,怎么会他娘的这么疼。要知道老子去要饭前也是堂堂的骁骑将军,十六岁参军开始上战场,这么多年什么伤没受过什么苦没吃过。可是怎么就这么疼?好你个巍子稷一点情面都不顾这么折磨我……
  我想挣扎,可又不敢。我想着他刚才的威胁。他要是真把我打傻了,虽然傻了后我也不知道自己会遇到什么了,但是那多丢人啊。
  我再一次后悔我怎么就跟了魏弃之,人家戾太子杀昭义公主时还肯留个全尸好好收殓呢!我和他魏弃之并肩作战的情分怎么着也比太子和太子的庶妹强吧?他却杀前还要让我活受罪……
  太疼了。我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我当然不指望魏弃之因为我显得我疼的受不住就停下来,但没想到这孙子可好,还要来指导我——
  “放松点,阿信,你越紧就越疼。”
  我忍不了了。
  “胡人婊子的小杂种,我干你老娘——把你的爪子从你老子的屁股里拿出去!”
  他居然——真的就把手指抽出去了。
  然后,魏弃之直接换他的东西插进来,插得我“嗷”一嗓子叫出来。我挨军法的时候都没叫过这么大声。
  而魏弃之,性情阴狠乖戾的魏弃之,听到我这声惨叫,还笑了,继续说他那个只是显得疼的不是他的欠揍的话:“放松,阿信。”
  我觉得这疼就好像是,那一块粗糙的石头从皮肤上刮过去,破皮了吧,从破皮的地方再刮过去……见血了,见肉了……还继续刮,继续刮……我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而魏弃之在喘。大将军平时阴沉严肃,看见我们聚众自撸都要骂我们毫无自重失了将官的身份。结果他现在在我的屁股里蹭得还挺得劲,喘得还挺爽。折磨他的敌人就这么叫他觉得有意思吗?哪怕这一点也不合礼一点也不大丈夫不君子不合他从小读的那么多书的任何一句厉害的先哲说的厉害的话,哪怕我不仅仅是那个背叛了他的“敌人”我可还是……
  我身上痛,心里恨,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我恨恨地捶床。魏弃之还要来管我,抓着铁链子把我的手制在背后。
  “别砸坏了,阿信,”他说,“你还得睡呢。”
  “我不叫阿信。”我说,“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别再跟我这儿装得你好像和我关系很好。呸,真恶心。”
  他停下来。我感觉到他的注视。
  “阿信。再敢说话,我把你的舌头割了给你当午饭吃。”
  疼痛继续。
  *
  我的字是魏弃之取的。
  那时候他刚因军功当上将军,我也封了校尉。他逼我识字,逼我读书。识字本来就勉强,更别提读书了。我糊弄了一段时间后,他又训我现在都校尉了还没取字,不成体统,快给自己取个字。
  魏弃之说,取字很简单,就是给自己取个别称,让朋友们叫。所以我从书里找一句和我大名名有点联系的话取个字就行。我就为了这“就行”,熬夜苦读许多日,把他给我的书里那些带我名的话都读了。
  我和他说:“吕览里说,良剑期乎断,我字‘期断’怎么样?”
  他把脸一拉,说这字不吉利,要我换一个。我一想也是,我好好的期什么断啊!我于是又苦读数日,带我名的话真不多不好找,所以我想,换个相同意思的字得了。正好看到了一句,就去和他说:“周语里说,从善如登,我字‘从善’怎么样?”
  他沉吟片刻,说这个字是挺像样,但是——“刘从善?听着不好听啊。”我说哪不好听了取个破字怎么就那么多讲究,可魏弃之说不好听,就是不好听,他开始讲什么音韵什么切不切的。我直接打断他,说要么我就叫刘从善,要么他自己来取个好听的。
  魏弃之笑了。
  后来我对他们这些世家贵族了解多了才知道,他们这些人的字是长辈取的。所以他才那么笑——他这占了我便宜成了我长辈啊!
  结果魏弃之自己给我起字,也没背什么书,也没找什么句子。他说,他就是觉得这两个字很适合我,和我的名也特别相配。
  “义信,刘义信,怎么样?”
  *
  魏弃之射到我屁股里时,我已经丧失了一个正常男人对这件事应该有的屈辱感。我只是如释重负:痛苦总算结束了。我知道往后还有很多苦等着我受,魏弃之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虽然我不明白我做的事怎么就让他这么恨我,但他已经摆出来他的态度了。我只能认清,接受。
  魏弃之慢慢把他的鸟从我屁股里抽出来,一边还叹息般地说了一声:“阿信……”
  这听着就好像我真是他的姬妾,我们刚刚是在交欢。我得承认,魏弃之折磨起人来真有一手,不仅让我屁股难受,居然让我胃里也一阵难受。
  魏弃之把我翻过来。他之前说我说话就割我舌头,所以我就瞪他。我拼出我冲锋陷阵的气势瞪他,而他只是聚精会神地盯着我看,好像在想什么别的事。
  ……不会是就这么故意一直晾着我吧。
  我的裤子还堆在脚踝。我发现这地牢还挺冷,阴风吹得我胯间凉飕飕。
  我想去把裤子穿上。我刚一动,魏弃之就凶狠地扣住我的脖子,好像我是要偷袭他。
  我刚才就该偷袭他!我提什么裤子?这个鳖孙子!
  “你再动,我就把你两条胳膊卸了。”魏弃之沉声道。
  他说这话的时候,握住了我的鸟。
  我觉得我的心彻底凉了。
  操我嘴,操我屁股还不够。魏弃之还要把我阉了?
  我诅咒这个混蛋玩意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嘶——”他的手抚过我的东西,我倒吸一口冷气。
  他干嘛呢?
  魏弃之的拇指绕着圈,碾着我的铃口。操。他干嘛啊?他要干嘛啊?
  “嗯?”魏弃之问我,“不舒服吗,阿信,怎么不叫啊?”
  他的拇指变成了手掌。握剑拉弓,磨出了厚茧子的手掌绕着我的龟头打转。
  我愣愣地想到:原来还可以这样撸啊!
  我本来以为是魏弃之终于看在我是当了他多年手下刘义信的份上,看我刚才太疼,让我也爽一下,没想到他又收紧了掐着我脖子的手。我也不顾什么割舌头卸胳膊了。锁链因为我的动作哗啦啦响。我抓着他的手臂,我们两个都肌肉绷紧,青筋毕露。他压死了我的气道,下面手上动作还不停。没见过这阵势。一股又一股热流从下面传来,上面却是窒息和濒死的恐惧。我慌了,乱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掰他的手,掰不开。又去掐他的脖子,他纹丝不动,我已经没多少力气。腿不自觉地蹬着。脑子里嗡鸣。死和快活一起挤走我的神魂,在最后一刻,我几乎失去了意识。
  可还有着感觉。极乐的感觉,射精的感觉。释放,解脱。
  死了的感觉。
  魏弃之把我扇醒了。
  他看起来好……愤怒?恨?……他阴沉地盯着我,在咬牙。他什么也没说,也没继续在做点什么。他起身,走了。
  铁门关上。空气里飘着精液的腥味。
  啥啊?
  魏弃之是不是失心疯了?
  我做起来,后面湿乎乎,前面湿乎乎。我觉得跟做梦似的。一开始我看通缉一周还没撤了的时候思考过被魏弃之抓,最多也就是想象出挨打,受刑,处死。可想象不出这样:射我嘴里,射我屁股里,帮我撸鸟,差点把我掐死,又没掐死。什么啊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
  我的目光下移,落到地上。烧鸡静静地躺在那。
  何以解忧,唯有吃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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