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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归宿【H】

  她家楼层并不低,但作为非人类的他,爬窗似乎是件很简单的事情。
  “你去洗个澡吧。”覃歌从衣柜里拿出件oversize的t桖给了裴懿,“睡衣。”
  她低着头,快速瞥了一眼小声地说道:“你洗澡用我的毛巾就好了……”
  裴懿眼睫颤了颤,像是试探,他故意靠近她搂住她的腰,低头攫取她的唇,她没有拒绝,唇瓣辗转,能感受到她的回应,任由他索取。
  唇与唇的分开,银丝拉扯着,他的声音低沉暧昧“姐姐……”
  “快去洗澡啦。”不知是不是香薰蜡烛的烛光,覃歌脸上染上了绯红,她推了推裴懿。
  看着裴懿湿乎乎的脑袋,覃歌无奈的让他坐在床边,拿着毛巾给他擦头,“我房间没有吹风机……”
  “没关系的。”裴懿搂着她,让她跪坐在他腿上,头抵着她锁骨处舔着她的肌肤。以前还在裴府的时候,也没有吹风机,她也是这样给他擦头发的。
  手在她后背游离,不老实的从一开始隔着睡衣,到从睡裙裙摆探入,手开始触碰到如绸缎般的光滑,摩挲着她后背娇嫩的肌肤,摸着摸着手又伸到前面揉着乳儿,另一只手也不老实的拨弄她的小甜豆。
  擦着头发葱白的手指,变成揪着他的头发,到后面垂下没力气的搂着他的脖子,小声的在他耳边轻哼哼。
  木质香薰像是加了奶味一样,甜丝丝的,皮肤被暖色调的台灯打上了一层柔光。
  覃歌的手摸着裴懿的脸,几乎没用什么力道的就把他推到在床上,她张口含住他的耳垂,舔舐着他耳廓,听见他的呼吸加重
  裴懿早已伸出手指滑到她的花缝探了进去,有节奏的进出。
  覃歌腰软了下来,两个人都没说话,只是空气里凝着什么黏腻的气氛在慢慢的交融。
  他抽出手指,换了工具,肉棒擦开了贝肉,钻进花缝里,裴懿没有挺腰,而是随着覃歌自己掌握节奏一上一下,左右晃动着自己的小屁股。
  凶物没有像以往锐不可当劲儿横冲直撞,而是像小工具一样供她使用。
  落地镜里,她偶尔能找到自己晃动的弧度,?白嫩的双腿左右敞开,欲求不满的夹着他的腰,一定是药效,药效没有散去!她才没有那么淫荡。
  自己哽咽的到了高潮,舒爽以花穴为中心荡漾开,身体蜷缩成一团瑟瑟的发着颤。
  裴懿擦着她额间的汗,眼里闪着光,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背,帮她缓过来,“还要吗?”
  覃歌趴在他胸前,“那你要吗?”声音还带着喘,把问题丢还给他。
  裴懿捧着她的脸,亲啄了一下,控制着自己想要狼奔豕突的操弄,挺动的并不频繁,也不深肏,以一种低频率缓解情欲。
  “那你困吗?”裴懿换了一种说法。
  覃歌点了点头,“可你不是……”没有发泄出来吗……
  “没关系。”裴懿抽了出来。
  两个人简单清理一下,房间的灯关掉了,双双躺在床上。
  裴懿特别珍惜能睡在他旁边的人,见她没拒绝,就拉着她到自己怀里,下巴抵着她的脑袋。
  覃歌能感受到杵着的滚烫与坚硬,“真的没关系吗?”虽然她不能理解为什么现在的裴懿看上去很克制。
  此刻的温情对他而言,也弥足珍贵,“你再问下去就有关系了。”
  他的体温过于滚烫,都已经烫到她了。
  裴懿低沉的嗓音透着沙哑,“我自制力不好。”他感受到覃歌软如无骨的手摸着他的肉棒,上下撸动,兴奋的马眼吐出一口晶莹,还被她悉数抹开在龟头上。
  耳边全是他粗重的呼吸声,搞的她又湿了。她扭了一下身体,挣开了他越搂越紧的怀抱。
  她把掉下来的碎发撩到耳后,跨坐在他身上,往下移动,黑暗里她干这些好像也没有很羞耻。
  但裴懿不同,即使黑暗里,对他来说也很清晰她脸上每个细微的表情,察觉到覃歌想做什么,肉棒还兴奋的跳动了一下。
  覃歌用奶子夹着肉棒上下撸动了几次,闻了一下味道并不难闻,还带着一股特有的草本味。
  试探的舔了两下,肉棒跳动的拍着她的嘴唇上,她撅着屁股下压着身躯,张口含着肉棒,收着牙,在嘴里嗦着龟头,分泌的液体也被她吞了下去,只是她感觉到小腹里似乎也分泌什么。
  裴懿看着她小屁股晃了起来,喑哑着嗓音,“你要不转过来?”
  覃歌抬着头,吐出肉棒,眼里不再是清明之色,“嗯……”
  贝肉晃悠悠的悬挂着晶莹,就像未被绞干的毛巾还能滴出水来,裴懿舔了一下,发现裹在贝肉里的水可不止一点,只是她穴太紧都锁在了里面。
  “原来已经那么湿了。”裴懿低沉的发出笑声,随即花穴的主人似乎听到这话很不开心,一个深喉,裴懿只能发出低叹声。
  舌头描绘着花户的形状,来到小甜豆处,舌头挑逗按压,身体的主人就开始绷着后背,连腿部肌肉都肉眼可见,她的紧张。
  吮吸一下,她便连肉棒都不再服务,鼻腔里哼哼声,裴懿挺了挺腰,她才继续舔弄着柱身。
  黑暗的房间里,密闭的环境不断的传来啧啧水声。
  小甜豆被他舌头高频率吮吸按压,很快她连跪都跪不起来,几乎坐在了裴懿的脸上。
  裴懿大口张着嘴,喝着逼口兜不住的春水,她实在没有裴懿卖力,几乎被爽到的时候就会忘记工作呆滞着板着身体。
  舌头进出着逼口,模仿肉棒的抽插,花穴靠近逼口的位置,肉壁每一寸都被他舔舐,照顾着每一寸。
  里面的传来了不甘心的空旷感,花蜜越来越多,述说着身体的主人渴望,覃歌实在忍不住了,几乎是带着颤音对他说道:“难受……”
  裴懿哪里还忍得住,做了起来,让她趴在床上,后入的姿势挺着腰摆臀粗长狰狞疯狂开拓狭小的甬道。
  花穴力道绞得他几乎难以抽动,只好先让她放松下来,上下开弓,拉扯着小甜豆,手揉搓着乳珠,唇相抵,舌与舌的推让,舔着她口腔软壁,花穴的肉壁慢慢开始放行,“姐姐的逼真是会伺候人。”
  肉棒每一处都被照顾到,夹缩着爽的他头皮发麻,“操了那么多次都没能肏松。”
  他对覃歌在性事上总是很矛盾又想疼惜,又想蹂躏。
  花穴湿热紧致,几乎要将肉棒夹至变形,媚肉紧紧吸附在棒身上,身体被顶着,臀儿不知羞耻的后翘,粗长坚硬的肉棒以极狠的力道贯穿她的娇躯,两腿跪到发软。
  越来越凶的操干,覃歌只觉得满脑子都是被裴懿的肉棒干道满足,高速抽插在穴内反复肏弄,碾磨着重迭的褶皱与拉扯出的嫩肉。
  被穴内裹得湿漉漉,悍然插入重重撞在花心之上,撞开了宫口,宫口内收缴的厉害,一晚上高潮太多次的覃歌,几乎在高潮的瞬间趴在了床上,操晕了。
  见覃歌只是随着,裴懿高高挂起的心,放了下来,把她搂在怀里,肉棒放在花穴里含着,睡着了。
  早上覃歌被敲门声吵醒,还好她吸取上次舞蹈房的教训,把房间门锁住了,慌忙赶着裴懿出去。
  裴懿跳窗离开的时候,他总有种偷情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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