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颈鹿和小冬瓜。(下)
出了公园,他给公司的人打电话,派个人开车过来,顺便把他的机车骑回去。
发泄过后的女人变得异常安静,静得就像丢了魂的木偶,一言不发的坐在副驾驶,任他给自己盖上衣服系好安全带。
牧洲把她带回了家。
他在镇上跟市里都有房子,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的打拼,也算没白忙活。
受旅游业影响,小镇近几年的经济发展很快,优质的商品房也变得寸土寸金。
他这间房子是前两年买的,标准的叁室两厅,平时住公司较多,很少回来。
下车时,她还在慌神,知道被他抱着进入电梯,她才后知后觉地问了句,“去哪里?”
牧洲低头看她的眼睛,声音微沉,“我家。”
电梯门开了,密码锁开了,玄关的壁灯亮起,照亮她那张震惊又不知所措的脸。
他把她抱到沙发,缓过神的妮娜死死揪住他的衣服,牧洲没动,声音还是温柔的,“需要什么?”
“我你”
她喉间失声,突然不知该问什么,或者怎么问。
游戏到了这里,已经完全变味。
他那么聪明的人,不可能不清楚。
“我给东哥发了消息,嫂子知道你在我这里,不用担心。”
牧洲一本正经地解答她并不在意的问题,转身想走,她依旧拽着不放,那双潮湿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既期待什么,又害怕什么。
“别想太多,我带你来这里,纯粹是因为方便。”
他看得清她心底所有的疑惑跟担心,包括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可即使这么说了,她还是不肯放手。
“还有事?”
妮娜看向别处,语气稍显别扭,“你跟别的女人,在这个屋里做过吗?”
他足足愣了两秒,莞尔笑了。
“没有。”
“哦。”
她松开手,故作淡然的四处张望,隐忍嘴角藏不住的笑意。
屋外风雪交加,屋内温暖似火。
她身上衣服又脏又湿,被他拧着去主卧洗了个澡。
出来时,她身上套着他的黑色卫衣,两人身高差距大,衣摆长得可以遮过膝盖,她晃着袖子赤脚走出来,模样看着很滑稽。
牧洲脱了外套,换了件无印花的纯白短t,他对面沙发坐在茶几边,低着头吞云吐雾,两条大长腿轻轻抵着沙发腿,流畅的线条感让人心生嫉妒。
屋里的灯全灭,唯有沙发一角的落地灯散着柔光。
他听见动静侧头看她,指尖的烟头燃烧缕缕白烟,模糊了他的脸,点亮那双明亮干净的眼睛。
妮娜缓缓走来,他低手摁灭烟头,拽着她的手腕按在沙发上坐好,沉默地捞起她的腿放在自己腿上,拿出准备好的消炎药替她清理伤口。
“嘶”
她疼得瑟缩,被他用力摁住。
“疼呢。”女人抬眼看他,惨兮兮的小眼神。
“装可怜也没用,伤口不处理好,以后会留疤。”
他眸光深沉地注视着淤青破皮的伤口,小心翼翼地抹药,俨然换了副成熟男人的嘴脸。
同平时云淡风轻的那个人不同,不调情也不冷漠,温柔仿佛刻进他骨子里,好似他天生就是这样的人。
药膏不小心滚到地毯上,他低身去捡,起身时,目光顺着某处淡淡一瞥,心跳静了两秒,喘息声快而灼热。
他平稳呼吸,不动声色地替她处理好伤口。
结束后,两人保持这个姿势静坐片刻,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她可以明显感受到他压抑的重喘,深邃地目光着了火,盯得她头皮发麻,呼吸困难。
“我我想喝水。”
不可一世的妮娜大大没出息的结巴了,她起身准备去餐厅看看,可人刚站稳,被人圈着手腕拉到两腿之间。
“你”
他的手自然地摸进衣摆,停留在腿心深处,克制的没再往前。
牧洲抬头看她,嗓音沙哑,“不穿内裤是几个意思?”
她故作镇定地回:“湿了,穿着难受。”
“哪个环节弄湿的?”他勾起坏笑,痞痞地问。
妮娜硬气的瞪他,“跟你无关。”
男人也不急着追问,反而抽离深入其中的手,恢复标准微笑的假面样,起身给她倒了杯水,递给她,“喝吧,喝完早点睡。”
她憋回差点问出口的话,接过水杯一饮而尽。
牧洲带着她来到主卧门口,特别绅士地替她开门,转身看她,女人一副欲语还休的纠结样,可就是执拗的不肯先服软。
“不进去?”
她气息滑落,闷闷的,“催个屁。”
牧洲眼底漾过一抹笑,他倒要看她装到什么时候。
她磨磨唧唧走进主卧,转身站在门后,面对面地看他。
崭新的木门缓缓合上,隔断两道紧密交织的目光,即将合拢的那瞬,房门突然大开。
里头的人儿径直跳到他身上,他两手稳稳接住,从她蹦上身到两人疯狂激吻几乎无缝连接。
她动情地吸着长软的舌头,时不时咬一口,他皱着眉低哼,她作恶的笑,两手捧起他的脸,换个角度深深吻下去。
两人从房门一路亲回沙发,她陷进软软的沙发里,在他身下妖娆的扭动,衣摆上滑,露出小半白皙的翘臀。
直接粗暴的视觉冲击直接逼疯牧洲,他扯住后领脱下短t,骨节分明的手摸进衣服里,滑过嫩腰
他微微闭眼,深吸一口气。
果然,上面也没穿,空空如也。
“衣服都脱光了,那么想被哥哥干吗?”他耍狠似的吸她的耳珠。
“唔”
妮娜两手搂住他的脖子,乖得不得了,“牧洲哥哥,下面一直流水你能不能帮我舔舔干净”
男人被猫咪发情似的叫声撩得背脊发麻,他重重抵着她的额头,喘息声爆裂。
“规矩不要了?”
女人眨眨眼,娇声反问:“哥哥要吗?”
他舌尖滑过下唇,笑起来少年感很足。
“哥哥现在只想,狠狠地操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