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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节

  女人不卑不亢直视着汪佳琪,反问道;“你上次把孩子打掉了,这次还要将孩子再打掉一次?”
  女人这话一出,三人都是一愣,汪佳琪凌烈的眼神也缓和了许多,冷哼道;“做婊子能做到你这种不要脸的地步,我算是领教了!以后你是死是活我懒得管!也少拿孩子跟我说事!我看见你恶心!”
  “表叔,让你见笑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完汪佳琪转身便是朝着后院走去,干脆的地不拖泥带水,这算是间接地认可的这个女人了吧。木凡叹息一声,女人也松了口气,她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来到这里,也是跟自己做了多少思想工作才敢说出这话。
  汪佳琪离开后,本就肤色黝黑的嬴政,此时脸更是多了一层铁青,看向女人皱眉冷声道;“怎么不跟我说?”
  女人苦笑看向嬴政道;“跟你说?你一个月不来一次,来一次还匆匆忙忙,我给你说你是不是以后就不再去我哪里了?”
  嬴政不否认,女人也不在乎,然后从包里取出一个护身符,然后递给嬴政,平静道;“这是我今天早上在庙里给你祈来的,”
  女人没有理会嬴政的反应,不看也知道这个男人不会会所什么讨好女人的话,她也习惯了,然后看向站在一旁处境比较尴尬的木凡,点头笑道;“表叔好,第一次见面就让你见笑了,你也看到了,我只是个小三,表叔就当看了一个笑话,不要太在意,你们还有事情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女人便是没有任何犹豫的离开了,看着女人走出大门后,木凡这才转头看向此时还拿着手里的平安符看的嬴政,苦笑道;“你让我长见识了,都是好女人!”
  嬴政笑了笑,没说什么,在大厅做了一会,喝了几杯茶后,嬴政跟汪佳琪交代了一些事情后,直到两人离开,汪佳琪都没再出来。
  在泰安稍微停留了个把小时后,木凡便是带着自己从燕京带来的十几人,嬴政在木凡的要求下,没有带多,只是带了自己十几个精英人物,一行人安静的出发继续南下了!
  山东的东岳这个帮派,有些特殊,虽然是山东第一大帮会,但在华夏并没有多大的名声,原因就在于他们从来不做走私贩毒等比较大的非法勾当,最多就是开个夜总会,找一些小姐,也很少跟外省的帮会有来往,所以一直默默无闻,但谁曾知道,就是这样一个帮会,却掌控了山东大半的底下资源,从来没有人敢动嬴政,除了嬴政这个帮会本身有着恐怖的实力外,最主要的还是他背后赢家这个在山东特殊的家族!山东是一个特殊的省份,华夏几千年走来剩下不多的几个古老家族这里就占了三个,孔家,赢家,还有搬到了燕京的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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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1章黄山走单骑?
  下午,傍晚时分,一座高山上。
  松针叶粗短,苍翠浓密,干曲枝虬,千姿百态。或倚岸挺拔,或独立峰巅,或倒悬绝壁,或冠平如盖,或尖削似剑。有的循崖度壑,绕石而过;有的穿罅穴-缝,破石而出。忽悬、忽横、忽卧、忽起,“无树非松,无石不松,无松不奇”。黄山延绵数百里,千峰万壑!
  晚霞映照的云海璀璨辉煌如仙境!
  此时山上已经没几个人影,但此时在黄山山顶看完云海后,一男一女两道人影便是朝着山下走去,在途径看到不远处的悬崖上生长着一棵奇形怪状的苍松,如苍龙盘旋腾挪与空中,男人停下了脚步,端详了片刻后,看向身旁的女人,女人有些不情愿道;“这是黄山著名的苍松,一般生长在海拔800米以上的地方,通常是黄山北坡在1500-1700米处,南坡在1000-1600米处。黄山松的千姿百态和黄山自然环境有着很大的关系。黄山松的种子能够被风送到花岗岩的裂缝中去,以无坚不摧、有缝即入的钻劲,在那里发芽、生根、成长。”
  女人有着妖异的身材,魅惑的脸蛋,一身绸缎连衣裙,走起路来的裙子紧贴在女人肌肤上的线条无时无刻不都在对周围的雄性理智的考验。只是女人那张瓜子脸上带着淡淡的不悦,说来也是,天色马上就要暗下来,天黑下山肯定就会有些困难,但眼前这个男人非要跑到他们旅行社并且指名道姓要让自己带他去上山,女人并不喜欢钱,因为她从来都不缺钱,不说她因为自己的容貌在旅行社赚到的工资,其实那些工资也最多够她一晚上逛夜店的开销而已,她家里很有钱,只是从小就喜欢旅游,所以才找了这个工作,本着职业的原则女孩还是答应了下来。晚上她还跟朋友一起约好去酒吧,此时时间已经快到了,男人却还不肯下山,女人自然不高兴,当然她不会担心眼前这个长得不帅穿着普通的男人会对她图谋不轨,毕竟在这个地界,敢对她有歹心的,估计还生出来。
  男人自然正是白色衬衣西装西裤平板刚从山东赶来的木凡。木凡平静的看向女孩,笑道;“这棵松树有名字吗?”
  “卧龙松!”女孩害怕木凡还会继续问他关于松树的问题,直接一股脑的说道;“最著名的黄山松除了卧龙松外,还有迎客松望客松送客松探海松蒲团松?黑虎松麒麟松连理松──这就是黄山的十大名松。”
  木凡点了点头,看向女孩笑道;“你赶时间吗?”
  女孩笑着但语气却毫不客气一字一顿道;“我-有-约-会!马上就吃到了!”
  木凡奥了一声,然后也不为难女孩,便是朝着山下走去,只是走到半道,木凡停下回头看向提着裙子下山的女孩,从下往上看女孩此时提着裙子的姿势,如果木凡再低一下头,肯定是能看到女孩内裤的,木凡上山之前女孩就跟他说过她晚上要跟朋友去酒吧,所以让木凡最好不要浪费她太多时间,此时回头笑道;“你能不能也带我去酒吧?”
  女孩冷哼了一声,道;“怎么,想泡我?”
  木凡摇了摇头,笑道;“对你有好感,但不想泡你,只是想去见识一下你都是怎么玩夜店的,”
  女孩好笑的看向木凡此时那张她觉得虚伪的不能再深一点的笑脸,扬着下巴道;“大叔,我害怕你玩不起啊!”
  木凡耸肩笑道;“就是没见过大世面所以才要去看看,你放心,你只管将我带到那里就行,我不会影响你跟你朋友的聚会,当然今晚的开销你如果同意,我也可以帮你付,”
  女孩皱着眉头端详了木凡一眼,犹豫了片刻道;“如果我迟到了,你肯定就没有机会跟我去!”
  木凡笑了笑,然后就是快步朝着山下走去,女孩也是一路小跑,此时黄山下山的石阶上,一男一女快步下山有种赛跑的感觉,木凡始终都是一脸的微笑,而女孩在途中会时不时的注意一下木凡,虽然这个男人给她第一印象不大好,但也确实不想其他游客一样,对她进行眼神跟言语上的挑逗,这倒是女孩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男人,她很确信自己长得漂亮,所以唯一的理由应该就是这小子是个搞基的,或者说是哪方面无能!
  半个小时后,两人来到山下,停车场上停放着一辆黄色的保时捷911小跑,女人走到车前,停下看向木凡,平静的问道;“会不会开车?”
  木凡点了点头,女孩似乎对木凡的什么话都怀疑,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将钥匙丢给了木凡,自己坐在了后车座。
  上车后女孩说了具体位置,木凡设定导航后,便是离去,当车子上了大道,感觉木凡开车不快还算比较稳后,这才放心,然后自己就是将放在后车座内新买的衣服拿了出来,是一间银白色的泡沫开领衬衣,还有一间黑色的短裙,女孩自然不会当着木凡面换衣服,而是从袋子里拿出了一条黑色大孔丝袜,脱掉鞋子,穿了起来,那条细长白皙的腿向前高高抬起,女孩仔细着一点一点的将丝袜穿上,其实从后视镜中,木凡是完全能看到这一切的,而且在女孩翘起大腿的那一霎那,肯定还能看到女孩的女裤什么颜色,但木凡只是安静的开着车子,女孩从镜子里看到木凡眼睛一直都是注视着外面,这次更加肯定木凡只是搞基的变态。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一家魅惑酒吧门前,木凡下车等着,女孩则是快速的在车内换着衣服,几分钟后,车门打开,开胸衬衣,不到一尺长的黑色短裙,几乎可以看到大腿根部的黑色丝袜,红色高跟鞋,开始盘着的长发,此时也是肆意的散落在肩头,湿润的唇膏更是让女孩更加的风情万种,甚至给人一种放-荡的感觉。
  木凡微愣了一下,便是很绅士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女孩仰着头对木凡冷笑了一声,便是走了进去,晚上八点钟的时刻,时间还早,酒吧内人不是很多,但也很热闹了,音乐甚至给人一种有些喧嚣的感觉。
  女孩轻车熟路径直走向了二楼,靠着栏杆的一张桌子上,几个男男女女则是在说说笑笑,看到女孩来了,也都是好奇的问了一句跟她一起来的那个男人是谁?
  女孩说了一遍原委,几人都是对木凡有些好奇了,更是有人提议下去捉弄一番。
  木凡走到吧台前,要了一杯啤酒,接到一个电话,木凡点了点头,挂了,安静的喝酒。此时吧台前来了一个女孩,穿的露点不多,但要人命的是这女人的衣服跟人一种透明的感觉,肉隐肉现给男人带来的视觉冲击有时候比脱光了衣服来的更猛烈,女人靠着木凡的位置坐下,侧脸魅惑的看向木凡,道;“哥哥,一个人?”
  木凡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女孩继续问道;“哥哥要不要请妹妹我喝一杯?”
  此时女孩说话之际,吧台服务生似乎很忌讳女孩似的,不敢直视,很知趣的给了女孩一杯加冰威士忌,女孩只是看着木凡甜笑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爷们都不敢这么喝,这女孩却没有一点感觉,而就在女孩魅惑木凡的时候,过来几个大汉跟一个青年,青年走到女孩身后,从后方搂着女孩的腰部,将头架在女孩的肩头,笑道;“宝贝儿,又来勾引男人了?”
  “我直觉告诉我,他比你床上功夫好,”女孩也不惊慌,一副懒洋洋的面孔侧脸在青年嘴上亲了一下,笑道;
  木凡微愣,随即看向青年苦笑道;“不好意思,我跟她一句话没说,对她也没敢有什么非分之想,你们请便,”
  说完木凡就是端着酒杯离开吧台。
  “哈哈,靠!我见过怂的,没见过这么怂的!”
  “打!”
  青年冷笑着看着木凡刚走两步的背影,只喊了一个字,顿时几个大汉都是朝着木凡攻去。但此时一个高挑的女孩却挡在了木凡的跟前,几个大汉没敢上前,女孩看向青年道;“癞子,行了,动手了多没意思!玩也玩了,上去喝酒吧,”
  青年跟女孩撇嘴笑了,没有离开而是看向木凡,女孩自然是给木凡当导游的女孩,叫黄佩珊,此时女孩看向木凡,冷笑道;“大叔,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你是搞基的还是性无能?”
  木凡微愣,皱着眉头看向女孩,黄佩珊也明白木凡被当众揭穿这个问题肯定没面子,也不介意的笑道;“呵呵,没关系,不回答我也不逼着你,这个地方我常来,还不错,你自己玩吧,奥对了,嘿嘿,这里面也有很多搞基的奥,如果你有哪方面的爱好,倒是可以找找咯…….”
  就在此时,木凡身后突然浮现一道倩影,蓝色衬衣,高同库,低跟鞋,纤细高挑的身材要比黄佩珊高半个头,长发盘成一个髻,带着一副黑色眼镜,女人出现的那一刻,她那张带着淡淡的如同蒙娜丽莎的微笑的娇柔面孔就已经吸引了所有雄性人的眼光,来这里毕竟都是猎物玩了的,来个清秀脱俗落落大方中又不失娇柔的极品女人,自然逃不掉他们的眼睛。
  女人来到黄佩珊跟前,顿时一向以自己的容貌自负的她也不得不惊艳女人的容貌,女人对比自己长得漂亮的女人潜意识里都是敌对的,黄佩珊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然后就是惊恐的看到女人走到木凡跟前,一手挽住木凡的胳膊,看着微微错愕的木凡,倾城一笑,之前还如临世的女王,此刻看向这个男人却如同温柔的小猫,温柔道;“行程好像有点慢,我以为今天晚上你应该已经到了苏州,”
  木凡笑道;“这边不是还有个黄家,就是这女孩的老爸,这种事情总得花些时间的,”
  黄佩珊跟癞子和她女朋友,以及周围所有人都惊讶的看向木凡跟他身边无疑是今晚最明艳动人的女人身上,都在猜测这个男人到底是谁,是不是可以做了男人,抢走女人!一时各种龌龊的念头旋转。
  女人自然是苏州的竹叶青谢楠,谢楠扬了扬手,顿时身后便是走来一个中年胖子,当中年人走到木凡跟前后,黄佩珊愣了,癞子跟他女朋友更是傻眼了,酒吧内喝酒嬉闹说笑舞池中央跳动的人群全部都停了下来,音乐被人关掉了,大厅内一片安静,所有目光都聚焦在这三个人身上,众多揣测更是横生。
  谢楠看向中年人,意味深长的笑道;“黄老哥,这是你女儿吧,长得确实漂亮,”
  黄秋凤一脸的无奈,看向木凡,皱眉道;“你就是木凡?”
  木凡点了点头,黄秋凤大量了他一眼,然后看向自己愣住的女儿,沉声道;“道上的规矩,祸不及亲人,你难道要坏掉不成?”
  木凡淡笑道;“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请她来喝酒而已,而且下午她还给我介绍了一下黄山,我觉得你女儿懂得不少,而且不错,”
  黄秋生眉头紧皱,顿了很久后,眼神复杂的看了眼自己的女儿,然后转头看向身旁这个让他无可奈何的一男一女,叹息道;“我会亲自跟你跑一趟……”
  木凡笑了笑,然后就是搂着黄秋凤的肩膀,一副极其热情的样子说说笑笑朝着外面走去,但黄秋生脸上众人看得出却没有半点喜色,一时所有人都陷入了惊惧之中,黄佩珊、更是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被自己成为大叔的性无能青年的背影,还有自己父亲落寞的背影,还有那个漂亮的女人,跟他父亲说话如高高在上的女王,跟那男人说话却一副温柔乖巧的小女人模样,她父亲是谁?黄秋凤,安徽地界一支独大的大佬,即使黄山市的市长见了都要给他几分薄面,今天让父亲如此难堪的青年男女会是怎么样的人物?
  之前木凡当着她的面跟她父亲说的话不是没听到,他是在拿自己威胁她父亲,想到这里,再想到今天跟这个男人发生的所有事情,对他说过的所有话,黄佩珊越觉得自己无知幼稚天真!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不就是一个跳梁小丑吗?
  一时黄佩珊复杂羞愧的种种情绪萦绕心头,最后却是落寞的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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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2章 山西申屠!
  燕京郊区一处警备森严的大院内,一间不大的书房内,一男一女对峙着,大有剑拔弩张之势,男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似乎这个燕京的军界的天之骄子,也唯有对这个小女人是无可奈何!
  李凤阳粗狂的面孔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看向跟前呼吸紊乱,恶狠狠瞪着他的李晨曦,道;“嘿嘿,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只是让他帮我半点事情而已,不会有问题的,你就这么不信任哥哥?”
  李晨曦这个沉默寡言的女孩,第一次发这么大脾气,丝毫不给李凤阳面子,指着后者咆哮道;“信任你!你上次是怎么跟我保证的?你说啊!你就是个说话不算话的混蛋!你跟令狐恒都是一丘之貉!以后别喊我妹妹,名字都不许喊,我不认识你这个哥哥!”
  李凤阳苦着脸,抓住李晨曦的肩膀,却被后者甩掉,也不生气,赔笑道;“他走之前,我跟你比试了一场,这小子的功夫不是花架子,我向你保证他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回来!”
  听到李凤阳的话,李晨曦伸手就是对着李凤阳连捶带打,眼睛都红了,咆哮道;“你还打他,你知不知道他身上有伤?你以为他跟你一样从小无忧无虑被人呵护着长大的?你以为他每天脸上总是笑嘻嘻的那是真的开心?你以为他真的就想当一辈子遭人恨的流氓?你们都是男人,如果爷爷跟父亲被人杀了,你会怎么做?你告诉我你会怎么做…….”
  说到最后,李晨曦直接就是蹲在地上哭了起来,李凤阳的衣服被李晨曦撕扯的有些凌乱,弯身想要将李晨曦扶起来,却再次被推开,李凤阳实在是没辙了,打架他可以,哄女孩子还真就是个软蛋,苦着脸想要出门喊人来劝,门口就响起了一道苍老的和蔼声音,正是李家的太上老爷子。
  老爷子举着拐杖潺潺弱弱的走到李晨曦跟前,笑道;“谁又欺负我们家晨曦了,跟太爷爷说,我帮你出气,”
  “太爷爷跟李凤阳都一样,我以后不会听你的话了!”李晨曦哭泣着低头说道;
  老爷子也不生气,低头笑道;“呵呵,你哥哥嘴笨,说话不靠谱,你跟我来,太爷爷跟你说几句话,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怎么样?”
  “你保证?”
  “保证!”
  就这样李晨曦哭红了眼睛,站起,瞪了李凤阳一眼,然后就是扶着老爷子朝着外面走去,李凤阳长须了一口气,摇头苦笑一声。然后坐在了沙发上,死前想去还是拨通了一个号码,一分钟后,李凤阳再次苦笑,挂了电话,沉默了很久后,自语呢喃道;“还是小看你了…….”
  江西景德镇,这个无论是政治还是经济文化领域,都处于重要的位置的小镇,其中最引人瞩目的地点之一便是“锦绣昌南,中国瓷园,”。锦绣昌南成功的将陶瓷与历史、文化、旅游、商贸、作坊、休闲、人居融合在一起,再现了千年昌南古镇的辉煌,成为西大门进入景德镇的第一道靓丽风景线。除此之外,这里最让人敬畏的原因还是因为这里是江西第一大帮会三清会的老巢。如果说那些景点是吸引阳光下热爱生活的人的原因,那么这个帮会的根据地就是吸引那些生活在黑夜里的黑道人的原因。
  而此时在锦绣昌南高档休闲场所“帝景会馆”内,一个面色温和的中年人,从书房里走来,洗了把手,坐在了沙发上,点燃一根金圣烟后,这才抬眼看向一直安静站着的青年,悠然道;“说吧,那小子到哪儿了?跟湖南湖北那两个老家伙联系了吗?他们怎么说?是否同意我的提议?”
  青年眉头不展,脸色有些难看道;“昨晚那小子出现在黄山,好像黄秋凤已经答应了他,今天早上收到情报,他们已经出发去了湖北…….”
  中年人微愣,青年有些心颤,中年一个弹烟灰的小动作看在青年眼里,似乎都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但中年人随即一脸玩味的看向青年笑道;“没想到他的动作倒是挺快,不过到了湖北,我估计就没那么顺利了吧?谈生意,跟湖北人做生意似乎只有赔钱的份吧,天上九头鸟,地下湖北佬!呵呵呵,可不是吹出来的………”
  青年做了一个深呼吸,对于中年人的自信,他不想也不敢打扰,但如果不说的话,后果肯定会更惨,微微抬头看向中年人,严肃道;“江叔,河南的中原会也已经答应了,并且派了人正朝着湖北赶去……”
  中年人眉头微皱,看向低着头欲言又止的青年,沉声道;“接着说!”
  青年屏住呼吸,铁青着脸道;“除了河南的中原会,山西的申屠那屠夫好像也已经有人找上了门,就是还不知道具体情况,不过好像只是一个年轻人去了他的地盘,见面就横扫了申屠手下五虎将……”
  “什么?”江东手里抽了一半的烟掉落,眯着眼睛望着桌子上摆放的一个刚通过野路子买来的清朝青花瓷,脸色越发的阴暗,房间内青年大气不敢出一个,虽然江东如今已经将近五十,但却没人会认为他江东当年单人单刀砍死江西界面上散乱帮会老大十几人的手段如今已经退化。
  就在江东陷入沉思之际,青年的电话响起,青年身体微颤,然后谨慎的接通电话,没有说话,但脸色却由铁青转变成黑线,挂了电话,长须了一口气,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无法控制,看向中年人,阴沉沉道;“江叔,湖北孟奎已经被说服,现在正跟那小子一同朝着湖南行进。”
  “一群废物!”江东暴怒,抬脚就是将桌子掀翻,自然那尊价值上千万的青花瓷也随之破裂,听着清脆的瓷瓶破碎的声音,青年噤若寒蝉,双手交叉在胸前等候中年人发话。
  五台山最低处海拔仅624米,最高处海拔达3061.1米,为华北最高峰,有“华北屋脊”之称。台顶雄旷,层峦叠嶂,峰岭交错,挺拔壮丽,大自然为其造就了许多独特的景观。五台山气候寒冷,又被称作“清凉山”。山西是个处于黄土高原的省份,地旱树稀,而五台山却是这里的一个异数,山清水秀,天蓝地阔,身临其中给人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
  此时距离五台山不远处的一群现代建筑群当中,耸立着一座白塔,高度跟形势跟五台山的名胜古迹白塔异曲同工,但谁能想到这座塔却是一个人居住的地方。山西地界上不乏有钱的暴发户,而这个白塔也是当地的一个因为挖煤爆发户建筑的,因为这个男人信佛,所以才有了眼前的建筑,但是让人诧异的是,此时在这里居住的并非是原先的主人,而是山西的一个大家族申屠家第二代申屠浮云的家,白塔处于这个占地有几十亩院落的中央,塔门正对着院落的大门方向,两扇门中间是一条阶梯式的白石大道。让人奇特的是,从院落大门距离白塔中间石阶的两侧还有五处古式建筑,没到一处建筑物前,都是攀登十几个台阶,如上楼一样,到白塔门前足足要爬过有五层楼高的石阶。
  而此时在白塔的一层是一个大厅,此时在大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中年人,正是白塔主人申屠浮云,穿着青色长袍,带着一个银框眼镜,身材中等,一脸的祥和,此时他正拿着一本从五台山寺庙里借来的一本佛经仔细翻阅着,从门外走来一个青年,走到、跟前,躬身道;“爷,他已经爬到了第三层,”
  “奥?”申屠浮云微微抬头,淡笑道;“等他到了第四层的时候让他来见我,”
  青年点头退下,申屠浮云继续看佛经,但半个小时后,青年依旧没有来回报,当初下人报告说有个穿长袍的男人闯了进来,进入院落大门用了五分钟,到了一层用了七分钟,到了两层用了十分钟,到了三层用了十二分钟,按理来说,到了四层应该花不了半个小时的吧,
  申屠浮云摘下眼镜,正要站起门口突然浮现一道身影,脸色白的有些病态。一身灰色长袍。身形笔直的站在门口,两双眼神交接的瞬间,申屠浮云身体微颤,多年修来的佛性却在此刻差点崩溃,平静的十几年的面孔第一次出现了波澜,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站着,谁也没有说话。
  青年走进房间,看向后者,语气有些僵硬道;“求你件事,”
  申屠浮云终于克制了自己的情绪,恢复了平静,淡淡道;“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跟你没关系,如果你觉得有必要,就答应我的要求,”青年面色冷峻,冷酷的有些不近人情。
  申屠浮云笑一声,毫不退让道;“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青年眉头微皱,有些不耐烦,似乎跟他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口舌,但最后还是妥协了,毕竟是来求他办事的,冷漠道;“是我师傅救了我,”
  “你师傅?”申屠浮云微愣,
  “就是当年败了申屠裂天老人,他是我师傅,更是我爷爷!”青年媚色冷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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