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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亲吻你吗(微h)

  原城的一家高级会所中,叁方割据势力围着中式圆桌对峙而坐。
  左侧穿黑色皮夹克、右眼戴了副单眼墨镜的男人是独眼龙——刘得龙,而他对面坐着的花衬衫尖嘴腮的男人就是烂人王——王叁兴。
  波斑鸨任夙秋朝门而坐,位于他俩之间,叁人座位呈叁角形状,与他们的目前的权力形势不谋而合。
  “昨晚十中附近发生了一件趣事,不知道二位听说了没有?”
  “什么?”刘得龙问。
  进来叁个年轻靓丽的女服务生,王叁兴揽下给他倒酒的女陪侍,手不规矩地在她的胸和屁股上摸抓。刘得龙调笑一声,有样学样,抱住身旁年轻女孩儿的臀按坐在腿上,粗鲁地掀开她的裙子,男根隔着裤子顶弄着她的翘臀。
  “一高的一个小娘们儿抢了你小弟的地盘儿,还口出狂言,说我们叁个她都没放在眼里,还让我们洗干净脖子等着她,好像叫什么,叶若薰?”
  “她啊——现在的小屁孩儿,当个学校老大就真以为自己是老大了。”刘得龙下体狠命撞击着女陪侍的屁股,几个来回后禁不住要射,他拉开裤子拉链,扣出黑胀的一根,暴力撕下女陪侍的内裤,白浊尽数喷在她白花花的臀肉上。
  给波斑鸨倒酒的女孩是叁个女陪侍中年纪最小的,她第一次做这种工作,虽然事先知道在这里表面是服务生私下还要给顾客提供特殊服务,但她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场面,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儿慌乱之下手腕颤抖,倒酒时不慎将酒洒在了长卷发的女人裙上。
  她急得快要哭出来,对方的衣服一瞧就不是她能赔得起的,本想着出来赚钱贴补家用,没想到反欠下更多债务,她心想完了的时候,不料那女人只轻轻一笑,说了声不碍事后就让她出去了。
  “啧,叁妹你也太怜香惜玉了,哥哥们特地把这个雏儿留给你,你倒好,大手一挥就给放走了,要知道这地方,找一个干净又漂亮的可是比登天还难。”王叁兴的手边伸进女陪侍的衣服里肆乱边为任夙秋表示可惜。
  “你不要,大哥可就替你收下了。”刘得龙让女陪侍把他疲软的老二搓弄硬了后,迫不及待地肏入女人的肉洞,他卖力挺动的同时,闪着精光的双眼攥取地盯着独自喝酒默不作声的任夙秋,目睹她雪白喉部吞咽下酒水的全过程,刘得龙疾速粗喘几声,猛一顶进软洞尽头,幻想身上坐着的是那正在饮酒的女人,十几下冲刺后彻底软哒哒下来。
  任夙秋藏在红酒杯后的红唇露出讽刺冷笑,放下酒杯,她笑容和煦:“谁说我不要的,好东西自然要养养再吃——你们刚才提到的叶若薰,可是叶正风的女儿?”
  王叁兴:“对,就是咱们市长的女儿。”
  刘得龙笑:“叶正风的许多把柄捏在我手上,他见着我都要畏畏缩缩的,没想到她女儿倒是个不怕死的。”
  “听说长得不错。”
  “哼哼,有机会咱哥儿俩绑来玩玩儿?”
  “英雄所见略同。”
  “哈哈哈哈哈。”
  这里的空气聒噪又肮脏。任夙秋垂眸,不禁想到那看似娇弱实则比谁都能狠下心的女孩,那个没人能真正驯服的小猫儿一样的女孩。她现在在干什么呢,上课还是做爱?她一天之中会念到她吗?还是公私分明的只把她当个短暂依附的高枝和嫖客?
  任夙秋第一次猜不透别人的心思,好奇中又盛满了渴望绝对把控的胜负欲。
  她一想到那小白花儿似的女生就觉得口干舌燥。任夙秋将杯中红酒一口饮尽,她竟突然有些期待能早点见到那只小猫儿了。
  ……
  “ananan,没想到小妍妍玩得挺花呀~”学校午休时间,沐晨妍买饭回到家时,就见沐危雪站在阳台,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上面晾晒的床单,不怀好意道,“那女生怎么样?里面软不软湿不湿?”
  沐晨妍瞪她:“再说这种轻薄的话,你以后就自己买饭去吧,休想我再帮你带。”
  “我好奇而已嘛,还生气了,看来你是真得上心了。”沐危雪夹了一筷肉,悬在那里不着急吃,转而红唇轻启,“夹紧我,姐姐~我这样叫你,你会反感吗,姐姐~”
  沐危雪在模仿昨夜沐晨妍说的话,她故意说得夸张妖娆,与原话语气相差十万八千里,沐晨妍一听却仍能立即回想起昨晚的一幕幕。
  她依旧正襟危坐,面庞却绷不住泛起微红:“你偷看了全程?”
  “没办法,五感太强大。”沐危雪咬着筷子,魅笑揶揄着,“平素让你叫我一句姐姐,你都跟吃了闷药似得一声不吭,我寻思叫几句能少块肉吗?好么,原来你这声千金难求的‘姐姐’,在床上竟用得那么欢。”
  沐晨妍面色恢复平静,光明正大地岔开话题:“你昨晚去哪里了?我没听说你有什么人类朋友,还是你又出去做那档子事儿了?前段时间新闻里说在坡脚街发现了个被扒皮烫煮的男尸,是不是你干的?”
  “我哪儿有那闲工夫,扒皮多耗法力啊。”沐危雪想起什么,问沐晨妍,“你们班主任因为什么离婚的?”
  “这是别人的私事,我不知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昨天下午送她回家顺便和她一起去小学接孩子,好巧不巧,正遇上她女儿遭男同学性骚扰,二人打架动静闹得挺大,被老师留了下来,那男孩儿的家长不肯道歉还倒打一耙,真是护得一手好犊子。”
  “然后呢?怎么解决的?”
  “怎么解决?你指望你那文质彬彬的班主任能骂赢泼妇?当然是靠你姐姐我出马啦。”
  沐危雪思绪倒回到昨天。
  她是外人,以防方虹珊尴尬,她就没进去,妖娆地靠在办公室门墙边,进出的老师无不盯她几眼,女的明目张胆,男的悄悄摸摸,沐危雪心知肚明,也不说破,手拨弄着长发,一心听着办公室里的动静。
  “果果,你的手怎么了?让妈妈看看,疼不疼啊?”
  “哼!她手上的那点儿小伤算什么?你看看我儿子的脸!被她的爪子挠成什么样了?!”
  闻言,方虹珊才注意到现场其他人,那男孩儿左脸上有叁条明显的指甲扣出的血印子,十几公分长,要破不破的,淤血积在浅浅的脸皮下,已经结了痂。见自己看过去,男孩儿心虚地低头看地面。
  “不好意思,这是?”方虹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老师道:“方果妈妈,你女儿和男同学打架,把对方的脸都抓破了,这些在监控里看得一清二楚……”
  “是他先摸我的!”方果梗着脖子,瞪着圆圆的眼睛看过去,男孩儿不敢看她,慌忙躲在自己家长身后。
  “老师,你也听到了,我们家果果虽然打人不对,但也是有原因的,你看……”
  “原因?什么原因!”男孩儿妈妈牛眼一睁,操着个大嗓门儿嚷嚷道,“你怎么知道我家儿子是故意的呢?他万一是不小心呢?再说小孩子哪有什么性别概念?摸几下怎么了?难不成你女儿是公主,矜贵到碰一下都不行吗?”
  “这位妈妈,你怎么这么说话呢?”方虹珊气得脸色涨红、声音发抖,“10岁不小了,男女有别,关于孩子对生理上的认知,就算学校没教,家长也必须要尽到责任,不要以为自家的是个男孩儿就不用操心了,别人全心全力保护的心肝宝贝凭什么要被一个没教养的给玷污了去?你既然自己不教育好自己的孩子,就别怪外人来替你教育!”
  “你说谁没教养呢?!你家女儿小小年纪就能勾引我儿子,长大了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说我儿子没教养,你教的好,教了个专门做狐狸精的女儿!”
  方虹珊捏紧双拳,咬牙道:“这位家长,我跟你就事论事实话实说,你却在人身攻击满嘴喷粪,请你道歉,否则此事我不会罢休。”
  “哼,你不罢休?我还不罢休呢!把我儿子的脸抓成这样,你女儿又暴力又野蛮,她休想再在这个学校呆下去,我话撂这儿了,这学校有她没我儿子,有我儿子没她!”那妇人打了通电话,叫她校门口等待的老公赶过来。
  妇人的老公挺着个大腹便便的肚子到来时,目光不禁被办公室门前的沐危雪吸引过去,女人抬眸冲他婉婉一笑,直酥得男人麻了半边身子。他在妇人催促下不舍地迈进办公室。
  嘁——没品的暴发户。沐危雪心里嗤笑。
  “难道监控没有拍到吗?”
  “抱歉方果妈妈,方果说的地方在教室后门口,是监控死角。”
  “听见没有?没有监控!说明是你家女儿在空口白牙的污蔑我儿子!”
  “我没有骗人!他就是趁我出教室时不注意,偷偷摸了我屁股!敢做不敢当的胆小鬼,你有种别躲在你妈妈后面,出来说话啊!你做没做过这件事!要是敢撒谎的话,小心恶鬼趁你晚上睡觉将你说谎的舌头咬掉!”方果小小的年纪面对无礼的大人并不犯怵,她站在方虹珊面前叉腰指着男孩儿,逼他出来说话。
  男孩儿心理素质出奇得弱,被唬的当场哭了出来。
  “你看看,老师你看看,这当着我们的面就敢这样了,私底下还不知道怎么欺负我儿子呢!我不管,你们必须把她开除!”妇人抱着她儿子,目露凶光。
  她老公随声附和:“对,必须开除!”
  “当时有人看到吗?”方虹珊柔声问自己女儿,方果摇头,方虹珊彻底觉得无望,监控没有,人证也没有,这形势的确对她们不利。
  见僵持不下,老师出来打圆场:“小孩子打打闹闹很正常嘛,两位妈妈,你们看,这事能不能就这么算了?”
  妇人:“凭什么算了?”
  方虹珊:“不能算!”
  妇人哼笑瞅她:“你还不能算了?你凭什么?你家女儿才是没教养!女儿跟你姓,怕不是未婚先孕的孩子吧?你果然就是别人老公包养在外面的小叁儿,生的孩子没名没分,只能跟自己姓,你不觉得自己悲哀吗?”
  “到底谁才是真正值得悲哀的那个?”方虹珊已经出离愤怒了,她直视那妇人,字字诛心,“我生的孩子,跟我姓有什么不对吗?先不说我已经结过婚,就算没结婚,那又怎样?哪条法律规定过一定要结婚才能生孩子?我自己赚钱养自己和孩子,一不求人、二不用伺候人、叁不仰仗人、四更不用受人白眼吃力不讨好,我懂礼识节,并把我的孩子教得同样知书达礼,我懂得做女人的不易,因为我从小就是那么过来的,我不会忘本,更不会急着脱离那个群体,好标榜自己是个人上人。”
  “倘若我家果果是个男生,我定然会从小就教她如何尊重女孩子、如何与女孩子保持距离,绝不会任由雄性动物的劣根性在她体内生长,她如果是个男生,我有把握将她教成个谦谦君子,而不是猥琐小人。就拿眼下这件事,如果是我家果果作为男生摸了另一个女生,我的第一反应不会是护短,我会严厉教育我家孩子,以至于她下次再也不会对其她女生做出这种轻浮举动为止。”
  “孩子生下来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善恶笨慧的区分。”方虹珊看着对面听得一愣一愣的夫妇,说,“有些人渣之所以成为人渣,说到底,大多还是因为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骂我们上梁不正?”仗着老公在场,妇人二话不说扬手就要给方虹珊一巴掌。
  “啪——!”
  “哎呦!”
  方虹珊愣在原地,妇人的巴掌并没有落到她脸上,而是半途转了个弯儿,拍在了她那猪头大耳的老公脸上。
  “你要死啊?打我做什么!”她老公气急败坏地吼道。
  “不准打我妈妈!你个坏人!”方果拦在方虹珊身前,怒目瞪着妇人,心中气不过,冲上去一口咬住妇人的大腿肉不放。
  “啊!松开!你个小兔崽子,疼死我了,松开!”
  妇人惨叫,老公咒骂,儿子哭喊,办公室里一下子热闹无比。这戏精彩,看戏的其他班老师故意磨蹭着收拾东西,不肯下班,就为一睹结局。
  直到把妇人大腿咬出些血印子,方果才松开牙齿回到自己妈妈身边,挡在她身前,仇视地盯着那一家叁口。
  “这小学办公室里还养狗啊?我在门口老远就听见阵阵犬吠了。”沐危雪踩着红色高跟,身穿同色百褶连衣短裙,娇媚优雅地走进办公室,风情万种地如同模特在走秀。
  她在众人惊艳的目光中走向方虹珊母女,矮身弯腰,伸手宠溺地刮了刮方果的小鼻子,笑着冲她眨眼:“小可爱,你妈妈真没白疼你,干得不错。”
  “姐姐好漂亮。”方果实话实说。
  “小嘴儿真甜,等下姐姐带你去吃好吃的点心好不好?”
  方果眼睛放光,猛力点头:“嗯嗯。”
  “不好意思,让你看到这种场面。”方虹珊略带歉意的望着沐危雪,对方笑称没事,“剩下的交给我。”她优柔一笑,方虹珊不自觉地信她能处理好一切。
  “你是谁?穿得这么骚包,是她的朋友?这年头,连小叁儿也成群结队了吗?”妇人大腿剧痛仍不忘恶言恶语。
  “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有男朋友没有?”妇人老公痴迷地问道,还在做着离谱的包养梦。
  “啧!”妇人用胳膊肘捅了捅自己老公表示不满,后者闭嘴,眼神仍然放肆地在女人上下流连。
  “时间也不早了,我没空浪费在你们身上,现在立马道歉,我还能既往不咎。”
  “你既往不咎,你算老几?”
  “我不算老几,但我比起你们来说,好像更算个人。”沐危雪葱指点着下巴,不慌不忙地看向那一直躲在家长身后的男孩儿,“小弟弟,做过的事情就一定会留下证据,别以为没监控没人看到,你就安全了,你拿得哪只手摸的她?嗯?告诉姐姐,姐姐把它剁下来好不好?”
  刚消停的男生听到这话又哭起来。沐危雪乐得花枝乱颤,妇人见她威胁自己孩子,吵嚷着要将女孩开除,不然她就将这件事告诉媒体,让原城的家长圈都知道这所小学是什么样的学校,好为自己孩子避雷。
  “看到没有,对付恶人,讲道理是行不通的哦。”沐危雪扭头看向方虹珊,像是在教她做事,“因为他们心里根本没有道德,你用对付人的办法去对付他们,非常不现实。”
  “对待这些人很简单,”沐危雪认真叙述的样子好像真得想教会方虹珊一样,“不用对付人的方法对付他们就好了,打恶狗的时候知道怎么打吗?”
  沐危雪转过头去,笑容满面:“说得对,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这事是得让媒体知道,不然有你这种护犊子的封建女奴,还指不定有多少女孩儿会遭受迫害呢,你自己愿意跟猥琐男穿一条裤子,没人拦着你,你伤害到别人的人身尊严,这我可不依,不是说没证据吗?证据就在这两个孩子身上。”
  “你儿子摸了她,指纹肯定留在了她身上,只要去查查女孩儿裤子上有没有你宝贝儿子的指纹,所有的一切就都水落石出了,这证据简单直接,你再想赖可不能说是我这朋友的女儿故意拉着你儿子的手去摸的吧?人再贱也不能像你这么个贱法不是?”沐危雪好整以暇地吹了吹新换的美甲,美眸含威一瞪,“还不道歉?等什么呢?等着你儿子被开除还是上报纸?”
  妇人彻底懵了,她完全没想到还有这茬,以为打死不认便能糊弄过去,她没料到对方竟是个硬茬儿,宁愿花钱花时间鉴定也要让她道歉。
  妇人老公是个“识大局”的,他知道自己儿子是个什么东西,也知道事情闹大不好收场,忙拉着妇人赔笑道歉,他掏出一沓钞票,说:“是我们不对,我们没教好儿子,我们回去就把他好好打一顿!还望二位不要跟孩子一般见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点小意思权当赔罪了。”
  “这么点儿也好意思往外掏,钱我不要,但你得给全校的学生备上齐全的学习用品,你要是拒绝,那这事儿就没得聊。”沐危雪转头询问方虹珊的意见,对方点头后,她才松了口没再为难,眼神鄙夷地在夫妇二人身上扫过,叹气道,“有些女人呐,一嫁了人,生了个小屌子,她就好像也长了屌子似得,数典忘祖,惯会站在男人那边去为难女人,全然忘了是非对错,帮着男人去伤害女人,她们好像自认为还挺伟大似得,呵呵~这种自甘堕落还妄图拉别人下水的贱骨头,古往今来我见过不知多少了,可悲可笑。”
  一同出去时,沐危雪的跑车着实吓到了暴发户一家,他们看沐危雪的打扮,顶多以为她就是个白领,出来见到那上千万的车后,妇人老公心想还好没有继续闹下去,对方的背景不简单,万一是哪个大老板的小秘,他那小公司可经不起打击。
  沐危雪的车上,方果在后座滚来滚去,开心得不得了。“哦哦,去吃点心喽——!”
  “你对孩子挺严苛啊,居然不让她吃甜食。”驾驶位上的沐危雪瞟了眼后视镜里欣喜若狂的小女孩儿,笑道。
  “不让她吃甜食是为她好,她容易长蛀牙,吃多了拔牙的时候又疼得哭闹不止,我担心她坏了牙齿,就限制她一周只能吃一次甜食。”
  “这样啊。”沐危雪顿了顿,对女孩儿说,“果果听到没有,待会儿也不能吃多哦。”
  “嗯嗯,我就吃一点点。”
  方虹珊:“现在说得好听,等真吃到的时候,十头牛也拉不停。”
  “不会的不会的!”
  女孩拍拍她的小胸脯保证着,方虹珊摇头,余光瞥到正在憋笑的沐危雪,心中感激,对她说:“今天的事,谢谢你了。”
  “谢我做什么,如果真想谢的话,以后帮我多盯着我妹妹的学习就好啦。”
  “嗯,我会的。”
  沐危雪瞧方虹珊真把她说的当回事了,微微摇头笑着:“方老师真是迂腐的可爱。”
  “?”
  “老师结过婚?”
  沐危雪话题转得飞快,让方虹珊几乎跟不上。
  “嗯。”
  “怎么离得?”
  “抱歉,我不想说。”
  沐危雪见她看了眼后视镜的女儿,面色不是很好。她也不是勉强的人,对方不想说她就没继续问下去。
  从甜品店出来,沐危雪把母女二人送到家门口才回去。
  “晚安,小果果。”沐危雪摸了摸女孩儿头顶,方果眼眶一热,双臂张开抱住她,头埋在她肚子上,瓮声说着,“漂亮姐姐,你要是我的妈妈就好了,反正我也不想要爸爸,你来代替他当我妈妈好不好,这样我就有两个妈妈了。”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方虹珊难得严肃斥声。
  沐危雪瞧见,一手摸着方果后脑,一面笑道:“你有点贪心哦,一个妈妈你就这么幸福了,再多一个,你岂不是要幸福死啦?这样,乖乖去洗澡睡觉,看你以后的表现,如果你表现的好,我就考虑你的要求好不好?”
  方果甜甜一笑,伸出小手:“那拉钩!”
  沐危雪微笑伸手,女孩儿得到保证后开心地跑去卫生间自己准备洗澡的东西。
  “童言无忌,你不要当真。”方虹珊有些难为情。
  “小孩子的愿望,怎么能随意拒绝呢,况且,你怎么知道我不愿意呢?”
  方虹珊惊讶地抬头看她。
  “这么可爱聪敏的女孩子,没有人会不喜欢吧,虽然我看着年纪轻了点,不过如果是给她当妈妈,我很乐意。”
  “你……”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沐危雪故意凑到她耳边说着,“我们下次再见,方老师。”
  温热的气息犹在耳上缭绕,回过神,那人已经走到电梯口按着下去的键,等待的期间,方虹珊让自己的脑袋缓冲了一会儿,去努力理清自己心里情感的到底是感激还是觉得新鲜。
  电梯门开,沐危雪右腿迈进去,转眼另一条腿也要踏进去,然后她的全身会消失在关合的电梯门后,她会看不到她,方虹珊预想到那刻时心中惆怅万分,等对方另一只脚真正动起来时,她忍不住出声挽留。
  “哎——”
  沐危雪回头。
  方虹珊无措四顾,她掐着手心,强说着:“太晚了,你要不要,留下来住一夜……”
  沐危雪当然不会拒绝,她笑眸弯弯,心道:鱼儿终于上钩了。
  深夜,吃过方虹珊做的饭,方果就早早上床睡觉去了。沐危雪帮她一起收拾餐具、清洗碗筷,眼看最后一个盘子擦完就全部结束,沐危雪盯着方虹珊的背影,心里为这成熟的人妻气质所沉迷。
  女人真是个神奇的生物,每个阶段的样子都能引人入胜。可爱的,活泼的,甜美的,清冷的,青涩的,成熟的……
  方虹珊身上那为人母的魅力深深吸引着沐危雪,她身为变温动物,也就是人们口中的冷血动物,一生下来就没见过自己的母亲,她从蛋中破壳而出,一出生就要面临着大自然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她彷徨、恐惧却必须要靠自己的能力生存下去,她羡慕人类有母亲教养呵护,那种无条件的出于本能的爱,是她永远奢求不到的东西。
  方虹珊只觉周遭突然安静下来,刚要转头去看沐危雪在做什么,一抹温热躯体就从身后抱过来。
  沐危雪双手圈着她的腰身,下巴搁在她的右肩上,如溺水之人抱着救命稻草一样将她抱得死紧。
  方虹珊身子一僵:“沐,沐危雪……”
  “我可以亲吻你吗?”
  方虹珊手中的盘子险些拿不稳,“你,你别乱来……”
  “可以吗?”
  方虹珊沉默了,她不想拒绝,又觉得真答应她的话就太过羞耻,在她的思维里,她如果答应了对方亲吻的要求,便是也接受了她接下来的一系列动作,包括做爱。心中的真实想法让她不想拒绝,长久以来的世俗伦常却压抑着她,让她不敢真到那种地步。
  “只限于亲吻,其它的事情,不能做。”这是方虹珊最大的让步。
  “好。”
  沐危雪爽快答应,她的唇轻啄着她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口红印子。方虹珊手中的盘子滑落水池中,与水相触,激出一圈水花。
  颈上传来酥麻感,她张着嘴无声喘息。沐危雪扳正她的身子,找准她压抑喘息的唇吻了下去,撬开贝齿,舌尖勾绕,极富侵虐性地吸吮她的软舌,意欲榨干她口中的每寸津液。
  “嗯……嗯……”
  方虹珊的手攥成拳抵在沐危雪的锁骨处,从微微推拒到动情迎合,她情不自禁闭上眼,接受了对方全部的欲望。
  那夜沐危雪也真得说话算话,没有进一步做什么,她只是搂着方虹珊索吻,躺在床上亦是不肯放过她,缠着她交换了十几次口水,直吻得方虹珊头脑昏胀、唇色通红,她才罢休。
  对方的清气源源不绝,那美妙的味道只要闻一次就足以让沐危雪上头到无可救药,她恨不得当场要了她,让她感受无与伦比的快乐,从而痛快吸食她由此而释放的清气。
  沐危雪虽然是妖,但自认为说一不二,她既然答应了对方止于亲吻,便不会借着她神魂颠倒之际趁虚而入。她虽是妖,却比有些人还要活得清醒体面。
  记忆抽回,沐危雪嚼了嚼口中香肉,这鸡肉是用老砂锅炖的,加之特殊秘方,做得肉质鲜美、嫩滑弹牙,她却觉得那方虹珊比这还要更美味一些,她将鸡肉吞咽下去,心中惦记得,却是不知何时能将那书卷气浓郁的女人一并吞入腹中。
  她羡慕地看了眼沐晨妍,说:“你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将到她的军呢,都现代了,怎么还有人那么古板保守?她比我几百年前见过的清朝女人还要难钓,跟我做一下又不会怎样嘛,愁煞人了哦。”
  沐晨妍:“又不是人人都像你这样好色,总有些淡欲的人存在。”
  沐危雪托腮,实名羡慕道:“我怎么就找不到像叶若薰那样的恋人呢?漂亮,多情,还心狠手辣,最重要是不用我费尽心思勾引。”
  “她那其实不算太心狠手辣,特别是跟你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呵、呵,成了人家的守护天使就是不一样哈,这护妻护的,都敢拿你姐姐我打趣了。”沐危雪愁眉苦脸,故作哀怨,“真是妹大不由姐啊,我将你救出来,可不是为了让你帮着一个人类怼我的。”
  “我是就事论事,你救了我我自然感激,你说得不对,我当然也要反驳。”
  “行了行了,咱两别跟个凡人似得打嘴仗了,上课去吧,我需要自己冷静冷静,也得为下次一击即中拟定个作战计划。”
  沐晨妍开门:“祝你成功,但不能始乱终弃。”
  沐危雪扭头不理她:“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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