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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头儿又在秀媳妇[重生] 第46节

  值班的医生刚好是上次替阿辞缝针的医生,他还记得他们两个,和两人打了个招呼。
  “哎哟,这伤口很深啊……”医生看了两人一眼,有点惊讶,“得缝针。”
  阿辞目光直直的看着医生的动作,心里又是一阵绞痛,呼吸都乱了。忽然,一只温暖的大手伸过来,将他的眼睛盖住了。
  那医生估计是个挺有阅历的,看到简言和阿辞的动作,也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
  等缝完针以后,才对他们两个说了句:“年轻人,以后别玩这么狠。”
  第49章
  两人回到车上以后,都忍不住笑了,那医生还真是个老司机。哪里有情侣,会玩的这么狠?
  只是阿辞的笑很快便淡了下去,想到简言的伤他就难过,他都舍不得咬简言,偏偏让那个李步林给咬了一口。
  “怎么?还难受啊?”简言看到阿辞的表情,想了想,说,“要不,你让我咬一口?这样你会不会好受一点?”
  阿辞傻傻的看了他一眼,当真伸过手去。
  简言看了看他,也当真低下头咬上他的手臂,只不过,简言咬的很轻,咬过后还舔一舔……
  “你……”阿辞郁闷的收回手,“能别在车上做这种事情吗?”
  “哦,那我们回家做。”简言看到阿辞红了脸,忍不住大笑起来。
  阿辞瞪了他一眼,知道在说荤话这方面,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只好默默的开车。
  两人回到家以后,简言先去洗澡。
  阿辞则准备给简言煮点粥,谁知道他刚把米放进锅里,就听到简言在浴室大声喊他:“宝贝儿,你快来……”
  阿辞担心简言的伤,想也没想就直接推开浴室的门闯了进去。
  “怎么了……啊……”阿辞一进浴室就被淋了一头一脸,才发现简言居然没用浴缸,而是开了淋浴。
  “你怎么不用浴缸?伤口沾了水怎么办?”阿辞完全没多想,先去检查简言的伤口。
  简言根本没做防水处理,不过还好,伤口基本上没沾上水。阿辞帮他把手臂上的水擦干,然后又替他缠上保鲜膜。
  整个过程,简言一声没吭,阿辞忙完才觉得有点奇怪,抬头去看简言:“你怎么不说……”
  阿辞顿住了,简言的眼睛死死的盯在他身上,那里面的情。欲明显,感觉能直接喷出火来,胸口起伏不定,呼吸粗重,简直像要吃人一样。
  阿辞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才发现刚才忙着帮简言处理伤口,根本没注意到自己一直站在淋浴下,身上全湿透了。夏天穿的少,就算阿辞怕冷,也只穿了一件衬衫一条长裤,打湿了以后,就全贴在身上了。
  阿辞自己看了一眼都觉得羞耻,身上每一个隐私部位,都暴露无遗。关键又隔了一层布料,隐隐透出形状却又看不真切,反而比直接脱光光还撩人,也难怪简言的表现会那么恐怖。
  阿辞的第一反应是纠结挡上面还是挡下面,然后又觉得这个动作太娘,所以作罢了。
  然后,在简言这样的眼神下,他也控制不住的兴奋起来,身体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很诚实的有了反应。他现在的状态,任何一点小的反应,都瞒不过简言的眼睛。
  阿辞脸烧的通红,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想说点什么来打破这暧昧的气氛。
  简言眼神一黯,忽然扑了过来,直接将阿辞推到了浴室的墙壁上。匆忙中还没忘用一只手护住了阿辞的脑袋,然后低头咬上了他的唇。
  两人已经十几天没亲热过了,这中间还经过吵架冷战,还有简言受伤,这些天积攒的所有情绪,此刻全都融进了这个吻里。想念、难过、不安、心疼,所有好的不好的感情,全都在这个吻里。
  阿辞也一样,他这些日子的煎熬,比简言还要多,轻易就被撩拨的激动起来。
  两人不顾一切的激吻,都想把自己的感情传递给对方,也想从这样的方式中寻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
  衣服湿哒哒的挂在身上,很不舒服,阿辞下意识的想要把衣服脱下来,可他的手才放在扣子上,就被简言发现并阻止了。
  简言扣住阿辞的手,抵在墙上,他自己却低下头,隔着衣服,吻上了阿辞的身体,一寸一寸,轻轻啃咬。
  阿辞也不知道是因为隔着布料,身体更敏。感,还是因为在浴室里,空间狭小,人更放得开。反正简言一吻上去,他就整个人都软了,若不是简言撑着他,他估计都要站不稳了。
  感官上的刺激,带动着心理上的享受。阿辞脑子里一片空白,从头皮到脚趾头都酥麻一片,嘴里无意识的溢出几声呻。吟:“师哥……嗯……”
  简言看到阿辞的身体在自己的亲吻下情。动,心里也激动不已,只想要更多,想要再疯狂一点。他松开阿辞的手,一边继续亲吻一边去解阿辞的皮带。
  阿辞完全沉浸在情。欲中,根本没注意到简言的动作,他的手一得空,就下意识的摸向简言的脸。
  他这个举动,仿佛是鼓励,简言一低头,含住了那根精神抖擞的东西。
  “啊……师哥,不要……简言,嗯……”
  阿辞被他忽然的举动吓的差点直接交代了,手下意识的就想推开简言的脑袋,但是那声音里,分明又是愉悦享受的。
  简言没理他的拒绝,反而更卖力的伺候。
  阿辞现在不仅脑子一片空白,连整个身体都感觉是漂浮着的,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只有无穷无尽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将他彻底的淹没。
  最后一刻,阿辞简直恨不得就这么死去算了。身体一软,直接往地上滑去,简言一把搂住他,吻上他被情。欲折磨的水雾迷蒙的眼睛。
  “师哥,简言……”阿辞无意识的叫了两声,却完全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是抱着简言不撒手。仿佛只要有这个人在,就拥有了全世界。
  简言又吻上他已经红肿的唇,放在他背上的手,一路向下,滑到某个部位的时候,明显感觉到阿辞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简言抬起头,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
  阿辞的理智已经回笼了一点,知道简言接下来要做什么,他多少有点紧张。
  看着他憋红了脸的紧张模样,简言忍不住轻笑一声,却想起来一件事情——上次他买了润滑液还有套子,可全都扔车里了,今天似乎忘记带回来了。
  简言有点懊恼,问阿辞:“家里有套子吗?”
  阿辞脸色涨的更红:“我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看到简言明显情。欲高涨的样子,阿辞又有点不忍心。
  “你……”阿辞把脸扭向旁边,不敢看简言,红着脸低声说,“直接……进来吧……”
  简言看到他的样子,又好笑又感动,搂着阿辞蹭了蹭,说:“算了,我怕弄伤你……你用手帮我吧。”
  阿辞看了简言一眼,蹲下身去。
  “宝贝儿,不用这样……”简言赶紧去拉阿辞,刚才他为阿辞做这事的时候,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很开心。可是现在看到阿辞要这样做,他莫名就觉得心疼,忍不住去阻止。
  阿辞不理他,直接低头含了上去。
  “宝贝儿,你轻点……嗯,宝贝儿你好棒,慢点,好舒服……”刚才还说不要的人,转瞬间就享受的不行。
  阿辞听到他这些羞耻的话,感觉比做这件事情更难为情,很想叫他闭嘴。可是心里又莫名觉得很开心,能让简言情。动,能让简言满足,他心里也跟着满足。嘴上反而更卖力了,想要让他更舒服,让他更疯狂。
  最后一刻来临之前,简言一把拉起阿辞,紧紧吻住了他的唇。
  两人拥吻了许久,不论是简言还是阿辞,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也是第一次帮人做这种事情。其实都没有经验,也谈不上什么技巧,但是那种刺激和心理上的满足,远超过生理上的享受。
  两人这段时间都累坏了,在鹤舞山的时候,根本就休息不好,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现在在经历过极致的快。感之后,就觉得格外的疲惫。
  简单冲洗过后,简言拥着阿辞上了床。
  阿辞先替简言解开手臂上的保鲜膜,看到他的伤口没事,才松了一口气。却又后知后觉的有点生气,轻轻捶了简言一下,说:“身上有伤,你还不老实。”
  简言受伤流了不少血,又一整天没休息过了,就算是铁打的也倦了,他原本懒洋洋的躺着,任由阿辞摆弄。
  现在听到阿辞这么说,顿时觉得很委屈:“分明是你来引。诱我的,我要是没反应才奇怪吧?你怎么反而往我身上赖?”
  “我?”阿辞对简言这种无耻的行为很愤怒,瞪大了眼睛,“要不是你叫我去浴室,我怎么可能引……”
  不对,他分明是很专心的在帮简言处理伤口,哪里引。诱他了?
  简言眼底笑意明显:“就算你是无意的吧,那总是你先来引。诱我的,对不对?我今天可真没打算要对你做什么的,不然也不会忘记带套子回来了。”
  阿辞听了这话反而更生气,为什么这话听着,怎么都是他硬贴上去的?这人每次在这种事情上,怎么总是这么不讲理?
  “那你叫我去干嘛的?”阿辞生气的问。
  他就不信了,简言不叫他去浴室,能发生后来的事情?
  “我原本是想用浴缸的,不小心碰到了淋浴的开关,然后就怎么都关不上了。所以,我叫你来,是想问问你淋浴是不是坏了……”简言很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阿辞:“……”
  过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对:“那刚才出来的时候,为什么一下就关上了?”
  简言更无辜:“我也正觉得奇怪呢,为什么这淋浴跟你一样,喜怒无常?”
  “我怎么喜怒无常了?”阿辞咬牙。
  “刚才在浴室的时候,是谁爽的一直叫师哥的?结果现在非说是我蓄谋,这还不是喜怒无常?衣服还没穿上呢,就开始不认人……唔……”
  简言话还没说完,阿辞就扑过去捂住他的嘴巴。这人怎么回事?上辈子没这么多荤话啊?
  简言伸出舌头在阿辞的手心舔了一下,眉眼弯弯,很开心的样子。
  阿辞松开手,也忍不住笑了。虽然害羞,可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有爽到。
  简言笑着将阿辞搂进怀里,揉了揉,说:“先睡一觉吧,下午还要去局里看看。”
  阿辞听得出他声音里的疲惫,乖乖的点头。
  可是,过了一会儿,冷静下来的阿辞终于想起来他锅里还放着米。
  阿辞想要爬起来,被简言给拉住了:“怎么了?”
  “我的粥还没煮上……”阿辞说。
  “别煮了,睡醒了我们出去吃。”简言摸了摸阿辞光洁的背,声音里的倦意越发明显了。
  阿辞点点头,顺从的躺下来,往简言的怀里蹭了蹭。
  简言也抱的更紧了一点,满足的发出一声轻叹。
  两人一觉睡到下午,午饭时间都过了。
  等到他们找到地方吃完午饭,再慢慢悠悠的到了警局时,都快下班了。
  简言先去和邹红硕汇报一下情况,再回来处理自己的工作。
  他这段时间不在,积累了很多事情没处理,石焰还在问一些关于李步林案件的细节,他一下子忙了起来,到了下班时间也完全没感觉到。
  阿辞没什么事情,找了一堆重案组积压的旧案,挑自己记得的,从里面找出线索来,一一标准。
  沈冰念是文职,组里的文件报告都是她在负责,所以也一起留下来加班。
  三个人各干各的,也没人说话,气氛倒也正常。
  可沈冰念无意中抬头一看,才发现办公室只剩下了他们三个,忽然觉得自己很像电灯泡。
  明明是工作,明明连话都没人说,她却觉得,那两个人像在约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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