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逃无可逃

  再看傅南桥无动于衷的吃着自己的鸡煲饭,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对,他就是喜欢听傅东漓喊宁希妈咪。
  宁希急忙轻轻拍打着傅东漓的小脊背,唉,她是没办法阻止这小家伙喊她妈咪了。
  “小漓,没事,慢慢吃。”说完,给小漓拿过白开水,喝了一口。
  傅东漓“咕咚”一口咽下去,“妈咪,你允许我在外人面前喊你妈咪了对不对?”
  唉,这小家伙这时候居然还惦记着这件事。
  “好吧,小漓,我不管你了。”不管傅东漓喊不喊自己妈咪,都无法阻止大众对她和傅南桥的猜测,唉,这世间最麻烦的事,就是解释。
  “好耶,妈咪,我也要吃鸡腿,妈咪,我还要吃烤肠,奶奶都不让我吃的,我今天偷偷的吃一根,就一根,好不好?”傅东漓开心的大喊起来。
  他这一喊,食堂里吃饭的人们目光齐刷刷的看了过来。
  “奶奶不让吃的东西一定是对身体不好的,来,小漓,吃这个鹌鹑蛋,这个最有营养了。”宁希声音弱弱的说道。
  她其实真的有种想遁地逃走的冲动,可惜的是,这爷俩在,她逃无可逃。
  傅南桥微微勾了唇角,低笑。
  就在宁希无比尴尬的时候,傅南桥的手机铃突兀的响了起来。
  是方寂言打来的。
  傅南桥有宁希照顾,他是放心的。
  但是,傅南桥让他调查宁希的事情,他还一直没得空向傅南桥汇报呢。
  这会儿,方寂言想着,傅南桥应该已经醒酒了吧。
  所以,便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说!”傅南桥微微拧了眉,简单的吐出一个字。
  方寂言掩饰什么的咳嗽了一声,“桥哥,你让我调查宁希的事……”
  “嗯……”傅南桥用手捂住手机,他并不想让宁希听见。
  “我从贺春歌那儿了解到,宁希大四的时候,好像人休学了一年。”方寂言想了一下,“她好像生病了,但是生了什么病,不太清楚。”
  “什么病需要一年?除非是……”傅南桥想起自己找女人生娃的那件事,还真是用了接近一年的时间。
  “除非是什么?”方寂言不解的问。
  “除非是生孩子需要那么长的时间。”傅南桥轻声说道。
  他这句话刚说完,就听见周围一阵抽气声。
  “爹地,谁生娃了?”傅东漓奇怪的看着傅南桥。
  宁希却全身在冒冷汗,傅南桥这话说给谁听的?
  难道是她?
  她生了娃的事情被他知道了吗?
  宁希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默不作声给傅东漓冷着面。
  “嗯,东漓,是我的秘书要请假一年,说是要生娃。”傅东漓多精明的男人,立马遮掩了过去。
  于是乎,周边又传来了一阵的泄气声。
  宁希提起来的心,却是再也放不下来了。
  她不能否认,她越来越喜欢和这一对父子在一起,应该说,她喜欢和傅东漓在一起,享受母子般温馨吧。
  至于傅南桥,他是她躲不开的存在而已。
  他那么高高在上的男人,和她不会发生感情交集才对的是吗?
  “哦,原来是这样。”傅东漓亦是表示自己放了心。
  方寂言了然的笑了,“就这样,桥哥,我算不算立了大功一件?”
  “怎么,想要奖励?”傅南桥问。
  “啧,我哪儿敢啊,您能满意,我就很开心了,哈哈……”方寂言自己先大笑了起来。
  傅南桥直接收了线。
  方寂言望着手机挑眉,他不过是笑了两声,貌似也没说什么吧。这个冰山傅南桥就把手机给挂掉了?
  “切,傅南桥,你和宁希的事我再管,我特么就不姓季了,哼!”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方寂言的声音很大。
  “那你想姓什么?”贺春歌亦是喝了很多酒,她心里很烦闷的好不好?
  今天中午就那么一顿饭,一个亿的桌子……要方家大少爷赔。
  而她,从今天开始,就要给这个男人做牛做马,她很不甘心的啊!
  “哇靠……这事男厕所,贺春歌,你怎么进来了?”贺春歌喝醉了啊,她哪儿看清什么男洗手间,女洗手间,她只是想去厕所而已么,听见方寂言大声嚷嚷,她就稀里糊涂的走进来了。
  嗯,就是这样。
  “我怎么不能进来,我就是要方便的,要方便。”好么,贺春歌直接拉开门,进去了。
  “这……这……也太离谱了。”方寂言哭笑不得,他随手把洗手间的门锁上来了,别让其他男人进来才是,主要是看见男洗手间里出现女人,还不得见了鬼似的大喊起来,“贺春歌,你丫的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方寂言气急败坏的吼道。
  “嘿嘿,我本来就和众不同,你刮目相看……就对了。”贺春歌的声音伴着一阵水声从隔间里传来。
  方寂言差点炸了,这丫头是真笨还是真蠢的,褒义贬义的话她分不清的是吧?
  “行,贺春歌,你赶紧结束,咱俩各走各的。”方寂言喊道。
  “谁愿意跟着你似的,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除了钱你还有什么?一身的铜臭味,哼,一个字俗,两个字太俗,三个字,俗不可耐!”
  “那是四个字!”方寂言大声辩解,说完,随即被自己气笑了,是多无聊呢,陪着这个女人说胡话!
  “手纸,这里边怎么没手纸……”贺春歌喊起来。
  “哇靠,你跑这儿来解决大的,贺春歌,你是女人不?”方寂言感觉自己快被逼疯了。
  “不对,我当然是女人,我告诉你,只有女人方便的时候,小的也要手纸……要手纸……”贺春歌口齿不清的喊道。
  “真败给你了!”方寂言仰天长叹,拿着一包纸帕,叩响了门。
  贺春歌拉开门,接过纸帕,“谢谢。”
  “谢什么谢,你赶紧出来!”方寂言急得在原地转圈,他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和贺春歌这个女人从医院出来后,应该直接把她丢在街上,或者送回家。
  带她来酒吧做什么,多的是女人在等他,现在可好,让这个女人给拖住了,丢下女人一走了之,还真不是他方寂言的一向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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