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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珅(h)

  车很快开到一处小区,中控开了,她立马下车,那人像是知道一般,下车就去抓她。
  没像刚才倒挂她,抱起大腿提溜在怀里,给她禁锢的死死。
  “你到底要干嘛?你能不能尊重我一下?”
  拍他他也不说话,就冷着张脸看她,最后,她停了,看着他流眼泪。
  不知道他带她去了哪,丢进门里就疯狂的吻她,掐着后脖子吻,这身高差,她踮脚都站不住,后退着撞翻了不少玄关那的东西。
  噼里啪啦落着,带着女人哼着的声音。
  他喝酒了,一股酒气钻进她口腔,急的呼吸出不去,鼻腔重重地呼着,深受刺激。
  人不行了,他才又拎她抱起往里走。
  她嘴巴鲜红,一眨一眨地落泪,把他看心疼死了,放在一处床上,半跪那抚摸着脸,不似之前那么粗鲁的吻她,亲着脸颊。
  “你觉得我要求你多呢?金羽,我是在乎你,才介意有那些人靠近你,如果你觉得我方式恶劣,我道歉。可你不要说伤害感情的话,我既然和你在一起,就要对我们负责。”
  金羽的泪一点一点被楼坤擦着,他的脸就近在眼前,还是跟今早走时那样,看她看得温柔,现在也多了份心疼。
  “你一凶我就爱说那些话,我明明很乖,心里只有你,你却怪我,连我交朋友的权利,你都干涉,你让我觉得自己很不受尊重。”
  哪个男人在看到那种场面还能把尊重放在第一位的?没在一起时,罗军让他心痒牙痒,在一起后,她成了他的,身边多了哪样猎头出来,他都不能放缓心态。
  他是真的为她好,希望她交涉的圈子可以干干净净,简简单单。
  坐床上抱着她在怀里,下巴温柔地蹭着她额头抚慰。
  “小羽毛,我是为你好,希望你交涉的圈子尽量干净简单。我不在你身边,不能时时刻刻陪着你,有很多事不能及时知晓,凭着自己的判断,当下的做法是有些冲动,可你要知道,我这么做是因为珍惜你。”
  被别人了当成了宝贝,才会备受管束。
  她听在心里头,一阵难过,一阵幸福,总有一种雨过天晴的感受。她不怀疑他的占有欲,甚至很强,她可能应该还要庆幸看到楼坤这样的一面。
  仰着头去抱他,闷在他脖子那:“我知道,我今天就是无聊才跟黄婷薇出去吃饭的。我和他们真的不熟,你放心,我绝不跟奇奇怪怪的人交朋友。可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对我大吼大叫了,我讨厌那样的你。”
  说着,咬一口在他脖子上解气,给他疼的。
  她赶紧松了口,挂着泪去看他,花了半张脸的妆,把某人从面色沉重逗到弯唇止不住笑。
  “每次都这样,把我弄成这德行,自己笑得开心!”
  噼里啪啦揍人却不使劲,带着一股子撒娇气。
  他今天也是酒后气性大,没忍住才对她语气重了点,这会看到小小的人撒娇,怎么也忍不住了,压到床上脱衣服狂亲。
  衣服扒一半,她才想起来什么,拍拍人脱她内裤的动作:“这哪啊?”
  还能是哪?
  “我家,笨蛋。”
  笨蛋被强制脱得光溜溜,提溜翻了身跪趴在床头,白嫩的臀翘着,胸贴着床单,脸正埋在枕头上扭着身子哼哼唧唧。
  “你别这样,妆蹭枕头上了…”说着,往一边躲。
  又被搂着腰提溜了回来,他呼吸沉重,一刻等不及,扶着她的臀,握住那里挤了进去,毫无阻碍的契合。
  “听话,试一次。”他在哄她。
  第一次这样,全方面看她的光洁背部,盈盈的腰,细到让他喉咙一热,蜿蜒的背脊似能盛满一汪池水。盯着交合那处,视觉深受刺激,不自觉收紧加速,快感是立马就来了。
  不知是痛还是舒适,金羽忍不住哼哼叫着,却咬着唇,胳膊用力撑着,不让头埋进枕头里,呼吸是一刻比一刻急促,心内的波浪高低起伏,一发不可收拾的喘叫。
  没这样做过,比前几次要疼,感觉小腹那要戳穿了,可过了会又没这种感觉了,被熟悉的舒适感取而代之,只觉得四肢快没力气撑住自己了。
  “坤哥哥,我不行了…”她颠乱了发丝,有不少都含进了口中。
  他依然没慢下来,摸着她的胸口轻拢慢捻,一直挺着腰臀不停歇。她怎么说,他都不听,只能摸着胸口的那双手,晃动之间,都是肌肤碰撞的声音,以及她无法克制的嘤咛,声声入耳。
  做到一半,金羽又哭了,受不住他这样的力度。人听到了,翻过来紧紧抱着,含唇吻着,像是要取了她的命,听她一个劲哼着。
  埋在她乳尖那喘着吸着,又舔又啃,力道大而迫切,索取无度,没一会儿,红肿透了。她五指深深插在他的发丝里,人才得以喘息,却又来不及呼吸,亲着他的发顶,很亲密,很不舍。
  而后是什么,也不大记得了,就记得被他折腾了很久,做到最后,那些不适都变成了舒适,跟他一起沉沦。
  估计他喝了酒,性质上头,望她的眼睛里总团着一把火,只有她,也只有这样,才能浇灭。
  她醒来时,身旁人睡着了,安静的如同他鼻梁上的那颗痣。呼吸浅出浅进,金羽就默默躺在身侧细细瞧着他。
  从那样最单纯的时光走到现在,他们一刻比一刻亲密,也正因如此,才能更加理解对方的心情。
  摸着那颗痣,手突然被人握住,一下拽到了身上趴着,温暖贴温暖。
  他懒懒地睁眼看她,声音都不太清醒:“摸得痒死了,干嘛呢?”
  手搭在她屁股那捏着揉着,越来越不像个正经人。
  她睡着前也叫的太大声,现在清醒了,羞红了脸。
  突然紧张起来:“你妈该不会要回来了吧?我得赶紧穿衣服走。”
  捂着胸口往外溜,被人死死抱着埋在胸口咬着耍赖皮:“她出差了,我们晚上住这。”
  她吓一跳,还是没这个胆子:“不好吧?万一回来了怎么办?”
  “不会的,她出国了。”还在咬。
  “行了,疼死了!”轻轻拍着他的脸。
  人终于不闹她了,搂怀里抱着。
  她呼了一口气,彻底放松了。两人身上粘的厉害,楼坤抱她进浴室洗了个干干净净的澡。
  穿着他的衣服就跟件裙子似的,两条腿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转悠。
  不禁感慨:“你家真大。”
  高冉在房地产公司上班,拿的优惠价福利,这房子有200平,的确是大。
  “想吃什么?我下去买。”他已经清清爽爽换了身衣裳,头发也未干。
  本来说好带她去商场,可两人直接睡到了晚上,现在都快九点了。
  “有什么吃什么,对了,我们下午…”她支支吾吾。
  他听懂了:“我去买。”
  拿钥匙出门了,留金羽在他房间里东看看西看看。他房间很干净整洁,归置顺序,不像龙城的家,装潢特别好,有点美式风格,地板都是褐色的,踩在脚上声音都没。
  书桌上摆着他的童年照和初中毕业照,她突然笑了,觉得无论是那个小楼坤,还是现在的大楼坤,只要严肃时,都是一个表情。
  原来,从小到大都喜欢严肃着张脸。
  转悠的无聊,躺床上玩手机,微信里多了一个添加好友信息,点进去一看是陈子家发来的。
  想都没想,直接删了这条。
  楼坤回来时,头发上的水已经干了,五指指节泛红,金羽看着可心疼了,跑来握着手递嘴前呵气。
  又傻又可爱,楼坤盯着她看了许久。
  给他搓着问:“外面是不是可冷了?你手怎么冰成这样?”
  他点头:“你给我捂捂?”
  她也点头笑着,就见人将手塞进了她衣服里,冰的她嗷嗷叫。
  不闹了,坐桌边上吃饭,买了几个菜,都是金羽喜欢吃的。吃完摞了一把虾壳和骨头丢到了外头,才拿起边上的袋子。
  “过两小时再吃。”
  里头是一盒紧急避孕药,她咬咬唇看着他,接了过来。
  夜晚,抱着她睡在自己的床上,不大,那时候上初中,床就一米五宽,如今一个人睡都感觉小了,不过两个人睡也不觉得很挤,倒别样的温暖。
  金羽一直摸着他胸口的玉石,觉得很好奇,她还从来没问过这是哪来的。
  “你为什么总戴着这块玉?”
  有记忆开始,脖子上就挂着,十几年了,说来跟他之前的名字有关。
  “给你讲个故事?”
  “好啊!”
  “我以前不叫楼坤。”
  金羽啊一声:“那叫什么?楼土申吗?”
  犯机灵被人压着教训了顿,哼哼笑着说不闹了。
  “叫楼珅,和珅的珅。”
  她认识那个字,问:“有什么寓意吗?”
  “就是玉的意思。”
  “那寓意挺好的,为什么改名了?”
  他也是听高冉说的,胳膊枕在脑袋后缓缓说道:“小时候经常生病,要是女的话,估计就是林黛玉。我爸我妈就很急,不信医生,信风水大师,拿着我生辰八字去山上找和尚改名字。”
  转头看了她一眼,听的贼认真,觉得真搞笑。
  “你接着说呀!”急死了都,摇着他特求知。
  “和尚说我五行缺金,八字喜土,让把那个珅字去一横走。后来我就叫楼坤了,也没怎么生过病。”
  金羽想了想,在手心里写那个字,没了那一横,果真是坤字。仔细回味他的话,觉得有点神乎其乎的。
  怀疑病犯了:“你不会诓我吧?把五行缺金都说出来了!”
  楼坤笑不可遏,摸摸她的脸,很认真的告诉她:“真不骗你,生辰八字还在呢,明早找给你看。”
  突然觉得好有缘分,她可不就姓金吗?挨着他亲亲嘴巴,被人提溜起来吃药。
  卡嗓子里难受,吞了好几口水才下去,喝完擦着嘴,看楼坤盯着她。
  “看什么呀?”
  他过来疼惜地抱着她,想起药店大婶看他的目光,大概在想他是什么男人吧。
  “对不起,今天没忍住,以后会注意的。”
  她听懂了,紧紧回抱住他:“没事的。”
  金岁山昨天发信息问她什么时候放寒假,算算日子也快了,就在两星期后。
  楼坤送她回去后,两人便各自忙着期末考试的事。
  黄婷薇最近手机不离手的带着,颇有些恋爱的架势,金羽问了问,倒真的问出来了。
  黄婷薇跟街舞团里头的一个大二男生谈恋爱了,不是陈子家,她说陈子家她hold不住,跟她谈的这位倒是挺好掌控的类型。
  金羽问是哪种好掌控,黄婷薇想了想,大概就是那种所有的事都会听她吩咐的,不会对她大吼大叫,时时捧着她的那种,她说一,他绝不敢说二。
  金羽听进耳朵里,觉得这样的男生好没意思啊,她好像还是喜欢楼坤这样有主见的,只要他不要处处好为人师,多多少少给她留点空间。
  人总不会趋近完美,残缺也是另一种圆满,试想跟一个十全十美的人朝夕相处得多有压力呀,一天恨不得48小时怀疑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格。
  期末考结束,在校留了两天等楼坤,收拾的东西也不多,只简单带了衣服回去。
  回龙城过新年,金羽这次给金纶带了好多糖果,小家伙又长大一岁了,个头却还不怎么高,她都不敢摸他的头。
  她家身高基因负数,孩子个头都矮,所以金岁山总电话里让她别看那些170的男生,多往180的看,封死了190,不然进咱家门还要低头。
  想到这算算,跟楼坤也谈了两年了,双方家庭的父母还一无所知呢。
  然而,也并不是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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