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节

  汪宇治看见柳清菡那刹那,直接把自己所要的官架子丢了,热情笑道:“可以,可以,当然可以了。”汪宇治等看着柳清菡的走进去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是来为难人的!拍了拍脑袋,哎,算了,这么好看的人为难也太不人道了。就是不知道秦风这小子,那里认识来的这么好看的姑娘,平时到是不显山露水的,想起自己还缺一个媳妇,眼珠子骨碌骨碌转着,想着改日让那木头给自己介绍一个。
  秦风看见柳清菡的时候,脸上额上都是豆大颗状的汗珠,小麦肤色,虽然他长得不算是十分英俊,但是那浑身的男人味还有冷硬的脸庞到是看起来有几分俊朗。
  他惊诧看着柳清菡道:“嫂子,您怎么过来了?”
  柳清菡望了一眼他操练的底下的士兵,说道:“我找你有事,能去营子里商量商量吗?”
  秦风找了一个人接替他操练,就带着柳清菡去了他的营帐。
  营帐里,柳清菡跟秦风说明来意。
  秦风一拍大腿坚决说道:“嫂子,您稍微等我片刻,我这就是去把海鹰几个叫过来。”
  ……
  司马骁翊回府之后,正苦恼想着要怎么跟她说,结果,一进去房门,发现人不在,空空如也的,他浓眉一皱,大喊了几声清菡都没有人应,这下眉头更是皱的几乎能夹死蚊子。
  “来人!人都去哪儿了?”司马骁翊一边走出去一边喊人。
  正好泠然和荷雨从外头进来。
  司马骁翊忙肃着一张脸着急问道:“夫人呢?”
  泠然和荷雨被司马骁翊的来势汹汹的吓了一跳,不过泠然最先反应过来,说道:“夫人让奴婢跟您说,夫人中午去军营里找秦大人了。”
  他们刚说完话,院子的门又被推开,正是说的柳清菡,她身后还带着海鹰,秦风四个人。
  “清菡,你跑哪儿去了?”司马骁翊大步流星走过去,仔细看了柳清菡一眼,看她的状态到是比昨天好多了,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过他这一口气立马又提起来了。
  柳清菡询问道:“你们今日有什么收获?”
  司马骁翊本来想要避过这件事,含糊过去,想说今日有些踪影了,只是还需要些时日。
  柳清菡没有等他说话,望了望院子四周道:“我们进去说话吧。泠然和荷雨守着门口,不要让人进来。”
  司马骁翊一头雾水跟着走进去,探寻往秦风几个人看了看,秦风点了点头,司马骁翊就知道柳清菡知道了今天的计划不是很成功,只是看柳清菡的架势,却不是伤心,他自然是不希望柳清菡伤心难过,就是觉得她的态度有些奇怪。
  柳清菡直接开门见山果决道:“我们晚上就混进皇宫。”
  “皇宫?去哪里做什么?”司马骁翊询问道,联想到自己儿女失踪的事情,顿时灵光一闪,想起一个人来。
  “这是有冬至汤圆的下落了?”司马骁翊看着柳清菡问道。
  柳清菡点了点头神情肃然说道:“他们也许在嘉禾公主手里。”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眸冷然跟冰块似的,藏着几分阴翳。
  “嘉禾公主?我看她这几日安分许多。”司马骁翊面带怀疑,倒不是怀疑柳清菡说的话的真实,就是怀疑这嘉禾公主真的会这么心狠手辣,不过他立马想起不显山不露水的扮娇弱的马素凌和陈明雪两人,这两人看起来无害,还不是阴狠毒辣,表里不一的。就跟伺机而动的毒蛇。
  他俊美的脸庞一沉,眉头一压,咬牙切齿说道:“要真是她,我非得把她碎尸万段!”
  秦风跟宫里的侍卫长关系不错,秦风找了一个借口,把几个人打扮成宫里面巡逻的侍卫混进来了。按照司马骁翊的身份自然也能混进来,只是司马骁翊的身份太过显眼了,根本低调不起来。
  几个人在趁着夜色摸进了嘉禾公主的寝宫。
  “哎哎,你们是哪个宫里当差的?”一个太监盛气凌人指着假扮侍卫的一群人说道:“不知道这里的规矩,这里是嘉禾公主的寝殿是能没有禀告随意踏足的?”
  一行人半垂着头,头上带着侍卫的帽子,在夜色下看不清楚面容,那太监正要仔细看是哪个不知所谓的新来的侍卫,好回去告一状。
  可惜他刚刚走进,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怪香的。他还没有嗅出是什么味道,顿时感觉脑子发胀,眼睛瞪大,显然是意识到这是迷药,只可惜他往前头一栽人就倒下来。
  秦风等人看了柳清菡一眼,他们本打算迅疾出手,到是没想到根本用不上他们,不用看都知道是柳清菡干的事情。虽然没有见过,但是几人脸上波澜不惊的,也没有惊诧,因为以往柳清菡让他们惊讶的次数太多了,他们早就麻木了。
  “不过这迷药我们也闻到了,怎么没有事?”苍擎问了一句。
  柳清菡笑道:“给你们吃了解药。”
  “解药?”
  “晚上的花茶。”柳清菡直接说道。
  苍擎几个人才恍然大悟,原来难怪晚上柳清菡一直催促他们喝茶。
  几人很快就把嘉禾公主寝殿的奴婢也太监清理的差不多了,搬到一处隐蔽处。
  换上太监们的衣服。柳清菡闻了闻一个太监的衣服,十分嫌弃,这是多久没有洗澡了。
  几人差不多乔装一番,靠近嘉禾公主的睡觉的卧室。
  ……
  嘉禾公主大概是重生了的缘故,对谁都不信任,十分警惕,就是她往常的心腹也被她经常打发在外头,她心绪紊乱的很,一想起自己前世憋屈死去,她就气恨的咬牙。
  司马骁翊这个野心勃勃的乱臣贼子,到时候一定不能让皇兄托孤给他,要是他一朝得势,柳清菡这小贱蹄子也跟着扶摇直上,她想来想去还是先跟左相陆时渊合作,再来暗中帮助宁亲王,当然了她丝毫没有要帮这两人的意思,她心想着要是这两人一朝得势,还不知道两人是否会翻脸,还不如让两人狗咬狗,不过想来想去都没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嘉禾公主突然想起慧层国,慧层国跟月矅国,南楚国,北岐国都不一样的一定是,不仅男子可继位而且强势的有作为的女子也同样能坐上皇位。
  她何不效仿她们呢?嘉禾公主这个念头跟自己平时受到的教导有巨大的冲击,她越想越是勾起了那点野心,就跟春草似的,一茬一茬的长起来,速度又快。
  不过在此之前,嘉禾公主朝着一个方向看了一眼,慢步走过去,把一处机关打开,墙壁出现一道装衣服柜子般大的空格。空格是光滑的冰冷的地板,两个穿着单薄的小娃娃憋得脸色通红,显然是柜子里的流通的空气不畅,就跟她少一会儿打开,这两个小娃娃就要窒息而亡似的。而且空格里什么保暖的东西都没有,这虽然是夏天,但是晚上还是有些凉,而且这奶娃子身子比较脆弱。
  嘉禾公主丝毫不在意这些,拎起一个小娃娃的一只脚把他捻起来,倒吊着,提到桌子上,桌子上还有其他的茶杯,她也不在意磕着他,就跟个物件似的一扔,也不怕他自己会爬下来。
  嘉禾公主从针线框里拿了一根粗针,对着还懵懵懂懂,但是已经知道害怕的粉雕玉琢的小人儿走去。她抚着冬至的眉眼,脸上的笑容在烛光的掩映下有些阴森可怖,她轻轻天真说道:“谁让你这么倒霉投胎到她肚子里,你要怪就怪你娘得罪了我,间接害了我性命,你这眉眼长得跟她还真是像。”嘉禾公主陡然脸色一变,话语就跟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的讨厌,小杂种。”一面拿着银针朝着冬至白嫩的小手刺过去,戳出一个洞,冬至咧嘴就要哭。他眼睛早就红肿的跟什么似的,一哭,眼睛就痛的厉害。
  嘉禾公主从一开始虐待小孩被小孩的尖锐哭声吓住,到现在看见他哭只是感到厌烦还有一种莫名的痛快。
  她脸上带着笑容,掐了一把冬至:“不许哭。”这小孩果然瞪大惊惧的琉璃一般的眼珠子不敢哭了。
  “来我们来玩个游戏。”嘉禾公主脸色阴森,大力拍了拍小孩的背部,把小孩拨拉到旁边,正中放好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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