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房内做爱,房外父母(微h
时符钰哭得太凶了,声音似要把天花板都冲破,时云效急里忙慌的安慰他。
这次回来她本以为最大的困局是父母的认同,现在面临了才发现是时符钰的哭闹。
弟弟快两年没见了,身高已经到她肩膀了,心里还是个小孩,一有不舒心就闹脾气,嗓子吊高抢地恨不得将自己的委屈昭告天下。
顾淑琴出来教育他,“你姐好不容易带个人回来,你就这样闹,丢不丢脸。”
但时符钰不听,心里郁结更重,他恨恨得刮了一眼这个白脸男,只觉得这是他过得最差的一年。
姐姐变坏了,妈妈也要来说他,分明就是个外人,什么男朋友,都是狗屁倒灶,他才不要,姐姐就应该跟他在一块。
气愤上心头,整个人气得脸皮都在颤,说话也是抖得,“你们都欺负我,都欺负我!”
说完就往自己房间里跑,门重重地关上像要打碎外面的世界。
晚上时父时兴江回来了也没能把这突临叛逆期的小孩劝出房门,最后只有四人一起上桌吃饭,一开始场面还有些疏离的尴尬,但等漂亮的omega开始举米酒“妈妈长,爸爸短”的叫唤后,场面又顿时融洽了,好似时符钰的存在与否并不是那么重要。
时符钰隔着房门坐在地上听着客厅里的欢声笑语,只觉得自己心都碎了,为什么不能再多劝他几分钟呢,怎么说了几句就走了,啊啊啊啊,都怪那个臭白男,他一来自己就什么都没了,姐姐被抢走了,现在爸爸妈妈也要被抢走了。
他又生气又难过,可碍于小孩子的似玻璃般易碎的自尊心,他这次长久地坚持着,且因外面这个美貌跟他不相上下的外国人,他稀少地起了一次好胜心,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但外面热闹的气氛与他确实全然无关,时符钰越气愤,外面的空气似越热闹。
他咬着嘴巴流泪,等着外面沉寂了,走廊上传来脚步声,他扭捏的心又开始颤颤地抖。
是谁呢?
“时符钰,肚子饿不饿,我给你拿了点吃的,你想吃就出来吃点。”
是姐姐的声音。
“爸爸妈妈都很担心你,你是因为什么生气呢,跟我讲讲好不好?姐姐很久没见到你了,你下午讲那样的话,我也很伤心。”
姐姐心里还想着他,他为这种浅薄的关怀软了心肠,几乎瞬间就投降了。
门往里开了,时符钰跑出来扑在时云效身上,低低地喊,“姐姐,姐姐,我好想你。”
他泪腺发达,眼泪不要钱地往外冒,哭了半晌,突然意识到眼角余光里似乎还站着个人,他模糊的眼看过去,才发现是他今天最讨厌的那个白皮男。
“他怎么也在这,姐姐,你让他走开好不好?”他大声嚷嚷,眼泪全抹在时云效胸口,衣服都濡湿了。
“你今天怎么回事,客人来也大呼小叫,一点礼貌也没有,”时云效朝他头拍了一巴掌,“你带朋友回家时,我有这么对待过你的朋友么?”
“都怪他,都怪他,你以前还说要管我一辈子呢,来了个漂亮的omega就把你魂勾走了,我讨厌死他了。”说到这个,时符钰就来气,下午的仇恨又起来了。
客厅里看电视的时兴江和顾淑琴听见走廊里的吵闹,也过来劝慰了,说的话与时云效别无一二,无外乎是“客人在,你怎么脾气这么大?”“姐姐好不容易回来,你就这样对她和她的男朋友?”
这么一通说,时符钰更觉委屈,哭得比下午更闹腾,房子都要被他哭倒了。
顾淑琴见状况越发不妙,使了眼色让时云效带西瑞斯回自己房间里。
时云效受不住,拉了西瑞斯赶紧往自己房间里走,跟躲逃杀似的。
她把门关上,灯打开,隔绝了外面的吵闹后,才舒了口气,她其实到现在也没想明白时符钰生气的原因,只觉得小孩到了这个年纪果真叛逆,天不服地不服得,非要大人打一顿才好。
但她没这能力,父母对时符钰宝贝得紧,尽管平常会对他说些大道理,但打骂一直是未曾有的,而在这种时刻,她只要回房间里躲起来就好,就像现在这样。
不过,这次她带了另外一个人一起躲进了她这狭小的房间。她拉着西瑞斯的手,一齐坐在床上,问他,“没事吧?时符钰他平常被宠惯了,对人经常大呼小叫,没礼貌是常事。等明天他出来了,我再把他教育一顿。”
omega晚饭时陪长辈喝了点米酒,现在漂亮的脸上泛着一层粉红,在房间里白灯的照耀下像打了一片腮红,俏丽得紧。
他惯会摸棍上爬,平常alpha不来关心他也会装作要受安慰的样子诉说日常的苦闷,现在alpha来正经安慰了,他立马作出一副泪眼涟涟的模样,窝在时云效温香的怀里,小声说。
“没事的,我有什么关系呢,弟弟不喜欢我也正常,我确实是抢了他的姐姐。其实爸妈喜欢我我就已经很开心了,要再奢求弟弟的喜欢,我确实是太贪心了。”
他一串话讲得又酸又怜,手搂在时云效腰上,汪水的蓝眼睛时不时还往上抬,似浸了雨,雾气濛濛的。
时云效抗不住他这种欲语还休的可怜情态,明知道他大部分是装的,却还是义无反顾地往陷阱里跳。
她的心突然热了起来,赶了两天的路,牵了一路的手,大庭广众下的亲密方式总是稀少的,她面皮薄,互挠手心便已是极限。
现在到了只有两人的环境,人又离得这么近,她脑袋里浮现了过去几个月两人的相处,心思忽然热了起来。
外面吵闹的声音逐渐小了,只留下了客厅里仍在播报新闻的电视声,悉悉索索得,像夏夜里烦人的蝉叫。
气氛是突然来的,眼睛对上的时候就像沾了胶水,粘上了就分不开了。
天花板的灯明晃晃得,床上的吻也黏糊糊得。
她敞了西瑞斯的衣服,吻落在他脸上,细细密密得像头顶上落下的灯,把能照到的地方都亲满了,没照的地方也是。
西瑞斯的手也不安分,从上头摸到下处,将alpha衬衫的扣子一颗颗地往外解,解完了就去解裤头,非要将人脱个精光才停。
嘴巴缠绵地吻,熏人的米酒味窜到了时云效的喉咙里,甜腻腻得腥烧,辣得人卷了舌头吞进肚子里。
西瑞斯躺在她身下,脸颊的粉红漫到了太阳穴,春情满面,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他的蓝眼睛迷澄澄得,嫩舌头钻出口腔,上面还有接吻时留下的拉丝。
他的手摸上时云效的屁股,五指张开扒在臀瓣上,使了力气在那摩挲,白屁股成了粉屁股,被凌虐似的,透着股淫荡的色情。
阴茎插进来的时候泛水,经过前面的一番爱抚,穴里面早就湿淋淋得,两片阴唇往外打开,就等着omega插进来。
时云效怕外面发现了,声音不敢太大,呻吟声都是噫呜得,忍不住了就嘴对嘴接吻,把到极点的欲望都咽进肚子里。
走廊上忽然传来关门声,踢踏的脚步由远及近。
她噤了声,脚尖打蹦,停了吻颤颤地看着西瑞斯,脸被欲望的热气浸得粉红,好似也喝了今晚的米酒。
“有人过来了。”她说。
但西瑞斯不管,还坏心眼地顶弄了她一下,粗长的阴茎破开甬道,横冲直撞地插到最里面,手抓住时云效的屁股,把她整个人往自己的阴茎上压。
内壁的褶皱似乎都被插平了,时云效顶经不住这种从外往里的至深的插弄,她害怕自己会不管不顾地叫出来,双手不再攀着西瑞斯,转而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黑色眼睛瞪得大大的,想出声责骂,但门外的父母敲了一下门,就开始讲话,“效效,我们把时符钰安慰好了,但他看起来好像还是很生气,你等下有空的话也去安慰下他好不好?”
她现在哪能讲话,穴里插着omega的阴茎,奶子被omega吃着,脸还被omega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的身体沉醉在ao交融的原始欲望里,但凡开口什么都会暴露。
“不说话么?”西瑞斯攀上来咬着她耳朵低声问。
说什么,说她正在被他抱在怀里肏么?
“爸爸妈妈在外面等着,你一直不讲话多不好?”
你也知道这样不好?
但她说不出话,坚实的胯部无止境地挺动,她骑在西瑞斯身上,像骑一匹不听管教的马,拉缰绳抽鞭子都没用,最后反而是马的粗鞭捅在她穴里,一抽一抽地管教她。
“要求我么?求我一下,我就去跟爸爸妈妈说。”
爸妈这两字在他嘴里扎根了,自定关系起他就一直这样叫,无血缘的陌生人关系经他的叫唤似成了全天下最熟悉的缘分。
外面父母扔在叫她,“效效,效效?你在里面么?”
然后是小声地说,“这孩子,我刚才还看见她往里面去了,怎么人在里面还不应声,你说,要不要进去看看?”
时云效吓得一下子就夹紧了,阴茎被挤弄在穴里一动也不能动,西瑞斯被吸夹得爽利,脊背弓起,嘴咬着alpha的耳朵,舌头往耳蜗里舔。
“就求我一下嘛,是我求你求的我,好不好呀?”
他说话夹了热气,无抵挡地往耳朵里钻,时云效被他说得烫翻了心窝,头一侧脸正对着他,但眼睛却羞涩得藏在长睫毛下,扑扇扑扇地往上看。
西瑞斯看得喉头重重滚了几下,口水的吞咽声也听不到。
他难以抵抗时云效这种只有眼神的请求,抱在她身上的手紧了又紧,粉色指痕印在她躁动又迷人的身体,一路落吻从她湿汗的额头到她捂嘴的手背。
做完了这一切,他才朝外面喊,“她在洗澡,有事么,我等下跟她说。”
他z国话还讲不太顺溜,没有敬语,没有称谓,徒留些最精简的意思。
“啊,哦,那我们等下再来。”门外父母似没想到是女儿新带来的男友回话,松开了放在门把上的手,踢踏着拖鞋往客厅里走。
客厅里的电视声大了起来,新闻播报变成了千篇一律的广告。
听见爸妈走远了,时云效才松开了捂嘴巴的手,既嗔又怒地给了西瑞斯肩膀一拳,“干什么呢你?!”
干你呀。
但西瑞斯只敢在心里这么回,见alpha生气了,他软着脸颊亲在时云效脸上,说,“所以我一直在求你嘛。”
作话:我真是混乱写作大师,我又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
其实从回家开始就有埋伏笔,不知道有没有宝宝看出来,就是女主在被囚禁时,男主对她讲的一直是中文,但这次回家他又表现得不像会中文的样子,其实是他演戏。
毕竟两个人越不相似证明他们是两个人的证据就越多,所以这不是bug,是故意为之。
不过可能大家不在意,但我很在意,就先说了(其实是我写好几章都没写到重点,对我自己失望透顶,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