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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兄进宫的你(女尊np)29

  常双尘和君后的话像是猜谜一般,你听见了也琢磨不透,索性就闭着眼继续装睡。
  两人在殿内又争辩了几句,最后以常双尘怒气匆匆的甩袖离去收场。
  耳边渐渐没了声响,只剩一室安静。
  你等了好一会儿才佯装刚睡醒的模样睁开眼,猝不及防间就望进了一双黑眸中。
  不知何时,君后早已绕过屏风坐在你的身侧,也不知看了你多久,能否看出你在装睡。
  你装作睡眼惺忪的模样刚想说话,微凉的大掌就抓住你藏在被褥里的手腕,桎梏得紧。
  “我现下有件事想麻烦池小侍。”冰凉的指腹摩挲着手腕柔软的内侧,君后从不在你面前自称本宫。
  被麻烦,可不是件好事。
  你紧张地舔舔下唇,被捏住的手腕下意识地挣了挣,君后手中用力反而被捏得更紧了。
  “君后,是有什么事吗?”
  精致的衣襟用银丝绣出精巧的花草样式,腰上挂着象征身份的凤佩,月色宽袖下是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他低头望你,身上似乎带着无形的压力。
  “池小侍这是答应了?”
  你说不出话,牙齿都似乎在打颤。
  “这事其实也不需要池小侍费力,若小侍不愿,本宫也可以多出些力气。”君后语气平淡,但你止不住想逃离。
  你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却不妨碍你本能地觉得危险。
  君后拉着你的手轻轻覆在了腰封处,掌心覆盖之下是男子孕育的地方。
  你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错愕抬头,瞳孔颤动,连话都说不稳,“……你!你、疯了!”
  君后神色平静,拉着你的手紧贴在腹部。
  “方才的话小侍不是听见了吗?哪怕女皇是男子之身,朝廷中谁又知晓,若我有了身孕生下女婴那便是女皇的子嗣,是日后的储君,到时我成了太后掌了权利,小侍才能安全。”
  那时你们就应该明白,自他将你藏在凤宫开始,你身份暴露之时便是你们的死期,
  君后贴近你,隔着被褥坐在了你的身上,仿若只可仰视高山,视线之上你看不出他究竟是用什么表情说出这般举世荒唐的话。
  “况且,女皇那样子定是活不到来年,本朝一直有殉葬之风,若我没有皇子皇女傍身,太后寻个理由也能将你我打杀了抹去,我们本就是一条船上人,水浪过大船翻了谁也不能幸免。”
  女皇若是男子身便注定不会有子嗣,到时女皇一死朝廷动荡,后宫中无子君侍皆要殉葬,他在君后位上本就碍了太后的眼,太后又怎么会让他安稳承自己的位置,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提前替自己谋划后路,若真得有孕将此事提前告诉朝中老臣,便是这孩子来路不正,太后与女皇不敢揭露女皇男子身份,就只能认下。
  君后的话弯弯绕绕,将你搞得神智不清,但你只明白了两件事,一是你身份暴露会死,二是女皇出事你们也会跟着殉葬。
  君后骑在你身上,望你瞪着一双眼,显然还没从他的话中思索回神。
  手心下是硬直的肌肉,你的手都在发抖,却被君后死死压在上面。
  “本宫不过借个种,孩子又不是小侍来生,小侍怕成这样做什么……”
  ……
  饶是前一日怒气匆匆地甩袖离去,第二日常双尘又照常到凤宫来。
  月色寡白冷清,殿中不见人影只能听见一阵娇媚低呤,常双尘沉下脸来,眼色冷厉,绕到榻前果然见帘帐后是两道模糊交缠的身影。
  “唰——”
  常双尘抬手扯开浅色帘帐,果然见你满脸娇艳地被压在被褥中供人玩弄。
  火光映照之下,晶莹如玉的面上带着媚色深红,契合身上人而勉力抬起的腰腹被撞出覆着薄汗的娇红,雪白的软臀被大掌牢牢握住揉出不一样的形状,你眼角含泪,早被撞得失了神,只知微张着樱唇吐出一点殷红舌尖。
  常双尘冷哼一声,眼眸中满是冰寒之意,“这是被肏傻了?”
  含羞翘起的奶尖上还留着他昨日舔弄留下的印记,今日你却被其他男子骑在身上肏得奶尖乱晃。
  君后斜眼看着旁边这压着满腔怒气的人,似为了炫耀他挺着腰撞的越发卖力起来,便是你可怜的小腹都隐约顶出模糊的凸起。
  “呜……呜呜——慢点!”
  你哭得无助,似被人揉碎了般,却不知这副样子越发能激起男子的占有欲。
  见常双尘呼吸越来越急促,太后挺了腰在你身子里狠狠一撞,最后懒懒抬眼轻声问了句:“要不要一起?”
  因女子三夫四侍,世家教导公子们御妻之术时,也会教共侍之术,只为能在榻上好好伺候妻主,恰好君后向来学得不错。
  常双尘暗沉的视线在你脸上停留了许久,望着你哭得红肿的眼尾,舌尖燥热地舔过干涩的嘴唇,压低地声音带着明显的欲色。
  “会被肏烂得吧?”
  “会被肏烂的……被肏烂了,我可心疼。”
  你这般娇弱,若是两个人上,岂不是真要被肏傻了去,怕是到时候下面淌得精液堵都堵不住。
  对于常双尘的话,君后轻讽一笑,说得冠冕堂皇,自己下身衣料被顶起来了都没发现。
  常双尘坐在塌边,话是那般说得,手却抚上你娇红的面颊细细摩挲。
  浓密的长睫在眼下落出一片暗色的阴影,越发衬得你水眸潋滟,是不同于一般女子的娇弱柔美。
  “肏坏了多养几日也能好……”到底是不甘心看你伏于男子身下,明显的喉结上下滚动,舌尖在齿面滚了一圈,干涩的话带着男人自我说服的暗晦,“阿瓷身子敏感,一个人怎么伺候得好——”
  脱了长靴,男子双肩在床榻边支起宽阔如山一般的雄岸,就这般爬上了你的榻。
  你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偏偏两人像是争宠一般,一人撑着你的腰,一人就大掌抚着你的双乳,带着滚烫热气的吻一下下落在腻白的脖颈,犹如画纸添梅,是冬日最动人的景色。
  “呜呜呜~~”
  “哈~停下——”
  两人动作不同以往的直接蛮横,反而温柔讨好,倒真有些争宠的意思。
  偏偏你被酥麻轻揉得快感激得越发敏感多水,似哭似叫得呻吟将两个男人刺激的腹部绷直眼睛发红,凸起的青筋蜿蜒在有力的手臂上,却不敢在你的身上多使一分力气。
  常双尘早憋得眼眶都发了红,偏偏君后占了你的嫩穴,他只能不甘示弱地从身后勾着你侧头不停与他缠吻,手下还不老实地扳开你的雪臀,将又烫又粗的性器直接塞在其中。
  你舒服地轻哼出声,吃下春潮后连身子都敏感了一遭,尤其被轻揉的爱抚下,花心里水越发流得厉害。
  君后肉器泡在充盈的穴道,随便动动都是滑腻的水声,将肉器泡得又粗大几分,直直把肚子撑起明显的弧度。
  常双尘红了眼,自小养尊处优他向来不是个能忍的性子,见你仅剩的几分心神都被君后牵动,自是不甘心挺着腰动了起来。
  等你察觉不对时,已经晚了。
  喷着前精的龟头抵在你插着一根性器的松软穴口,开始小幅度的撞了起来,穴口被磨得又痒又软,一时不察粗大的龟头就抵进几分。
  “你舒服了这么久,也该让我插插了!”常双尘压抑着不满,闷声开口。
  君后挑起眉,带着挑衅,“我可同你不一般,我是在做正事。”
  收碗上守宫砂印记正淡淡散去,看来是昨日就破了
  君后不说还好,一说常双尘简直暴跳如雷,他哪里不知道君后说得正事就是受孕,一想到你的孩子会在其他男子身子里孕育,他就气得不轻,连带着动作都蛮狠了起来。
  “呜——停下!”
  “别——”
  你揪住身后人的衣裳,无助哭出声来。
  方才常双尘怒意上头,竟将龟头撞进你的肉穴,穴口被紧绷出可怜的薄白。
  君后霎时变了脸色,哪怕他学过双龙入洞,那也是在较为天资异禀的女子身上才有的玩法,你身子娇软哪里撑得住,若是出事可是无端受了罪。
  “快出去!”君后失了往日的从容,朝常双尘吼出声。
  小穴花心还堵着一根,穴口又被撞进粗硕的龟头,紧绷的穴口撑得发白,你难受的哭出声,手下抓在常双尘身上用劲留下几道抓痕。
  常双尘僵住不动,冲动过后身上后怕地冒出冷汗,面对怒吼,他愣了半晌才缓声开口,细弱未闻。
  “卡、卡住了……”
  “……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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