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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任上恋爱综艺后我红了 第95节

  但大概相同的情景下的确更能感同身受。
  任钦鸣甚至不需要阮颂解释,已经紧紧抱着人一拍即合,提前预定:“拆两边最长的。”
  阮颂完全没意见:“全拆了都行。”
  然后半分钟后,所有人都被这两人摧枯拉朽的一通操作看傻了眼。
  因为他们不仅把窗户拆了,连带差点把整个房间都要拆了!
  作者有话要说:
  颂使出一招:拆家二哈变身术!
  第63章 【二更】
  镜头底下的阮颂和任钦鸣, 就像邻居家结伴出来干坏事的小孩,一个负责动手拆,一个负责回头在病床室里望风确定没有“人”过来。
  木头这种东西过干易裂, 过湿易腐。
  任钦鸣本以为这窗框一天天的风吹日晒, 说不定很脆, 但也许是当年做了什么高温碳化防腐防蛀的特殊处理, 他伸手摸上去,居然觉得硬度还可以。
  只是和窗框连接的地方确实有些松散。
  任钦鸣原本只是想上手把最左边的那一长段拆下来,谁知道心里一紧张, 手上哆嗦没留神控制住力度, 整个“口”字型的窗框都差点被他扯下来。
  木屑连着墙皮一起往下掉。
  阮颂有一瞬间还以为这房子都要被任钦鸣拆塌, 下意识矮身从背后抱到他腰上。
  两个穿着防护服的大白挤在窗户旁淋雨, 任钦鸣眼见是非得把整个窗框都拆下来不可了, 只能让阮颂在自己身后躲好, 抡起窗框,抬脚踩住便是暴力一拽。
  “口”字立马分家。
  任钦鸣自己留了一条边,给阮颂也拆了一条。
  两人手里一有家伙,心里立刻踏实不少,身上穿着防护服, 隔大老远就能用木条挑开那些乱七八糟的白帘,人都不需要走近。
  【我愿称之为《距离产生美》真实案例哈哈哈哈哈】
  而一旦起了拆窗户的头,浑身的筋脉都仿佛被打通,思路瞬间清晰起来,眼前的一切都成了纸老虎。
  阮颂一边伸长胳膊从靠墙最后一张床开始, 拿木条疯狂一通乱戳, 一边有理有据为自己的行为开脱,对身边任钦鸣分析:“其实冷静下来想想, 这些东西肯定是节目组现场布置的。”
  任钦鸣现在手里抄着东西,也没那么害怕了:“是的,挂帘和床单不可能铺了这么久还不脏。”
  为了节省时间,他其实可以从另一列靠墙的床位跟阮颂同步进行。
  但任钦鸣明显就是要长在阮颂身上,恨不得拿根绳将两人拴住,一起操作几秒钟就能将一张床“挫骨扬灰”——枕头、床单、被褥全弄到地上,实施拆家式搜索,不放过任何找钥匙的角落。
  从他们决定拆窗户,到最后风云残卷检查完所有床位成功从病床室出去,硬是没花完最后一分钟,听见什么广播播报。
  属实是四组人里起步最晚,结束最早的典范。
  等两人一通嚯嚯完,站在病床室门口再回头看,眼前已经没有任何恐怖的地方——所到之处一片狼藉,白帘、床铺几乎被他们夷为平地,只是一间普普通通的病房而已。
  恐怖的精髓除了“深不见底”,“半遮半掩”大概也是。
  为了营造恐怖的氛围,节目组在布置上多半采用了这两种办法。
  于是接下来两人打着手电,一连用相同的方式,陆续破解了好几个类似的科室。
  基本只要用木条把障碍物“清扫”干净,人走进去就不太会害怕,翻翻抽屉、翻翻柜子轻轻松松。
  两人在暴力拆除时,不仅弹幕在看,闫松航也在看。
  他坐在监控器后看着两人以暴制暴的架势,瞠目结舌,终于是不得不掏出了对讲机。
  直播间切出第五个方格,给到准备进行通报的闫松航:“全体都有注意,阮颂跟任钦鸣两个人手里有重型武器,都躲着点,别招惹他们,节目组还不想给大家出医疗费……”
  蹲在医院的工作人员们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哈哈哈哈哈哈!!上个班还上出生命危险了】
  【所以果然有人埋伏在里面扮鬼当npc的对吧!】
  【妙啊,谁能想到阮老师跟土狗直接来了个二哈拆家,人形bug了属于是23333】
  【不过说这些都是现场布置出来的我还觉得蛮对的,虽然已经有很努力做旧什么的了,但确实不可能这么白,床单被褥白,淇淇他们那边的担架也白】
  【哇但这要是现场布置的,那节目组的效率也太恐怖了,一天之内哪找的这么多人手和布置的东西,就算直升机从山下采购空运也来不及的吧……】
  【肯定不是空运,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算买那种老式的铁架床位,肯定也只能买到全新的,上哪去买做旧生锈掉漆的?】
  【但这就算是布置,也布置的无敌逼真了好吧,谢岭烯完全就是个疯子啊疯子,他是真的一点不怕吗……小狗抱腿.jpg】
  相比起其他人,谢岭烯逢门必推,逢帘必撩,逢床位必检查床底,整个就一根本不知道“怕”字怎么写的大猛男。
  脑子里缺根弦似的,极其有条理且严密地搜寻着每一层楼,甚至包括每一层走廊尽头的公共卫生间。
  大家看他就那么直挺挺闯进去,简直寒从脚下起,鸡皮疙瘩不知道掉了多少层。
  导播还特别坏地给他们把直播间的镜头,切成了谢岭烯挨个检查每一个坑位的主观镜头。针孔摄像头同样藏在防护服的探视窗附近,就像是大家亲自在卫生间里检查一样。
  弹幕瞬间代入感拉满,有一个算一个,全开始不由自主仰头往后,拉开眼睛和直播屏幕的距离。
  谢岭烯是第一个找到钥匙的。
  就跟闫松航之前提示过的一样,藏在顶楼三楼的卫生间最后一个隔间的地板上躺着。
  谢岭烯看起来还有些意犹未尽,弯腰从地上捡起来点评:“其实钥匙想藏卫生间也可以,但应该藏一半露一半,正好卡在两个隔间的门板之间,单从一间看都只能看见一半,这样捡起来的人不由自主会脑补另一半的缝隙对面可能有什么,更吓人一点。”
  【?????】
  弹幕光是想一下那个场景就受不了。
  【玩还是你会玩,原来你是这样的谢岭烯??】
  【才开始半个小时烯哥的任务居然就完成了,而且这里一共三层楼,烯哥一个人搜完了楼上的一半……】
  【阮老师和土狗那勉强算是借助道具开挂,谢岭烯这好家伙,直接整个人都是人形外挂,鼓掌.jpg】
  【以前的确从没听说过烯哥还有恐怖片这方面的爱好!】
  【说起来烯哥好像还真没演过恐怖片,以前也都是些正剧什么的,感觉以后可以考虑一下】
  【如果是恐怖片,我看那就不是考虑演员这么简单的了,可以直接考虑当导演,抱拳.jpg x3】
  …
  找到钥匙,第一个想到可以用手机联系大家的人也是谢岭烯。
  他直接现场把剩下那六人拉到了同一个微信群里,拨通群语音。
  其中阮颂、任钦鸣忙着搞破坏,两人接得最快,三言两语便和谢岭烯核对确认了双方的位置,以及已经排查过医院里的哪些地方。
  随后才是秦斯嘉、郑青、姜淇淇和梁羿。
  刚刚这四个人一起不接电话,原来是因为他们两组已经碰面碰到了一起,手机都开了免打扰,直到梁羿看时间无意间发现才接起。
  谢岭烯惊讶于他们这么短的时间,居然也已经找到了一把钥匙。
  那么现在还散落在外的就只剩了两把。
  由于节目组除了必备用品,还给他们发放了医院的构造图。
  七人隔着微信群聊语音,采用排除法在地图上一番勾勾画画,除开零零散散的漏网之鱼,其他主要还差的就是楼上的部分。
  先前谢岭烯检查了左手边,现在还剩右手边,都是外科手术室、器材室等等一系列比较复杂、难检查的地方。
  谢岭烯自告奋勇表示自己的钥匙找到,可以给他们帮忙。
  已经汇合的四人组自然不好意思看他一个人积极,于是几人简单一划分,把一楼还没来得及去的几个点分给阮颂和任钦鸣,便同样朝着楼上的方向过去。
  聊了这么会,大家原本觉得就这么开着群聊语音也挺好,互相聊天还能壮壮胆。
  但谢岭烯那边大概是信号不好,说话总是断断续续,最后不知道怎么了直接给他们微信群都解散了,语音挂断。
  这一下闹得大家都很担心,刚准备给他打电话,六人便发现他们又被谢岭烯重新拉回了群里,并在群里看见谢岭烯发消息解释。
  【谢岭烯:我在楼上信号不好,刚刚手机很卡,一不小心点错把聊天组解散了,估计很难语音,等到你们四个上来找到我吧,我就在右手边二楼的楼梯间等你们,我们速战速决】
  秦斯嘉、姜淇淇巴不得早点结束、早点回家,不疑有他立刻在群内回复马上过去。
  …
  事情到这里,看起来一切进展都非常顺利。
  阮颂却始终惦记着闫松航在他们下车时,额外交代的那声“小心有鬼”。
  “按理如果有真人npc的话,刚刚语音大家肯定会说吧,这个时候也该碰到了……”阮颂心不在焉嘀咕。
  在刚刚他跟任钦鸣搜查的一路,两人已经连分析带用手机上网百度,基本确定了节目组关于这家医院的设定,真假参半。
  真的部分,是这里确实曾经是家宗教医院,但假的部分,则是这里所有布置出来的场景;再比如外国人建这家医院确实为了传教也是真,根本没有天花导致这里荒废则是假。
  什么烈性传染病,还有什么背景介绍,从头到尾都是闫松航联合导演组胡咧咧,瞎编给他们制造氛围的。
  就跟谢岭烯之前说的什么真人体验馆和密室逃脱一个调性。
  “说不定有‘鬼’也是闫导乱说的,故意吓我们的。”任钦鸣低低说着,随手用那木条推开了他们被分配到的最后一扇房间门。
  脚都还没踏进去,就和里面不知道干完什么风风火火准备出来的“东西”撞了个正着。
  那工作人员的脸上被化妆师涂得满目疮痍,一个接一个全是骇人的麻子疤痕。
  身上穿着上世纪欧洲的白色连体睡衣,完全就是一片布挂在身上,死人般苍白的脸和任钦鸣持续在相当近的距离内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
  两人一时都被吓得不轻。
  然后很快阮颂身边也悄无声息出现了一个穿着防护服的工作人员。
  看起来多半是另一把钥匙就放在这,只是场地临时有变动出现了调整,正好被他们撞上。
  看见两人手里还攥着木条,早早接到不要招惹他们通知的两位工作人员,原本已经打算保命要紧,直接从兜里把钥匙交出来。
  但任钦鸣因为突然地脸贴脸,受到惊吓本就神经过敏,这“麻脸”还在他眼皮底下忽然做出要从兜里要掏出什么东西的动作。
  几乎在他肢体产生变化的第一刻,任钦鸣身体动的比脑子快,看都没顾上仔细看,飞快丢下了木条便反身扛起了身后的防护服大白一阵猛跑。
  期间,“阮颂”不知道是被他扛得不舒服了还是怎么样,短暂怔愣过后很快开始拍他的背。
  但任钦鸣完全不敢停,一气恨不得跑出二里地,直到来到他自己觉得安全的地方才把人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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