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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少爷和假少爷HE了 第32节

  他说申请查监控自然坦荡,一点没有正常作弊者被抓后的心虚和不自在。
  两名女生面面相觑,对她们认定的事产生了一丝怀疑。
  难道……真没有作弊?
  可是,全年级第一736分的高分,整个年级除虞越外真有其他人能考出?入学考得第一本次月考第二的郑雯雯也不过722分!
  两名女生揣着一肚子心事走开,至于她们会不会去申请查考场监控任飞就不得而知了。
  “刷了你50块,下次给你刷回来。”任飞将饭卡递给虞越,边说。
  虞越没接,淡淡道:“你收着吧。”
  任飞:“?”
  虞越:“我不想排队,你帮我打饭,卡随你刷。”
  这霸道总裁的口吻差点让任飞喷饭,幸而此时他嘴里并没有饭,倒是林敢冲是真喷了,呛得咳了个惊天动地,任飞嫌弃地将餐盘端着背对他,以免被他口水荼毒。
  好容易平复咳嗽,林敢冲一张黑脸变得黑红黑红,都没等那阵劲过去毛遂自荐道:“越神,我帮你打饭啊,饭卡也让我刷呗!”
  闻言任飞也好奇看向虞越,想知道他会怎么回答。
  虞越平静问:“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额……”林敢冲哑然,但很快又在任飞身上找补:“飞哥你知道越神喜欢吃什么?”
  矛头又转到自己身上,任飞轻挠下巴:“好像……知道点。”事实上,他不是知道点,他是基本知道虞越的口味和偏好,不过也不是刻意去了解,而是徐管家为让他们“兄弟”更了解彼此,用餐时不着痕迹地提过,偏他记性好,一下记住了。
  林敢冲看看虞越,又看看任飞,末了又看看虞越,最后目光停留在任飞脸上,小声问:“飞哥,我能问问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在清远一中读高中吗?是不是那种……到叛逆期跟家里人闹矛盾,然后被家长一怒之下‘发配边疆’,你们兄弟俩这才分各一方?”
  任飞&虞越:“…………………………”
  任飞简直无语死,他从餐盘里叉出一块肉放到林敢冲米饭上,温声道:“多吃点肉,补补。”
  林敢冲:“??”
  虞越:胆哥这样估计得吃脑花才能补。
  ……
  任飞以为“作弊”事件只需申请到考场监控一切就能迎刃而解,可他没料到的是,考场监控非但没有被申请公布出来,反而等来考场监控摄像坏了的消息,且监控有人为破坏痕迹。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在新一周周一,向来只挂名不作为的校董之一虞铭出席了升旗仪式——以任飞父亲的名义站在主席台上,为他的“作弊”而道歉。
  作者有话要说:  越越:卡给你,随意刷。
  飞哥:我还真知道他喜欢吃什么。
  徐管家:深藏功与名。
  艾特(虞铭):我要搞事了,等着吧!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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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章 破题之法(加更)
  全校四十多个班级一千五百多名学生列着队站在操场上,将虞铭对教子无方的“忏悔”真真切切听在耳中,如同平静的海面被丢下一颗原-子-弹,霎时掀起滔天巨浪。
  打死任飞也想不到,时隔两周再见虞铭会是在此情此景之下,更没想到他居然上来就疯狂踩他。
  多大仇多大怨?
  ……貌似的确有大仇大怨来着。
  “走。”任飞正懵着,虞越拽了他一把。
  “……去哪?”任飞不明所以问。
  他们排在他们班队伍末尾,任飞被拽走时轻易绕到众队列后方,虞越边走边沉声道:“一旦‘作弊’被锤死你在身上,学校处分姑且不论,未来在校一年半,这个标签会一直跟着你,成为你无法洗去的污点。”
  “那怎么办?”任飞问。
  虞越脚步一顿,任飞不察,一头撞上去,两人皆踉跄,虞越忍不住道:“看路。”
  任飞咕哝:“你这说拽就拽说停就停也没给我看路的时间啊。”
  虞越一时语塞,也不在这问题上纠结,只道:“你必须证明考试中没有作弊。”
  “怎么证明?”任飞问。
  “……我可以当你的证人,但是父亲不会让我们如愿。”虞越也有点头疼了,他自小和虞铭关系就很冷淡,事实上,虞铭对家里三个孩子都不上心,他只沉迷于花天酒地,之前他摊开了股份的事又因为夫妻俩离婚一事算跟他们撕破脸,虞铭非但不会为他着想,反而会落井下石。
  任飞也想到这一点:“你给我作证到他嘴里估计就变成我们‘兄弟俩’互相包庇,不仅我上不了岸,你也得被拖下水。”
  虞越沉思的片刻,说:“你对自己的成绩有把握吗?”
  闻言任飞一愣,旋即自信道:“那必须的,我清远学神可不是白叫的。”
  “别贫……”虞越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若你真这么有把握,我们现在去主席台,无任何事实依据污蔑你作弊是损害你名誉的行为,可以抓住这一点当着全校师生面请学校出面让你重考一次。”
  任飞略微犹豫片刻:“‘他’是校董……”
  虞越打断他:“我会联系八叔,有八叔出面,他不敢再作妖。”
  虽不清楚虞铭在虞家究竟是什么地位,但从虞越的语气中可以断定,绝对没有任何话语权。
  任飞眼珠一转,嘴角微勾:“我想到一个更好的证明我清白的办法。”
  虞越:“?”
  任飞神秘一笑,“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我去主席台,他那边就拜托你了!”说罢,他不再迟疑,拔腿就朝他们班队列奔去。
  虞越:“……???”让你去主席台你去队伍里干嘛?
  自然,任飞往队列里跑不是没原因的,之前就看到他和虞越跑走的窦天鸿立马问:“飞哥,你和越神……”
  任飞抬手打断他的话,“先听我说,你们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他一通吩咐,听得窦天鸿先是一愣一愣,旋即眼睛越来越亮,连连点头:“明白,明白!”
  说好后,任飞没再循着虞越带他走的路绕去主席台,而是直接从实验一二班队列的中缝穿过,捷径,他值得拥有。
  他走后,窦天鸿立刻动员起一班学生来:“来来来,都把手机拿出来,准备拍视频录音,我们要当飞哥自证清白的见证者!”
  一班这边动静不小,隔壁高一十五班和高二实验二班都纷纷投来注目礼,更多学生的视线则是被跑上主席台的那道身影吸引。
  虞铭还在“痛心疾首”忏悔教子无方,冷不防看到行动迅猛如风冲上来的任飞吓得心脏一抖,半月前茶室那张损毁的红木桌和他收集的上品茶具以及眼周感受到的雪茄热度历历在目,他头皮一紧,色厉内荏道:“你上来干什么?”
  往常主席台只有一两个老师或学生代表上台说话,今天有三位老师并一个虞铭,虞铭站着“抒发情感”,三位老师还坐着,这会儿任飞上来他们都愣了愣,随即纷纷起身,以防任飞有过激行为。
  但任飞只是朝老师们一笑,他们之中有教务处主任,当初他入学时和这位李主任有过交集,便道:“李主任,冒昧上台来,不过事关我个人清白和名誉,我不得不站出来为自己澄清。”
  他神情有些无奈,但言谈之间还是礼貌谦逊,李主任审评他时对他印象就不错,后来入学考试他也在现场,对于入学考试漂亮的分数,李主任是相当满意的。因此百年不露一面的校董虞铭突然来学校且上来就搅浑校园一潭水,李主任是相当不悦,只是碍于虞铭身份他没直接把人请走,原想等虞铭说完他再让任飞为自己辩解,没想任飞居然自己上来,倒也是个好时机。
  李主任并未表现出明显的偏袒,语气却温和问:“不知任飞同学有何想法?”
  任飞微微一笑:“李主任,我想借用一下话筒,当着全体同学的面为自己澄清。”
  李主任还未说话虞铭已先一步低吼:“你还嫌不够丢人?给我滚下去!”
  他的声音透过麦克风和音箱远远扩散,引得本就有些浮动的学生群更是骚动,罕见的,周一升旗仪式能有如此热闹阵仗,学生们皆化作吃瓜猹,等候接下来的美味瓜。
  “这位校董先生,您认定我考试作弊请问是有人证还是物证,亦或是您亲眼所见?”任飞并未因虞铭态度而有半分恼怒,态度端的是一派自然从容。
  虞铭没料他不仅一点儿不心虚,反而气定神闲,更是让他火从心起,但他忍住没喷火,厉声道:“你那成绩需要证据?还是你想说是虞越作弊?”
  即使离得远但仍听得一清二楚的虞越不禁为他的智商担忧。
  任飞不紧不慢道:“警察抓人法院宣判好歹也要证据确凿,您上下嘴皮一碰无凭无据就认定我或虞越作弊,未免太过草率。”
  他说完眸光深深看着眼虞铭,虞铭到嘴边的话立时忘了干净,任飞的眼神让他再次想到茶室里手执雪茄的少年目光锋利如刀,他甚至有种再多说几句任飞会当着千百人面暴揍他的错觉。
  看出他眼中的怂意,任飞嘲讽一笑,继而面对全校同学,举起麦克风,声音清朗且正气道:“我是任飞,很抱歉耽误大家宝贵的学习时间,不过作为一名学生,我相信没有任何一人会面对他人和家长污蔑而无动于衷。前情提要校董先生已经说明,我便不多做赘述,关于本次高二年级月考第一成绩,我本人问心无愧,至于为何与另一名同学同分且单科综合分数完全一致,我只能说是巧合,这一点我们的任课老师能为我们作证。”
  话一出,底下又是一阵议论纷纷,各班老师维持秩序都挺困难。
  “请安静!”任飞在恰当的时间出言,他有麦克风和音箱相助,可比老师扯着嗓子吼有效果多了,议论声渐小后,他才道:“我知道肯定还会有同学质疑,质疑我和主席台上这位校董的关系,质疑我和另一位第一的同学关系,在此我想说,请抛开那些关系理性看待问题本身,关系并不能助我考上重点大学,作弊考出漂亮成绩对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所以……”
  他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底下一干同学和老师都竖起耳朵,主席台上李主任等三位老师以及同样关注这边情况包括校长在内的众教师都伸长了脖子,等待他的后续。
  任飞还是挺会把握人心和时机的,待将众人好奇心提到一个新高度后,才抬起下颌,自信道:“我申请四节课自由活动时间与全校同学进行解题pk,未免有同学质疑题目会因‘校董先生’关系泄露给我,所有题皆由挑战同学准备。”停顿三秒等待众人消化后,他又接着说:“另外,若学校批准此次解题pk,我会同时申请开放校园直播,如果有哪位同学有解不出或觉得有意思的题也可以拿出探讨,我们一起共同学习,共同进步。”
  一石激起千层浪。
  “千层浪”的浪不在于共同学习共同进步,而是前一句中的“全校同学”,向全校同学发起的挑战?他任飞不是才高二吗?就算是实验一班学生,就算是年级第一,但放话包括高三毕业生在内的全校学生,未免太过自负?
  谁给他的勇气?!
  “任飞同学。”头发花**神矍铄的校长不知何时来到主席台。
  任飞看到这尊大神有些惊讶,但很快微微鞠躬,微笑道:“校长好。”
  校长微微颔首,他手背在身后,目光和蔼问:“与全校同学pk是你的一时用气还是已经下定决心?”
  校长的态度似乎在告诉他任飞:你的答案关乎我是否会批准此次自由活动。
  任何回答的毫不犹豫:“校长,我不是一时用气。”
  校长略略沉吟,问他:“如果我让各科教师再给你出一次月考试卷,你可以用成绩证明你的清白,你愿意接受吗?”
  “谢谢校长,不过我觉得‘校董之子’的身份注定会让我饱受质疑,与其继续被质疑并可能连累出卷老师也被质疑,不如将题目选择权交给质疑我的同学。”这便是之前任飞同虞越所说“更好的证明清白的办法”。
  校长闻言面上没多大变化,但目光中透着不易察觉的赞赏。
  他从任飞手中接过话筒,面对全校师生,朗声道:“任飞同学的解题pk活动申请,我批准。”
  这、这就批准了?
  操场上众师生目瞪狗呆。
  任飞又从校长手中接回话筒,下巴微抬,唇角噙笑,语调轻慢:“我敢接受任何同学的挑战,你们,敢来挑战吗?”
  作者有话要说:  加更攒人品qaq
  飞哥:玩不来阴谋算计,直接打直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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