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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弓勇捷俯下身子,怜惜的亲吻着段嘉柔的额头,道:“圣女阁下是圣洁无瑕的,无论你是怎样的,你就是我心目中的圣女。说起来,公冶德明这老混蛋哪去了?”
  “他,他被我杀了。”
  “什么?”弓勇捷身子一僵,段嘉柔连忙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同时,精神干扰再次出手,让他的目光再一次柔和了下来。
  “我忍受不了被他长期占有的恶心,在他对我彻底放松的那一刻,杀掉了他。尸体就放在隔壁的房间里……”段嘉柔捂着脸痛哭着,“当时我也惊呆了,刺杀大主教是重罪,父王一定会受牵连的,搞不好特拉王国也会……”
  “不会的。”弓勇捷脑子一热,安慰段嘉柔道,“我会守护圣女殿下,绝对不让您遭受一点迫害的。”
  “真的吗?”段嘉柔嘴角扬起一丝弧度,继续掩面痛哭道:“你会帮我的,对吗?亲爱的。”
  “是,圣女殿下吩咐,我会付出任何代价完成你所托付给我的任务。”
  三言两语便让弓勇捷为自己卖命,段嘉柔心中小小的得意了一下,她对弓勇捷道:“不要叫我圣女殿下,今夜,我是你的嘉柔,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嘉柔……”
  弓勇捷心神激荡,说话都有些颤抖:“嘉柔……我,我该怎么做?”
  “这个骑士团有多少人听你的?”
  弓勇捷低头想了想,苦涩的说:“满打满算,包括我在内,有十一名骑士可用。其余的,都是巴泰华和公冶德明的走狗。”
  “足够了。”段嘉柔抚摸着弓勇捷的脸庞,道:“勇捷,请你现在马上去见我的父王,让他调集王宫里的守卫,攻击水云殿周围的骑士团。只要把巴泰华和他的属下全部杀了,在毁尸灭迹。就不会有人知道,公冶德明和那些人怎么死的了。”
  “死无对证。这是个好办法。但是,后续我如何像教廷交代,而且,出了这种事,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教廷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没事的。”段嘉柔解释道:“天亮以后,我会让王宫的士兵假扮教廷骑士团跟着你,到了半路上,你找个地方,把他们都解决了!,怎么找借口,相信你比我清楚。”
  “好的。”弓勇捷没有任何犹豫,他立刻下床穿上了自己的铠甲,准备去找段鸿云。
  “等下。”段嘉柔伸手拉住了弓勇捷,“我给你一个东西,你把它交给父王,这样,他就会相信你了。”
  弓勇捷回头,段嘉柔从枕头下取出一对耳坠,道:“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父王,父王又转赠给我的耳坠。你把它交给父王,再告诉他我们的方案。”
  弓勇捷有些担忧:“那你呢?”
  “不用担心,”段嘉柔搂住弓勇捷的脖颈亲吻了他一下,“我在这里等你,只要按照计划进行,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弓勇捷回吻了段嘉柔一下,便转身离开了水云殿。
  待弓勇捷离开水云殿之后,段嘉柔抬起右手,指尖有些许粉红色的魔力萦绕,她尝试释放脑海中的淫术魔法——淫·低阶肉体永久强化。
  过了许久,魔法也没有发动起来。
  “转换的魔力太少了。”段嘉柔摇摇头,“看来得找更多,更强壮的男人才能快速提升淫术魔法。只是这王宫里束缚太多,得想个办法出去才行。”
  闲来无事,段嘉柔便在浴室好生沐浴了一番,正穿衣服的时候,殿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厮杀声,段嘉柔仔细聆听着,是王宫里的士兵对水云殿周围的骑士团发起了进攻。
  “弓勇捷办事效率倒挺高的,或许事后可以给他一点奖励。”段嘉柔一边思虑着,一边走出浴室回到殿门前,门上施了精神干扰魔法,任何精神波动和声音都传递不进来,因此这里是最安静的。
  过了不久,门开了,段鸿云第一个冲了进来,他身上穿着的是许久不曾动用的王的铠甲,黑金色的花纹上沾满了鲜血。左手的盾牌上划痕累累,右手的钢剑崩了一个小小的缺口,显然,他刚才是亲自带队厮杀。
  段鸿云背后紧跟着的是弓勇捷,他嘴角溢血,盔甲也裂开了一道缝隙,手上的佩剑也折断了,显然是跟强敌硬拼了一场,很可能就是跟巴泰华打了一架。
  段鸿云见到段嘉柔之后立刻丢弃了手中的刀和盾,将她抱起,亲吻着她的额头,关怀的问道:“我的女儿,你没事吧?”
  明明是正常的关怀,但段鸿云的手指却伸到了段嘉柔的臀沟里摩挲着,只是他挡住了大部分人的视线,因此无人察觉。段嘉柔也像是什么都没有察觉似的,依偎在父王的怀中,撒娇道:“父王,女儿好怕啊……”
  “圣……公主殿下,教廷的走狗已经被我们杀光了,您安全了。接下来的善后工作,就交给我吧。”弓勇捷汇报完战果后,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段嘉柔微微一笑,从弓勇捷的话语中,她明确的感受到了一丝嫉妒。这个贪心的家伙,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自己吗?
  也罢,看在他这么为自己卖命的份上,找个时间给他点奖励也未尝不可。
  不过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了解父王对自己做的事情知道多少,又打算怎么做?她敢打赌,弓勇捷在这方面也没对父王说实话。
  果不其然,待周围人都退下后,段鸿云才问段嘉柔道:“嘉柔呀,你是用什么方法杀了公冶德明啊?要知道,他可是六阶魔法师,在特拉王国都是能排前十的存在,你是怎么杀得他?”
  “他……他……”段嘉柔故作恐惧,“他把我抱到床上,然后压着我……再然后……呜呜呜呜……”
  段嘉柔只避轻就重的说了几句,段鸿云便火冒三丈,同为男人,他如何不知公冶德明做了什么。他强压着火气,问道:“然后呢?”
  “然后,他就趴在我身上睡着了,再然后,我就拿起了藏在枕头底下的剪刀……他流了好多血,好多好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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