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目的2

  夏倾歌快速的去让若清查,可若清却迟迟几天没有消息,夏倾歌感到怀疑,这不符合她的办事儿效率啊。
  夏倾歌先把若清叫了过来,这一日霍战依然不见踪影,“这几日打听的如何,怎么样了。”
  “小姐,我觉得霍战很奇怪。”
  “哪里奇怪?”
  其实夏倾歌自从被兰心提醒过后,也觉得霍战不对劲,可她不明白为什么,兰心无权无势,对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威胁,无名小卒一个,霍战为什么要害他。
  思及此,夏倾歌的好奇心更重了,“哪里奇怪?”
  夏倾歌又再次问了一遍,若清回想起来,只觉得一个大男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小动作。
  "他经常自言自语,而且拿着一个玉佩说话。"
  “好,你再去查查吧。”
  “是!”
  *
  几日之后,若清就回来了,“这一次,我还是查不清楚,或者说,我根本不知道霍战现在是不是一个神智清楚的人。”
  夏倾歌闻言一愣,手中的棋子掉落在玉盘上,一旁的棋子大乱了位置。
  “什么?”
  “他经常自言自语,说霍战你死的好惨啊,又或者说我重来一次,不会再像从前那般生活,不愿再做傀儡。”
  若清顿了顿,“最近霍战都和很多人来往,而这些人,都是和摄政王对立的人,他不是摄政王的人吗?”
  若清也觉得匪夷所思,所以问了问,夏倾歌也不明白,但刚才若清说的那番话倒是值得深思。
  不会再想从前那样过傀儡的日子了?
  夏倾歌想着这番话,又突然见兰心进来,她端了盆水,一如那日一般,懵懂不知的模样。
  “怎么了?”
  被小姐这么定定的看着,有些不习惯,夏倾歌突然想到从前兰心的一句话,霍战的一举一动很想从前死了的假皇帝顾璟贤。
  而且霍战说不愿像从前那样过傀儡的日子,顾璟贤从前大权旁落,被人压制,明明是万人之上,却处处低头。
  难道顾璟贤重生了?
  夏倾歌这么想着,觉得很有可能,肯定的是,霍战肯定不是从前的霍战了。
  穿越这种事儿发生在了夏倾歌的身上,她相信在霍战身上也发生这种离奇的事儿。
  “霍战不是从前的霍战,那肯定就是顾璟贤吗?”
  若清闻言一愣,也不知道主子为什么突然提到从前那个假皇帝,但兰心听得懂,“主子,我那天又听霍战自言自语了。”
  “他行事怎么会这般不小心呢?”
  如果霍战害怕被人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就应该处处谨小慎微,不应该自言自语,这种行为很无聊,而且落入旁人的耳里,也会招来祸事的。
  “我只是怀疑霍战,所以处处盯紧了他,我现在也不害怕他了,而且在这皇宫,青天白日的,他还能公然对我动手不成?”
  兰心顿了顿,“我听不清楚,但确实经常从他口中听到顾璟贤三个字。”
  夏倾歌顿了顿,迟疑了半响,才到,“把摄政王叫过来。”
  兰心闻言,怎么主子突然改了口风,叫摄政王,而不是直称他的名讳。
  少了几分亲切感,特别是当小姐提到摄政王的时候,眼底冷冰冰的。
  虽然摄政王亲手杀了先皇后,但也是帮她解脱,兰心不恨,但小姐至今没走出来。
  “小姐,你确定把摄政王叫出来。”
  夏倾歌此时的心情是矛盾的,她是真的不想见他,她知道自己很无理取闹,姐姐的过世对她来说太沉痛了,所以把所有的痛都转移到了他的身上,也罢所有的责任推卸到了他的身上。
  这对顾睿渊不公平,可夏倾歌也不想如此,目前,他还没有走出来,她确实不想见到他。
  但她的担忧也是顾睿渊的担忧,她恨顾睿渊,但不想让顾睿渊身处险境。
  毕竟,他多次救了自己,毕竟他们曾经相爱过。
  “叫过来,让她在外面等着,不准进来。”
  “这!”
  兰心觉得有些为难,她才不想去摄政王府,让摄政王欢欢喜喜的过来,然后在外面等着。
  这事儿,他不想做。
  “兰心!”
  夏倾歌又迟疑了半响,“快去!”
  她还是最终决定了,要把顾睿渊叫过来。
  而且再过些日子,顾睿渊就要去打仗了,若是不把事儿交代出来,恐怕他也会有危险。
  *
  次日,顾睿渊就过来了,他此时的心情也是十分矛盾的,兰心告诉他,小姐还未消气,依然每日清汤寡水的,如行尸走肉一般。
  “那是为何?”
  男人声音冷冷的,但话语中有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急切,仿佛十分期待兰心的答案。
  "小姐要和您说霍将军的事儿,摄政王,您可一定要听进去啊,可不要先和小姐吵架,小姐可都是为了您好!"
  兰心意味深明,顾睿渊微微侧目,用余光扫视了一眼兰心,这个婢子难道如此认真的模样,想必是有大事儿。
  而且霍战的死顾睿渊一直匪夷所思,万剑涌来,穿肠破肚,肯定是必死无疑,那为什么霍战又会活着回来,而且听战崖说,霍战最近仿佛变了,而且偷偷摸摸的背着他干了很对事儿,还和那些跟他对立的人来往。
  战事要紧,所以顾睿渊先把霍战的事儿放到一边,等打了胜仗回来,再和霍战长谈一番。
  他知道霍战是个好人,为什么突然就变了,这其中必有事情,而缘由恐怕会在夏倾歌这里得到答案。
  顾睿渊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进去,看到夏倾歌在内室之中,她端坐在那里,目似枯井,没有生气,顾睿渊看着有些心疼。
  刚要进去的时候,只见夏倾歌冷冷道,“别进来,你就在那里坐着。”
  顾睿渊脚步一顿,她的声音仿佛寒冰,令他如坠冷窖,遍体发凉,心如刀割。
  “好,好!”
  顾睿渊无奈道了一声,他也不想惹夏倾歌讨厌,于是只和他保持几米的距离,一帘之隔,却隔了千山万水。
  如今的陌生感涌上心头,顾睿渊心里不是个滋味。
  “接下来说的事儿,我希望你要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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