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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3节

  “哈哈哈!”徐云故意笑给冰桶内的窃听器听,端着昂贵的香槟就走向浴室。
  这时候小雅已经在浴缸里放了不少水。
  徐云一边递给小雅香槟,一边用手用力的弄了一下浴池内的水,故意搞出很大的声音来。
  小雅的表情还是挺谨慎的,徐云一边哼哼唧唧,一边用手机打出一行字:窃听器在冰桶里面,一会儿好好表现。
  小雅点了点头:“你是想让人家现在就伺候你,还是想先舒舒服服的在浴池里面躺一会儿?”
  “难道我躺着的时候你就不能伺候我吗?”徐云一边说,手里一边打字。
  说完话,手机也递给小雅了:发出一点声音来,你懂得,一个红唇表情。
  小雅长叹一口气,这还真的是挺难为情的,可是为了徐云,她依然照做。
  徐云一边品香槟,一边时不时用手拍几下水面,发出一些水花荡漾的声音,剩下的就交给小雅表演了。
  其实真的挺搞笑的,至少他们两个人都是一直在强忍着笑声,差点憋出内伤来。
  这一切都把在办公室窃听的若莱施文和三少彻底给带歪了。
  第0026章 入戏太深了
  小雅一番声情并茂的口技表演,让窃听器另一端的三少听得都欲火焚身了,他发誓,只是凭借声音都能听得出这女人的活有多厉害。
  别说是三少这个年轻人,就连若莱施文这个老东西都已经有了反应,要知道他这个年龄可不是如狼似虎的年龄了,再说他这辈子什么样子的女人没见过,让他会有冲动的已经多年没碰到了。
  别看外面的人都听得受不了了,可房内的徐云却一直都在强忍憋笑,因为他亲眼目睹着一切的发生呢。
  小雅从头至尾的道具都是那一个细长的香槟杯,虽然是声情并茂,但徐云一想到那香槟杯就忍不住想笑出声来。
  十几分钟过去了,徐云觉得差不多了,便示意小雅准备停下来。
  就在小雅停下来的时候,徐云发出了几声舒服的长叹和吟叫,这一切就显得更加逼真了。
  小雅险些被徐云最后这“画龙点睛”之举给喷出笑来,幸好徐云机灵,上前一把捂住小雅的嘴巴,将她整个人都抱起来:“走吧小宝贝,我们到床上在好好玩儿!”
  声音通过冰桶里的防水窃听器传送出来,一切都如此的真真切切。
  窃听这东西有些时候甚至比偷拍的画面还让人刺激,因为只有声音的时候会让人产生无尽的联想力,脑补这东西可不得了,想象力是人类最伟大的一项技能了。
  当男女混合的高呻声,低吟声,持起彼伏的通过窃听器传播过来后,若莱施文和三少的脸色也越来越无法冷静了。
  这次一叫就是半个多小时,并非因为徐云和小雅对这事儿上瘾,而是两人通过手机聊天呢,一边聊一边叫,时间过的就太快了,这让他们根本没有意识到情况。
  徐云在和小雅用手机文字方式聊天的过程里,大致的了解了一下小雅的情况,知道了小雅现在的一些困境。
  他就觉得小雅和那些女孩多少有那么点区别,事实告诉他,果真如此。
  只不过,小雅对自己的现状非常不满意,她自己认为自己已经走了这一步,那就跟那些女孩没什么两样。
  大家都是失足的人,谁也别觉得谁更高尚,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不是走错了一百步路的那个人,而是走错了五十步反而还笑人家走出一百步的那个人。
  小雅不希望自己当那种“五十步笑百步”的人。
  错了就是错了,自己的人生不可能让别人负责,必须是需要自己负责的。
  而徐云告诉她,错了并不可怕,真的一点都不可怕,任何人犯错误都是应该得到原谅机会的,哪怕是犯罪者。
  可怕都是,知错不知道改正的,那才叫做真可怕。
  小雅不是这类人,却是另外一类,知道错,却觉得改了也是错,改了也改不好,这种人不可怕,但是这种人无知。
  徐云毫不客气的把“无知”两个字扔给小雅看。
  小雅才突然停了自己的叫声,徐云知道他出戏了,也赶紧低吼着,把这戏最后给做足。
  徐云下床开始做俯卧撑,让自己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小雅意识到自己出戏了,赶紧想要试图找回来,也跟着徐云翻身下床,开始做俯卧撑。
  气喘吁吁的声音自然而然的传入了窃听器中。
  “宝贝……爽不爽……要不要再来一发?”徐云吐了吐舌头,用手机打出一行字:等会找个机会,想办法把窃听器和冰桶一起送出去,我们就解放了。
  小雅点点头,她知道自己一切都听从徐云的安排就好。
  但现在窃听器还在,戏就要做足了。
  “讨厌,你是想要把人家给折腾死吗?”小雅道:“我不要了……已经好累了,我们早点睡觉好不好啊亲爱的?”
  “这么好的环境,若是不来一个通宵达旦,那可真是浪费生命。”徐云说着,起身走向冰桶:“还有一瓶红酒,等我干了这瓶酒,就好好的让你舒服舒服。”
  哗啦——!
  红酒也从冰桶里面拿出来。
  其实大多数华夏人对喝葡萄酒没那么多的讲究,只有少数有钱人和少数逼格高调的小资,才真的懂如何去喝葡萄酒。
  一般来说,像是什么白葡萄酒,香槟,或者是起泡酒以及桃红葡萄酒这类都适宜冰镇一下,那种饮用温度才更合适。
  而对于红葡萄酒,多数人觉得可以省略这道手续,直接在常温下饮用即可。当然这里指的常温概念也是相对的。不同国家不同地区乃至不同气候温度,使得常温也不是相同的。
  菲律国比华夏更热一些,有些华夏不需要放冰桶的,在这里可能就需要了。
  而这瓶冰桶里的葡萄酒原本就是寒冷地区所出产的单宁酸度偏低的红葡萄酒,经过冰镇后口感显然会更好。
  看得出来若莱施文还是很懂得享受生活的一只老狐狸。
  “来,陪我喝一杯。”徐云把红酒打开,倒上酒。
  “我好累了,不想喝了。”小雅其实对酒没有太大的兴趣。
  徐云微笑着走到小雅身边:“喝红酒对身体还是不错的,很多人都说,喝白酒解乏,少喝一点为健康,其实不然,我们这里又不是西伯利亚极寒地。真正能够让人解乏和健康的是红酒。”
  小雅不懂,但还是接过了酒杯。
  “人会感觉乏力,是因为酸性体质。”徐云道:“有一种物质叫做嘌呤,主要以嘌呤核苷酸的形式存在,在作为能量供应代谢调节及组成辅酶等方面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
  “你怎么什么东西都知道?”小雅一脸惊讶:“嘌呤?什么鬼……”
  “嘌呤是有机化合物,是身体内存在的一种物质,无色结晶,在人体内嘌呤氧化而变成尿酸,人体尿酸过高就会引起不舒服。”徐云道:“亚健康其实就是酸性体质,红酒是非常好的碱性饮品,想让身体健康,先把体质‘碱’下来。”
  小雅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来,干了这杯酒,我们才能继续嗨皮,若是连一个健康的身体都没有,还谈什么嗨皮。”徐云笑着道。
  “讨厌。”小雅娇羞的道了一声,也不知道此刻她心中的娇羞究竟是演出来的还是顺其自然的反应。
  ……
  这时候,若莱施文已经把耳机摘了下来。
  看到儿子还迫切的用手扶着耳机,他有些不耐烦的一把将儿子头上的耳机也扯掉了。
  三少一脸诧异的看着父亲,不明白他这究竟算是个什么意思。
  “还没有听够吗?没有听够的话去找两个女孩去你房间给你好好的叫个够!”若莱施文有些生气。
  三少心里肯定不爽啊,这凭什么呀,有火气没地方撒啊,现在蹦出来要找他发火!他又不是出气筒,凭什么啊。
  “爸,这是你让我帮你监听的啊,又不是我说我要听。”三少郁闷。
  “都听了这么久,听出什么来了?”若莱施文道。
  三少无语:“他们没说出什么事情来,那跟我没关系呀!”
  “所以这说明根本就没事儿!”若莱施文道:“现在赶紧去安排人把冰桶收回来,别等冰块都化掉,被人看到就不好解释了。”
  “看见就看见,跟他有什么好解释啊。”三少还真不畏惧。
  但若莱施文一瞪眼,三少也就服软了,乖乖扔下耳机。
  第0027章 父子之间的赌局
  徐云和小雅又演了一会儿戏,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还没等到有人来敲门,徐云就示意小雅真的去洗个澡,如果说若莱施文他们父子俩愿意偷听一宿,徐云也没办法,那就睡觉,让他们等着去吧。
  大不了明天早上来一个晨戏,再辛苦一下小雅陪着他叫几声床,也别委屈了若莱施文他们爷俩,多听一场算是给的小费了。
  而就在小雅去洗澡的时候,房间门终于被人敲响了。
  徐云笑了,看样子若莱施文这老狐狸还是不希望他看到冰桶里面的窃听器。
  “谁啊,都那么晚了还来敲门!不知道这样会影响别人休息啊?”徐云不耐烦的对门口喊道。
  门外隐约传来解释声:“不好意思徐先生,是我们大老板让我来问一下,两位是否还需要酒水?如果需要的话,我在给两位准备。”
  “回去告诉你们大老板,我谢谢他的好意。”徐云道:“还有,你别再来敲门了,真把老子吓痿了你可赔偿不起。”
  这隔音效果还真不错,门外的人在门口解释的声音不算小,但传入房间就几乎没多少分贝了:“对不起,徐先生,我为我的行为给您道歉,如果您方便的话,我去帮您将酒水车推出来。”
  徐云故作不耐烦:“你是太小气还是你家大老板小气啊,这一个破推车,一个破冰桶,我还能偷了是怎么地?赶紧滚蛋!”
  “不好意思,徐先生,我们大老板是担心晚上冰桶的寒气和潮气太重,影响了两位的休息,所以特意吩咐我过来的。”门外的人再次解释道。
  徐云这才一脸不爽的上前打开门:“我是真服了你们了,不过,还是要帮我谢谢你们大老板,替我想那么多,我心里很感动。”
  服务人员一边陪着笑脸一边进房间把酒水推车和冰桶一起推走,看着床上和地上一片狼藉的样子,他对徐云也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徐云瞪了他一眼:“看什么呢?难不成还想看点什么福利啊?”
  “对不起,徐先生!”这家伙赶紧低头就离开了。
  等徐云重重的关上房门以后,他才连忙将冰桶里的窃听器取出来,将推车找个角落放下便匆忙赶往了楼上大老板的办公室。
  若莱施文和三少都在办公室等着他呢,他来到之后将窃听器上交,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下房间里的狼藉,三少中途听得添了好几次嘴唇。
  若莱施文见他这样,心里也是非常不爽,这个儿子真的是让他操碎了心,什么事情都做不好,什么事情都抓不到重点。
  今天晚上明明是要查探一下正事儿的,在他这小儿子眼里居然成了一件不正经的事情。
  “好了,你走吧。”若莱施文大手一挥。
  三少见手下人离开了,也站起身:“爸,现在我们要做什么啊?这家伙你觉得靠谱了吗?”
  “你说呢。”
  三少怕的就是父亲给他说这句话,他从小就猜不透父亲的心思,所以不管他怎么样子回答,都不可能给与父亲满意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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