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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田园小财主 第106节

  “小秋为了送你奶奶最后一程,挺着个大肚子从云山下来,还要被你妈跟你姐他们逼着在老人家灵前发誓照顾他们,她动了胎气,才早产的,女儿生下来才四斤重,在路边就出生了。阿豪,你不是女人,你不懂,对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来说,这一切意味着什么,人还没有从痛苦中走出来,就要承受着随时可能的生命危险。”
  “婶子是心疼她,可怜她没有亲生父母疼爱,连养母一家也想算计她,她还有什么活路。”
  “婶子看得清清楚楚,小秋真的对路家掏心掏肺的,可你妈跟你姐在贾志仁的唆摆下,一昧地向她要钱,甚至逼着你奶奶去伸手要。如今全村的人卯足劲去奔向好日子,你妈却说习惯了大手大脚、安逸的生活,连田也不种了,一门心思想着从小秋那里哄些钱用。”
  路豪脸色异常寒冷,眼睛里闪过心疼、憎怒、还有深深的痛楚。
  怎么会这样子,这真是他可爱又信任的家人吗?
  那么苦那么艰难的日子都挺过来了,却没能共富贵。
  他想到路秋生产时的痛苦与无助,被偷去女儿时的那种万念俱灰,想想都觉得心痛。
  “婶子,谢谢你。我会劝我妈的。”他站起来,极力装作镇定地笑道。
  蒋金花脸带愁色,劝道:“阿豪,真不是婶子对你妈有成见,婶子是见不得小秋委屈。那孩子有颗厚道的心。你就多体谅婶子,劝劝你妈。”
  路豪忙应下来,腰板挺得笔直,从容地走了出去。
  等他回到路家时,脸色变得漠然,眼睛里闪着一种绝然的光芒。
  陈玉以为他搬来救兵,忙道:“阿豪,怎么样,可是打通电话?你帝都的朋友愿意帮助吗?”
  她的眼睛里闪着希翼的光芒,唯一的希望全托付在儿子身上。
  路豪淡淡地望着她,一股绝望的情绪像是左右了内心,令他感到失望而沮丧。
  “妈,我帝都的朋友说了,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姐跟姐夫伏罪自首,这样才能减轻判刑。”他冷声道。
  陈玉一心想着女儿女婿,压根没留意到儿子语气的疏离。
  让路春认罪,岂不是要坐牢!
  陈玉赤着眼,恶狠狠道:“呸,阿春的人又没真的偷到孩子,凭什么要判刑。我不服,你这混蛋小子,真是糊涂了!”
  路豪问道:“妈想怎么样?如今证据确凿,不去自首而逃逸的话,罪名是轻不了的,三五年是逃不掉的。”
  他的声音很低,夹着一缕的心灰意冷。
  陈玉脸色一寒,忧心地在大厅里来外走动,连门外几时走进来人也不知晓。
  董月梅怒气冲冲地闯进来,一脸的泪意,进来就拉扯陈玉,大手眼看着就要打下来。
  路豪及时制止了她,厉声道:“你想做什么!”
  董月梅气不过,用力甩开他,指着陈玉骂道:“都怪你们路家,怂恿我家志仁去干犯法的事情。陈玉,你去告诉路春,让她主动承担罪名,别磨磨唧唧的,否则,我不会放过你们!”
  陈玉委屈地应道:“当初不是你们也同意了吗?”
  董月梅朝她啐了一口唾沫,骂道:“我呸,是你的女儿一再保证,绝对成功,我家志仁才鬼迷心窍答应了。你们路家抿心自问,自从路春嫁进我们贾家,蛋没生下一个,我儿子却三灾六难没停过,腿瘸手断的,哪一次不是死里逃生。我说你家路春就是天煞克星,野狐狸媚子,蛆心肺、烂心肝的恶妇人!”
  乡下女人之间的骂架是最粗暴又无理的。
  路豪冷冷一喝:“你骂够没有!再说,把你扔出去!”
  董月梅耸了耸肩,真要动真格,又变成缩头乌龟。眼前这个男子是路家的儿子,最是无赖兼狠毒,以前没少来贾家滋事吵架。
  “那你倒要说说看,该怎么解决?”她瞪着路豪。
  路豪也心烦,一下子就看到自家人阴暗歹毒的一面,大大的影响了他的判断。
  “现在不干都干了,偷孩子的事情在江城影响那么大,说什么脱罪是不可能的。唯一希望法官从轻发落,不然,你就是骂破了天,也是无济于事。”
  “还有,趁现在偷孩子的事情没有成功,要是小秋能原谅姐跟姐夫,这事情还有转机。否则,你们就看着他们进监牢吧!”
  他说得毫不客气,董月梅一时没了主意,瞪了一眼陈玉,问道:“我不管,你赶紧去求路秋,让她取消控诉。”
  陈玉也想找到路秋啊,可她在哪里呢?
  江城,李家别墅。
  装潢大气的房间,厚厚的热带风情的地毯,还有一个笑嘿嘿的老头。
  “哎哟,我的小曾外孙女。”李国民看到路秋怀里的路匀瑶,第一时间就把她接过来,抱在怀里,又爱又怜道。
  路秋在旁感受到他的亲切,轻笑:“她刚刚又睡着了。”
  李国民不在意地说道:“小孩就要多睡觉,这样才能长个子。”
  路秋平静地笑了笑,感受到李国民的浓浓关爱之情,连眉际间的清冷之色也消散不少。
  李国民抱着孩子一刻也舍不得放下,感慨道:“这房子就我一个老头子住,平日里空荡荡的没点人气,你带孩子来住,就当是帮老头子解解闷。”
  路秋不说话,想着过了月子就带着孩子搬回云山去。
  李国民看一眼她,把孩子交给路秋身边的乔丽,笑道:“我吩咐吴妈给你煮了红糖鸡蛋糖水,你喝了再去房里歇歇吧。”
  第168章 暧昧
  尽管在李家别墅住了一天,路秋依然没缓过气来。
  每当她闭上眼睛,就能回忆起女儿即将被人砸在地上的情景。那种感受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穷尽力气呼救,却一片黑暗。
  她从黑暗中惊醒,后背惊出一身冷汗。
  走到玻璃窗前,用力拉开窗帘,晨曦从天空中透进来,随即,暖暖的阳光洒在身上,像是要驱走她身上所有的烦恼。
  乔丽捧着鸡汤走进来,将她扶着坐下来,嗔道:“小秋,你是在坐月子,不要到处乱走,赶紧吃了鸡汤回床躺着。”
  路秋喝了两口鸡汤,就再也喝不下了。
  问起女儿被偷的案子,乔丽脸色一紧,叹息道:“路春跟贾志仁被捉到警察局去了。听陆狗子打听的消息,路春跟贾志仁互相指证对方,偏不肯承认是自己指使偷孩子的。”
  路秋盯着桌子上的清亮的鸡汤出神,声色俱厉道:“他们不就是想要钱吗?连这种灭绝人性的事情都能干出来。”
  乔丽忙道:“小秋,如今都过去了。以后小心一点,不会再发生同样的事情。”
  路秋嗯了一声,仍然感到郁气难消。幸好她身边有月狼跟蓝心,它们忠心的程度比外人贴心保护还靠谱。自从瑶儿出世后,月狼对她是形影不离,若不是在医院太过扎眼,才迫不得已收进空间。
  月狼对瑶儿有一种紧密相连的亲近,这种感觉,连骆子其跟李国民都感觉到了。
  每当瑶儿啼哭的时候,月狼围着她打滚卖萌,把所有属于狼王的威严都丢弃了。看起来更像一头无害的小狗。
  这一切,路秋看在眼里,快乐并痛着。
  乔丽有心逗她高兴,便道:“说起来,今日李老先生跟骆少爷都在,两个人都想抱瑶儿,为此,还骂起架来。骆先生骂李老先生为老不尊,不懂装懂;李老先生骂他十指不沾阳春水,抱孩子这种技术活,他懂个啥,让他赶紧滚蛋。”
  路秋吃了忍俊不禁,抿嘴笑道:“两个大孩子。”脸上的忧愁却是少了一些。
  乔丽看她对骆子其没那么反感,又笑道:“其实,骆少爷平时看起来寡言少语了一些,内心都是极其照顾人的。”
  像是感受到乔丽对自己的关注,路秋淡淡一笑:“丽姐,我跟他是不可能的。我只要女儿就够了,至于孩子是否有爸爸,不在我的考虑范围。”
  “难道别人说她是单亲家庭的孩子,你也无所谓吗?”乔丽感到不可思议,那个骆子其一看就很有修养,脾气谈不上好,关键他喜欢瑶儿,一个人的眼神,能出卖他的内心。也许,通过女儿的接触,能让他爱上路秋呢?
  路秋愣了愣神,最终苦笑连连:“等她长大了,我会告诉她,她是有爸爸的,爸爸妈妈虽然分开,对她的爱依然不会少。”
  乔丽还想说下去,路秋推脱道:“骆子其是有女朋友的,我估计你这个月老是干不成的,我们说点别的吧,李老先生答应给我准备一间房间培植水草的,可准备好了?”
  乔丽惊讶道:“小秋,你别忘了还在月子里,万一落下月子病了,以后就难治了。”
  路秋心想:我又不会亲自动手,不过是想在培植水草的时候,躲进空间里休息一下。
  “丽姐,我就是盯着水草检测一下数值,不会让自己劳累的。刘明公司的水草已经告馨,再不给他培植一些,那些商家会说我们言而无信。”她只好拿刘明公司当借口。
  乔丽念叨道:“刘明又不是不知道你的情况,哪有让你这时候去碰冷水的。”
  路秋看她比自己的母亲还难蒙混过关,唯有一再保证,不会碰冷水,每两个钟就会出来歇歇。饶是这样,乔丽也不放心,最后还是从李家厨房那里要来了特厚的胶手套,才被同意进小黑屋里培养水草。
  听到路秋要进房里培植水草,李国民跟骆子其吃了一惊。
  骆子其端着饭碗搁在桌子上,想都不想就上楼去找路秋。
  路秋正躺在床上喂女儿,听到门外敲门声,以为是乔丽,应了一声。
  骆子其走进来,就看到路秋歪在床上,女儿偎依在她的身边,以他的目测距离,远远就能看到前面白花花的一片,还有黑乌乌的小脑袋。
  霎时,他的脸涨得通红,走不是,留也不是。
  路秋没抬眼,只是一只手揉着女儿的柔软的小耳朵,轻笑道:“丽姐,小家伙好懒啊,一边喝奶一边睡觉,不让她喝,她又得哇哇大叫了。”
  骆子其尴尬地想道,女儿睡着了,你叫醒她,再喂也一样。目光偷偷地瞥向床上的那个娇嗔可人的女子,满脑子温馨绮丽的一幕。
  感觉到被一束目光给灼伤,路秋突如其来的抬起头,迎上一对深邃的眼睛。
  路秋呆如木鸡,突然恼羞成怒,急急地推开熟睡的女儿,慌慌张张地将胸前的衣服扯下来,陡地从床上冲过来,指着骆子其骂道:“谁让你进来的!”
  骆子其想着来劝她好好歇息,水草的事情等坐完月子再做也不迟,谁知,这疯女人来势汹汹,不问青红皂白就是一通指责。他的心里一恼,语气不但没有半分的愧疚,反倒是讽刺道:“明明就是你放我进来的。”
  路秋理亏,目光冷冷道:“谁让你不作声,我以为是丽姐,就让你进来了。”
  “哼,有什么好看的,用得着遮遮掩掩吗?放心,我对你这种泼辣嚣张,要样貌没样貌,要身材没身材的女人没半点的兴趣。”骆子其睁眼说瞎话。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像是点了炮仗一样,把路秋激成了刺猬,她布满寒气,直勾勾地逼向他,大声说道:“混蛋,你有种再说一次,我长得有你说的那么难看吗?”
  骆子其被逼到一角落里,心想啊,真是疯女人,一言不合,就耍赖,毫无道理可言。
  “真是一点也不可爱!”他憋着红脸道。
  路秋叉着手道:“我可不可爱,关你屁事!”
  还出言不逊……
  骆子其看到她略带婴儿肥的脸,红润有光,一双长长的眼睛,如天际上最闪亮的星星……
  见势不对,他有些势弱道:“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喉咙有些干涸,心跳也不由地加快。
  “什么叫没看到,他还想看什么?”
  路秋想到自己当着他的面前给女儿喂奶,女人最神圣的地方都被他看到了,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
  红着脸骂道:“你是故意的!”
  骆子其摆出投降的姿势,忙道:“我真的没看到,嗯,看到一点点的,哇”
  路秋一只脚绊倒,直接向他扑腾而来,两个人双双向后面倒去!
  骆子其感到被一团轻而柔软的东西被压住了,鼻翼间充斥着淡淡的奶香味。
  这就是女儿平时喝的奶香味吗?
  一个荒唐的想法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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