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为上_140
众人为恐生变,话不多说,立即带着军队去了城郊密林剿灭齐王等人。
白独月对墓里路径熟悉,带着赫连绝先行下去探个究竟,众人商议,是否可用火攻逼齐王出来。
不消一会,白独月和赫连绝走了出来,白独月忙道,“里面全是空的,所有人都消失了!”
一旁的玄武大吃一惊:“怎么可能!”
贺靖逸瞧着有些破毁的墓穴入口,朝玄武道,“齐王真的一步没离开过墓穴?”
玄武忙道,“是的,臣等听从太子妃的吩咐,守在此地片刻不曾离开,从未见过有人离开墓穴。”
众人也觉惊奇,师玉卿细细想了想,道,“如此也只有一种可能,这墓穴怕不止这一个出口。”
贺靖逸也想到了,随即命人进去查探,白独月与赫连绝,带着花南锦和叶琮等人再次搜寻,依旧未果。
师玉卿想了想,往墓穴南方走去,贺靖逸跟在他身后,见他垂头沉思也不扰他,师玉卿绕着墓穴走了好大个半圆,抬头朝贺靖逸道,“靖逸,这附近是不是有湖水?”
贺靖逸看向花南锦,花南锦道,“这密林往东方向有座绿湖。”
师玉卿道,“靖逸,你找些水性好的人去绿湖湖底查查看。”
贺靖逸闻言,忙让闵合德挑人依照话去做。
“兰君,你发现什么了?”贺靖逸问道。
师玉卿道,“方才白先生说,此墓内结构是中间一个摆放棺材的主墓室,四角各有一个耳室摆放陪葬品,而墓穴走道绕成一圈,我以前在书上看过一种墓穴与此很相近,若我猜的没错,此墓另一个出口应在主墓室尸棺的下方通往湖底。”
贺景逸奇道,“这墓有什么讲究?”
师玉卿道,“将尸体放于中间的主墓室,四角摆放利器,连成圆形,将墓主人困在其中,又在尸体下方开一处出口通往湖底,此墓主人应为火生人,水可压制火,此墓主人又是女子,更是应了水的阴性,让她永世不得超脱,魂魄只能被禁在这墓中受尽折磨,无法投胎往生。”
元烈听了一惊,“什么深仇大恨这么狠毒?!”
师玉卿摇摇头,“史书上并未记在过这位公主的太多的事迹,只知道他嫁给了藩王,具体也不能得知了。”
叶琮赞道,“太子妃好生厉害!我竟不知道这墓还有这么多门道。”
师玉卿道,“在书上见过罢了。”
贺靖逸笑着拥他,“有你一人省了为夫多少事。”
师玉卿笑笑不言,白独月也笑道,“别人整日说我万事通,如今这称呼竟该给你才是。”
众人正说着,闵合德带去的人回来禀告,“回太子,太子妃真是料事如神,那绿湖下面当真有一处出口!”
贺靖逸点点头,“他们怕是从那出口逃走的,此时一时半会也抓不到人,我们先回去,等晚上攻城抓拿叛军。”
闵合德奇道,“若这邪/教真是与叛军是一伙的,这邪教跑了,叛军焉能不跑?”
贺靖逸道,“他既然从另一边出口逃走就是怕引人耳目,自然也不会让叛军有所动静,今夜只去攻城便是。”
闵和德听了暗暗称奇,点头应和期待起夜里的行动来。
贺景逸又道,“进城之后切勿骚扰百姓,只将那伙叛军悉数抓来便可。”
花南锦道,“那赵如意怎么处置。”
贺景逸冷笑道,“他演的一出好戏,假意被囚,那就让他一直被囚着好了。”
第六十一章
贺靖逸身上的寒意让朱雀脸色一变,他瞧了眼好奇的师玉卿,顿了顿,犹疑不决要不要直接当他面说出真凶。
师玉卿见他不说话看了贺靖逸一眼,元烈在旁瞧得着急,“说啊,真凶是谁?”
朱雀瞧贺靖逸冷凝着眸子看着自己,身子微微一抖,忙道:“是韶国郡公府大公子,师宏骁。”
师玉卿惊讶的张了张嘴巴,“是他!”
朱雀道:“是,他后来见失手迅速离开,井宿、鬼宿、柳宿三人一路跟踪他去了城郊,其余人并我一起留下继续保护太子妃,不料三人半路跟丢,失去了他的去向。”
元烈差异道:“那师宏骁功夫这么好,连鬼宿都能跟丢他?”
朱雀摇摇头,“听回来的柳宿禀告,师宏骁身手确实不错,但与三人相比还是差了些距离,只是突然凭空消失在众人眼前,一点痕迹都未留下,柳宿和鬼宿在他消失的地方查看了半晌都未发现任何踪迹。”
元烈惊奇道:“凭空消失?何种轻功能做到?”
朱雀摆摆头,“属下不知。”
贺靖逸身上的寒意更重了一层,元烈瞧了眼贺靖逸不自觉往旁边移了一步,朱雀额上的细汗都溢出了几滴,就连一向不谙世事的师玉卿都察觉到了。
“靖逸,别生气。”师玉卿握住贺靖逸的手朝他柔声道:“我这不好好的在这里吗。”
贺靖逸深吸了口气,低头瞧着师玉卿担忧的神色,按耐住自己的情绪,温柔道:“我知道。”
他心底冒出噬人的怒火,恨不能立即将师宏骁抓来亲手杀了,敢对他最珍贵的人下手,就要考虑惹怒他的后果!
他见师玉卿担心自己,忍下心中的狠戾,面上淡淡朝朱雀道:“通知白虎,让他调派些人去韶国郡公府守着,见到师宏骁立即将他抓住。三天内,若师宏骁不出现,元烈你就将他是凶手的消息放出去,下令全国通缉,务必将他抓拿归案!”
元烈听见他的话忙拱手道:“是,太子!”
贺靖逸眉峰紧蹙,“师宏骁一个世家公子,居然身藏冰魄针,又能在鬼宿面前凭空消失,只他一人根本无法做到,让白虎查查与他有过来往之人的底细,好好盘查清楚,定要将他幕后那人揪出来。”
朱雀忙领命:“是!”
贺靖逸想到那些藏在暗中的阴险小人便怒火冲天,对他无可奈何,便要对他最珍爱之人下手简直可恶!
他心中后怕,虽然知道南方七宿武艺极好,而且最善隐藏在暗处、轻功也是极其诡谲,最适合保护师玉卿,有他们在,师玉卿断不可能损伤分毫,可只要想到有人暗中存了伤害他的心思,都会让他不悦和担忧,世事无绝对,他越是珍视师玉卿,越是容易想得多,为他操的心也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