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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苏瑾的时空旅行 第70节

  夏侯燿目眦尽裂地看向夏侯珊,恨不得杀她而后快!然而,此时的夏侯珊正好跌坐在夏侯松的身后,所以,门口的众人看到夏侯燿的表情,都以为他要继续伤害亲生父亲夏侯松。
  “二公子,不可一错再错!”护卫中,有人焦急地劝说目露凶光的夏侯燿,也巧妙地‘落实了’夏侯燿还要行凶的事实。
  更不幸的是,现实再没有给夏侯燿洗白自己的机会。因为,在这些护卫的身后,夏侯府的所有长老,夏侯烨,夏侯灿,以及其他一些嫡系子弟,此时都整整齐齐地站在了门外,不可置信地瞧着他。
  “不……”
  夏侯燿想要辩解,另一个人却根本不让他开口,白家主拨开身前的夏侯家子弟,凉凉地嘲讽着:“哎呀,这我可真没有想到,这捉奸的戏码,怎么就变成弑父的惨剧呢?你们夏侯府,可真是热闹!”
  原来,今天晚上,刚刚抵达陌城的白家主,突然收到一封没有署名的密信,信中言辞凿凿地说明,夏侯松在自己名下的别院内夜会夏侯珊,信的最后,写信人还贴心地留下了那座别院的地址。这样的消息,白家主如何能不重视,他立马让人去请夏侯家的几位长老和夏侯烨,说是有要事相商。
  因为实在拦不住一定要弄明白真相的白家主,他们最后相商的结果,就是这群人,加上一些不请自来的嫡系弟子,一起赶到了夏侯松用来金屋藏娇的别院中来。不曾想到,奸情捉到了,还捉到了一出亲生儿子刺杀父亲的人伦惨剧。
  “孽畜!”
  三长老一声怒喝,挥掌向着夏侯燿拍去,夏侯燿松开手中的长剑,就地一滚,躲过了三长老的含怒一击。
  “请听我解释,我是被冤枉的……”夏侯燿一边闪躲,一边高喊,他指着夏侯珊大声呵斥道:“你这个女人,为什么要陷害我?”
  夏侯燿躲得狼狈,渐渐远离夏侯松的身边。这时,终于有护卫反应过来,几人连忙上前,救出重伤倒地的夏侯松,并在在安全的角落里帮他治疗伤势。
  “把这个女人绑了。”大长老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切,恨得牙痒痒,暗骂夏侯珊不知羞耻,这么多年了,还要阴魂不散地冒出来纠缠夏侯松。
  “家主伤势如何?”
  “禀大长老,家主腹部被刺穿,伤口很深,已经服下了疗伤的高级玄药,估计过一段时间就能够愈合了。但是,据属下推断,二公子的长剑上,应该涂抹了一些有毒的药物,至于是什么,属下,属下无从判断!”
  夏侯家的另外几位长老,看见事情闹得不像样子,不想让白家主这个外人继续看自家的热闹,遂纷纷出手,帮助三长老一起捉拿仍旧在负隅顽抗的夏侯燿。
  六长老没有出手,而是蹲在夏侯松的身边,一边检查他的伤势,一边高声规劝夏侯燿:“老二,还不束手就擒,你真要当个害死亲生父亲的凶手吗?这其中有什么误会,我们回府后自会查明,你不要再反抗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夏侯燿心知,继续反抗,对自己并没有好处,于是,他躲闪的身形慢慢迟缓下来,不过两三个回合之间,他就被几位长老按倒在了地上。
  “说,你在武器上涂了什么有毒的玄药?为什么家主到现在都没有清醒?”大长老冷声质问夏侯燿。
  夏侯燿跪在地上,双手被缚,听闻大长老的质问,急忙辩解道:“只是普通的迷药,大长老,这真是一个误会,我不知道这房间中的男人是父亲,要是早就知道的话,我,我就不来……”
  他支支吾吾的半晌,也没有说出什么具体的缘由。倒是守护夏侯松的护卫,突然惊慌地喊了一句:“家主的伤口变黑了,迷药有毒!”
  “怎么会?”夏侯燿不可置信地伸长脖子,想要看清夏侯松的状况。
  这时,一直没有出声的夏侯烨,弯腰捡起了夏侯燿的长剑。他的手上不知何时,已经带上了一双薄如蝉翼的蛛丝手套。用特制的丝绢轻轻擦过铮亮的剑身,一些细小的肉眼几乎不可见的粉末被粘了下来。
  “烨儿,如何?”大长老知道夏侯烨的师承,所以相信他的判断。
  夏侯烨没有急着回答大长老的问题,而是仔细地观察着房间里的每个角落,最后,他的视线定在了地上那堆散落的衣服上。
  “你去看看,那些衣服上是不是有催情作用的药物?”说这话时,夏侯烨毫不掩饰心中的厌恶,甚至向后退了两步。
  被他指挥着去检查衣物的护卫上前几步,低头认真扒拉着地上的布料。这些衣服,全是夏侯松和夏侯珊两人,今晚刚刚脱下来的里衣衬裙。之前外面闹刺客的时候,两人来不及穿戴整齐,都是匆匆披着外衣,就出去探查情况了。
  “回大公子,这件贴身衣物上,有粉藤萝的味道。”此言一出,屋内的玄士们就都明白了,粉藤萝这种玄植,本身就具有催情的效果。
  得到肯定的回复,夏侯烨不紧不慢地点点头,转身看向大长老:“如此,我就能判断了。老二的剑身上沾染的药物,确实是效果很好的普通迷药,但是这种迷药中的一些成分,和粉藤萝相遇的话,就会变成毒·药。看来,老二没说谎话。”
  说完这些话,他围着倒地昏迷的夏侯松转了一圈,用点评故事的语气感叹道:“家主也是倒霉,这种毒·药,对普通人来说,也就是难受个三五天,喝点解毒的汤药就会痊愈了。但是对于家主么,呵,本来也没有太大的问题,毕竟府里面的解毒玄药还是不错的。可是不巧,他刚刚服用的那枚疗伤丹丸,加剧了毒性,如今看来,大概不太好。”
  他这样的态度和语调,显然是不打算出手救治夏侯松了,六长老张了张嘴,想要教训夏侯烨这种漠视亲人安危的态度,但是却被白家主冷冷的目光冻住了。
  “烨儿,你直说了,你父亲的毒,能不能解?”大长老的声音里含着疲惫,一双通透的眼睛望着夏侯烨。
  夏侯烨沉吟些许,给出了自己的判断:“若是府中的高级药剂师出手,家主肯定可以保住性命,就是从今以后,不再能动用玄力了。”
  大长老心道一声果然,他早就觉得今晚上这一出出的事故,是有人在暗中操纵,但是他没有任何证据。如今听闻夏侯松的下场,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因果报应,再然后,他的目光,就落在了白家主和夏侯烨的身上。
  注意到大长老眼中的了然,夏侯烨不甚在意地摘下手套,站在白家主的身边,神情淡然地看着乱糟糟的一切。
  三天后,夏侯松终于清醒过来,但是,还没有等他消化完,从今以后再也不能动用玄力这个噩耗,另一个不甚美好的消息,同时传到了他的耳中。
  “家主,你大概还不清楚,这些年,夏侯珊在白雄城过得非常幸福。她和廖家子弟廖青,恩恩爱爱地度过了十余年,两人还育有一女,你看,这是我找人给他们一家人画的画像,十分传神呢。”
  夏侯烨拎着一张栩栩如生的画像,轻飘飘地把它嵌在夏侯烨的床尾,保证他养伤期间,一睁眼就能看到夏侯珊和廖青两人如胶似漆的模样。
  “你撒谎!”夏侯松怒气冲冲地瞪圆了眼睛,一张脸憋得通红。
  到底没有舍得把苏瑾的作品送给夏侯松瞻仰,找人临摹了一幅赝品的夏侯烨勾了勾唇角:“不信吗?也许,你可以去地牢里,亲自问一问夏侯珊!”
  第79章
  夏侯烨一走, 重伤加中毒的夏侯松再也躺不住了, 他双眼充血地凝视着挂在床尾上的人物画像。
  画作中, 夏侯珊巧笑盈兮地注视着一个中年男人, 眼神中透着倾慕和信任,画师很会捕捉人物情绪, 看到这幅画的人,都能感受到画中人之间的亲密关系。
  夏侯松是真的把夏侯珊放在心里了, 所以他能判断出, 画中的夏侯珊是真的依赖另一个男人, 因为曾经,他的珊儿就是用这样的眼神凝望着他的。
  “来人, 带我去地牢, 我要见夏侯珊。”
  “这……大长老吩咐, 让家主您静心养病,地牢阴湿, 不利于您的伤势, 您看……”照顾夏侯松的管家听到他要见夏侯珊,露出迟疑的表情。
  愤怒到了一定的程度, 夏侯松觉得自己反而已经冷静下来了, 他阴沉沉地看了来人一眼:“我现在还是夏侯家的家主, 怎么, 我的命令,对你不起作用吗?”
  “属下岂敢!”
  折腾了半个时辰,身体还很虚弱的夏侯松, 终于坐到了轮椅上,让伺候的人推着他,去了关押夏侯珊的地方。
  地牢阴冷肮脏,空气里充斥着常年不散的血腥味和霉臭味,夏侯珊在这里面呆了三天,身上仍然披着那天晚上匆匆穿上的外袍。这些天,她又冷又饿,可是,无论她在牢房中怎样呼喊求救,都没有人来搭理她。
  这期间,她体内被下的毒·药还发作过一次,当时就疼得她满地打滚。意识朦胧之间,似乎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说话,紧接着,就有人把解药灌进她的嘴里。
  那一瞬间,夏侯珊觉得,她是真心感激喂她解药的人,不论这人是不是帮凶,她都愿意为这人做任何事情,因为,毒发时的各种症状,实在是太难熬了。
  于是,当夏侯松再次看到夏侯珊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一身脏臭的半疯妇人。她蜷缩在角落里,嘴里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头发打着结,挂着草屑和灰尘,听到声音望向来人时,眼中的神色既麻木又带着几丝压抑的疯癫。
  “求求你,我又冷又饿,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也不知夏侯珊到底看清来人没有,只见她听到动静,就猛地扑向牢门,隔着金属的栏杆冲着夏侯松哀求。
  “放了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放了我……”
  地牢中的这个女人,不再秀美柔弱,不再冰清玉洁,她跪趴在肮脏的地面上,没有任何尊严地向其他人哀求,这样的一幕,对夏侯松的打击更大!直到此时,他好像才突然清醒过来,原来,自己一直放在心尖上喜爱的女人,是这样的货色!
  过去数十年,无论是白夫人的病逝,嫡长子的生命垂危,亦或是家族长老们的压力,都不能打消夏侯松对夏侯珊的迷恋,她就像是他年少时的单纯烂漫,是他对于所有青春美好的寄托。然而,此时此刻的夏侯珊,彻底打破了夏侯松沉浸多年的美梦。
  “我喜欢的,竟然是这样一个女人吗?不,不是的,这是个骗子,骗子!”捂着胸口,一口心血呕出,夏侯松晕倒在了轮椅上。
  七天之后,夏侯家的宗族大会正式召开。
  夏侯松拖着病体坚持要参加这次的大会,此时,他正病歪歪地坐在家主的位置上,冷淡地看着前来参与会议的族人们,围着夏侯烨寒暄。白家主作为夏侯烨的亲舅舅,同时也是当年约定的主要参与者,同样被邀请参加这次的宗族大会。
  “好了,都安静下来,我们先来处理第一件事情。”大长老站起身,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示意属下把夏侯燿带进了。
  等到双手被缚的夏侯燿走进大厅,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他们仔细地打量着这位胆敢刺杀亲生父亲的二公子,暗中用心照不宣的眼神交流着,这些天,关于当晚发生的事情,族人们可没少揣测和八卦。
  “十天前发生了什么,我相信大家都有所耳闻,我们今天就在宗族会议上,把这件事情掰扯清楚。老二,你说一说,你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那样做。”
  大长老板着一张脸,看向夏侯燿的目光极具压迫性:“想清楚再说,老二,给你这次辩白的机会,你要珍惜。你的那些护卫,替你办事的手下,我们都审讯了,所以,该不该说实话,我想你自己最清楚。”
  “大长老,我会实话实说的,您请放心,事到如今,该有的担当,我夏侯燿还是有的。”
  “嗯,那你首先说一说,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家主名下的别院里?”
  “我出现在那里,是因为听到一个消息。”
  夏侯燿转头看了神采奕奕的夏侯烨一眼:“有人和我说,父亲把天枢军的掌军令交给了大哥,我心里不服气,就想给大哥找些麻烦,让他坐不稳家族继承人的位置。后来,又有属下和我密报,大哥喜欢一个平民女子,经常出府和她相会。我就想着,若是趁着大哥在外面约会的时候,偷走父亲交给他的掌军令,肯定会让他失去宗族长老们的重视和好感,所以,那天晚上,我其实是去偷掌军令的,没想到,父亲和,和那个女人出现在那里。”
  这之前,大长老通过对其他人的审讯,已经大概知道了其中的隐情。今天的公开审判,一是为了给族人们一个交代,告诉他们,家族绝对不会对忤逆不孝的子弟包庇姑息,二则是要问明白,这其中一些只有夏侯燿本人才知道的真相。
  “照你这么说,有人告诉你了几个不知真假的消息,你就信了,然后踩进了圈套里,才发生之后的事情?”三长老的声音里含着不可思议,看向夏侯燿的目光仿佛再看一个傻子。
  夏侯燿咬了咬牙,他也怀疑之前的自己是否神志清醒。如今想来,大哥的风光回归对他的心理打击太过巨大,所以才头脑一热,干出了那些蠢事。
  “我之所以会相信,是因为给我消息的人,我认为值得信任!”夏侯燿努力解释:“告诉我‘大哥在外面养女人’这件事的人,是我的心腹手下,孙佰草。他这三年来一直跟在我身边,帮我完成继承人的考核,这次能找到黑葫籽王,也是他的主要功劳,所以,我很信任他。”
  “他是怎么和你说的?”大长老心里叹了一口气,淡声询问。
  “他说,大哥喜欢的这个女人,暂时居住在父亲名下的别院里,这件事情,是得到父亲同意的。”
  说到这些,夏侯燿忍不住辩解了几句:“并且我查到,在大哥没有回陌城之前,父亲只是去见了那女人一面,之后就吩咐属下好好照顾她,而大哥回来的当晚,父亲就把那个人接到了别院。我现在才明白过来,是我当初想差了,有人诱导我往那方面思考,又设了圈套让我往里钻,这里面本来没有大哥什么事情。”
  “家主会同意这样的事情?这种、这种帮儿子安置情人的事情,这你也信?荒唐!”几位长老不可思议地看着夏侯燿,唯有六长老暗叫一声糟糕了!
  果然,夏侯燿下一句就牵扯到六长老的身上:“若是普通情况,我自然是不会相信的,但是,六长老曾经告诉过我父亲和夏侯珊的事情,我想着,父亲大概是感同身受了,所以才愿意帮助大哥遮掩这段感情。”
  “六长老,这小子说的可是真的?”
  “是,有一次喝多了,就和二公子多聊了几句,都怪我,酒后无德,乱说家主的往事,哈哈,只是没想到,我这说的人无意,二公子到是留心了!”
  六长老打着哈哈,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半是后悔半是痛心疾首地教育夏侯燿:
  “燿儿,我和你讲往事,是想让你知道你大哥的难处,他这些年不容易!可不是让你凭借着这些陈年旧事,到处兴风作浪的。你说说,自从考核回来之后,是不是对你大哥充满了嫉妒之心,觉得他把你的风头都给抢去了?可是,燿儿,你大哥的考核成绩是实打实的,身体也康复过来,嫡长子的尊荣,本就是属于他的,你可以一时之间不适应,但是怎么能因为嫉妒,就丧失理智,想要陷害嫡亲兄长,被发现后,又重伤生父呢?”
  六长老推卸责任,夏侯燿一点儿也不奇怪,听完这段话,他冷冷一笑,看着大长老和诸位族人说到:
  “我如今这个下场,固然有我心志不坚的原因,但是有两个人,肯定脱不开关系。其一就是那个孙佰草,他和我说,大哥有意让我去千秋城,和孟家的少主联姻,这才让我觉得恐慌,为求自保,情急之下才做出了错误的选择。”
  听到夏侯燿这样说,夏侯烨摇摇头:“这是个假消息,孟家少主修炼的功法,即便要联姻,也不会选择你这样的火属性体质,老二,你想差了。”
  夏侯烨的解释,让一些人的怀疑情绪刚刚冒头,就被压了下去。毕竟,千秋城孟家的特殊之处,在座的众人都有所耳闻,仔细一想,孟家确实不会和主修火属性功法的夏侯家联姻,特别是孟家这一代,听说就那么一位孟少主是女儿身,挑选联姻对象,当然要慎之又慎。
  夏侯燿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这些天,他被软禁在房间里,无事可做便一次又一次地回忆之前的各种细节,关于千秋城孟家的事情,他确实已经想明白了,只是想得越明白,他就越觉得自己够蠢。
  “老二,你说两个人怂恿你,其一是孙佰草,可是这个孙佰草,早就逃出了陌城,如今我们也在寻找他,暂时无法和你对峙。那么,另一个怂恿你的人是谁呢?”
  “这其二,就是六长老!”
  夏侯燿把矛头直指六长老,孙佰草逃了,无法对峙,可是六长老在这里呢,一时之间,族人们的目光都投向了他。
  “哼,胡言乱语!家主,大长老,二公子企图构陷长兄在先,重伤亲父在后,这都是无法抵赖的事实,我要求严惩夏侯燿!”
  “六长老,你别急,我的罪名在这儿搁着呢,跑不了。让我把事情交代清楚不好吗?还是说,你是心虚了?”
  六长老和夏侯燿之前走得近,这是许多人都知道的事实,如今看着这两人互相攀咬,让一些好奇心重的人都竖起了耳朵,准备听一些秘密。
  “老夫行得端坐得正,即便当初推动继承人考核这件事,也是完全出于对家族的公心,你可以说我做事的方法不当,但是不能污蔑我的品格!”
  “呵,品格?”如今清明过来的夏侯燿翻了个白眼,想着六长老之前撺掇他和大哥作对的那些话,心想,您也别怪我今天把锅扣在你头上,谁让你贪心呢!
  夏侯燿直视夏侯松:“父亲,是六长老亲口告诉我,您打算把天枢军的掌军令交给了大哥,并准备亲自带大哥去交接兵权,我就是听信了六长老的蛊惑,才情急之下想要陷害大哥的。”
  “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大长老可以去审问我的那些护卫。就是大哥回来那天,他在校场上轻松战胜了秦统领,当时,我和六长老都很震惊。他邀请我去他那里详谈,告诉我父亲有这个打算,我当时没信,毕竟大哥刚刚到家而已。但是后来,他又派人给我传递消息,说是已经证实了掌军令这件事,让我做好打算。”
  说到这里,夏侯燿露出一个悔恨的神色:“出事的那天晚上,也是六长老的眼线,假借三妹的名义,传递消息给我的护卫,确定了掌军令被大哥亲自带在身上。也因为这个消息,我才下定决心想要动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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