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来了,那就出来见见吧,放心,我会给你们开口的机会,不会直接宰了你们。”文昊根本就没看那白姓男子,而是对着远处的电梯言道。
“你敢吗?”声音冷冷,当年那意气风发的白惊天与他那悲催的弟弟一样,从人生的巅峰跌落谷底,那份不满早已充斥整个身体,势必要做出一些疯狂之事,这一次针对文昊之事,白惊天算是牵头人,常兼泊和纳兰天野都是附和之人,二人针对文昊的决心都没有白惊天那么急迫。
一个正职团长一撸到底,天之骄子的骄傲让他根本无法接受如此事实,孕育在内心的仇恨不似弟弟那般颓废自身,而是寻找机会对文昊一击致命。按说白惊天以及白家的今日与文昊的关联绝不是最大的,可如果没有文昊也没有后续的事情发生,白意天也不会误入歧途,也就不会有后续的事情发生,骄傲的人往往有着一颗善妒易恨的心,白惊天亦是如此,他对文昊的恨随时时间的推移愈发深厚,如不是文昊今时今日的自己会成为他人的笑柄吗?会将大好的前程失去吗?
这份恨,转化为实际行动,杀局的建立,白惊天动用了他手中最大的一张牌,当年做连长时在边境救下的一个身受重伤的黑人女性,后来才知晓对方是地下黑榜的绝顶高手,挑战当年的黑榜第十成功后身受重伤,没有规则的地下秩序,当然有人不放过如此机会,对冬尔娜进行围杀,恰巧演习的白惊天部队路过救了冬尔娜,这份救命之恩就算是留下了,为了对付文昊,钱已经没有用的纳兰天野只请到了吉斯和比洛夫,美女蛇冬尔娜还是白惊天通过她当年留下的一个电话打过去才邀请到的,救命之恩换出手一次。
当年的白惊天,鼻直口阔络腮胡须,长相虽说凶恶却是一身正气,而今的白惊天,胡须被刮掉,整个人显得格外阴沉,以他那个长相如此阴沉,只能让人想到一个词汇,太-监,还是那种怨气冲天非是自愿入宫的太-监。
嗖!
之前那些人拎着的甩棍掉落地上的很多,文昊抬教踢出一个,速度之快也就是白惊天这个经受过正规训练,并且一直没有将身手落下的甲种团团长,身子一侧,甩棍沿着脸颊飞过,躲得速度稍微慢了那么一点点,蹭在脸皮上带着一抹血迹,左侧脸颊被甩棍擦着过去,蹭掉了一块皮。
“你说我敢吗?”文昊转身走到大厅的沙发上坐下,时不时的咳嗽是因为药剂正在将体内的淤血逼出来,他能够独自一人踏上今晚的路,能够让罗雅静安心,正是因为他身上的伤远没有看起来那么重,倒不是刻意装出来,而是地下停车场之战让文昊脱力,这么多天也总觉得身体内好像空乏的没有气力,这是好事,他知道一旦自己完全恢复实力定然会有一个提升。
来自小夜和红箭的药剂保证了文昊的伤势快速的痊愈,淤血吐出来的效果要比一点点消散要好得多,尽管文昊需要大量的补充营养食品药物,走路慢腰弯有些佝偻是文昊在节省每一点的力气,脱力的感觉很不爽,又困又乏,不想动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
“文昊,别太狂妄,这里是京城,可不是纳兰家族,法治社会你敢胡来吗?”之前那白姓男子站了出来,身上上位者的气息已经隐见,想是距离一方的掌权者位置已经不远,实际情况也是如此,这白姓男子算是白惊天远方堂叔,年近五十也即将踏入京城市中枢,市政府办公室主任的位置显赫至极,晋级副部的道路并不会太遥远,如不是基因药物事件,其已经跨过那一步。让这样身份的人出面来应对文昊,已经可见白家的决心和孤注一掷。
“常兼泊呢,都说了这是法治社会,不敢出来见一见我吗?”文昊失去了继续玩下去的耐性,对方的咄咄逼人简直就是欺人太甚,犯下罪行的人竟然还能逍遥法外,还能用如此口吻来述说法律,简直就是对法律的玷污。
通往酒吧的回廊中,常兼泊缓步走了出来,精神略显憔悴,这一次如不是开国元勋遗孤的母亲身份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那个名义上的干外祖父绝不会出手相助,这已经违反了一名老军人老党员老干部的操守,常兼泊搬出了早亡的母亲这才换来了最后一次倾力相助的机会,在他的身边,站着那个黄姓女子称之为刘叔叔的男人,文质彬彬有些淡淡的傲气,位置不高却手握权柄,某个副国级领导的贴身秘书,这份傲气也理所应当,这为副国级领导当年则是常兼泊那干外祖父一手提携起来的,这一次开这个口也让老爷子犹豫再三,最终叹了口气打了这个电话。
有了这个电话,才有了今日的局面,一张编织起来的大网对着文昊笼罩而下,白家从旁协助,势要让文昊妥协放弃所要的结果,屈服于他们所编织的结果。
“没想到,今日你我如此相见。”常兼泊显得很平静,败了就是败了,没什么可说的,当一个人能够强大到从那种局面下依旧能够走出来的话,败了也没什么可惜的。
“你是在自卑吗?”兄弟相残古来有之,更何况文昊和常兼泊这种只有一部分血脉相连、却从小到大没有过任何接触也自然没有任何感情的同父异母兄弟,残是残杀是杀,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舒服,文昊的真实感受。
常兼泊苦笑了一声,摇摇头:“没什么可说的,文昊你想怎么结束,大家都尚有一搏之力,别闹到最后大家都过不去。”
“明天开始,我暗杀你们两人三天,躲过去一切都过去,如何?”文昊哼了一声,对常兼泊的话很是不屑。
“那你想怎么样?”常兼泊的怒火也被勾了出来。
两个人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类型,常兼泊有足够的利益他保证能够妥协交换,哪怕是亲娘四舅奶奶都能舍弃,这是政客;文昊则不然,他走的路是彪悍一世,岂能任人欺凌,如不能保持着彪悍的人生理念,焉能做到一世。
“我想怎样?”文昊哼笑了一声,缓步走向白惊天和常兼泊,走到近前突的挥手给了白惊天一个耳光,转过身又给了常兼泊一个耳光,两只手上下飞舞,噼里啪啦的对着两人的脸颊开扇,一旁的刚要上前就见到两只手之间还夹杂着一把随时可以收割人命的匕首。
“文昊,你混账!”一旁的刘姓男子脸色沉了下来,这么多人出面,给出了那么多实惠的东西,这个文昊还是如此不识抬举,简直是可恶之极。
一人十几个耳光,打得白惊天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两腮红肿鼻孔穿血,常兼泊也是如此,他更脆弱一些身子栽倒在地。
“我过份吗?还有更过份的。”腰带一甩将两人的双手绑在一起,手一拎,如拎着两个小鸡崽子般,拖着两个人的身体向着凡世之外走去,在场所有的人都傻眼了,谁也没有想到文昊说发飙就发飙,一点预兆没有就暴风骤雨般全部降临。
这就是文昊的目的,当着所有人的面,当着京城无数双眼睛的见证,就要将他们参与到此事的所有人颜面扫地,却如那白姓男人所说,杀是不敢杀地,纵然要杀也是要在暗处行动,公众见证下的杀戮一旦引起社会反响,没有人可以抵得过法律的制裁,哪怕你是有钱人还是有权的人,别试图明面对抗整个社会,没有人可以做得到,也没有人可以成功。
文昊也不想这么轻易的杀两人,纳兰天野是聪明的,当他没有希望之后马上就选择了自我毁灭,根本不给文昊复仇的机会。现在在京城,这个机会来了,杀人不是目的,让所有敌视自己的人从恨自己到怕自己,才是文昊的终极目的。
从邪气男子和黄姓女子身边走过时,文昊笑了笑说道:“怎么样,今天这个热闹好看吗?”
邪气男子呆愣着点点头,自从认识了身边这个爷爷正在最高中枢位置的女朋友后,他见过了太多太多的公子哥大少,还从没有一个能够如文昊这般,将嚣张演绎到如此地步,视觉的冲击力太强了,那些标榜如何嚣张的公子哥,都该看看这一幕,马上就会自惭行溃。
“文昊,放下人,考虑考虑后果。”那刘姓男子朗声说道,紧接着白姓男子也厚道:“不要看轻天下人,你会后悔的。”
“我不曾看轻天下人,我就看轻了你们,如何?”既然嚣张,那便将嚣张演绎到极致,演绎到目空一切。
曼陀罗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眼神空洞的望着文昊,现在的她没有勇气去挑战文昊,其天资从最初的武力到野心,中途做了第二次的选择,成就早已不是当年南宫眼中未来的绝世强者。(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a h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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