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节
“医生也真是的，干嘛不凑一起呢？”杰德耸耸肩。他也知道约翰在联系医疗机构做代孕，所以也不好真的耽误约翰。自己这边的手术据说很成功，但是最终结果如何要三周后才能知道。虽然医生说十五周之后就基本能确定，可不到瓜熟蒂落的那天，谁知道会不会有变数呢？“过几天是吴导演《谍影重重2》的首映礼，他邀请我去中国北京参加一个电影论坛。”
“你打算去么？”约翰问道，“我记得你一次很想去中国看看，只不过不是没有时间就是行程没办法安排。这次你可以趁着参加电影论坛的机会去看看？我倒想去看看的，你给我看的那些照片真的很美，你说你的素材库里储备了大量这样的景色，我想去看看是不是真的。”
杰德虽然没有去过大陆，但是他的工作人员却去过，因为杰德安排他们去采风。中国有很多景色的确是美轮美奂的，无论是九寨沟、张家界鬼斧神工的自然景色，还是苏州园林、北京宫廷巧夺天工的人文景观，都是非常棒的素材。杰德的电脑特效工作室将这些景色收集起来，然后利用电脑技术进行再创作。部分场景被巧妙地引用在《魔戒》和《哈利波特》电影里，算是杰德送给中国观众的彩蛋，可惜目前还是没有人看出来，倒是让杰德有些郁闷。
“如果想去的话，我们可以在论坛之后去看看。”杰德立刻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办公室，吩咐他们制定一个长达两个月的度假计划，杰德列了些必须要去的景点就继续搂着约翰看电视。
在凯瑟琳博奈斯的帮助下，迈克尔的案子在舆论上完全是胜利的，只要法官不脑袋一抽，基本上胜诉的几率也非常大。而且美国司法部估计也是例行性上诉一下，等被上诉法庭驳回之后就会全案定谳。
想必这样的结果不会造成迈克尔的精神压力，一切或许都会那么平静地过去吧？
☆、236·魑魅魍魉妖风大
迈克尔杰克逊两次所谓的“虐待儿童案”或许最初只是两个贪婪的家庭见财起意,紧接着是司法机关的不够严谨,最后才是媒体毫无节操地炒作才导致了所谓的“世纪冤案”的诞生。重要的是，当司法机关已经给了当事人清白,媒体为了自身的经济利益或讨好某些利益集团而无自尊地选择性无视法律文件继续炒作,最后导致迈克尔精神状况出现问题。
或许很多收看美国电视或订阅美国报刊的人以为美国是个非常自由民主的国家，而事实上美国是极端保守的国家。甚至在自由分子的大本营之一的洛杉矶市，一些酒吧的驻场歌手也会在看到黄种人的是调侃一句“黄皮猴子滚出去”之类的话。真实的美国其实是一个“白人至上”的国家,只是这个国家有一群人在强迫这个国家反省，因此才没有让所谓的歧视泛滥到每个人的身上。
可是在每个人日常生活中,歧视有色人种和弱势群体的言行还是会自觉不自觉地表现出来。在“猫王”出现之前,黑人音乐是不被美国主流音乐所接收的。君不见美国音乐类型丰富多彩,可实际上除了摇滚乐和乡村乐算是白人自己的音乐之外，其余的热门音乐类型都是非裔美国人或拉丁裔美国人创造和发展起来的。在猫王玩着爵士和蓝调登上舞台之前，美国人可以一边自己私下对爵士乐、蓝调乐爱不释手，但是公开场合里却因为这些音乐是“黑鬼的音乐”而不屑一顾。
当然，最让美国人不敢相信的，在猫王之后的美国乐坛天王接班人居然是一个黑人，而这个黑人的成就居然还超过了猫王，更重要的是他居然还娶了猫王的女儿！别以为美国人信奉“美国梦”，那前提是白人成功好么！或者非裔美国人或拉丁裔美国人也可以成功，但是绝对不能超过美国。美国社会平均收入最高的律师、医师和会计师三大行业里，有色人种是绝对的少数，而要成为三大行业的精英那更是凤毛麟角了。因此即便美国法律给了迈克尔清白，可美国社会却有很多人希望迈克尔是不清白的，因此就有了媒体的后续炒作。
这次虽然有杰德等人的强势介入，让媒体一度站在了迈克尔这一面。可有人愿意为迈克尔说话，就有人愿意为所谓的“受害者”说话。很快地，一些保守派报纸上就出现了质疑迈克尔案的言论。他们认为目前的舆论对迈克尔案的审理造成了影响，尤其是杰德大笔资金的造势对原告是不公平的。
“谢尔曼先生，我这里有一份报纸的传真件已经到了你的办公室，我需要你确认下这件事的真实性。”当杰德正在自己的办公室筹备《谍影重重2》的首映礼时，凯瑟琳博奈斯气急败坏地打过来一个电话。“五分钟之后我会再联系您，我需要听到的是真话，绝对的真话。”
杰德让秘书将传真件拿了过来，这是《华盛顿时报》的一份报道。虽然《华盛顿时报》和《华盛顿邮报》只有一字之差，可两家报纸却是天差地别。《华盛顿邮报》是全美最具公信力的大报之一，而《华盛顿时报》却是在华盛顿特区发行的一份政治小报，以捕风捉影地报道各类丑闻而闻名。虽然《华盛顿时报》不是什么全国性报纸，但是由于身处华盛顿特区发行，因此这份报纸在美国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杰德一接过传真件，顿时脸色大变。《华盛顿时报》的头版标题就是《杰德谢尔曼：好莱坞影视巨擘？或亚洲大亨？》。
《华盛顿时报》的这份报道一直从第一版报道到第二版，详细介绍了杰德私人投资的一家双子座家庭娱乐公司，这家公司在日本和东南亚分别拥有名为“水星东京制作公司”、“水星关西制作公司”和“水星东南亚制作公司”三家录像带制作公司及经纪公司。这三家公司目前是亚太地区最大的男男成人录像带制作公司，并且他们制作的录像带通过双子座家庭娱乐公司输入到美国。
《华盛顿时报》在报道中写道，“由于美国人很难区分亚裔人群的年纪，而水星公司挑选的男演员有大多看上去非常年轻，因此双子座家庭娱乐公司是美国恋童癖人群最爱的成人录像带公司之一。这家公司每年在美国收入高达十几亿美元，而这些美元却是建立在将你和我的孩子置于危险境地所得。同时需要强调的是，根据美国成人电影协会的要求，所有在美国本土拍摄的成人录像带都需要使用安全套，但是双子座公司却利用海外制作本土发行的策略来规避这一规定，这种录像带的蔓延也会对我国防治艾滋病及性病造成消极影响。”
杰德还没有看完报道，有秘书已经进来询问，“谢尔曼先生，《洛杉矶时报》和洛杉矶电台新闻频道的记者联系了我们的公关部门，想就一篇报道采访您。”
“暂时替我推掉所有的采访需求，媒体询问我的行踪的话，就说我目前在英国皇家伦敦医学接受例行的体检。”杰德连忙吩咐道，“给我安排一辆媒体不知道属于我或公司的车，我现在要离开公司。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确认的话，联系仙妮蒂或约翰都可以。”
说完之后，杰德立刻搭乘总裁专用电梯到地下停车场。杰德的秘书给杰德安排了一辆丰田的车，因为全美记者都知道杰德对日本产品不屑一顾，因此绝对不会想到有一天杰德会坐日本车。不过杰德却是一脸苦笑，没想到自己居然有天要靠日本车脱身。
他一上车之后，立刻开始拨打电话，首先是联系仙妮蒂，“没想到又要麻烦你了，每次遇到这种事情就要劳烦你出面。如果有记者询问报道的真实性，你就全部推到我身上。对外的说法就是双子座家庭娱乐公司是杰德谢尔曼的私人投资，与谢尔曼娱乐集团没有任何联系。”
吩咐完仙妮蒂之后，就是联系约翰，“你知道的，你男人我现在正在躲记者呢。冰球路的公寓暂时不能去了，我估计比弗利山庄的谢尔曼庄园和马布里海滩的谢尔曼度假别墅都围满了记者，所以我只能跑去你在棕榈滩的玫瑰城堡避难了。”
最后一个电话是凯瑟琳的，“博奈斯小姐，请你耐心听完我接下来的话，然后再决定是不是要生气。双子座家庭娱乐公司的确是我的投资，而且我也一直在关注这家公司的经营。水星制作公司是以双子座娱乐公司的名义投资的，这三家公司的总裁都是片冈哲先生。片冈哲先生的背景比较复杂，所以我只能告诉你，他只是日本某个利益集团的代表人而已。首先我向你保证的事情是，这三家公司绝对是合法的，不仅符合公司所在地的法律也符合美国的相关法律；其次我要保证的是，虽然我制作和发行成人录像带，但是我所招募的演员都年满十八周岁，是在他们完全清醒自愿的情况下拍摄的。我们和这些男优们都有合法的雇佣合同，他们不仅有相应的片酬可以拿同时还享受所在国的社会福利政策，并且我们尊重男优们的演出习惯，不会强迫他们去拍摄他们不喜欢或危险的动作。重要的是，我们为他们提供每月一次的性病和艾滋病检查。可以说，我比美国成人电影协会做得更彻底。至于拍摄为什么不使用安全套的问题，那是导演和制作组的问题。所有通过双子座家庭娱乐公司这个渠道正规输入到美国的成人录像带我们都在片头加注了警告字幕，提醒观众片中镜头只是为了拍摄需要并提醒观众在日常亲密行为中注意正确使用安全套。我们在片尾还公布了美国疾控中心的联系电话和同性恋干预组织的联系方式。因此我并不认为我赚的钱是不道德的，这点我希望你能明白。”
听完杰德的唠叨之后，凯瑟琳冷冷地说了句，“谁告诉过你，舆论是讲究法律的？谢尔曼先生，如果舆论都听从法律的话，我们公关人员早就失业了！所有的美国成年人都知道成人录像带是受‘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的保护，是合法的。但现在我们讨论的不是合不合法的问题，而是道德问题！一个在美国国内具有一定地位的富豪却在经营同志成人录像带，而且还和一个深陷娈童案的明星是好朋友，据说他自己还是同性恋……谢尔曼先生，这三点串联起来之后，你能给我编一个美好的迪士尼童话么？不能！我现在能联想到的是，你是不是迈克尔一起对小孩子怎么了？你和约翰两个人是不是有性侵过未成年人？”
听完凯瑟琳的话，杰德的脸也顿时黑了。“我想我现在也需要一个危机公关了。”
“所有除了我之外，你还需要另外聘请一家公关公司来执行。”凯瑟琳说道，“我已经帮你联系了博雅公关，我想他们的全天候危机管理正是你现在所需要的。”
“我现在在赶往棕榈滩玫瑰城堡的路上，你可以带着他们的公关团队一起来找我。”
“你居然知道在这个时候避开记者的骚扰？”凯瑟琳故作惊讶地说道，“我们会尽快联系一家在美国国内乃至全球都具有公信力的新闻媒体对你进行专访，预计会是两到三家媒体，包括一家电视媒体和两家平面媒体。还有，我会尽快联系一些社会学家、评论家对你的说法进行背书。谢尔曼先生，我不得不说一句，这次你帮杰克逊先生恐怕惹到了一些人了，这恐怕只是他们对你的警告而已。”
“那又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又不是没见识过！”杰德淡淡地回应道。
☆、237·拉里金的直播秀
凯瑟琳博纳斯带着博雅公关的工作人员以及一个妆发团队赶到了杰德在棕榈滩的玫瑰城堡,凯瑟琳还没说话,工作人员就自动在一间颇大的空闲房间里组装起来。很快数台电视机装好，cbs、nbc五大电视网的新闻台是一定要看的,其次就是cnn、msnbc和fox news三大有线新闻频道也是要调好的。除了这八个主流新闻频道之外,还有十几台略小的电视机则正在播送美国各主要城市的当地新闻台节目。
紧接着就是隔音板和办公室的安装，电视机那边是由实习生们负责收录各台的新闻节目，任何有关杰德谢尔曼和双子座家庭娱乐公司的评价都必须及时摘录下来。办公会议室一共是三间,团队分成两组在各自的会议室里商议对策，而杰德则被凯瑟琳和她所带来的妆发团队安排在了那间稍大的会议室里。
凯瑟琳打量了杰德几眼,然后吩咐道：“将他身上那套雨果波斯的西服换掉,我们必须去掉他那一身的东海岸精英流氓味道！去买一套拉夫劳伦的西装过来,深色系的；衬衫要白色的，领带要红蓝条纹的，红色是底色；顺便去买一个国旗徽标，别在胸口上。”
杰德听着凯瑟琳的描述，忍不住笑道：“博纳斯小姐，您这是让我去参选议员还是总统呢？可惜我现在被认为是色.情业大亨，只怕没有什么美国人会投我的票的。”
“不是让你去参选议员什么的，”凯瑟琳正视了杰德一样，“头发太长了，我要一个简短干练的发型，发色用棕褐色，配上他的蓝色瞳孔会更加有亲和力。——今晚十点你要参加cnn的《拉里金现场直播》，我正在为你收拾上节目的造型。拉里金先生说愿意拿出今晚一个小时的时间访问你，前提是你不能觉得他开放call in环节。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你在call in环节里应该会被很多美国人诘难的。但是我必须提醒你，你现在是在做危机公关。第一，你必须诚实，你不能保证你说出所有的实话，但是你必须保证你说的每句话都是实话；第二，你必须谦卑，无论别人提出多么难以回答的问题，你都必须给他们一个答案，哪怕这个答案并不是最好的答案；第三，你必须主动，或许有些问题是主持人和观众没有想到的，但是如果你觉得有必要的话，那么你就最好主动说出来。接受完节目访问之后，《新闻周刊》会有记者对你进行专访，时间大约也是一小时。然后你可以休息，明天早上，美国广播公司的《早安！美国》会对你连线采访大约十五分钟，你可以谈谈你的事情或者其他什么。最后就是《纽约时报》的专访。你知道，你和纽约市的关系一直很尴尬，所以《纽约时报》无疑是替你说话的最好媒体。如果连他们的记者都被你说服，那么你就顺利过关了。”
“博纳斯小姐，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公关能力，没想到你居然帮我要到了《拉里金现场直播》的嘉宾资格。”
杰德不佩服是不行的。美国是个很特别的国家，由于电视网奉行制播分离制度，所以电视网老板基本管不到电视节目播杀。电视节目只要不违法法律不得罪联邦通讯委员会，爱做什么都是人家的自由。君不见nbc电视网上因为电视网老板与《今夜秀》节目组闹翻，所以弄得《今夜秀》已经将调侃电视网老板当作每日必修的节目了。但是即便如此，电视网的老板还得捏着鼻子庆祝节目收视率高涨。总之只要你节目收视率有保证，老板在主持人眼中就是这个渣渣。
尤其是对拉里金这种做了几十年节目的主持人来说，人家肯来你电视网做节目那是你们老板上辈子烧高香烧出来的。何况此时的cnn还不是后世的cnn，在杰德重生之前，cnn既被自由派的msnbc瞧不起，也被保守派的fox news讥讽，甚至《囧司徒每日秀》和《扣扣熊报道》已经将调侃cnn当作常规节目在做了。
此时的cnn还无愧全球第一新闻频道和美国人最值得信任的频道，而《拉里金现场直播》更是美国公信力最高的新闻节目之一。凯瑟琳能在杰德出事当天就约到《拉里金现场直播》的嘉宾资格，而且还是特别节目专访嘉宾的资格，如果没有在传媒圈混上十几年那是压根不敢想象的事情。
“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拉里金先生也是我的一个客户而已。”凯瑟琳博纳斯解释道，“而且他对采访你也非常有兴趣，毕竟你的发家史对于美国人来说简直是一个现代传奇，而你很少对媒体透露这些事。因此拉里金才决定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来解释你的财富和你的产业，毕竟和对他的收视率也是有帮助的。”
《拉里金现场直播》的录制现场在纽约，不过对杰德来说倒不是什么麻烦事。他在洛杉矶棕榈滩国际机场私人机库了就有两架湾流公务机，同时还拥有空客和波音的数架飞机作为私人飞机。毕竟杰德拍摄电影需要到处飞，因此才需要大型客机充当私人飞机。杰德、约翰、凯瑟琳及相关助理和公关团队成员搭乘杰德的a340-600型飞机“彩虹号”从洛杉矶飞往纽约。
长达两个多小时的航程，杰德就是和公关团队反复演练在节目里可能受到的刁难。拉里金算是一个谦谦君子，不会特意去戳人的伤疤，但是他刨根问底的功夫也是一流的。何况除了他之外，节目开放观众打电话诘难杰德更是难以控制的环节。虽然节目制片方会尽量过滤掉一些冲动言论，但是估计现在美国人对杰德观感应该是很低的，所以别指望会有多少人来说杰德的好话。因此在和公关团队演练的时候，杰德的心情一直非常糟糕，可是脸上还必须按照凯瑟琳的要求露出“真诚恳切”的笑容。
《拉里金现场直播》的录制现场非常落后，在杰德看来至少如此。拉里金还是非常固执地保持着由美工道具制作的传统背景，而不是现在电视技术的蓝幕背景。而主持台也非常传统的三角形，主持人在右边，嘉宾在左边，摄像机在前方。主持人和嘉宾之间放了一个装饰性的大话筒，这是cbs新闻频道最早使用的话筒，但是现在早就被淘汰了。主持人和嘉宾身上不仅有随身麦，头顶还有高清收音麦录制声音。《拉里金现场直播》是在cnn十点开播的一档的直播新闻评论节目，因此现场导演只是和杰德、拉里金稍微顺了下流程便没有什么了。
“各位观众朋友，欢迎在这个时间收看由我为你主持的《拉里金现场直播》。”拉里金的开场非常平淡，有点像是一个老人家在和自己的亲人聊家常，“今天的《华盛顿时报》报道了一则让全美国人都惊讶的消息，而媒体也在第一时间赶到了当事人所在的公司，但是我们却只得到这样的消息。”电视画面切换到稍早前的直播画面，无数记者堵在了银河影业集团的总部大楼前，仙妮蒂不得不出面召开了一个临时记者会，“双子座家庭娱乐公司是杰德谢尔曼先生的私人投资，这个投资和银河影业集团及其母公司谢尔曼娱乐集团没有任何关系。而且据我所知，双子座家庭娱乐公司只是谢尔曼先生旗下谢尔曼国际投资公司的投资项目而已，因此谢尔曼先生在这家公司里只是一个被动受益人罢了。”画面暗下去，然后又是拉里金的画面，“我想大家一定有很多疑惑，我这里为大家请到了整个事件的当事人，杰德谢尔曼先生。谢尔曼先生算是好莱坞历史上发家速度最快的富豪之一，同时也是好莱坞迄今最成功的导演、制片人和制片公司董事长之一。那么我现在有些问题想问一下谢尔曼先生，你真对双子座家庭娱乐公司完全不知情么？为什么如此成功的你还要从事如此不体面的生意？”
“我当然知道双子座家庭娱乐公司，这是我创办的最早的几家公司之一。”杰德毫不掩饰地说了出来，“大家应该知道我在继承谢尔曼家族的遗产时所遭遇的事情，由于我所继承的遗产正面临反垄断诉讼，所以我不得不拆分并出售不少公司来规避法律诉讼。正如大家在很多报道上看到的那样，我出售了我所有的电视台，仅仅保留了电视制作部门。同时我意外发现我们家族居然还有一家成人电影制作公司，是的，我真的很意外。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另外一家公司抵押给我父亲的资产，但是对方已经放弃了赎回。这家电影公司让我拆分成了制作部门和发行部门。制作部门和电视制作部门合并，这就是大家知道的东风电视集团和银河影业集团的雏形。发行公司我当时是打算出售的，但是此时有一位日本的片冈哲先生找到了我，他希望通过我的这家发行公司来发行他的成人录像带。不可否认，那时我非常缺钱，而众所周知的是成人录像带是一个不体面但是合法赚大钱的渠道，因此我答应了他。于是我们组建了双子座家庭娱乐公司，而他则组建了水星制作公司，我们交叉持股。不过随着我的生意走上正轨，我并没有再干预过双子座的发展，并将这家公司出售给我所拥有的谢尔曼国际投资公司。虽然我不敢说我百分百了解这家公司，但是大致的情况我还是了解的。至于我为什么不放弃这个不体面的生意，我想反问的是，如果你有一个年营业额在十亿美元以上的合法企业，你会放弃么？既然是合法的获取财富的渠道，我为什么要放弃？”
拉里金点点头，“那我想知道的是，你所发行的成人录像带是否如报道那样非法？”
☆、238·涉险过关意难平
“我必须要澄清《华盛顿时报》上的一个报道,他们认为我是打着亚裔族群年龄不明的幌子来故意向美国人兜售‘恋童癖’视频,那我想问一问，有关‘恋童癖’的定义是什么？”杰德冷笑着反问道,“为了研究这个问题,我特意去查阅了《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和《国际疾病伤害及死因分类标准》这两本非常权威的书籍，如果对这两本书籍权威性有质疑的观众可以向你身边的医师询问这两本书的地位。这两本书无一例外地提到了‘恋童癖’患者的年纪必须与青春期前期儿童相差5岁，我们以美国国内可以合法购买成人录像带的平均年纪19岁计算的话,那么受害者应该是14岁左右。
“可问题在于，所有与水星制作公司拍摄录像带的演员都是年满十八周岁,这是有档案和合同可以查询的。更重要的是,根据片冈哲先生给我的报告显示,水星制作公司的演员平均年龄是21岁。如果这也算‘恋童’的话，我不知道美国法律对于儿童的定义究竟是什么了。此外，双子座家庭娱乐公司提供网络邮购和店铺租售两种销售方式销售录像带。第一种方式我们只接受信用卡付款，所以基本不存在未成年人购买的问题。有人说未成年人使用父母的信用卡购买该怎么办？那这是父母的问题，不是我们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