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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棋盘他不打算做成木头的,想着找块布画一个,正好他们有一个闲着的幔子,物尽其用的道理他非常的懂。说做就做,宇文清便下了楼。
  直接去了后院,因为经过西墙那里的兔子窝宇文清停留了一下看看兔子。
  兔子窝是用砖建成的,为了防止兔子挖洞逃跑还专门给铺了地板,那些砖块则是刘毅分好多次偷渡来的,还好他们现在跟那看守的熟识了,靠着美食征服了他们几个人,便让宇文清要东西方便了许多。虽然刘凯他们碍着规矩没法进冷宫,但他们能开个门缝把东西扔过来不是。
  兔子窝里现在有四个成员,两公四母,因为兔子每月都能生殖,繁育能力特强,所以这几只兔子都已经怀孕了差不多没几天就能生了,现在几只都分在不同的隔间养着。想想兔子们的繁育能力,想想那一次就生七八只小兔崽的能力,宇文清觉得以后光给他们打草就够自己忙了。
  见几只都老实的在窝里呆着肯草,水盆里的水充足便没去打扰它们,母兔子在怀孕期间是不能受惊吓的。
  算算时间,等冬季来了时,小兔子就该长成了,这些都是他们的新鲜肉源,自然被照顾的好好的,宇文清每天早晨吃完饭第一件事就是去打新鲜的兔草,几只兔子养的挺肥。
  宇文清见没什么异常,便抬脚向小可走去。
  小可抬头看到宇文清过来了,顺口问了一下:“主子来这里干什么?怎么不去看书喝茶了?”
  宇文清摇摇头,“腻了,想着找些事情做,你忙你的,不必理会我。”说着进了储藏室拿了斧头出来。
  小可见他家主子手里拿着斧头出来了,“主子,柴房里还有不少柴呢,过些时日再去砍吧。”他可记得那里堆积了好多的木柴,都够他们烧一个月了。
  宇文清笑着解释说:“我不是去砍柴,只是打算做个打发时间的东西需要木头罢了。你在家里好好待着,我很快就能回来。”
  宇文清回来的的确挺快,他记得清楚某地有一颗死掉的小树,用来雕刻棋子倒是合适。
  小可见宇文清把木头砍成一段段的,也不知道他打算要做什么,洗好衣服在晾衣架上放好,便擦着手走上前问:“主子,你这是打算做什么啊?”
  宇文清抬头对他笑一下,“做棋子,我知道有一种叫做象棋的游戏挺有意思,不过就是需要棋盘棋子,棋盘可以用幔子画出来,但这棋子就要用木头雕刻了。”
  小可一听便来了兴趣,两眼放光的看着宇文清,“真的很有意思?很好玩?”
  宇文清看他那样子,也知道可能闷坏了,便笑着点头,“等做好了咱们一起玩。”其实做棋子本身就挺打发时间的。
  两人做棋子也不着急,只是在闲暇的时候做,也没有紧赶慢敢的,所以当小兔子出生后三天两人才做完,那已经是十多天后的事情了。
  四只母兔子一共生了19只小兔子,小可看着非常喜欢,恨不得拿一只放手里看看,却被宇文清止住了,因为小兔子身上若占了他们的气息,母兔该不哺育那只小兔子了。
  这日宇文清把最后一个棋子打磨好,让它尽可能的光滑后,便对着正在院子里扫地的小可招手,“小可,过来看,棋子都做好了。”
  小可一听连忙放下手里的扫帚,终于做好了,他可是期待好久了。
  小可跑到宇文清面前,“主子,您终于做好了,快跟我说说这东西该怎么玩啊?”
  之前为了钓小可的胃口,宇文清一直都没有告诉他象棋的玩法,如今见他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笑了笑,把人拉着坐下,然后跟他介绍下象棋的规则,并一个个的跟他解释了那些棋子的走法,还用了自己以前学习下象棋时所背的口诀:马走日,象走田,车走直路,炮翻山,小卒子只能勇往直前。
  宇文清见他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便跟他说道:“你去把冷宫的门关上,免得有人打扰。”宇文清此刻正坐在大厅里,抬眼便能看到冷宫大门。
  小可听话的起身,却觉得自家主子太谨慎了,这冷宫哪里还会有人来啊。
  小可去关门的时候,宇文清便把棋盘放好了,因为没有染料,没法做成红绿标记棋子,宇文清便在雕刻字的饿时候用了不同的字体来区分。
  因为新奇,小可拉着宇文清整整下了一天的棋,不过因为小可的棋艺真的不怎么样,从来没有赢过一盘,宇文清也没什么站意,不过因为看着小可抓耳挠腮的样子有趣,也耐心的陪着。所以两个人一个悠闲轻松还时不时的喝口茶,而另一个托着下巴绞尽脑汁的样子,高下立辩。
  不过下了一天宇文清也乏了,便早早的收了棋两人回访歇息,打算过一会儿便去做饭。
  两人一离开,向北、向南便现身了,向北立刻跑到桌子前拿出棋子棋盘,小声的问:“小南,你看明白他们是怎么玩的吗?”
  向南一边用笔记下棋盘一边点头。
  “那你觉得好玩吗?”
  向南点头。
  向北更期待了,连木头都觉得好玩的东西那得多有意思啊。
  向南记下棋子,棋盘,立刻把神游的向北拉走。
  “小南,回去咱俩先玩吧,你要教我。”
  “先给帝君。”
  “好吧……人家最大。”
  ☆、13
  第十三章冷宫进新人
  这皇宫里的住宅也是划区的,不是说大家都乱嗡嗡的住在一起的。这没身份的可能好几个人住在一个大院里,那有身份的则会有着自己单独的院子,一群伺候着的奴才,那小院里自然是她们的天地,那些下人们的生杀大权也都掌握在这些所谓的主子手里,就如梁妃,雨妃这般。
  所以作为整个皇宫的主子,帝君司马南鸣自然也有着自己独立的院落——玉华宫。
  此刻司马南鸣跟南风,北风,惊雨三人在玉华宫里那精致的亭子里。四大统领也就只缺了惊雷罢了。
  司马南鸣把卒子上前移了一部,左手里拿着被他吃掉的棋子无意识德尔摸着。当然,司马南鸣所拿的象棋自然没有宇文清做的那么寒酸,作为帝君即使是一副象棋都要透着尊贵的。两色棋子,司马南鸣都是用上等的玉石做的,之所以选中玉石还是因为觉得若是做出来摸着会比较润滑。那工匠的手艺显然也是精良的,所以出来的效果极好。
  南风陪着司马南鸣下棋,另外的两个人则分站两旁观战。而五喜则离得远些在路上守着,免得有人来打扰。
  北风看着帝君只是走了一步,而南风却停在那里想了好久都没动静,不禁为他着急,心里想着:“怎么要想那么久啊,快走啊。”后来索性自己动了手,“看那么久干嘛,出炮啊。”他可是看清楚了,出炮能吃了对方的马呢。
  南风也不跟他计较,只是把棋子归回原位,北风想继续把马吃掉,而司马南鸣则看了他一眼,就这一眼让北风不敢乱动了。惊雨在一旁看的嘻嘻笑,给了他一个‘你真傻’眼神,北风立刻怒了,却碍于帝君在不敢去上去揍他。惊雨看着更得意了,对北风露出个鬼脸。
  “惊雨,别逗他了。”司马南鸣出声,惊雨自然也不敢放肆了。
  而思索了好久的南风也走了棋,这时五喜拦住了一个要找帝君的人,听了对方的消息,想着是关于冷宫方面的,便不敢耽搁,立刻来到司马南鸣的面前。
  五喜微微上前便止了步,说道:“帝君,奴婢有事禀告,是关于冷宫的。”
  这句话让这亭子里的人都看向了五喜,五喜表示瞬间觉得这压力好大。
  司马南鸣回头看了下棋盘,说道:“怎么回事?”说完把棋子挪了一步。
  北风,惊雷也关心,不过因为有司马南鸣在他们也不敢逾越上前去问,所以等着听五喜的下文。
  “刚才有人来报,说是梁妃把她宫里的李公公派去了冷宫说是要去看看宇文侍者。”
  北风疑惑,“真不明白这梁妃怎么会派人去冷宫看宇文侍者呢?毕竟宇文侍者都被她利用了一把还害人家进了冷宫,她这是又要玩哪样啊?不会还想害宇文侍者吧。”
  五喜没有去接北风的话,但也为这位爷的简单思维汗了一把,不过他也习惯了这单纯的北风大人,也知道他的疑惑会有人主动解答的。果然,下一刻惊雨立刻用鄙视的眼神看了北风一眼,“你怎么那么笨呢,还好有南风一直跟着,不然真担心你哪天被人卖了还给人家数钱呢。”
  “你……”
  不理会北风那跳脚的模样,继续说道:“那梁妃哪里是去害宇文侍者的,那分明就是去挑衅雨妃的。你难道忘了那宇文侍者是怎么进冷宫的?那梁妃就是要透着让人去看宇文侍者这件事来向雨妃炫耀,就好像是在说:‘看,我就是把你的孩子弄没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呢?’所以说,梁妃完全是为了膈应雨妃才那么做的。”
  北风见司马南鸣没说什么,南风也没出口,就连五喜都在点头,自然知道这次惊雨说对了,愤愤的说:“算你说对了,哼,谁像你一样脑子里那么多的弯弯绕绕,我又不要在宫里争宠,才不用懂那么多呢。”说着还一副很嫌弃他的样子,其实心里羡慕死了!
  惊雨跟他斗嘴那么些年怎么会不知道他想什么,立刻鄙视道:“别拿那些借口来掩饰自己的蠢笨!”
  “你……我要跟你决斗!”
  “来啊,谁怕谁啊!”
  如果五喜是现代人的话,他肯定会上前去喊一句:两位,你们歪楼了!
  这边下棋的两人都没理会那两个又吵起来的人,南风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宇文侍者在冷宫里建了个兔窝没法遮掩起来。”他说话的语气很随意,好像随口一说一般,但司马南鸣倒是可以看出里面的关心,心里想着那宇文清倒是用一些饭菜收拢了不少人心。(宇文清表示:我没有丝毫要收买人心的意思,也没大方的把食物分享,各位实乃盗取……)
  “五喜,你去传旨,自今日起,任何人都不可踏入冷宫一步,送食物的人也只能放在冷宫东门让守门侍卫接收。”
  五喜听了吩咐便找了个小太监去传话,自己则还站在一边守着,他知道帝君肯定还有事要吩咐的。
  两个人听了司马南鸣的吩咐也停了嘴,向北很疑惑帝君为什么这么解决,这明显是在偏帮宇文侍者,那会给他带来麻烦的,北风有些想不明白,不过这次他却没开口问,担心又会被嘲笑。切,聪明有什么了不起,我功夫还比你高呢!
  惊雨一看他那一脸我很疑惑的样子,就知道这家伙又想不明白了,便好心的小声跟他解释说:“嘿嘿,不明白了吧,帝君这么做虽然是在帮着宇文侍者,但在别人看来这是帝君在帮着雨妃呢,毕竟那梁妃的做法可是在膈应雨妃呢。”
  向北想想也觉得有理。
  果然下一刻,司马南鸣跟五喜说:“传话,今晚我去欣雨宫就寝。”
  惊雨听了这话在旁小声的感叹了一句,“这下梁妃该气死了!”
  北风倒是高兴,“她们俩斗得越厉害越好!”
  惊雨立刻警告的看了他一眼,“你失言了。”
  北风立刻闭嘴。
  司马南鸣没有理会他们,继续跟南风下棋,然后随意的说:“我听你跟我说过,他好像曾经遗憾因为人不够有一种游戏没办法玩。”
  南风落下棋子,“是种叫做麻将的东西,宇文侍者是说过一次。”
  司马南鸣落下手里的棋,转头跟五喜说道:“那你就给冷宫加两个人吧,也算是我对雨妃的表示。”
  这句话说的让一旁的北风再次疑惑了,而五喜则表示自己的工作好辛苦,还要猜测帝心,看帝君把这话说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还好自己算是服侍两位帝君的人了,还能揣测一些。便任命的下去吩咐了,他知道,帝君这算是吩咐完了。
  北风见五喜走了,南风也站起身来,看了下棋局,双炮将军,南风死的很彻底。其实北风觉得,自己对象棋没有爱,太费脑子了。那是聪明人玩的游戏,他觉得自己要是真的闲着还不如去冷宫蹲守,说不定还能顺手拿些好吃的呢,当然前提是宇文清做了。想到这里,北风估计了一下时辰,心里暗想:“不知道宇文侍者今天中午做啥好吃的。”
  不说这边北风是如何的盼望着午餐的到来,再说一下此次事件中的两位宠妃。
  雨妃今日心情本来挺好,前几日帝君赏了不少珍贵稀罕的物件给她,不说那价值,就说帝君的一番心意就让她高兴。可还没过多久,就听下人回报,说是梁妃让李公公去了冷宫说是要好好照顾一下那宇文侍者,毕竟在那冷宫可是辛苦了人家。雨妃又怎么会看不出梁妃这是在跟她炫耀呢,炫耀帝君充着她,即使她‘失手’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帝君也只是口头上教训了她一下,根本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惩罚。根本就是在恶心她。
  “简直是欺人太甚!”雨妃当即摔了手中的杯子,精致的脸扭曲的可怕,整个欣雨宫里没人敢出声。可没多久便又有下人给她回报说:帝君让人拦了那李公公,还下旨说不许任何人进冷宫。
  这时在一边小心翼翼伺候着的王公公见雨妃听了这话脸色立刻变好了,便上前奉承道:“娘娘,帝君这可是正经的在维护您呢,这举动可不正是打了那梁妃的脸了吗?所以相比梁妃帝君还是更加喜爱娘娘的,想来之前没有为娘娘出气还是因为那梁妃的父亲梁相位高权重不能坐实她谋害皇子的罪名,帝君才……”
  听了王公公的话雨妃脸上本是有了笑容的,可想到那梁妃有个权倾朝野的父亲便暗恨的咬牙,还好他父亲握着兵权,不然依着那梁妃的狠毒性子,自己可早就被她害死了。她可是清楚的知道其它受宠妃嫔的惨状的。
  没一会儿,帝君身边的公公来传旨,说帝君今晚要宿在她这里,雨妃就是更加相信王公公的话了,帝君最喜欢的还是自己,可惜,梁妃的父亲权势太大!雨妃心里默默做了个打算,便笑着去准备了。
  而梁妃这里则没雨妃那里欢快了,梁妃听了司马南鸣的一番旨意,气得把屋里的物件狠狠的砸了一遍,她停下来,怒不可支的说道:“雨妃!我能杀了你的孩子,就同样能把你弄死!”
  梁妃的相貌也是极好的,但她与雨妃那柔弱的娇艳不同,她则像那傲人的带刺玫瑰,周身都是高贵的气势,是个很强势的女人,在她心里只有自己这样气质高贵的人才适合做那母仪天下的帝后,而那一副子只懂得装作柔柔弱弱的雨妃她是极为看不上的。
  而作为这件事的导火索的宇文清是不知道这外面又是发生了一番怎样的勾心斗角的,若真的知道的话也只会感叹一下自己真是躺着也能中枪的无辜。但看着眼前失落中带着高兴的刘毅,跟一边哭的稀里哗啦的叫做小文的宫人,宇文清表示有些头大,听了那不知名帝君的一番旨意,宇文清表示自己头痛了。
  这刚圆满了一对,怎么又造了一对门里门外的苦命鸳鸯啊!
  ☆、14
  第十四章无题
  嗯,宇文清看那哭泣的小文,人长相很清秀,给人一种雌雄末辩的感觉,又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的确很容易惹人怜爱的样子,不过就是有些少了些男孩子该有的气质,不知道是不是从小就是养着嫁人的。
  不用奇怪,在这个世界,有些长得好看的男孩子在家大多都是作为嫁人的孩子来养的,从小跟着学习管家操持家务,因为在大家心里长得漂亮的,性格柔弱的还是找个人来疼比较好,反正男女都能生孩子。这种心思在贫穷的家庭最是常见,有钱人家是娶是嫁倒是不要求的,毕竟即使你没能力养家家里也能养的起你,再给你养个妻子只是多个人吃饭罢了。
  其实对于男人嫁人这种事情宇文清还是表示接受不能,但对于这个世界的情况而言他也没资格评价对错。
  宇文清因为跟小文不熟也不知道该对他说着什么来安慰一下,只能看着对方哭泣,小可在一边安慰。虽然他觉得这冷宫里没什么不好,他也觉得在这里更自在些,但他也能体谅对方难过的心,毕竟先不说这里对宫中所有人而言都不是个好地方,就仅仅喜欢的人只能在门外守着,而自己也只能在门里待着这一点就足够对方流足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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