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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节

  小可的脚步突然顿了下来,小文差一点因为惯性坐到地上去。
  小可暴躁的跳脚,“那家伙骗我!”
  …………
  司马南鸣回到凉亭,听了个大概的宇文清用戏谑的眼神看向对方,“你又骗小可啊。”
  “他自己蠢。”
  这只是无伤大雅的玩笑,宇文清也没为小可讨回公道的意思,笑吟吟的看向对方问:“我只是有些奇怪,像小可那样的性格怎么会听你的?”
  司马南鸣脚下顿了一下,在宇文清身旁坐下后,说道:“他有把柄落在我的手里。”
  这下宇文清更加好奇了,“是设么把柄啊?也分享一下。我还真想不出来什么把柄能让小可那样的性格会怕你。”
  司马南鸣正想着要怎么说呢,向北走了过来,“主子。”
  司马南鸣看了下对方手里拿的帖子,“谁的?”
  “是林公子邀宇文公子到他府上叙叙的请帖。”
  司马南鸣的‘不去’还没说出口,便听到宇文清问:“林公子已经安全的回去了吗?”
  他这些天窝在冷宫里,又因刚和司马南鸣心意相通,都快把这个人忘了,这请柬让他想起自己回来的那日好像是听到了刘慕威的那个仆人说他们家少爷还没找到的样子。
  向北,“嗯,回了。公子你们回来后我就让人打听了,说林公子也回府了,而且也没传出受伤的消息,想来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宇文清点头,没有遇到危险就好。他看向司马南鸣,“既然他下了帖子,咱们上他府上走走也好,毕竟朋友一场。”见司马南鸣脸上露出明显不乐意见刘慕威的样子,继续说道,“我这几日总是在冷宫里窝着,也想出去看看了,到时候我们顺便去看看他可好?”
  “嗯,顺便。”司马南鸣强调说。
  宇文清笑着点头,“是的。”
  “那咱们先去街上逛逛,我带你去看一些有意思的地方,然后再顺便去那人家里看看他。”
  “好,听你的。”
  司马南鸣点头,“这自然好极。”
  宇文清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这人最近经常这样崩坏。
  向北在一边有些不忍直视的感觉,他们家主子在跟宇文侍者相恋后,整个人都觉得不对了,这哪里还是他家那位杀伐果断的帝君啊,这赤、、裸、、裸的就是一个吃醋的小男人。再看看人家宇文侍者的态度,跟哄孩子似的。向北突然觉得,原来这个世界也是可以下月亮的。(注:下月亮在修者大陆比喻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但是,他有件事情不得不提醒一下,“主子,宇文公子,林公子他在请柬上特意注明,只请公子一人,还特强调说主子你不能跟着去。”人家那么明摆的想要追求宇文侍者,肯定不待见你这个情敌。
  司马南鸣怒,“他……”
  宇文清立刻拉住他安抚,“别生气,只是去看看人怎么样了而已。好吧?”
  见宇文清确实想去的样子,司马南鸣妥协了,“我肯定要跟着。”
  “这个是肯定的。”
  司马南鸣心里顺畅了。
  向北则带着一种飘忽的感觉退下了,他要去跟向南宣传一下自己所看到的,太让人觉的不敢相信了。
  宇文清无奈的看着拉着自己还要去别的地方看看的司马南鸣,他们早上出发,如今看着马上都要日头西斜了,他已经被对方带着去了好些地方,吃了好些东西,看了好些有趣的事情,但这一天都快要过去了,再不去刘慕威府上,就没什么时间了。而且,人家下了帖子邀人,自己却这么晚才去已经够失礼了。
  “司鸣,咱们还是去刘府吧,没多少时间了。”
  司马南鸣抬头看了下天,勉为其难的说:“好吧,早去早回也好。”
  见司马南鸣终于愿意说去刘府了,宇文清狠狠的松了一口气,他真担心司马南鸣就这样拉着自己在街上转一圈然后再拉着自己回家。
  宇文清也不是非要见刘慕威不可,只是对方毕竟是有过几面之缘的朋友,而对方也下了帖子来,不去以后见面会很尴尬。
  刘铭一大早便被他家少爷轰出来迎接宇文清的到来,结果他等过了午饭,这晚饭也差不多要到时间了,可人依然还没来。就在他觉得宇文清今天不会来了的时候,便见到一匹马往这里奔驰,而马上的两个人还是他所熟悉的,其中一人还是他要等的人。
  当刘铭看到马背上的另外一人时,便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等那么久了。在他看来谁也不会乐意让自己的心上人去见自己的情敌的,在心里叹了口气,总觉得他们家少爷老是挑战一些高难度的事情。
  刘铭见两人进了,立刻带着下人上前迎接。
  宇文清刚下马,便被人热情的迎进了府里,被领着带去刘慕威那里。而要拦着司马南鸣不让他进府的这件事情,刘铭觉得自己有心无力,所以只得恳请司马南鸣别出现在他少爷面前就好。不知道就可以当做没来过,刘铭这般安慰自己。
  本来还担心司马南鸣进不来的宇文清一路上察觉到对方就在自己附近,便安心的跟着仆人一路穿过弯曲的小道,来到一处很幽静的地方,然后便看到刘慕威独自一人饮酒的样子。
  刘慕威整个人显得很烦躁,一副很明显的借酒浇愁的样子。
  他走到桌边做了下来,“刘兄不会还没注意到我的到来吧?”
  “清弟!你可终于来了,我可是等了你好久了!”
  宇文清看他那副‘我很烦’的样子,也不介意对面飘来的浓重酒气了,“你怎么了?”
  宇文清看着面前的酒,没打算喝下的兴趣,这样子也没有品酒的心情,“你到底怎么了?在烦心什么?”
  刘慕威看向宇文清,一脸烦躁,“我有个大麻烦,还有个弄不明白的问题。”
  宇文清见他很需要倾诉的样子,便顺着他问道:“麻烦和问题指的是什么,你说出来或许我可以帮你想办法,而且即使不能,把事情发泄出来心里也会好些。”
  司马南鸣站在两人不远处的大树上,看着两人一个问一个说。
  刘慕威把一杯酒猛地灌进嘴里,下了个决心。
  “有个人一直缠着我,他是个大麻烦。而且,我……”
  “什么?”见对方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我……我和他做了夫妻该做的事情,这个我很烦恼。”
  “你的烦恼是,不想负责?”宇文清怎么听怎么觉得他好像和某个女人发生了、、关系,不想对人负责,然后一副很愁苦的样子。至于对方为什么会对自己说这种事情,宇文清觉得很正常。他可从来不认为对方是真的喜欢自己的,虽然他老是跟司鸣在自己面前找存在感。
  在旁边听着的司马南鸣觉得他家清真的笨笨的,这人一看就是被压的料。
  果然,刘慕威听了宇文清的话,立刻声音提高了好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怎么可能负责!”吃亏的是他好不好。
  宇文清有些解,“那你的意思是?”
  “他是个男人,还是个很麻烦的男人!而且,是他引诱我的!”刘慕威愤愤的说。
  宇文清一听对方说是男人,想到前几天才发生的事情,脸热了起来,想着刘慕威话里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擦枪走火了?”
  “什么枪啊?”刘慕威又灌了一杯酒。
  宇文清意识到自己又说些让人不懂的话了,“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总而言之,你的意思是,你和他是一、、夜风、、流,你不想继续下去,而对方想继续下去,所以你很烦,对不对?”
  “对,就是你说的那样。”
  宇文清皱眉,“这个世界的贞操观念不是很强吗?你们不成亲能行吗?”
  “我觉得行。”
  “如果你说这话的底气如果再足一些就更有说服力了。”宇文清没好气的说。
  “可是,我真不想跟那人在一起,我又不喜欢他。”
  “你不喜欢他还能跟他……”宇文清停了一下,继续说道,“而且,人家都能引诱你了,说明你还是对人家有着潜意识里的喜欢的。不然你以为谁都能引诱你的,你不会那么没节操吧?”
  “怎么会!”虽然不知道节操是什么,但他也不是色、、狼,谁都能轻易的诱引。想到那个让他咬牙切齿的男人,刘慕威自己都无法否认对方的出色。
  就是这点更让他无力,他沮丧的把头放在石板上,“真是烦死了!”
  宇文清看他这个样子,也不像是为情所困,完全一副自己招惹了大麻烦的不耐烦感,“那,不如你去跟那人好好谈谈,告诉他那只是个误会,没有互相的喜欢,勉强也是没幸福的。”
  “那个人,他只爱听自己爱听的。”
  “很霸道的人啊。”宇文清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种事情。
  刘慕威坐起身子来,“虽然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但说出来确实好了很多。来,陪我喝酒,这可是上好的白花酒,味道甘甜,很好喝的。”
  宇文清见他好些了,听他说酒不错,也试着尝了尝,“嗯,酒气很浓,却有着一股清淡的花香,真不错。”
  “不错吧,我花费了不少钱财才仅仅只买了十坛,你喜欢的话走的时候带一坛。”
  宇文清连忙摆手,“还是不要了。”
  “你别跟我客气。对了,我上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想跟你说件事了。”
  宇文清轻泯了一口酒,齿颊留香的感觉让他格外的喜欢,“什么事啊?”
  “我想,你的手艺那么好,不如我们合开一家酒楼吧。”
  宇文清抬起头,“开酒楼?”他有那么一瞬间的心动,但又觉得这个可不是轻轻松松说做酒做的,“我需要想想。”
  刘慕威摆摆手,“你随便想,没问题,到时候只要答应我就行了。”
  宇文清被他逗笑了,“你好像有点醉了,还是别再喝了。”
  “没关系,没关系,醉了睡一觉就好了,来,咱们继续喝。”
  刘慕威灌酒的行为让树上的司马南鸣很不喜欢,便从树上跳了下来,把把宇文清拉了起来。
  “事情也说完了,咱们走吧。”
  宇文清惊讶,“你竟然一直在偷听啊!”
  “我听得光明正大。”
  宇文清无语,被司马南鸣拉着就走,想回头跟刘慕威告别一下,却发现对方已经醉了。也是,那么一杯杯的猛灌,不醉才奇怪。
  刘铭把二人送出门,才回去找他家少爷,他觉得他家少爷最近有些不对劲,但具体哪方面不对劲他说不上来。还是时刻把人盯住了才好。
  而在喝酒的刘慕威则在又灌下一杯酒的时候发现,“咦?清弟呢,怎么人突然就没了?”他抬头看了下升起的月亮,“不会飞跑了吧?”
  等刘铭找到他时,便是一副烂醉如泥的样子了。
  ☆、76
  76.偷酒
  宇文清坐在马上,跟身后的司马南鸣交谈。
  “没想到刘公子会遇到那种事情,虽然觉得没有爱情的婚姻不太好,但感觉不负责任的行为更加不好些。而且,按照他的说法,另外一个公子肯定是喜欢他的,不然也不会缠着他了。”宇文清觉得即使是那个男人勾引刘慕威的,但如果他守得住,不占人家便宜,也没那么多事情了不是,所以说,还是刘慕威的不好。
  司马南鸣知道宇文清是误会了,但他可不觉得自己有帮那个人解释的职责,所以,他只是负责听而已。
  “虽然觉得不太好,但总归是人家的事,我也不好说太多了。”他扭过脸对身后的人说,“不过,他请我喝的那个白花酒真的挺不错,有着淡淡的清香,和淡淡的甜味,感觉真好喝。你知道哪里有卖的吗,我们也去买几坛带回去吧。”
  司马南鸣见他这样子,便跟他解释道:“那白花酒是用一种白花树的花朵酿造而成的,只是这白花树开花不易,三年才会开一次,每次整棵树上也只有寥寥的几朵,所以说特别的稀有。价钱上我们是不担心,可却没处去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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