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章 大小之道

  身处于过去虚空中的昊天，心中突然一个“咯噔”，心惊道：“难道被他发现了不成？”
  灰袍少年同样有所感，于是便和昊天往更深处隐去。
  之后不久，太上老君、元始天尊、通天教主师兄弟三人齐齐成了无上圣人，他们分别建立了道教、阐教、截教。
  此三人也是道教之祖、阐教之祖、截教之祖。有诗曰：
  太上老君，又名老子。
  鸿蒙剖破玄黄景，又在人间治五行。
  度得轩辕升白昼，函关施法道常明。
  骑牛远远过前村，短笛仙音隔朦胧。
  辟地开天为教主，炉中炼出锦乾坤。
  不二门中法更玄，汞铅相见结胎仙。
  未离母腹头先白，才到神霄气已全。
  生成八景宫中客，不计人间几万年。
  玄黄外兮拜名师，混沌时兮任我为。
  五行兮在吾掌握，大道兮度进群迷。
  清净时兮修金塔，闲游兮曾出西关。
  两手包罗天地外，腹中五岳共须弥。
  先天而老后天生，借李成形得姓名。
  曾拜鸿钧修道德，方知一炁化三清。
  元始天尊
  混沌从来道德奇，全凭玄理立玄机。
  太极两仪并四象，天开于子任为之。
  地丑人寅吾掌教，黄庭两卷度群迷。
  玉京金阙传徒众，火种金莲是我为。
  六根清静除烦恼，玄中妙法少人知。
  二指降龙能伏虎，目运祥光天地移。
  顶上庆云三万丈，遍身霞绕彩云飞。
  闲骑逍遥四不相，默坐觉檀九龙车。
  飞来异兽为扶手，喜托三宝玉如意。
  白鹤青鸾前引道，后随丹凤舞仙衣。
  羽扇分开云雾隐，左右仙童玉笛吹。
  黄巾力士听敕命，香烟滚滚众仙随。
  阐道法扬真教主，元始天尊离玉池。
  通天教主
  辟地开天道理明，谈经论法碧游京。
  五气朝元传妙诀，三花聚顶演无生。
  顶上金光分五彩，足下红莲逐万程。
  八卦仙衣飞紫气，三锋宝剑号青苹。
  伏虎降龙为第一，擒妖缚怪任纵横。
  徒众三千分左右，后随成姓尽精英。
  天花乱坠无穷妙，地拥金莲长瑞祯。
  度尽众生成正果，养成正道属无声。
  对对幡幢前引道，纷纷音乐及时鸣。
  奎牛稳坐截教主，仙童前后把香焚。
  霭霭沉檀云雾长，腾腾杀气自氤氲。
  白鹤唳时天地转，青鸾展翅海山澄。
  通天教主离金阙，来聚群仙百万名。
  鸿钧生化见天开，地丑人寅上法台。
  炼就金身无量劫，碧游宫内育多才。
  （以上来自《神仙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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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中，那灰袍少年微笑着问道：“感觉如何？”
  昊天正在沉思当中，随后回道：“没想到这鸿钧道祖是如此厉害的一位人物，我们其实早就被他发现了。”
  灰袍少年呵呵一笑，说道：“发现了又如何？我们是回到过去，这点是他们无法预测的，再说了，即便知道了，他们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的。”
  昊天想想也是，于是点了点头，说道：“鸿钧道祖的三位弟子都有些辟地开天的本领，特别是那位太上老君。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我们入梦进入混沌初期去盗取他们的记忆和能力，目的何在？”
  灰袍少年呵呵一笑，说道：“自然是完善你自己。你想想，他们这些人都在追求着永生之道，你去盗取他们的记忆和能力，这对你自然有很大的益处的。”
  闻言昊天苦笑一声，道：“盗取了又如何？难道这样就能成就永生？”
  闻闻，灰袍少年微微一惊，随后问道：“你难道就不想成就永生之道吗？”
  昊天冷笑一声，道：“永生之道？呵呵……我从来就没想过什么永生，命太长了，你不觉得很累吗？”
  闻言，灰袍少年一惊，随后说道：“或许你还不相信我说的话，但是我所做的一切，这都是为了你，你知道吗？”
  “为了我？”
  “人有嗔、痴、善、恶，自然就有七情六欲，那也就有心魔的存在。所谓魔由心生，心由魔灭。我便是你的心魔，你可记得那朵混沌黒莲吗？你们本就是同根生，说的再明白一点，我就是从那朵混沌黒莲里走出来的。”
  闻言，昊天心下大骇，不由说道：“这么说来，你就是那位黑暗之神了？”
  “可以这么说。”
  “此话怎讲？”
  “我是你和那黑暗之神心中共同的心魔，我能出现在你的梦中，自然同时也会出现在他的梦中。如今黑暗之神很快就能领悟到永生的奥妙，而你却对永生之道半知半解，你说，你怎么能完成你的使命？”
  闻言，昊天冷冷一笑，道：“我的使命？哈哈哈哈……那你告诉我，我的使命到底是什么？你告诉我啊……”
  “你的使命自然是成就永生之道，然后开启永生之门，让盘古大神开辟出的这方天地不毁不灭。你应该心里清楚，万物都有自己的生命，既然有它自己的生命，那便会有消失的一天，更何况一方小小的宇宙？如果不开启永生之门，那不久后，盘古大神开辟出来的这方小小的宇宙将会面临一场灭世的浩劫，到时候世间万物都将不存在了，到那时，你的亲人，你的朋友，甚至是你，都无法逃过死亡的命运，你懂吗？”
  闻言，昊天微微一皱眉，良久，说道：“那我且问你，为何偏偏让我来完成这个使命？难道黑暗之神就不行吗？他鸿蒙道人，鸿钧道祖，甚至女娲娘娘、伏羲大人就不行吗？”
  “因为你很特别。”
  “我特别？呵呵……你是说我的前世就是那朵混沌青莲的莲茎吧？”
  “不错，这因为如此，所以也只有你才有这个能力去完成这份使命。莲叶、莲花都是靠莲茎方能生长的，你也知道，那鸿钧便是得了你身上的二十四瓣花瓣才成就了无上之道的，那二十四瓣花瓣化作造化玉牒，上面虽蕴含有完整的三千之道，但那并不是真正的大道，真正的大道都在你的身上。”
  闻言，昊天心中大惊，道：“在我的身上？”
  那灰袍少年点了点头，道：“不错，真正的大道三千，都在那莲茎上。你要知道，天大地大人也大，天道地道人也道。人有大小之分，道亦如此，而他们所悟出来的，也只不过是三千小道而已，真正的大道就在那根莲茎上。所以说只有你才能成就真正的无上之道，才能开启那永生之门。我之所以带你回道过去，去盗取他人的记忆和能力，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你能开启你身上的封印，将大道三千领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