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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世界82:薄纱色诱(慕遥part,微h)

  覃与踩着琴声走上揽月阁三楼,见到了盛装打扮的慕遥。他正垂首抚弄着长案上的古琴,层层寒玉纱后隐约透出他皮肤的冷白,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衣襟袒露出大片胸膛,往下还能窥见被腰带漫不经心收拢处的腹肌。
  倒是称得上一句活色生香。
  覃与在他对面的长案后盘腿坐下,托住下巴饶有兴致地拿视线尽情地亵玩着面前这、于料峭二月特意为自己绽放的无边春色。
  似乎是察觉到她咄咄逼人的火热目光,专注于抚琴的慕遥面颊晕开两片惑人的淡粉,为他这张被冻得有些发白的脸添了些动人颜色。
  掩在纱衣边缘的茱萸不知是冻的还是被她盯的,再维持不住蛰伏的乖顺,挺立着冒了头,从本就因为他抚琴动作缓慢敞开的衣襟处露了出来,招摇地同覃与打着招呼。
  慕遥的眼睫轻轻一颤,手下动作却并未停顿,好似并未察觉自己此刻袒胸露乳有多淫乱下贱。
  覃与微微笑起来,视线有如火舌般游蹿在他裸露的皮肤上,叫他勾动琴弦的手指都微微颤抖起来。
  从未感觉如此漫长的一曲终于结束。
  慕遥按住犹在震颤的琴弦,有些忐忑地抬头看向对面不远处的覃与。
  他无意间听下人说起覃与今日要在这揽月阁二楼单独宴请友人,他知道她约人见面从来都会留出一盏茶的工夫提前到场,且轻易不会留人在近处旁听。于是他赶在她来之前上了三楼,借着琴声引她上楼……
  他实在是想她想得快疯了。
  白日他见到的永远只有她视若无睹的背影,这尚且能够忍受。可听闻她和商槐语在一处,他就嫉妒得要发狂。夜里更是难捱,梦中他一遍又一遍地与她亲近、水乳交融,醒来后下身硬得发痛,却如何都无法纾解,只能强忍着空虚睁眼熬到天明。
  他不想顶着一张丑陋的脸去见她,只好靠饮食汤药自我调整,夜里睡不着就趁着白日她不露面时多小憩几回。
  前些时候生病掉的肉他都补回来了,来之前他还特意照过镜子的,身体哪处都与之前健康时一模一样了,连身上的那些不讨她喜欢的毛发都仔仔细细剃干净了。
  他紧张地捏住衣袖,只觉得层层寒玉纱下赤裸的双腿都紧张得快要抽筋了。
  如今他身上能够吸引她的,除了这具身子,他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了。
  可对面少女仍旧看着他,一言不发。
  慕遥难堪地咬了咬唇,垂下眼,刚想为自己的轻浮之举尴尬地找补两句时,便听到覃与裹着笑意的嗓音:“过来。”
  他豁然瞪大眼,一脸惊喜地看向她。
  覃与推开面前的长案,又一次重复:“过来,我抱抱。”
  慕遥眼底迅速飘起一层水雾,被他大力眨去后,颤巍巍地拖着身上仅有的一件外袍站起身,朝着覃与疾走过去。
  覃与才被他纱衣之下的一双长腿晃了下眼,整个人就被慕遥倾身抱过来的力气冲得往后仰了仰。
  好在慕遥虽然激动,但还是收着力的,否则她八成得后脑勺着地撞出个轻度脑震荡。
  慕遥跪在她身前,双臂缠抱在她腰后,整张脸都埋在她胸前,若非这会儿正可怜兮兮地颤抖着身子,覃与真要怀疑他是故意在吃自己豆腐了。
  “你就穿这身过来?”覃与垂眸,一手扶在他肩头,另只手顺着他后颈向下,滑过他后背,落在他后腰,隔着层层轻纱摩挲着他皮肤。
  慕遥怯怯抬起头:“其余的我都迭在了坐垫下。”
  “你还真是大胆,敢在我宴请宾客的地方穿成这样引诱我……”停留在肩头的那只手沿着衣襟滑下,拨了拨他冰冷又硬实的乳珠,“难道就不怕被人看见,说你有伤风化吗?”
  慕遥低低抽着气,明明只是这样细微的挑弄,他的身体就已经有些受不住了。
  “嗯唔……夫妻之间的情趣……旁人凭什么指摘……啊!”
  覃与拧住那一粒,紧盯着他吃痛的表情:“夫妻之间?你还真敢说啊!”
  慕遥痛得眼睛都湿了,他抿了抿唇,大着胆子去舔她脖颈那点皮肤:“覃与,让我入赘覃府好不好?陛下亲封伯父善人之名,为的是抬他身份,好叫他上位做这风陵城的城主,为陛下收拢民心……”
  覃与眯了眯眼,松了手:“继续说。”
  慕遥忙握住她那只手,放在唇边讨好地亲着:“面上看着是重视伯父,实际上肯定早就选好了下任辅佐官来盯着伯父的一举一动,一旦发觉伯父有了异心,或是德不配位地起了贪念,恐怕覃府就会成为第二个慕家,被当做乡绅大户里那只被宰的鸡。”
  真不愧是男主啊,即便身心都被她全方位地侵蚀着,脑袋仍旧能从这些被压缩成最浅显的信息中挖掘到表象后的真相。
  覃与捏住他下唇,手指伸进他湿热口腔:“所以呢?”
  慕遥舔了舔她手指,含糊不清地回道:“要想最大限度地降低陛下的戒心……嗯……不仅要伯父守身持正兢兢业业地做好这三年城主,还要疏散覃府这偌大家财……哈……单是做好事还不够……最好是能捐一部分给国库……”
  覃与眸光微动。他竟连原剧情中关于覃府的最后结局都猜测到了吗?
  慕遥合紧唇,含着她的手指咽下分泌过多的唾液:“除此之外,您也会是陛下的重点考察对象……若您表现得太过聪明睿智,覃府会很危险……”
  所以青玲的存在,不仅仅是为了观察覃父,同时也是在观察慕家唯一顶得上用处的慕遥,以及覃府唯一的后人“覃与”。
  上边那位的深思熟虑,当真叫覃与这个来自现代的小狐狸都自愧不如。
  他不仅厌嫌似慕家这般自诩清流却关系复杂、牵系众多的士族门阀,还忌惮着覃府这般富可敌国的乡绅大户。覃与几乎可以猜测到那段在她脑袋里轻描淡写一笔带过的剧情究竟牵连了多少东西,甚至可以还原出其中的诸多细节。
  “覃与”救下慕遥,穆追奉命盯着覃府和慕遥“覃与”,但剧情中,他是只忠于朝廷的冷酷鹰犬,旁观着慕遥踩着覃府上位,成长为可供朝廷起用的人才,于是慕家其他废物被放了出来;而覃府垮台,小半成了培养慕遥迅速壮大的养分,大半归于朝廷。当真是,一举两得。
  论厉害程度,无论是慕遥这个剧情男主,还是她这个异世来客,都不是上边那位的对手啊。
  可说是这么说,剧情中的覃父比如今更加老实本分,或许他早早意识到了皇帝的想法,因此才一直谨小慎微,不敢越雷池半步——他的忠诚毋庸置疑,即便是皇帝,也绝不可能轻易毁掉一个忠于自己的子民。所以,追根究底,剧情中覃府的垮台,还是九成来源于慕遥的自私自利。
  覃与夹住他舌尖,凑得更近:“这些,与你入赘又有何关系?我大可以选择其他方式表现得荒唐任性、无可救药,为什么偏偏非得,和你绑定终身呢?”
  慕遥看着她,委屈地眨了眨眼:“有什么,能比您嫁给罪臣之后更加让他放心的呢?我入赘,慕家再无出头之日;而您,也不必再担心他会从哪里塞到您身边的探子。”
  他的舌尖卷着她手指,一双凤眼却牢牢盯着她,“我会很乖、很乖的。”
  覃与眸光一深。
  嗅到了肉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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