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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带套还内射的都是不负责任的渣

  雾气缭绕,凝结在玻璃门上,有稀薄的水雾偷偷溢出缝隙,丝丝缕缕,云一样难以捉摸。水波摇曳,热腾腾的浴室里,不断的回荡着女人娇软的呻吟。
  “时姐姐~”
  花茜骑在时寒枝的身上,双手撑着时寒枝的锁骨,挺着腰肢,不住的律动,暴露在空气中的上半身覆着一层薄薄的水泽。她湿漉漉的长发粘在背上,显得愈发的黑,水汽蒸腾,给她白皙的皮肤染上一层绯红,浓厚的雾里,黑白红三色草草交织,让面前的女人像海市蜃楼一样不真实。
  下身传来的快感非常的陌生,时寒枝僵着眼,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居然能产生这么大的变化,蛰伏的野兽一朝苏醒,就蠢蠢欲动,挟着悍然的怒气,挣开铁链,冲破牢笼,张牙舞爪的朝着它的主人龇牙,刺激得她越发的暴躁。
  茫然间,时寒枝猛地睁开了眼。
  眼前白雾如织,茫茫一片,哪里有什么花茜。
  但下身的异样让她警觉。花茜是假的,感觉是真的。
  时寒枝挥开浓郁的雾气,潦草的扫了一眼,她从来没有给这个不属于她的东西过多的关注。很小的时候她的父母和她就商量过,决定等到她成年就去做手术,把这个东西切除。今年她十八岁,等过了考试,就可以去医院动手术了。
  她不认为长了根男性生殖器官有什么令人的羞耻的。不过是阴差阳错,上帝开了个玩笑,做一个手术就可以解决的事情,没必要为它产生多余的感情。
  时寒枝凝视着自己身体上多余的那根东西,它直直的挺立着,怒气勃发,筋络游走,丑陋不堪。
  顶端还小口小口吐着黏腻的液体。
  时寒枝慢慢的伸出手,指尖碰了一下最顶端的黏液,手指沾上透明的液体,她不由得将整个手掌都覆盖了上去,包裹住了粉嫩的顶端。
  快感像电一样游走在她的脉络里,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皱着眉,略惊奇的盯着手中的肉棍。
  它像是有生命一样,青紫色的筋络在她手中一跳一跳,时寒枝忍不住按了下去,很难说是一种什么感觉,这样的快感还在她的掌握之中,不值得她为此惊叫出声,但这样陌生的感觉让她分外新奇。
  时寒枝慢慢地撸动起来,马眼里不断吐出透明的液体,她用拇指沾了一些,放在鼻尖嗅了嗅,或许是因为浸在水里清洗过的缘故,没有什么特别难闻的气味,如汗液一般。
  热水不断的流淌更换,她在浴室待了快一个小时,折磨了半天,空落落的感觉萦绕着时寒枝。她好像怎么也到不了最终的那个顶点,尽管她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感受,但逐渐疲软的性器告诉她,她的欲望正在逐渐消退。
  她没有高潮。肉体反而更加平静了。
  尽管时寒枝不追求肉体上的沉沦,但最终的挫败感让她陡然烦躁起来。
  第二天她走在路上,看见花茜才知道,差错究竟出在哪里。
  花茜才是她的欲望。
  而眼下,这个搅乱她身体的罪魁祸首正为了讨好她,主动地迎合她的入侵。
  她满足了吗?
  或许吧。时寒枝分神想。
  然而花茜疑惑地皱了皱眉,暗想她怎么还没有射。
  难道是吃药了?
  没道理啊,时寒枝居然会正视自己的身体缺陷?
  以她的自信,应该不觉得自己早泄。
  还是她没有魅力了?花茜戚戚然,没道理啊,腰是腰屁股是屁股,还是和以前一样曼妙动人。花茜照了照时寒枝身后的厨房玻璃门,上面模模糊糊映出自己娇艳如花的面容,唇红齿白,眉如远黛,眼若桃花,美得不可方物。
  跟以前一样美。花茜眨眼给了玻璃门里的自己一个wink。
  那就是时寒枝的问题。
  想着时寒枝就射出来了。
  又不带套还内射。花茜不着痕迹的翻了个白眼。
  时寒枝抽了张面纸,给她疲软的性器擦干净,见花茜眼巴巴的看着她,又把面纸递给了她。
  花茜怒,“你倒是把你的东西给我弄出来!”
  时寒枝:“为什么要弄出来?”
  花茜冷笑:“因为要去医院堕胎的是我。”
  时寒枝顿了顿,看着她气鼓鼓的脸颊道,“生下来。”
  时寒枝不知道自己现在看上去多么温柔,她想:有个孩子也不错。
  然而她和喻臻结婚五年连牵手这样的事都没想过。
  花茜忙着翻白眼,没看到她罕见的温柔神色,她身手灵活,轻轻蹬开了挡路的时寒枝,在往卫生间走的路上还打了个哈欠,“私生子很光彩吗?”
  时寒枝哑口。
  “另外,这是分手炮。所以,再也不见。”
  时寒枝拉上拉链,她脑中思绪翻涌,没有注意到花茜说了什么。就着厨房的水龙头仔细的洗完手,她就离开了花茜的家。
  她要好好想想。
  花茜在浴室收拾完天都快亮了,她也浑不在意,伸了个懒腰又往床上跑了,窝在床上舒舒服服的又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
  糖醋排骨的味道霸道地窜进花茜的鼻子里,她耸了耸鼻尖,挣扎着睁开了眼,太痛苦了。她难受的抓了抓头发,捂脸弹起身坐了起来。
  秦白焉是个恶魔。
  正想着秦白焉就推门而入,看见弯腰坐在床上的花茜,一张清冷冷的面上陡然冰雪消融,露出春日般和煦的笑来。
  “就知道没有肉你起不来。”秦白焉给她把窗帘拉开,顺便打开窗户散气,眯眼看了眼窗外的太阳,就回头喊她去洗漱准备吃饭。
  花茜捂着脸假装哭得梨花带雨,“焉姐太欺负人了。”
  秦白焉给她气笑了,过来拧着她的鼻尖,“我都来给你做饭了,还说我欺负你?”
  花茜笑嘻嘻的亲了她的手指一口,“焉姐真好。”
  秦白焉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别闹了,来吃饭。”
  “就来就来。”花茜赶她出去,“别想偷看我换衣服。”
  秦白焉上下打量她,“你哪里我没看过?”
  花茜红了脸,还真是,她最初被送到疗养院的时候,衣食住行都是秦白焉照顾的。她陪花茜度过了最惨淡的一段时间。
  很难说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花茜痴痴看着秦白焉的脸,每一次接触之后,都质疑上帝,凭什么会让秦白焉这么完美的一个人诞生在人世间?让人间的凡人们显得那么丑陋、乏善可陈。
  秦白焉那年也才二十二,正念大三,来育馨疗养院做志愿者,为之后的出国做准备。秦白焉天生就有一种让人安心的气质,花茜被送过来的时候骨瘦如柴,万念俱灰,连进食都困难,除了还能呼吸之外,已经很难在她身上感受到活人的气息了,秦白焉却能让她重新活下去。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当时的花茜,就差每天睡在她床边,最终花茜还是挣扎下来了。
  如此陪伴了一年,花茜才勉勉强强拔了营养液,能吃上流食。
  之后的日子,秦白焉也一直陪在花茜身边,甚至放弃了出国深造的机会。
  花茜喜欢她。这种喜欢无关风月,就像是看见绽放的花朵,看见绚烂的虹霓,看见云层之上的天使。
  秦白焉是具像化的光。
  但秦白焉也不总是有空陪她,工作之后她大半年都在世界上飞,投身于世界公益,偶尔也往落后地区照顾当地病患,花茜常常揶揄她“是全世界的秦医生”。
  秦白焉偶尔会过来给她做趟饭,吃完饭她又要往各个地方跑,花茜和秦白焉的生活轨道短暂的交叉一下,就继续背道而驰,驶向不同的结局。
  秦白焉很漂亮,但不是时寒枝那样富有倾略性的五官,秦白焉整个人看上去都冷清清的,透着一股旧知识分子的矜傲,花茜爱极了她那轻飘飘的小骄傲,因为她以前也有过。
  花茜趿拉着拖鞋一溜烟跑到衣帽间,本来扔得到处都是的衣服被秦白焉一件一件整齐得收拾起来了,她挑了一件秦白焉落在这里的白衬衫套上之后,一溜烟奔到厨房,围着秦白焉等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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