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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了陈曦

  那之后陈曦独自精彩了几天,回到自己的小公寓找来朋友喝酒看电影。
  看似潇洒,实际心里一直念着那个混蛋。
  有和那个教授喝过几次酒,对方突然变老实了,没再对她动手动脚,她都要以为自己魅力不行了。
  于是借着酒意在车里袭击他,沿着那物勃起的弧度用指尖巡视。
  他的唇也很饱满,轻喘了一声说,“我在追你。”
  不是想和你约炮。
  陈曦蹙眉,嫌弃地要下车,被他锁了车门。
  男人势在必得的样子让人反感。
  “我见过陈阿姨,她说自己有个爱玩的女儿。”
  陈曦懒懒地玩手指,不知道自己妈妈还在搞相亲那一套。
  “也不是故意碰到你的。”
  他说那次在酒吧。
  “你很可爱,我挺喜欢的。”
  陈曦扬眉瞅他。
  可爱?可真没人说过她可爱。
  尖尖的下巴,动人的杏眼,红唇弯一下就不知要有多少男人着迷——可爱这种词配不上她,她天生就是狐狸精。
  “只走肾不走心的。”陈曦故意媚笑,让他知难而退,“你也知道我爱玩啦,那天如果不是没合适的,我已经和别人在床上翻滚一夜咯。”
  教授并不在意她的挑衅,重点不对地问她,“我也不合适么?”
  女人赤裸裸的目光停留在他裤裆几秒,舔了下唇说,“还可以吧。”
  男人一笑,摘下眼镜用狭长的眸看她,一字一顿地说,“我不反对婚前性行为。”
  意思是,可以先做爱,再谈感情。
  陈曦捏着下巴,严肃地说,“有句名言叫什么来着——只进入身体,不进入生活。”
  “你能做到吗?”
  陈曦等着他回答,她还没约过教授这一挂,挺想试试的。
  但谈恋爱甚至谈婚姻就算了吧,她还年轻,不想在一根屌上吊死。
  教授开始还带着笑意,发现她没在开玩笑,也正经道,“我今年三十五,不好再拖了。”
  陈曦无所谓地耸肩,“那就拜拜咯,麻烦教授开了锁,放我回去。”
  陈曦本想回自己公寓,脑子突然被35这个数字塞满。
  宋昭阳今年好像也35,他就没那么显成熟,还一副孩子气。
  去宋家看妈妈,顺便看看他。
  宋爸爸在饭桌上表扬自己儿子,说他终于懂事了,知道安稳下来。
  陈曦才知道,他要和他女朋友结婚了,并且马上要退出乐队,进公司学着当个小宋总。
  进他卧室时,宋昭阳在调着吉他的音,见她不敲门就进来,也没苛责。
  “想听什么?”
  陈曦想了想,说了那次第一次见他时,他唱的粤语歌。
  深情,低沉。
  陈曦看他半阖着眼弹唱的样子,想吻他。
  一曲完毕,他留恋地摸着吉他,和她说,“今晚最后一场了,你要不要去听?”
  怎么可能拒绝呢,陈曦没办法拒绝他的。
  可能是工作日的缘故,今天场子格外冷清。
  有个不大的小女孩给他送了花,她没想到他还有粉丝的,长得还不错。
  回去路上,陈曦问他怎么不撩那小姑娘,她看上去还挺迷恋他的。
  宋昭阳同一种“你是禽兽”的眼神看她,“一个神圣的偶像怎么能操粉?”
  陈曦不客气地怼他,“就你?神圣和偶像两个词你够得到哪个?”
  宋昭阳一噎,鼓着腮像条胖头鱼。
  红灯亮起,陈曦掰着他的下巴啵他嘴唇。
  嘴里存的气瞬间释放出来,喷了她一脸,还有些水液溅到她睫毛上。
  宋昭阳吓了一跳,拽出几张纸给她擦,“这可不能怪我啊,你自己凑上来的。”
  陈曦想,确实不怪他,是她自己凑上去的。
  她始终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喜欢上这么普通的一个人呢?
  有梦想没才华,除了有个有钱的老爸,是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他有什么好?
  有的人,可能就好在,她这一辈子都得不到他吧。
  一路沉默,宋昭阳有些不适应,在她解安全带要下车时按住了她的手,小心翼翼地问她,“你生气了?对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陈曦垂着头,看他不算宽厚的手,再抬眼时,已经凝了滴泪珠。
  “不结婚,可以吗?”
  宋昭阳看她哭,本是想抱着她哄的,但她说,让他别结婚。
  怎么可能不结婚呢?
  他很爱阿翎的,就算他们不能做爱,他也爱着她的。
  那么好的阿翎,一直等着他,他自私地想追寻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她也惯着他。
  家里催她,骂她大龄剩女了,她也从来不给自己施压。
  她那么好,他不能辜负她的。
  男人冷漠的样子刺痛了陈曦,她咬着唇呜咽。
  本来,只是做戏的,她只是想破坏他们的感情,不想让他好过。
  没想到,自己竟然真动情了,演过了吧,陈曦。
  宋昭阳就静静地看着她流泪,她无论什么样子,都很美。
  就算阿翎,不小心切到手指时,痛得呲牙咧嘴的样子,都不是很好看的。
  “陈曦啊,我配不上你的。”
  这是他的真心话,他自觉普通,配不上在哪里都让人无法忽视的陈曦。
  “那个女人呢?你配得上她?”
  宋昭阳囧,看她平静下来,把纸抽递给她说,“她不一样的。”
  阿翎见过他最狼狈的样子,窝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给他做饭,为他洗衣,放弃了已经得到的留学机会。
  她愿意陪着他的,他也是爱她的。
  对于陈曦,他不过是身体上的渴求,不期望彼此的灵魂相互熨帖的。
  可她是自己继妹,太危险了,他其实是个很理智的人,不会做回报和付出不成正比的事。
  陈曦整理下情绪,杏眼里没了悲伤和不甘,恢复了本来的高傲,“你最后和我做一次,以后各自精彩。”
  她猜自己这么执着,可能是喜欢被他操的感觉吧。
  他们在床上确实很契合啊。
  宋昭阳讪笑着摇头,“我给你舔吧?或者用手?”
  “就是不能用鸡巴?”
  小巧的嘴里吐出那么脏的字眼,宋昭阳想捂住她嘴,她手却探过来,只好先去桎梏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我要结婚了啊。”
  “可以给女人舔,却不能真的插入?”她敌不过男人的力气,换了方式,凑到他耳边呵气,“你女朋友规定的?”
  宋昭阳不喜欢她这样提起自己的女朋友,娃娃脸上浮现不满,用力甩开她的手说,“不关她的事。”
  陈曦扭着劲,非要把他鸡巴拉出来,他不能真伤她,最后还是被她得逞了。
  陈曦眯着眼看那根好久不见的大家伙,亲切的撸着茎身,偶尔将表皮撸到上面,包住那颗硕大的蘑菇头。
  宋昭阳城门失守,自欺欺人地捂住眼睛不去看。
  昂扬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他不禁叫出声,呻吟着推她脑袋。
  不过随着她富有技巧地舔弄,手上动作变了味,压着她的头想入得更深。
  陈曦讨厌他强迫自己,拧了他大腿一把,听他嗷地一声松开手。
  抬头,启开红唇,任涎液滴落在已经沾了口水的肉棒上。
  唾液减少了干燥,让陈曦的动作更顺畅。
  她时不时地低头亲它,把宋昭阳玩弄于股掌之中。
  紫红的肉棒涨到一定程度,晃晃悠悠地像蛇吐着红信子。
  陈曦松了手,拽下裤子就要坐上去,被宋昭阳扶住了腰。
  他总算失去了平静,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粗鲁地拽着她近一点,把肉棒抵在她湿泞的腿心。
  陈曦向后撑着身体,见他只是用鸡巴磨自己,主动地拱着腰要去吞,却被男人卡住。
  他单手就制住她,另一手把着肉棒的龟头按在她的小珍珠上,迅速撸动茎身。
  男人红着眼,粗重的喘息声让陈曦想起了他那次操自己。
  早知道那次是最后一次,她就不那么快走了。
  像是怕她再胡来,男人很快就射精了,大部分喷在娇嫩的花唇,星星点点落在她修剪整齐的小草坪上。
  宋昭阳得意地冲她笑,好像在说,软了哦,你不能上我了。
  陈曦知道自己大势已去,轻轻扇动着鼻翼,挺动腰肢娇声说,“好难受……”
  只要她不提和自己做爱,宋昭阳是愿意为她服务的。
  直接三指并拢往里插——她现在已经不需要前戏了,他知道她卡在了那个临界点,需要刺激才能过去那个坎。
  一边抽插一边用指腹揉弄那颗小珠子,他只恨自己没有第二双手去玩她的大白桃,还要让女人自己欲求不满地揉自己。
  女人尖利地叫,抽搐着吹了他一身,片刻后高高抬起的屁股又落回他腿上。
  宋昭阳抽空去安抚她的奶桃,只留一根手指在里面动作,延长她的快感。
  他又硬起来,怕她再胡来,忙把肉棒塞回内裤,被束缚的巨龙很不高兴,青筋一股一股地,他只能吸着气,拼命忍住想插进去的躁动。
  陈曦是很容易满足的,又或者他每次都能喂饱她,从心理上的。
  把他流连在自己胸前的手拍开,她卷起他的上衣,俯首去吸他肉嘟嘟的奶头。
  “呃——”
  他那里很敏感的……
  陈曦像含棒棒糖一样允弄,期待它融化出糖汁喂自己。
  可惜,只有汗液微咸的味道。
  她到他嘴里要了些唾液,吐在亮晶晶的奶头上,然后去吸。
  有滋有味的,虽然她记忆里没有在婴儿时啯妈妈乳头的感觉,她却觉得应该差不多。
  本就大的乳头被她弄得红肿不堪,她还只弄一边,让另一边空落落的。
  宋昭阳揉着她的臀瓣,不时用指腹去触那张合的小孔,恳求她,“你,你玩玩另一边吧?”
  求女人玩自己,你可真说得出口啊宋昭阳。
  他在心里唾弃自己,嘴却很诚实地在她舔上另一颗时呻吟出声。
  靠着椅背,宋昭阳恍惚间觉得自己成了女人,在给个小孩喂奶。
  可惜,小孩是不会试图翘着屁股含自己肉棒的——
  只吞了个头,女人不知足地想继续往下坐,被他死死制住。
  宋昭阳摇头,警告地看她。
  陈曦扁着嘴,泫然欲泣,“那就一个头好不好?我不往下坐了,你就用一个头插插我好不好?”
  宋昭阳不忍心拒绝了,任她只卡着个头上下动作,不得安抚的茎身在空气中发凉,鼓在上面的青筋叫嚣着要温暖。
  看她真的听话,宋昭阳空出手去摸她奶桃,女人却好似无力支撑地直直坐下来。
  “诶呀。”
  “嗯……你!”
  体毛已经在扎着她的花唇了,女人委屈地看他盛满怒意的眼睛,小声说,“我没力气了嘛……”
  宋昭阳闭闭眼,怪他,放松了警惕。
  鸡巴入壶的满足感是唇舌和手指比不了的,陈曦娇着要缠住他,被他先一步极快地把她提起来,不过一次的抽插,肉棒已经变得水淋淋的了。
  宋昭阳不敢看那处的淫靡,也不敢想刚刚摩擦出巨大的快感,把她放在副驾驶,拿出纸巾去擦鸡巴。
  陈曦还要闹着爬上来,宋昭阳终于给了她一巴掌,欲念,不忍,无情地看她。
  “求你了陈曦。”
  陈曦可能被打蒙了,他没收力,她脸蛋迅速地涨起来,迷茫地看他。
  她看着他收拾好自己,开了车门出去,仰头看星星。
  花穴的空虚,脸上的胀痛,凌乱的衣衫,无一不在提醒着她。
  陈曦有多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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