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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东宫(双重生)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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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是啥文案来着,不记得收藏过?】
  【撒花】
  【是不是改文案了,感觉这个新文案新内容不像是我会收藏的文】
  【有人节操好,有人人品好,有人智商好……但是……我心情好,砸你个地雷,不要潜水了出来码字吧~~~】
  -完-
  第2章
  ◎是夜◎
  客房内主仆二人交换了眼神,戚铃兰示意乔茱去看看来者何人。
  乔茱轻轻拉开一条门缝,看清外面的身影后才彻底拉开房门。
  “二姑娘怎么这时候来了?”
  话音未落戚铃兰果然看见一道少女身影探进房内,戚书兰面带几分娇憨走近来凑到她身边,灵动的眸子不偏不倚落在红糖糍粑上。
  “我刚从窗中看见乔茱出去了,果然姐姐这儿有好吃的!”
  戚书兰的眉眼神情处处透着单纯,自前世进京以后,戚铃兰已经很久没看到这样纯净的眼神了。
  沉没的记忆渐渐复苏,她想起了许多儿时的事情。她和戚书兰年龄相近,关系还算亲近,小时候她赖着嬷嬷出府买零嘴或小玩意儿,戚书兰就黏上来让她多带一份。
  云海镇民风淳朴,加之父母呵护疼爱,养就她这不谙世事的单纯,这是她的优点,却也是致命的软肋。
  戚铃兰入宫以后与赵氏母女三人的联系渐渐断了,与家中书信往来多是商议东宫只是,所以她只是粗浅听到过些许风声,戚书兰嫁的人家不大安生,常有婆媳恩怨妻妾纠纷。
  想想她这性子,嫁的这样一个人家,那可真是羊入虎口。
  再回神看眼前正值花季的妹妹,戚铃兰心间便多了几分怜惜,将红糖糍粑往她面前挪了挪,温声道:“见者有份,准你吃两块。”
  戚书兰登时眉开眼笑:“谢谢姐姐,我就知道姐姐最大方了!”
  戚铃兰重拾筷子夹起糖醋里脊浅尝一口,紧接着便将整块里脊塞入口中。这客栈后厨手艺不错,总算让人有点食欲。
  戚书兰顺道在戚铃兰房中用了晚膳,事后却迟迟不离开。看她那纠结的模样,戚铃兰就知道她还有事情。
  她笑着问道:“你来我这不仅仅是为了两口甜食吧,有什么小心思还要跟我藏着掖着?”
  戚书兰不好意思地摸摸耳边碎发,“姐姐,我其实是想……我明日想和姐姐乘一架马车。”
  戚铃兰微微一怔,随即想到前两日书兰一直是同赵氏和香兰在一起,三人同乘或许是拥挤了一点,难怪她闷不住了。
  “这有什么的,正好我这一人一车没人陪着说话,明早同小娘说一声便是。”
  戚书兰像是得救了一般拉住戚铃兰的手,欣喜道:“太好了,姐姐你是不知道,今日香兰哭闹了一路嚷得我头疼,母亲真是好耐性一直哄着她……我真是怕了,明日要是再听她哭闹,我真怕自己忍不住推她下去。”
  戚铃兰哑然失笑,她算是知道赵氏为什么疲惫了,合着是被孩子闹得。
  戚书兰得偿所愿,拿着没吃完的红糖糍粑回房去了。
  窗外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乔茱打回热水给戚铃兰简单洗漱,戌时末,房内熄了灯烛,一夜好眠。
  …
  夜深,东宫依旧灯火彻明,年逾古稀的太医院院正提着药箱一路小跑穿过前院,刚到寝殿门口,就被东宫管事太监汪富海一把拽进房内。
  “梁太医您总算是来了,太子殿下晚膳后不知怎么突然就昏了过去,奴才们按上回那方子煎了药喂给殿下,这都半个时辰了也不见清醒,您快给瞧瞧吧!”
  梁太医抹了把汗,方才跑的太急,又被汪富海狠拽了一下,他这把老骨头被折腾的够呛,这会子气儿还没倒匀。
  他抬抬手,勉强吐出两个字来:“水、水……”
  汪富海拉着他到太子榻前,指指榻边几上几个白瓷碗道:“温水也喂过了,只是太子殿下他神志全无,喂进一碗吐出半碗,这可怎么是好?”
  梁太医险些也背过去了,憋红着脸艰难喊道:“我是说,我要喝水!”
  汪富海才算反应过来,怔愣了一瞬后扭身出去倒了盏温水回来,“您早说明白啊!奴才这是心系太子殿下急得昏了头……”
  梁太医喝了水缓过劲来,颤颤巍巍上前跪在榻前,从药箱中取出玉枕,闭目静心为太子诊脉。
  寝殿中一时寂静,只有三人的呼吸声起起伏伏。梁太医诊了许久却不出声,汪富海不敢催他,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这脉象分明是正常的,至多是近几日着了寒气,夜里会咳嗽几声,怎么也不至于昏迷不醒……梁太医眉头渐渐紧蹙,深吸一口气,刚刚放下两指,犹豫了一瞬又按了回去。
  他脑海中翻阅毕生所学医书,回想半生所见疑难杂症,竟无一例同太子殿下的症状相似。
  “殿下近日食欲如何?”
  “尚可,早膳清粥薄饼,午膳晚膳能进白米一碗半。”
  “心情如何?”
  “这……”汪富海迟疑片刻,如实道:“前日遭陛下训诫了几句,殿下从德政殿回来便有些心绪不宁。”
  心绪不宁,食欲竟还尚可,也是奇了。梁太医了无头绪,抚着花白胡须默默良久。
  “殿下近来休息如何?”
  汪富海叹了口气,“不大好。年初事务繁多,殿下兼顾政务与学业,接连数日夜里只睡三个时辰。”
  “难怪。”梁太医定定神,终于有了些许底气。“殿下自幼体弱,哪里经得住这般辛苦。多半是心力不支,才会突然昏厥。”
  汪富海愁容满面,“梁太医,那殿下他何时能醒来?”
  “容我为殿下施针。”梁太医作镇定姿态,从药箱中取出一卷银针。
  “有劳太医。”
  短短一盏茶的时间,却好似过了一年之久,无比煎熬,无比漫长。
  身后传来轻轻的吱呀一声,汪富海回神看去,一见是南蕙,到嘴边的训斥咽了回去。
  南蕙端着汤药进来,眉眼之间俱是担忧,走近汪富海身侧暂且放下汤药,压着声音问:“殿下还没醒吗?”
  汪富海无奈道:“梁太医在施针了,且等吧。”
  说话间,那太医佝偻的背影挺了起来。两人的话音戛然而止,齐齐望向榻上。
  “如何?”
  “殿下醒了。”
  只见陆之珩缓缓睁开双目,茫然地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南蕙身上时蓦地一滞,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
  “殿下终于醒了!”
  “南蕙,还不把药端过来!”
  “诶!”
  梁太医,南蕙,殿下……眼前人和事,还真叫人有恍如隔世之感。
  陆之珩揉揉眉心,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接过南蕙端来的汤药一饮而尽。放下白瓷碗后,他没有急着开口说话。
  只听方才两个奴才激动的言语、字里行间透露的信息,他直觉眼前的形势大抵超出了常人的认知。
  待汪富海送走了梁太医,他再三斟酌,沉声问:“什么时辰了?”
  南蕙柔声回禀:“殿下,现下是亥时三刻了。”
  陆之珩默了须臾,紧接着掀开锦被下了床,“拿件大氅过来,扶我去书房。”
  汪富海一听太子还要去书房,急忙劝道:“殿下,梁太医方才说过您这是太过操劳才致昏迷,您这才刚醒,可不能再熬着了,今夜就好好休息吧……”
  陆之珩哪里是听劝的主,见汪富海不动,他便穿上长靴起身向外走,大有要着单衣直接出门的意思。
  南蕙和汪富海被他这举动吓得不轻,慌忙取下一旁架上的貂皮大氅追上去,披在陆之珩的身上。
  推门走出庭院,一草一木、禁院宫墙,这是陆之珩再熟悉不过的地方。
  东宫。
  陆之珩在廊下伫足不久,随即驾轻就熟转进回廊另一侧,推开了书房的门,汪富海匆匆上前去点上烛灯,房内才豁然明朗。
  陆之珩径自走向桌案,随手翻开一页文书,目光落在行文末端左下角。
  太初十七年。
  ◎最新评论:
  【所以这个女主现在年龄有几岁呢按作者描述她娘是在她五岁时离去爹爹又情深她小娘生的大妹妹有15岁她小娘是后来追随她爹的那这样推算女主年龄20岁以上了吧在古代也太老了吧】
  【按爪】
  -完-
  第3章
  ◎擦肩◎
  陆之珩闷坐书桌前前,心中繁杂心绪当真五味杂陈。
  十数年前的事情他已经记不清了,可太初十七年这个时间点就像是烙在他骨子里,想忘也忘不掉。
  这一年,他会迎娶端信伯嫡女戚铃兰。
  陆之珩清晰地记得临康三年那个大雪纷飞晌午,他敬过、爱过、忌过也恨过的女人不顾生死挡在他身前,滚烫的血液溅落在他脸上、手上。
  那时他虚搂着戚铃兰的身体,她身上的温度似乎在渐渐流逝,她看起来那么脆弱,身子轻飘飘的。他低头便是刺眼的猩红血迹,晃得他两眼发黑。
  她死了,自始至终辩无可辩,是因他而死。随着她最后一丝气息散尽,陆之珩心底的不解再也不能宣之于口。
  不是不爱吗?不是夫妻义绝吗?这般舍身相护,为什么?
  如果戚铃兰的目的是让他痛苦,那她确实做到了。陆之珩人生剩下的一年光阴,几乎都是在深深纠结之中度过。夜夜不能寐,闭上眼睛便是她浑身是血的模样。
  他万万不敢相信,还能有机会回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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