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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八零新婚夜后,全家把我当宝 第89节

  萧厉看着塞进口袋里的两只手,唇角噙着笑:“她叫柳飘飘,汪氏皮包公司老板养在外面的女人。”
  按理说他们和柳飘飘没有交集才对,但是柳飘飘对江蜜的敌意太重了。
  江蜜突然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柳飘飘跟她第一次打照面的时候就充满敌视。
  今天开业,更是上门来挑衅。
  之前以为柳飘飘是故意找茬,才说花茶不好喝。现在仔细一想,她哪里是说花茶不好喝?
  分明就是拿花茶喻人!
  江蜜想到当初跟甄秀珠换门面,她眼神忧郁地看向对面好几次。
  她有一个大胆的猜测:“汪氏老板的原配叫甄秀珠?”
  “吱呀”一声,萧厉紧急刹车。
  江蜜一个不防,脑袋直接撞上他的后背。
  萧厉问:“你认识?”
  “那就没错了。”江蜜揉着撞疼的脑门,叹息道:“我原先这个商铺是甄秀珠的,跟她换了一个门面。柳飘飘可能不知道,也没有见过甄秀珠,把我错当成她了。”
  萧厉皱紧眉心,最好是这样,而不是恶意针对江蜜。
  丝毫不知道,他们嘴里讨论的汪源,此刻站在饭店门口。
  他盯着紧闭的店门,准备回家找甄秀珠谈话。
  柳飘飘穿过马路过来,挽住他的手臂:“你媳妇刚刚才走,坐上一个男人的自行车后座,搂腰贴背地走了。”
  汪源脸色阴郁,拿开她的手:“行了,我先回家。”
  柳飘飘今晚没有挽留,放汪源回去收拾那小贱人。
  汪源心里憋着一团火气回到家,只有老太太坐在客厅看电视。他把公文包扔在沙发上,扫了一圈,推开卧室的门,依旧不见甄秀珠的身影。
  “妈,秀珠还没有回来?”
  “她今早出门的时候说了,今晚不回家住,说是店里忙。”
  汪源脸色阴沉,商铺都关门了。
  她忙?忙啥?忙着跟野男人乱搞?
  一想到甄秀珠背着他找野男人,汪源一股邪火往上蹿,恨不得抽死那个臭婊子。
  “你在外赚钱就行了,给甄秀珠搞一家铺面让她搞生意。她一个女人哪里会做生意?你们结婚都三四年了,她一个蛋都没下。你最近收一收心,让她生个孩子。”
  汪母斜睨汪源一眼,不悦地说道:“长得好看有啥用?不会下蛋的女人,她是个女人吗?”
  汪源烦躁地扯下领带扔在地上,“砰”地一声甩上门。
  没说甄秀珠流产之后,医生说她很难再有孩子。
  ?
  第二天早上七点,江蜜开门,坐在柜台后算账,一边等二哥将菜送上门。
  外面传来脚步声,江蜜抬眼望去,只见一道窈窕的身姿走进来。
  江蜜很意外:“甄小姐,你来了。”
  甄秀珠虽然结婚了,但是她的男人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江蜜下意识没有称呼她为夫人。
  甄秀珠将自己准备的礼物放在柜台上,柔和一笑:“我是来庆祝你饭店开张。”
  她认为自己不是一个有福气的人,所以昨天没有过来凑热闹。
  “你太客气了。”江蜜热情地牵着甄秀珠的手入座,发现她的手冰凉,手背上还有显眼的淤青和针眼:“你身体不舒服吗?”
  甄秀珠低咳了一声:“我有些感冒了,昨晚住院输液。”
  “你的身体太虚了,得好好补一补。”江蜜给她倒一杯热茶,询问道:“你还没吃早饭吧?我给你做个糖水鸡蛋。”
  说话间,江蜜去了厨房。
  甄秀珠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一个男人走进来,目光一下子锁住甄秀珠,气势汹汹地走到她面前,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往外拖。
  甄秀珠一看见汪源,脸色陡然煞白,挣扎起来:“你干什么,放开我。”
  “啪——”
  汪源一巴掌打在甄秀珠脸上,两眼喷火地盯着她:“臭婊子,你昨晚在外面鬼混,还问我干啥?”
  他压了一晚上的火气,随着甄秀珠地反抗爆发出来,猛地将人推倒在地上,抄起椅子就要往甄秀珠身上砸。
  第134章 故意伤害罪
  汪源手臂一痛,“啊”地嚎叫一声,手一松,椅子砸在脚上。他顿时单脚跳起来,痛得面部扭曲。
  江建军手里拎着扁担,沉着脸看着闹事的汪源,拧紧眉头:“你再敢闹事,我就把你扭送到派出所去!”
  汪源目光愤怒地瞪着江建军,想到柳飘飘的描述,那个野男人长得人高马大,就是一个粗糙的汉子。
  而江建军每一点都符合,甚至在饭店一副男主人的样子,可见他和甄秀珠关系匪浅。
  绝对就是甄秀珠养在外面的野男人!
  汪源一想到这个男人给他戴绿帽子,还动手打了他,顿时怒火冲天,朝江建军挥拳。
  江建军干惯农活,身强力壮,眼疾手快地扣住汪源的手腕,狠狠一拧,照着他的肚子连打几拳。
  汪源痛得弯腰弓背,毫无还手的能力。
  江建军一把推开汪源,胸膛起伏不定,眼睛里带着一股狠劲儿。
  敢上他妹妹的店子里挑事,简直就是找死!
  他一直记得妹妹回门时说的话,他妈撕烂了刘大婶的嘴,妹妹叮嘱他们,以后遇见找事儿的要动手,别打脸,那种一眼被人看到的伤,自己就算占理,也会吃大亏。
  不然非得送这个打女人的孬货一对熊猫眼!
  汪源一个趔趄,栽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肚子里的酸水直往喉管涌,胃部疼得他直冒冷汗。
  江建军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热汗,一张脸黑黢黢的:“还不滚蛋!”
  江蜜听到动静从厨房出来,看到外面的情况,脸色顿时变了。
  甄秀珠倒在地上,白皙的左脸红肿,额头撞到桌角,鲜血流淌到眼尾,纤细苍白,像是一朵经受狂风暴雨肆虐的小白花,已经凋零在泥里。
  “甄小姐。”
  江蜜急忙跑过来,将人搀扶起来。
  甄秀珠腿软,压根站不起来。
  江建军犹豫了一下,看她的样子实在是被打得惨,握住她的手臂掺起来,刚刚直起腰,后脑勺剧烈一痛,有热流涌出来。
  他伸手一摸,摸了一手血。
  汪源手里拿着凳子偷袭砸了江建军,看着江建军后脑勺豁一道大口子,流的鲜血瞬间染红了衣服。突然回过神来,意识到闯大祸了,扔下凳子,转头就往外跑。
  “二哥!”江蜜松开甄秀珠,焦急地拿着帕子捂住江建军的后脑勺。
  看着汪源逃跑,她紧跟着追到门口,看见王庆平和林师傅走过来,大喊道:“王大哥、林大哥,快拦住他,他打伤我二哥了!”
  王庆平和林师傅反应迅敏,立马抓住了汪源。
  汪源挣扎不掉,目光阴狠地瞪着江蜜。
  江蜜冷声道:“王大哥,你去报警,以寻衅滋事罪告他!”
  她的手在发抖,沾了黏糊糊的血,根本报不了警。
  “行!”王庆平去报亭报警。
  林师傅钳制住汪源到饭店。
  饭店里摆放整齐的桌椅全都乱了。
  其他来上班的员工,正要收拾。
  江蜜制止:“别动,留给警察取证。”
  她看着江建军坐在椅子上,甄秀珠拿着帕子给他捂住伤口,那块帕子已经被鲜血染红,一团火憋在胸口里闷着烧。
  今天不将这垃圾送到监狱里,她的名字就倒着写!
  江建军后脑勺豁了一道大口子,失血过多,脸色变得苍白。
  江蜜生怕他有个好歹,哪里敢耽搁,立即带着他去医院处理伤口。
  甄秀珠牵连到了江建军,心里十分自责,紧跟着去了医院。
  “江小姐,你带着你哥哥去急诊室,我去挂号。”
  甄秀珠去挂号,回到急诊室。
  江建军眼前发黑,脑袋眩晕,靠在江蜜身上。
  医生正在给他止血,然后清创:“伤口有点大,需要进行缝合。”
  甄秀珠看着弯针刺进江建军的皮肤里,鲜血涌出来,她的脸色更白了,双手紧握在一起,心里愈发愧疚。
  医生缝好针,剪断线。
  这时警察来了。
  江蜜不等他们问,自我介绍道:“警察同志,我是四季饭店的老板。”
  她细数汪源的罪名:“汪源在四季饭店任意损毁我的财务,情节很恶劣,已经构成了寻衅滋事罪。还有他打伤我二哥,伤口有八厘米构成轻伤,属于故意伤害罪!”
  警察看了江建军头上的伤,询问了医生情况。
  医生说:“伤患有轻微脑震荡,缝合了八针。”
  警察记录下来,又对江建军和甄秀珠做了笔录,之后对江蜜说道:“江小姐,我们会出具委托书,你们到指定地方做伤情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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