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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185:凌沙和时傲出手,村长围观(二

  凌沙回到屋里,洗漱了一下,换了一身舒服的衣服,刚刚躺在床上,拿起书看了一页,就听到了轻微的敲门声。
  “谁啊?”凌沙问了一声。
  “沙沙,是我,时傲。”时傲低声道。
  他生怕惊醒别人。
  毕竟杜家今日办喜事,这事还是不要让杜家二老知道的好。
  凌沙诧异,这么晚,干哥找自己有事吗?
  她下去开了门,时傲就赶紧进来关上了门,着急的说道:“沙沙,你赶紧收拾一下药箱和一些药,老白在回家的路上被人打了闷棍,晕倒在路上,我们回去时正好碰到了,他们带着他先回家了,你赶紧去给看看吧。”
  “啊,怎么会这样?谁打的?”凌沙一听急了,赶紧一边回桌前去收拾自己的药箱和家里的一些药材药粉,一边问道。
  “不知道,我们去了时,已经跑的不见一个人影了,只有老白一个人倒在地上。”时傲低声道。
  “走。”凌沙随意的披了一件披风就赶紧向门外走去。
  时傲也不啰嗦,赶紧给凌沙吹了灯,关好门,跟着凌沙离开。
  凌沙和时傲很快就到了白家,姜云言和刘禀连守在白宴冰身边,花氏焦急的在地上走来走去。
  见到凌沙来了后,众人赶紧希翼的看向了她。
  “沙沙。”花氏期待的叫了一声。
  “伯母放心,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白大哥有事。”凌沙低声说完,就赶紧脱了鞋上炕,查看白宴冰的伤势。
  “干哥,帮忙把白大哥的衣服脱一下,我看看身上哪些地方被打了。”凌沙撸起白宴冰的袖子,看到胳膊上有被打下的红痕后,凌沙气的浑身颤抖,这究竟是哪个丧尽天良的人竟然敢对白大哥出手?
  胳膊上都这样,身上可想而知。
  当时傲打开白宴冰身上的衣服,看到身上的伤痕时,凌沙气的眼睛都红了。
  她恨不得现在就逮着那下手之人,把他凌迟千万遍。
  花氏看的眼睛里也浮出了泪花,冰儿他,究竟是遇到了什么?
  身上没有出血的地方,凌沙试了一下腹腔部位,确定肋骨没有断后,就先摸上了白宴冰的脉搏,把脉看看脏腑的情况。
  “咋样,沙沙?”凌沙把完脉,时傲迫不及待的问道。
  “内脏没事,就是身上的皮外伤。如今不知道的,就是头上不知道有没有被打。如果,被打了,或者打在不巧的位置,那么......”凌沙说到这里,自己都心抖了一下。
  “会咋样?”花氏颤抖着问道。
  “轻则,脑震荡,白大哥会头昏脑涨个把月。重则......”说到这里,凌沙叹了口气,“重则,将会变傻,变呆,甚至有可能再也醒不来。”
  凌沙说完,默默的看着白宴冰,死死的忍住了眼里的泪水。
  花氏听完这话,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
  姜云言赶紧扶住了晕倒的花氏。
  “把伯母扶到炕上休息,我先给白大哥扎针,干哥,我开个方子,你去一趟我师傅那里,找我师兄,让他给抓一下药,我这里药材不全。”
  凌沙见花氏也倒下了,赶紧抹了一下眼角的泪,快速的吩咐着。
  “好,”姜云言和时傲一起应了一声,行动起来。
  凌沙先去白宴冰的桌边快速的开了一个活血散瘀的药方,让时傲去李家抓药。
  “干哥,抓三副,一副让师兄加大剂量,要熬的泡澡。”
  时傲应了,拿着药方子赶紧去了。
  凌沙又赶紧从箱子底部取出天命凤针,消毒后,开始给白宴冰扎针。
  屋内被花氏白日给烧的暖融融的,白宴冰脱掉的衣服此时也没再给穿上,正好也方便了凌沙扎针。
  “刘大哥,你帮我去弄一盆凉水来。”凌沙对刘禀连道。
  “好!”刘大公子赶紧拿了白宴冰屋里的盆去白家的厨房里舀水去了。
  凌沙扎针,主要就帮助白宴冰活血散瘀,舒筋活血,让他醒来后,不至于浑身疼的肿的动也动不了。
  刘禀连弄回来凉水后,凌沙就拿着布巾给白宴冰挨过棍子的地方轻轻的擦拭着,这样可以散表面的淤青和瘀血,消肿止痛。
  等拔了针后,最后一针,凌沙扎在了白宴冰的人中穴上,深深的斜刺了一下,又快速的收了针,仔细的观察着白宴冰,等着他醒来。
  要是他此时能应她刺激人中穴而醒来,那就说明他问题不大。如果醒不来,那问题就有点大了。
  好在,时候不大,白宴冰悠悠转醒。
  当他轻嘘出一口气,慢慢的张开眼时,凌沙第一眼就看到了。
  “白大哥,你醒了?”凌沙惊喜的叫了一声。
  刘禀连和姜云言两个也赶紧围了过来。
  “老白,”两个人低声叫了一声。
  白宴冰第一眼先看到了凌沙,之后又看到了两位好友,他的眼神一点点清明。
  “沙儿,云言,禀连,我......嘶......”白宴冰想问我怎么了,却突然感觉到浑身疼,脑袋更疼。
  “怎么了,白大哥,怎么了?”凌沙一看他的样子,着急的问道。
  “我,头疼!”白宴冰慢慢的伸手放在了头上,轻轻的揉着后脑勺的位置。
  “好,你翻个身,趴着,我给你看看后面。”凌沙低声道。
  白宴冰应了一声,想翻身,可是浑身疼的一动他就满头的冷汗。
  凌沙急忙去帮着他翻身,刘禀连也赶紧脱了鞋,上了炕,帮着凌沙把白宴冰翻了个身。
  凌沙看着他后背上的伤痕,眼神又是一黯。
  查看完白宴冰的后脑勺,凌沙点了点头,“起了个大包,白大哥,你可还记得你遇到了谁?是谁对你动的手?”
  凌沙一边用凉毛巾给他敷那个大包,一边问他。
  白宴冰想了想,“不是一个人,是四个人动的手,一边的石头后边,还有一个人在那指挥。但是,我并没有看清楚他们是谁。”
  “老白,那你觉得,可是那些会功夫之人?”刘禀连低声问道。
  “不是,他们动作并没有习武之人那么迅速利落,就像是村子里的人,他们打我,拿的就是村子里常见的木棍。”白宴冰想了想道。
  凌沙听完这番话,眼睛眯起,村子里的?谁会对白大哥有那么大仇恨?竟然能派的动四个人来一起出手打他?这样子,就像是早有预谋的似的,究竟是谁?
  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凌沙没做声,只是静静的给白宴冰凉敷着后脑勺的肿包。
  很快时傲回来了,后面还跟着李卓阳。
  “怎么回事?”李卓阳进来后,看到白宴冰醒了,坐在炕沿边问道。
  白宴冰就把刚才的话又简单的说了一遍。
  李卓阳听完,若有所思。
  “怎么?”时傲问他。
  “我今天下午去师妹家时,好像看到杨安沈清河几个人和白喜竹一起向村外走去来着。这几个人平日间不是不怎么来往的嘛,我就好奇,多看了一眼,毕竟......”说到这里,李卓阳默默的看了凌沙一眼。
  凌沙把布巾放到水盆里,抬起头来看着李卓阳,“师兄的意思是,他们都是被我拒绝过亲事的,是吧?”
  说完,凌沙突然神色一顿,看向了时傲。
  时傲也突然想起了那日早晨北山上的情景,他的脸色变了变,看向了白宴冰,看来,是那小子来报复了?
  时傲能想到,凌沙也想到了,白宴冰自然也想到了,他的眼神也变的阴郁起来。
  凌沙眯了眯眼,“干哥,普通老百姓对秀才大打出手,是要坐大牢的吧?”
  “也不一定,要看镇丞怎么判了,但是我朝秀才可以见官不跪,免刑免徭役这个特权倒是有明文规定的。”时傲说道。
  “哦,这样啊。”凌沙应了一声垂下了眼帘,遮住了眼里的戾气,这样一来的话,还是先不报官了,私下收拾他们吧,哼,敢动到自己头上来了,白喜竹,但愿不是你,不然的话,二月十八,你这亲就别想顺利成了。
  花氏悠悠醒来,看到白宴冰已经醒了,她不免又是一番抹眼泪,询问。
  待从凌沙嘴里知道白宴冰没什么大碍后,花氏倒是放心了不少。
  凌沙怕她担心,就让她去给白宴冰煎药去了。
  而那副大药包,凌沙检查过后,从自己的药箱里又拿出了两颗药丸放进去,告诉花氏,明天晚上记得熬一大锅药汤,让白宴冰泡一个时辰的药浴。
  花氏把凌沙的嘱咐牢牢的记在心里。她要给凌沙药钱,凌沙拒绝了,没要,花氏也没坚持。
  安顿好白宴冰,再次把脉,确定他没什么问题,凌沙嘱咐姜云言和刘禀连晚上陪着白宴冰后,拉着时傲离开了。
  两个人出了白家的门后,神色都同时变了,变的戾气萦绕,变的双目阴狠,两个人一样的表情,一样的咬牙切齿。
  有时候,时傲比大郎兄弟几个更像凌沙的哥哥,因为他的性子和凌沙的很像,而且,两个人总是能想到一起去,这一点,凌沙发现了,时傲也发现了。
  此时,白家大门外,两个人压制了一下自己的心绪后,才互相对视了一眼。
  “沙沙,怎么做,一句话,哥听你的。”时傲轻声道。
  “我先带你去认一遍那些被我拒绝了亲事的人的名字和家门,然后回我那里去,我要配一种药,一种让人乖乖开口说实话的药。明日,待从白喜竹嘴中问出谁来,你就去抓谁来。”凌沙轻声幽幽的道。
  “好,走!”时傲抬步,跟上凌沙的步伐。
  ————
  第二天,正月初九,丁桂香过门的第一天,是要早早的敬媳妇茶的。
  杜家人都早早的起来,在卢氏和杜老二住的屋子里的外厅坐定,等着大郎和丁桂香来敬茶。
  老爷子老太太坐桌子左边,杜老二和卢氏坐在桌子右边。
  二郎三郎做老爷子那边,凌沙和小弟坐在右边,挨着卢氏。
  大郎和丁桂香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一家人齐齐整整的样子。
  丁桂香有些忐忑,脸色有些微红。
  昨晚,大郎贪恋她,两个人洞房花烛夜,直玩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相拥着睡去。结果早晨一睁眼已经是辰时已过。
  丁桂香还是有些慌的,生怕婆婆因为这事挑理。
  大郎安慰她,说爹娘都是开明的人,不会因为这个苛责她的。
  此时,丁桂香见杜家人看着自己时那笑眯眯的样子,一直紧张的心情才放松了一些。
  大郎见到家人看着自己时那意味深长的笑容,也有点扛不住,有点耳根红。
  不敢再磨蹭,他赶紧带着丁桂香给爷奶先敬茶,爷奶一人给了丁桂香一个大红封包。
  接下来是杜老二和卢氏,杜老二也给了丁桂香一个大封包,而卢氏则是给了丁桂香一个精美的首饰盒,并且告诉她,里边是几件首饰,让她日常戴着的。
  给四位长辈敬茶时,大郎和丁桂香是跪着的。
  接下来,是和各位小叔子小姑子的认亲时间,茶还是要奉上的,小的们却不用给丁桂香礼物。
  不过,凌沙还是给了丁桂香一件礼物,那是一只莹白华润的羊脂玉钗。
  丁桂香接过后,爱不释手,一再谢了凌沙。
  这边事了后,凌沙告诉卢氏自己今天有事,就先不管家里的事了,然后就跟着时傲走了。
  她跟时傲在一起,卢氏也放心的,就没再管他们,家里还有很多的亲戚要招待呢,卢氏忙的很。
  二郎三郎也忙着在家里招待客人,也没去注意凌沙和时傲做什么去了。
  凌沙和时傲先去看了白宴冰,看到他除了一动就浑身疼外再没什么后遗症,也彻底的放下了心来。
  “沙儿,对不起,让你担心了。”白宴冰无奈的看着凌沙,低声道。
  此时,他的内心是懊恼的,男人最怕的是什么?
  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显得很无能。
  如今沙儿虽然还不是她的女人,但是,两个人是心意相通的,所以,在一起是迟早的事情。
  原本,他应该给她看到自己有一个强壮的胸膛和坚硬的肩膀给她靠,可是,自己却总是让她看到自己不堪的体魄和各种的无能。
  白宴冰此时身上痛,心里更痛。原本,在凌沙和时傲过来之前,他的心情已经低压到了极点。只是,在看到凌沙的笑容时,他的心里,又一点点的暖了起来。
  此时,被子里他的拳头,是紧紧的握成拳的。
  “你没事就好,别的都不用担心,村长叔那边,我去替你请个假就行了,记得今晚泡药浴,泡够一个时辰。明日,你的身上将不会再疼。”凌沙轻声的嘱咐他。
  此时,凌沙在时傲面前,已经丝毫的不掩饰与白宴冰的亲昵了,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他的后脑勺,还不错,肿包已经消下去不少了。
  凌沙又掀开被子,看了一下他身上的棍痕,虽然每一道的中间还是红的,虽然有些周围稍微淤青,但并不是那么触目惊心,看来汤药和昨日的行针起了作用了。
  “我家今天有些忙,白大哥,那我们回去忙去了,你好好休息,按时喝药,等你过几日好利索了,我在家等你!”凌沙冲着白宴冰轻轻一笑,说完这话,就和时傲告别了花氏和刘禀连姜云言出去了。
  刘禀连追出来,“沙沙,时傲,你们是不是要去做什么事,可需要我帮忙?”
  “不用,你就留在老白家陪着他,你要是离开,老白会起疑心的。”时傲拒绝。
  刘禀连默默的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他感觉从过完新年开始,时傲对他的态度冷淡了很多。虽然还是当他朋友,虽然还一起说笑打闹,可是他感觉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凌沙和时傲先去了一趟村长家,替白宴冰请假。
  村长待屋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时,问白宴冰究竟怎么了。
  凌沙思索了一下,就把昨晚的事情给村长说了。
  村长听完,眼神一冷,“竟然还有小子敢在村子里做这种事?是看我老了吗?你们可有怀疑的人?”
  凌沙看着村长,低声道:“有。”
  “谁?”
  “那些被我拒绝了亲事的人。”凌沙淡淡的道。
  “那跟宴冰有什么关系?”村长直言不讳,说完,突然有些恍然,默默的看着凌沙,所以,这是红颜祸水吗?
  “我知道了,你们想要我怎么做?”村长活了一辈子下来了,精的很,知道凌沙这么配合的回答他,一定是想要他做些什么,不然也不会亲自跑来自己家给宴冰请假了。
  “呵呵,九爷爷今日想不想去北山巡视一下咱们村的领土呢?”凌沙笑眯眯的问。
  “哦,那就去吧,等着,我穿厚点。”村长默默的点头,去穿夹棉的袍子去了,北山山头风有点大啊!
  凌沙陪着村长一路向着北山而去,半路,时傲悄悄的失踪了。
  村长注意到了,也没说什么。
  他们是特意的绕着村东走的,所以,并没有人看到他们。
  村长年纪大了,上山时比较费力,凌沙一直扶着他,当他们到了北山山顶时,就见时傲已经在山顶坐着看风景了,而在他身边的地上,躺着一个人,昏迷着。
  村长走过去,一眼就认出来了,白喜竹。
  他不解的看向时傲。
  时傲见他们来了,一掌拍在白喜竹的后颈处,就见时候不大,白喜竹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伸手揉着自己的脖子,好像有些酸,咦,这里是哪里?
  待他抬起头,看到了眼前的几个人时,顿时就是一个激灵。
  尤其,当他看到凌沙看着他那冷淡的脸时,他的神色有一瞬间的慌乱,这一点,没逃过村长的眼睛。
  “你叫什么?”凌沙问。
  白喜竹疑惑的看了凌沙一眼,又看了村长一眼,不出声。
  “你叫什么?”村长又问了一遍。
  “白喜竹。”白喜竹心里突了一下答应。
  “你爹叫什么?”凌沙又问。
  “白大庆。”这回,白喜竹乖乖的回答。
  凌沙看向了时傲。
  时傲伸手从袖袋里取出一个小瓷瓶,从里边倒出来一颗黄色的药丸,捏着白喜竹的腮帮子,直接给他吃了下去。
  “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白喜竹怒瞪时傲。
  “止泻药,怕你一会吓的拉在裤子里。”时傲淡淡的道。哼,给你吃了什么,爷会乖乖告诉你吗,傻子。
  “哼。”白喜竹看了村长一眼,谅他们也不敢在村长面前给自己喂毒药。
  凌沙暗暗的等了两分钟的时间,这中间,她就这一直盯着白喜竹看,脸上不悲不喜。
  白喜竹被她看的心颤,慢慢的转了个头,看向了远处,渐渐的竟然觉得自己有些困,想睡觉。
  就在这时,凌沙再次出口了,“你叫什么?”
  “白喜竹。”
  “你爹是谁?”
  “白大庆。”
  “你昨天见谁了?”
  “我爹,我娘,我妹妹,杨安,沈清河,杜流水和杨白年。”
  凌沙听了,冷哼了一声,除了他家里人,他昨日就见了那四个人,而那四个人,恰恰好的都是被自己拒绝过亲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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