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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帮帮我(微H)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月光从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像一丝银色的鱼线,勾得人心湖荡漾。
  林灵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闭上眼睛,眼前就浮现出男孩被情欲烫得发红的眸。
  其实刚开始她并没在意,见他说话磕磕绊绊,红着脸也不敢抬头看她,以为他是在自责,走近后不经意间撞上他的视线,她心尖一颤。
  视线往下,果然,灰色的家居裤下已经鼓鼓囊囊一团。
  她不是未经世事的少女,当然知道男孩无处安放的眼神意味着什么。
  如果是别人,她或许会去试探一下,撩一撩,然而对方是秦风,她很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她假装没看见,笑得像个温柔的邻家大姐姐:“很晚了,明天还要去酒店上班,早点休息。”
  回房后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脑中都是那顶撑起的帐篷,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望像灌了气的球迅速膨胀,滋滋滋刺激着她的神经。
  也不知躺了多久,终于迷迷糊糊睡着,梦里男人滚烫的吻藤蔓一样在她身上蔓延,骨节分明的手探进花穴,脊背起伏如山峦。
  滚烫的呼吸,销魂的低喘,坚挺的肉棒……
  醒来后蜜穴湿漉漉的,好像真的刚被人弄过一样,浑身酥麻。
  喉咙又干又痒,她起身开了加湿器,又趿上拖鞋去厨房倒水,咕噜咕噜半杯冰水下肚,脸却更烫了,指尖微微有些发麻。
  走出厨房的时候恍惚听到一阵压抑的呻吟,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果然太久没有性生活会让人发疯啊。
  她揪了揪头发,哑然失笑。
  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她倏地停下了脚步,原本混沌的脑袋也瞬间清醒。
  是的,那声音是从秦风的房间传来的,高低起伏,喘息呻吟,像锤子敲击着她的耳蜗。
  她眼前自动浮现出一帧活色生香的画面……
  -
  今天晚上林灵就住在隔壁,他不能做这种龌蹉的事。
  秦风默默告诉自己。
  可是,眼前总浮现出一具曼妙的身躯,薄薄的丝绸下是俏挺的乳峰,没穿内裤也没穿内衣,挣扎间,细细的吊带从肩头滑落,雪白的酥胸在男人胸口蹭啊蹭。
  梦里,他变成了那个男人,把女人娇软的身躯按在怀中,低头含住诱人的樱桃,探进她裙摆的手也变成了他的,滑腻的触感让人颤栗……
  醒来后发现内裤湿得一塌糊涂,梦遗后的肉棒却依然坚挺,他脱了内裤,手腕不受控制地转动起来。
  今夜有月,他没有拉窗帘,银白色的夜光洒进来,在光滑的柚木地板上刷了层白霜,薄纱窗帘的细影如水中藻荇。
  少年微仰着头坐在床上,两腿岔开着,手在胯间快速移动,喘息间,有细碎的呻吟从微启的唇间溢出。
  他立体的五官被月色勾勒得很清晰,结实的手臂,饱满的腹肌,紧致的小腹因为用力微微往里陷,凹陷处蓄了一洼月色,泛着淡淡的光。
  没有活色生香,这一幕美得像纯情漫画的场景。
  林灵呼吸凝固了,视线像滚烫的糖浆紧紧黏在少年身上,一刻都舍不得移开。
  少年闭着眼闷哼一声冲向高潮,浓浊的精液喷射而出时,她的花穴也瑟缩着吐出一串蜜液。
  精液喷在腿根和手心,有几点溅到床单上洒出斑驳的图案,秦风慌了,连忙去拿纸巾擦拭,转头的时候才看到门口那抹纤细的身影。
  脑中“轰”地一声,烈焰噼里啪啦炸着他的神经,他忘记呼吸了,脊背绷得发麻,手指僵硬。
  洗手间在外面,这几天他都是一个人住,夜间为了方便都没锁门,可今天晚上林灵也住在这里,他居然……忘记锁门了?
  秦风尴尬得话都说不出来,捞过薄被盖住赤裸的下体,手心还握着泡滚烫的精液,怕精液会从指缝溢出来弄脏床单,他手指虚拢着也不敢攥紧。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咸腥味,月色静静流淌,少年粗重的喘息声被静谧的夜放大,林灵几乎能听到他砰砰的心跳。
  秦风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没有地洞,让他从窗户跳下去也行,他觉得自己反正是没脸见人了。
  他张了张唇,想说“对不起”,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低着头等着林灵的训斥,心里开始盘算待会儿要是被人赶出去了要去哪里落脚……
  耳边却传来轻巧的脚步声,然后,一对白皙的脚背出现在床边。
  滚烫的气息从上方笼罩下来,拂过他微汗的背,鼻端是淡淡的玫瑰香。
  秦风心跳更快了,身子绷得像一张弓,硬着头皮等着林灵的拳头落下。
  “流氓!”
  “混蛋!”
  “不要脸的畜生!”
  他甚至替林灵想好了台词,像电视剧里那样,拳头劈头盖脸地落下来,他会被人打得跪地求饶。
  然而并没有拳头。
  柔软的手蛇一般滑过他的脸颊,然后,柔软的唇瓣贴了过来,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像羽毛轻轻落下。
  林灵承认自己彻底失去了理智,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需要从他口中渡一口气才能活下去。
  什么礼义廉耻,什么伦理道德,她都不管了。
  体内的火烧得她快要窒息,此刻,她只想将月色下的美少年压在身下狠狠泄欲。
  她修长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划过脖颈,拂过喉结,顺着起伏的肌肉往下蜿蜒,钻进茂密的丛林。
  滚烫的掌心握住肉棒时,秦风情难自禁滚出一串呻吟,刚撸出来的欲望再次被点燃,体内岩浆翻滚。
  林灵抹了他腿根的精液当润滑剂,掌心贴着龟头转圈,射精后稍微疲软的肉棒立马又硬了,茎身上虬结的青筋让林灵手指酥麻。
  十九岁的男孩有这么大吗?
  她没睡过这个年纪的男孩,不知道这个年纪的男孩发育程度如何,但和她睡过的那些成熟男人比起来,手中的长度毫不逊色。
  她艰涩地滚了下喉咙,柔软的身子蛇一般贴上去,舌尖卷住他湿漉漉的耳垂:“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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