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
她张开腿注视着他,两人互相凝望。
男人眉头皱着,原本沉冷的双眸里,仿佛平静的湖面投入一颗石子,激起了无数细小的涟漪。
这眼神看起来似乎在期待这个提议。可没大一会儿,他却只淡淡的说了句不想。
“但你看起来很想。”她不死心的追问,语气里带着娇气,“里面好热。”
她撩起衬衫下摆,两手掰开小穴,露在他面前,“都掰开给你看了,还不想?”
风与看她。像看着自己的猎物,那神情让她身体打了个激灵。
静默良久,他说:“求我。”
语毕,他漫不经心侧过眼,没多说一句话,目光冷静得可怕。
“疯子。”她伸回两条腿,蜷缩起身体,用衣服盖住屁股,自觉没趣。
搞人和被搞可是两种局面。
对于她的反应,风与丝毫不意外,在她的注视下,他慢慢提上裤子,手指不紧不慢地系着抽绳,眉眼半阖,“看来你还不想走。”
说完他在她侧右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从茶几上拿起一支烟,浅浅咬着,将它点燃。透过飘渺的烟雾,与斜躺在沙发上的女人对上视线。
想起她说他伪君子,他哼笑一声。他不光伪君子,还贱呢。
这孩子的评价一向直击要害,她的确了解他。
“是你自己不要。”她回避他的眼神,目光变得飘忽,“看不上我又离不开我,你说你是什么?”
“是什么?”
她说他贱。
男人吸着烟,手指轻敲沙发的动作赫然停止。他点着头,赞同她的话,内心却不屑一顾。
“是个男的你都行,你说你又是什么?”
“哪怕我去找鸭子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但愿有生之年你还能找鸭子。”
他嗓音沙哑,低沉的尾音含着危险的气息。说完他掐灭了烟,往卧室走去。
那晚风与没再管她,她在沙发上睡了一夜。看着那重重关上的门,她泄愤似的揉自己的乳,但身体不争气,一点感觉也没有。
她的手指跟他本来就不同。
哪里是个男人都行,跟喜欢的人才会兴奋,才会有感觉,他懂个屁。
月光寂寞的照在十月身上,她缓缓偏过头去,身体缩成一个虾米,嘴唇抖着,明明就是讨厌他,可眼泪却不知不觉顺着眼角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