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7黑了一把顾总裁
季轻轻看完中岛莎美的手法,不由暗暗感叹:真是好诡秘细腻的心思,只可惜不走正道,用来坑害别人。
见中岛莎美快要将手里的作案工具“铁钉”收回去了,季轻轻不再犹豫,立即带着波婶从藏身的灌木丛后走出来,像幽灵般突然出现在中岛莎美背后,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嗓音低沉——
“中岛莎美!”
中岛莎美脸上洋洋得意的笑容攸然一僵。
随即,她难以置信的回头,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季轻轻,你……你怎么……”
中岛莎美惊恐的目光在季轻轻和波婶的脸上转来转去,不明白这两个人是怎么突然从自己背后冒出来的。
季轻轻勾唇一笑:“我怎么会在这里是吗?如果我告诉你,我一直都在这附近,盯着你的一举一动呢?”
闻言,中岛莎美瞳孔狠狠一缩。
她脸色变了几变,阴沉道:“这么说的话,你都看到了。”
季轻轻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唔,的确如此,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我全都看到了。”
然后,她脸上笑容蓦然一收,用力抓着中岛莎美的手腕质问,“中岛莎美,我自认跟你认识以来,从没有哪里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针对我?陷害我?”
中岛莎美见事情败露,索性也不再伪装了,斜着眼冷笑一声,暴露出了她的本来面目。
“季轻轻,你是没有哪里得罪过我,甚至还几次三番的救过我,于情于理,我应该感激你才是。但是……”
她一把甩开季轻轻的手,傲慢地昂起下巴,“谁让你哪里不好待,偏偏要待在这座岛上?实话告诉你,但凡是顾川华身边出现的女人,我都会除去,你,自然也不例外!”
“什么?搞半天你对付我是因为顾川华……我的天啊,这可真是……”
季轻轻完全没有料到,中岛莎美要对付自己的原因竟然是因为顾川华,愤怒的同时又有些哭笑不得。
这算不算得上是无妄之灾?
不过,搞清楚了对方的敌意来由,季轻轻心里就有了谱了。
她在岛上的生活本来就不易,除了要应付顾川华时不时的刁难,每天还要辛苦的工作换取衣食,她可不想再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就树个敌。对于中岛莎美,能和解最好还是和解。
所以,季轻轻半是吐槽半是劝解地道:“中岛莎美,我说,你是不是有点不可理喻?你喜欢顾川华,那就卯劲儿去追啊,把气撒在别的女人身上有什么用?就算你把他身边的女人全都杀光,他该不爱你还是不爱你。”
中岛莎美不屑一笑:“他爱不爱我有什么关系?只要我爱他就行了!我让他身边除了我一个女人都没有,他除了我,就没有别的选择了,不一样是我的?”
听了中岛莎美的神逻辑狂言,季轻轻忍不住有点同情顾川华了,被这样一个黑心伪萝莉爱上,真是人生中的大不幸。
怪不得中岛莎美会变成顾川华的前未婚妻,换作是谁,也不敢跟这种可怕的女人结婚啊!
“好好好,你爱他,爱怎么病娇就怎么病娇……”季轻轻无奈地摊开手,“可现在的问题是,我又不是顾川华身边的女人,他不爱我,我不爱他,你跑来对付我,这根本就没有意义啊!”
“谁说没有意义?”
中岛莎美捂嘴咯咯一笑,斜睨着季轻轻,似是在嘲笑她话语中的天真,“男女相处久了,早晚会擦出点事情来,我现在对付你,是为了以防后患!等到你们日后互生情愫了我再动手,不就晚了么?所以啊,我还是在它萌芽之前,把它掐灭了比较放心!咯咯咯……”
季轻轻望着笑得一脸变态的中岛莎美,油然生出一种鸡同鸭讲的无力感。
中岛莎美这女人太偏执了,跟她讲道理,是行不通的。
该怎么把中岛莎美对自己的敌意转移出去呢?
季轻轻眼睛一转,决定黑顾川华一把,便掩唇轻咳一声:“中岛莎美,那个……关于顾川华,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你看啊,顾川华他单身了这么多年,身边却从来没有传出过什么零星半点的绯闻,作为一个正值黄金年华的男人来说,这未免有点不合常理。如果说他是保密工作做的太好,能好过无孔不入的狗仔吗?如果说他工作太忙碌没空近女人的身,各种交际宴会他总要参加吧?所以,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他其实喜欢的是男人?”
“……”
中岛莎美咯咯的笑声一滞,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的母鸡。
波婶吃惊地看着季轻轻,嘴巴都张成了o型。
这样编排岛主,真的好么……
中岛莎美的脸色不断变幻,似乎在考虑季轻轻话中的可能性,最后眼睛一竖,恶狠狠地盯着季轻轻:“你胡说!顾哥哥他怎么可能喜欢男人?”
季轻轻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起了作用,心里暗笑一声,在波婶惊骇的目光中继续道:“怎么不可能啊?要知道,上流社会多‘名媛’,你家顾哥哥英俊强壮,潇洒多金,脸和身材都很有看头,他这款型男是那些老gay的最爱。就算他能不动心,那些老gay呢?你能保证他们不会想方设法地靠近他,勾引他吗?种种诱惑之下,你确定你家顾哥哥还能把持得住,不被掰弯?”
“你……你胡说……”
中岛莎美死死瞪着季轻轻,眼神虽依旧凶恶,却终于有点动摇了。
她越想越觉得季轻轻说的异常有理,胸膛剧烈起伏,喘着粗气,无法接受顾川华是弯男的可能,脸色用如丧考妣来形容也不为过。
季轻轻再接再厉地道:“所以说,你与其一昧跟我较劲,不如先搞清楚顾川华的性取向问题,再决定是跟女人怼还是跟男人怼。否则的话,你就算是把全世界的女人都灭了,也没有用啊!”
中岛莎美用力咬着唇,低下头不知是在思索着什么,半晌都没有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