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Be线:侵犯(H
修长的手指轻巧的勾开内裤边缘,伸进去的时候那肌肤十分滑腻,像是在前晚被人精心呵护,就等着今朝来人采撷,想到这里,岑明的眸色就不由变暗,压着一抹冷光侧头咬上她的脖子。
秋梨再度失控尖叫,叫他滚开,说他在强奸。
眼睛里的泪珠一颗颗滚落,脸色胀红。
强奸犯——
岑明将这个称呼绕进舌尖细细咀嚼,然后呵笑了一声,面上都是冷郁,语调却尽是缠绵,说:“姐姐,我还没进去呢。”他贴在她鬓边,神态和动作的摩挲都表现着对他身边人强烈的依恋。
唇瓣蹭过耳鬓,如果是爱人之间,是温柔缱绻的厮磨,可对于秋梨不是。
在他的手扯开内裤覆上阴阜的时候,秋梨忍着身体的颤抖,眼睛里的泪一颗接一颗的滚,他们之间力量悬殊实在太大。
“不要,岑明,不要这样对我。”她不想示弱,可是她所有反抗都被压制,身体还被人掌控,她哽咽,哭得肩膀一抖一抖。
睫毛被泪水浸湿,视线被水光模糊。
修长的指骨闯入软嫩的花园,他手进一寸她就提臀往后躲,直到她几乎坐在了他腿上,他的手指才勾到那柔软触感的唇瓣。
“不要,不要碰我。”惧怒又无力的状况让秋梨哭得有些缺氧,抽泣的声音越发的大。
“岑明。”她放低声调叫他的名字,用示弱期望他能够停止他的动作。
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吻了吻她的耳朵,在乳上的手很有技巧的弹弄着两团乳肉,指尖时而磨、时而捏或是挑弄着两个发红的乳尖,激烈的情绪缓过来后,秋梨开始感觉到身体传达给她的酥麻快感。
她仰着头,纤细的脖颈映着窗外的日光,白得近乎透明,落泪依旧在滚落,流下了几道泛着水光的痕迹。
裤子里为被放出的东西已经胀得要爆炸,岑明见她不会再朝他大叫,也没有刚才激烈的挣扎,于是垂眸认真的弄她,抓乳的手在挑弄的时候轻轻地扇了两下,听见秋梨哭泣的声音中泄出一声不同的呜咽,岑明勾了勾唇,在那阴阜上的手挑开阴唇唇肉,寻到隐藏在下面的小圆粒。
重重一捏,秋梨身体一僵,然后开始细微颤抖,抽泣声也随着他的动作梗住。
秋梨皱着眉眼,睫翼在剧烈的颤动,对于生理违背她情感意愿产生的耻辱的快感,心里一阵悲凉,双腿应激的往里夹,却恰好夹住了他的手,更重的往里一按。
“唔、不要。”酸软酥麻的感觉从腿心抽上腰腹,快感顺着脊骨神经直接跳跃在脑袋里,秋梨咬了咬牙,无声落泪,颤动着睫翼,隔着一层水色看着窗外的蓝天,后又闭眼推出两颗豆大的泪珠后,沙哑着说:“岑明,你真的,喜欢我吗?”
哭腔明显,很疲惫,现下抑制着哭泣的哽咽感和声音,以至于她的胸膛在此刻震颤。
岑明睁眼,眸中蒙了一层欲望的迷离,微张口喘息,听见秋梨的问题后,他捏了捏她的乳尖,吻了吻她的脖子和后颈,看着上面自己留下的红痕,很满意地微笑回道:“是爱,我爱你。”
“我好爱你,从以前到现在,从来没有变过。”
沾着情欲的语调听起来低沉黏腻,无比缱绻。
说话间,一根手指刺入了那狭小的穴中,一点点的水,更多的是干燥,似乎没有情动的反应,岑明皱了皱眉,试图动作,却太过干涩紧致,秋梨咬唇溢出一声难受的哼声。
“可是,爱一个人是不会这样对他的爱人的。”
“你只是在,发泄你的欲望。”秋梨说。
那伸进她身体里的手指给她带来了些许难受的痛感,也让她思绪清晰了一些,而那一点疼痛似乎把刚才岑明对她逗弄动作产生的快感都驱散了,也让她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呢,你如果需要发泄欲望,会有很多人愿意帮你。”
“岑家大少爷,家世显赫、天之骄子,为什么非要强迫一个——一个不爱你的人。”
说着,秋梨似乎感觉自己对他在自己身上所有动作都不在意了,漠然的将字句说出,最后,语调带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嘲讽。
对于她的话,岑明只当做都听不见,继续自己手上的动作,屈指在那涌道弄了许久,都没有更多的水液出来湿润他。
动作停了一下,他眼中闪过一丝慌张。
感觉到他动作的停止,秋梨冷笑一声,眼泪已经没有在流了,但是眼角还是又些许泪水湿腻的凉,她说:“停下来吧,岑明。”
“我不想恨你第二次。”恨一个人也好累啊,她不想被他牵动任何情绪,那会让她觉得,余生都要在一个人阴影下度过。
岑明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关键词,在那穴中的手指被他抽出,然后抓着她大腿掰开了一些,抬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腿心上,眼眸掀起阴戾的冷光,贴在她耳侧呼吸,说:“不想恨我,那你爱我。”
沙哑的声音像欲望压制到了极致边缘,下一刻就要将人吞噬,他掀起她的裙摆,手上动作断断续续。
直到听见裤链拉下的声音,秋梨身体一抖,又开始剧烈的动,嗓音又开始尖锐起来。
滚烫的性器紧贴着她的臀瓣,他掐着她的腰身磨了磨,在她耳边低哑的喘息着,故意让她听到他快慰的声音。
“放开我放开我,滚开滚开。”她尖叫着重复拒绝的话,扭着腰拼命的想要离开那滚烫东西。
只是他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她的挣扎就全然无用,岑明在她耳边低笑着,声音冷冽又戏谑,说:“那爱我好不好,姐姐,如果不想恨我,那爱我好不好?”
似乎在祈求,可是语调和动作传达的偏执控制却像恐惧的雾在不断的要将秋梨笼罩,似乎要将拉拉拽到一片黑暗的境地。
“我不要。”秋梨大叫,想要伸脚后踢他,却被他屈膝顶上来,一下就不能再动,恐惧厌恶的泪水再度盈上眼眶。
脑袋空白得只剩下各种脏话字眼,那些秋梨连平时都不知道在哪里听过的恶毒话语,在此刻都被她无意识的说出来,恶毒的咒着他身后的人。
可是被骂的人毫不在意,在她的谩骂声中,他的性器贴着臀缝缓缓往前插,他掐着她的腰微抬了一下,阴茎龟头就这样顶在了穴口之外。
还是没有湿润的感觉,唯一的水液都是他勃起而留下的,细缝此刻紧紧闭合。
岑明实在不想冒然进入,害怕伤她,手上快速地抓着她的乳肉拨弄,唇瓣在她脖颈间流连,最后含住她的耳朵舔舐,睁眼的时候眼尾压低,勾着淡淡地红,也闪了一抹浅浅的水光,他贪婪的吻着他,声音不由自主地放底,沙哑又带着可怜意味的气音,祈求:“爱我好不好,求你爱我,姐姐,我求你爱我。”
那顶在穴口外的滚烫存在感实在明显,秋梨情绪也因此几乎被逼到崩溃的边缘,那段被他绑在床头,赤裸纠缠在一起的淫乱记忆也不断地浮上折磨着她的神经,对于他故作可怜的姿态,秋梨只是冷声叫着,语调是掩盖不住的冷和厌,说:“你会爱上强奸犯吗?”
“我绝不会爱你。”
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刻薄、无情,像是对最恨的仇人宣判着死刑。
一抹可以说是柔软又受伤的光从他眼中闪过,眨眼的时候眼尾已经沾了些许水渍,再度睁眼的时候眼中却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戾气,岑明舔了舔唇,眉头皱着一片冷冽和阴郁。
“那姐姐就好好恨我吧。”
岑明淡漠睁眼,伸手抬起她的臀瓣,摸到她的穴口拨开细缝,强硬的将茎身顶端顶了进去。
意料之中的紧,秋梨立马大叫着,屁股在抗拒的扭动,磨得他又痛又爽,他咬了咬舌重重地扇了两巴掌在她阴阜上,扇得她身体一怔,在这个空档,他又顶进一点。
“恨我也可以。”
“不爱我的话,恨我也可以。”
“不要,不要忘记我,忘记我们曾经那么近。”
他在她耳边断断续续地低语,她剧烈地摇头、挣扎、尖叫着拒绝,大概是一点都没听见的,最后一个字落音的时候,他紧绷着腰腹往上一顶,彻底地将两个人结合。
秋梨疼得失声,被绑的双手在无力地推着他的腰,想要抓他却总是刮到他滑腻布料的衬衫上,对于岑明来说,更像在他腰上调情地挠痒痒,让他腰腹酸痒,性器更硬,于是欲念更深地往里顶着。
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是痛苦的结合,秋梨还在叫着骂他的话,他被她绞得也发疼,比起他们第一次都疼,他只能不断的挑着阴蒂试图刺激出快感让她放松。
“不要——岑明你弄死我吧,你让我去死吧。”秋梨大叫,她甚至想要此刻机舱的门突然打开,她宁愿此刻跳下去。
岑明喘着气,伴随着揉捏阴蒂的动作轻轻将自己抽出一些,又重重地顶入,龟头在干涩的穴内戳跳,磨到一块湿软的地,岑明忍着又疼又爽的快意沉沉地喘出一口气后,不断地操着茎身顶着那一块软地,几次抽插后,秋梨尖叫着发抖,穴里才开始有了湿润的水液黏上茎身。
“滚开啊——”疼痛中萌生了快意,这让秋梨更加害怕,双腿都在用力的蹬,却又是刚刚好地紧吸着他的东西。
岑明舒服地喘出声音,虽然还是不能痛快的操干,但是能感觉到软肉在挤压着他,温暖勾人,像是进入了一个能抚慰人神经的温柔乡。
于是他轻咬着她的脖子,一手托着她的臀开始慢慢的顶,穴里的水依旧不多,只是刚刚好够润滑,所以他能更清晰的感觉到每一次抽插阴茎和阴道软肉的摩擦,像是千百个皮筋层层迭迭的紧箍着他,些许的痛意会让快感更加强烈清晰,又一种被施虐的变态快感和满足感。
就当她在惩罚他。
那么他甘愿受这个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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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没想要直升机play的,但是朋友想看所以在试图写一下,虽然写文写黄文不需要什么三观,构思情节的时候却完全没办法把这个play写成he。
文笔和视野实在有限,感觉自己真的不会写强制爱,码字的时候自己都在痛苦,因为本人挺爱看强制爱类型的,自己写了真的很佩服那些太太,还能写出爽点。
不会尊重的人是不配说爱的,尤其是,假爱之名放纵欲望。
后续大概还会有两章be,依旧不承诺何时更,写了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