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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狗腿

  说话的人年岁比较小,但看上去就是个很机灵的小子,他弱弱的看了慕瑾一眼,之后,拔起腿来快速跑到李扬的身旁说道:“我知道。”
  “你说。”李扬现在简直是愁死了,莫名其妙的就被喂了毒药,关键是吃都已经吃进去了,想要翻脸也不是个时候啊。“你快点说,说对了,老子有赏。”
  “老大,她,她、她……她是和他一伙的。”来者哆哆嗦嗦的说着话。
  “谁?”
  “那个,台上的那个?”那小子眼见老大还是不明白,狠心说道:“之前,打败了延哥的那个,我们不是,不是要来找麻烦的吗?”
  这话一出,李扬明白了,感情是要找人家麻烦,还先被人家找了个场子啊。
  李扬的脸色变了又变,而后,他看着慕瑾说道:“误会,误会,都是误会啊。”
  他说完,见慕瑾还是不说话,一脸冷漠,隐隐……还有点鄙夷的看着他?
  鄙夷的看着他?
  不,不不不、应该是错觉吧。
  他深深吸了口气,好男不和女斗,低个头,说点好话没什么的,关键是,自个儿的小命还在人家的手里呢。
  虽然……很丢人就是了。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活着啊,要是死了,不是什么都没有了吗?
  张扬再度深深地呼吸。
  他有些巴结讨好的看着慕瑾,说道:“妹子,你看,我不是也没有做点什么吗?就是我想要做点什么,不是也没来得及吗?你看,要不这样,你把解药给我们,我们马上就走,马上就走,绝不停半下。”
  面上的话说是这么说的,不过,李扬心里的想法却是,只要解开了这毒,特娘的,他一定让台上的小子和这个小娘们好好的吃下苦头。
  不知道是不是张扬的表情特别的诚恳,语气特别的献媚,反正,在大家觉得不可能的时候,慕瑾从玉瓶里倒出了一粒丹药给了他。
  迫不及待的。
  速度速度速度,速度太快,他就爱这么快。
  迫不及待的。
  速度速度速度,速度太快,他就要这么快。
  好了,等李扬把药丸给吞下去之后。
  火气立马上来了,他指着慕瑾呵斥道:“好你个小娘们,好的不学学坏的,你娘的,你知道我是谁吗?今儿个,我是非要你尝尝我的厉害的,小的们……”
  慕瑾淡定的看着这个说变脸就变脸,一秒钟都不给人反应的男人,淡定的扫了四周包围住她的修行者们,淡定说道:“你知道,你刚才吞下的是什么吗?”
  难道不是解药?
  是了,既然能给他吃一次,就能给他吃两次。
  谁知道,这两次他吃下去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
  李扬这回彻底软了,不过,他毕竟是个见过大场面的男人,当下就继续说道:“小的们,快,倒茶的倒茶,拿椅子的拿椅子,快快快,拿着我的牌子去百醉阁点最好的酒菜送过来……”
  “没错,就是这样,不能委屈了我们的客人不是?你们都给我手脚麻利一点,谁要是偷懒,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以后见到她,要像见到我一样,不准无礼,知道没有?”
  “还有,你,没错是你,快点,给我让开,今儿个太阳这么毒,你怎么一点眼色都没有呢?还不快一点去拿把伞来?一会儿晒到姑娘了怎么办?”
  “那边的,那边的,你们……”
  慕瑾:“……”
  被指挥的小弟:“……”
  围观的群众:“……”
  ……
  “我觉得不对劲,你去查查,这个女人的信息。”红意说道。
  “师姐,你是说,她可能是……”红鸿不确定问道。
  红意皱了皱眉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先去查查再说,我们可能漏掉了什么消息,你这回好好的查查。”
  “是。”那人说完,就走了。
  红意看着那边的红衣女人,眼神中闪过暗晦的光。
  等下解决了那个没带脑袋的家伙以后,她的下一个目标,估计就是他们了吧。
  呵呵。
  这种多管闲事的女人,还真是讨厌啊,不过,再讨厌,她也要想办法戒掉掉那个多管闲事的女人才行。
  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她偷袭的时候被发现并解决掉,且对方很有可能是对手那边派来的,硬碰硬的话,实在是很不划算。
  呵呵,还真是倒霉,这么久了,她就没遇上点好事,或者是遇上点脾气好的家伙。
  想了想,红意又把对手家的信息从脑子里过滤了一遍。
  发现都没有这个女人的存在。
  难道,是她想错了吗?
  或许她只是又被那些心高气傲的家伙给戏弄了,红意的脑中想过很多,在她过去二十几年的生命里意外并不少见,她从七岁就被父母送到了摩多尔修行者学院,天赋中等,却异常努力,后来因为灵力的原因被导师推荐到了红族高塔,凭借着少量的运气和自身不断的努力她的成绩总是在同期修行者之前,于是有了各种各样的意外以及恶作剧。
  这次算是比较新鲜吧,来了个如此有实力的修行者,还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瞒得好好的。
  是的,红意并不是天才。
  别人忙着看戏剧游玩的时候,她在高塔巨大的书馆里一坐就是一整天。
  别人在花前月下谈情说爱的时候,她手执着毛笔一遍又一遍画着枯燥的阵法。
  别人拉帮结派潇洒挥霍时光的时候,她测试新的发现到天亮才慌忙洗漱去听课。
  别人在享受追捧拉关系的时候,她攻克着一道又一道的难题。
  没有谁可以不劳而获……
  她成功的背后付出了无数的汗水。
  就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真是太甜了……如果,真的是内部的人又在背后阴她的话,这一回,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她的表情有些阴狠,不过,这一瞬间的阴狠狠快又都收了起来。
  红意看着不远处的那些人,又环视了一圈自己带过来的,脑中在不断转动着,试图找出更多的信息。
  如果,还是那个人在背后阴她的话。
  那么,这一回,她会找机会杀死他,然后制作成冥域傀儡,让他永生永世活在痛苦当中,不能生不能死,只能 在永无止境的黑暗中煎熬。
  “你在想什么?”有人问道。
  “没什么,你看你的比赛去吧,我看,这一局,也快完了。”她讪笑着转过头掩饰眼中的情绪,冷不丁瞥到城东的角落,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古老的黄棕色石墙下,红羽漠然地行走在人群里,依旧邪魅冷峻。他忽然抬头与她对上,目光犀利……红羽!在这里?
  ……
  红羽那个家伙,虽然早年被赶出了红家,但,他手上的势力是从来没有变过的。
  她很忌惮他。
  也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原本不是这样的两个人,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红意低头,看着地上斑驳的石板,记忆回到了很多年前。
  那时候,她还是小小的,不太懂事的小女娃。
  有两个声音传来,是幼娃啜泣声和老妪沉静沙哑死水一般的声音。
  她还在哭,就见红巫眼神犀利的看着外面,说道:“进来吧。”
  一道声音传来,飘渺且诡异。
  那是红家特有的联络声,即使年龄小,她也知道,来的不是敌人。
  红羽帘子,无视屋内的寒冷阴森,随行问道:“你知道?”
  “小比告诉我的,说吧,什么事?”
  “小比?那条黑妖鱼?有趣 。”
  被点到名的小比朝红羽指着它的手做了个恐吓的动作,然后游到红巫身旁,温驯地呆着。红巫整理着大石块上的瓶瓶罐罐,没有回答他。
  夜光珠无法照亮漆黑的小屋,昏暗的光线中,她依稀看到红羽的邪笑,以及长袍包裹下红巫露在外面暗黄枯瘦如柴的手。
  “或者你想得到什么?”红巫苍老的声音又响起,有点像年久失修的木门被打开时发出的声音。
  “世上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有也不见得是好事,所以暂时没打算。”红羽清冷淡漠地说,“不过,我听说,有个小姑娘挺可爱的。”
  红巫看着他,不多时转过身继续整理桌上的破旧瓶罐,只是脸阴郁地可怕。
  “来了,也算是缘分。”寂静的室内,红羽忽然开口,“在这里,很寂寞吧。”
  “不需要你多管。”她大声嚷着,想要转移注意力,“出去!”
  “马上滚出去!”年幼的她扫掉那些瓶罐,指着红羽厉声说道。
  “好吧,我出去等你冷静下来。”说罢红羽转身离去。
  红巫抬起苍老的脸,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屋外,似乎,叹了一口气。
  那天的那个背景明晃得有些刺眼,她看见红羽在屋外徘徊,最后背靠着石壁仰望头顶的深蓝。她不知道要不要跟着这个人离开,她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会和以前那些人一样。
  那个时候,她还不叫红意,她还有着自己的名字。
  这些红家的人她是知道的,金贵得不得了,而她们这些人,不过是低下的仆人而已。
  那时候屋里屋外,两个人两种心思。
  她还记得,最后红巫接过漂亮石头,贪婪的表情使原本苍老的脸变得更加丑陋狰狞。她往回走,嘴里不忘问条件。
  “就这个人了,我带走。”淡淡冰冷的声音从黑暗中传出。
  红巫僵立在原地,维持着转身的动作,神情恍惚,手上的石头何时掉落了还突兀不知。
  她拼命敛财,揽进世间宝物,不过是自我的惩罚罢了。
  或许,别人的话,红巫还会立马答应,不过,是她的话,她相信红巫是不会答应的,她是不同的。因为,红巫是她仅剩的亲人,她是红巫的命。
  虽然红巫一直希望她离开,但如果她不愿意的话,红巫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带走她的,她很清楚这一点。
  不过,她很快就被打脸了。
  一个灵激后,红巫清醒了过来,并快速向红羽走去,脚步趔趄,眼睛始终紧盯着他,猛的出手抓住红羽,红巫笑得几近疯狂,哈哈哈哈哈……黑鱼在红巫左侧全身闪着电光,随时有攻击人的动向。
  哭声停了下来,她戒备地望着红羽,目光凌厉如箭,说:“谁派你来。”
  “没有人,说了那么多,不过是因为我想要这个小家伙。”
  红羽蹙眉,任由红巫抓着他的手,他的神色淡然,她却在那褐色的眼中看到了红巫不敢置信却又极度渴望,以及某种执着和鸷忿等复杂情绪。其中最明显的是狠厉。相信解释不好,即使是主脉嫡系,这个人的性命也得交待了。
  “你觉得呢?”
  “你以为我会蠢到相信,有人会无故过来找一个声名狼藉,无恶不作人人唾弃的修行者?而且这个人说自己没有什么目的,最后妖的人,却是她的孙女。”
  “或许吧。”红羽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随后牵起一弯浅笑,“好人会有好报不是?”
  最后,不知道红羽说了什么,红巫真的就让她走了。
  她还记得,走的那一天,她特意去看了自己的小伙伴。
  那天的还还是一样的颜色。
  海水哗的一下打破平静,蓝色的小脑袋从底下钻出。小灵豚调皮地绕着岩石转圈圈,嘴里发出声呼唤。
  石上,她的表情是那么的不舍,黑发散落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说了句:“我来了。”
  小灵豚发出欢快的叫声回应,它拱拱她的怀,又害羞的躲到水中游来游去,不时露出水面偷窥。
  她抚摸抚着小灵豚的头,笑容有些难过。
  “一。”
  红巫轻声呢喃,眼中渐渐氤氲起雾气。
  贝壳旁边的石头一扇扇地发着微光,清朗的晕圈纠结在黑暗中,散发着异样的美丽。很快迸发出强烈红光打破了某种隐藏的封印,石头和漩涡一起消失在时空的罅隙中。
  无休无止的等待,只为某个人的某句话,只为了一个永远不见光的承诺,她们这一脉,就剩下两个人了。
  一滴泪划落,她无意识地伸出手,泪水落在她的手中,温暖到炽热。
  “时间到了,你也要走了吗?”她问。
  “一。”红巫又叫了她的名字。
  她看上去也想要微笑,到最后,却没有笑出来,或许,红巫夜觉得,这个时候对她微笑,太残忍了吧。
  是什么时候,红巫的生命力已经透支到了这种地步,她却不知道?
  不不不,或许,如果这个人没有来的话,红巫是还可以再活一阵子的。
  眼泪糊了她一脸,朦胧中,看到红巫把体内的传承交给了她,说道:“如果没有必要,还是不要开启了,不值得,我们……就剩你一个了,好好活着,为自己活着。”
  海底飘起许多晶莹的泡沫,它们渐次围上红巫,不一会儿,一对灵力凝结的翅膀从泡沫中展开,温婉的女人立于其中。她朝红羽点点头。无需多言,他明白她的意思。
  乘着海风,红巫向上飞去,在黑海上拉出一条长长的光线,圣洁得让人不敢亵渎。
  漂亮,美丽。
  但那是灵力消散的,最初最后之美,是透支生命力的美,这美对于她来说,一点都不美。
  她宁愿红巫一直带着枷锁活着,也不愿意她美丽一瞬后死亡。
  无垠的大海,泛起黑色的浪花,红巫从水中喷涌而出,阳光落在她身上,幻化成彩虹烟霞环绕。它留恋般在海平线上低飞盘旋,而后又飞上了九天云霄。
  消散了。
  她静静的看着,眼泪自己流了下来。
  那天之后,她和红羽回了红家高地,又过了十年,他们闹翻了。
  ……
  “我们走。”
  “是。”
  红家的人自动离开了,慕瑾没有拦着,反正,她的目的也不是打起来,至于这些人为什么会突然离开,慕瑾表示,和她没有关系就是了。
  最近此方贵族正流行着古文化,慕瑾想到后来慕霭馨的后宫里就有一位王室的情人,事件的起因……好像是某场宴会时,慕霭馨凭借着用灵石从一个商人手里买到的极少人知道的诗歌,赢得了所有人的赞赏,后来更是凭借着大量的古老诗歌入了那位的眼。
  想着狼子野心的慕霭馨以及贪婪成性的王室,慕瑾的脑中一动,打算回去默下大量的古诗词,散布出去,起码不能便宜了那些不干人事的家伙。
  至于,她为什么会记得那么多,自然是因为,前世的慕霭馨太过于得意了,反复的在她面前提到过这些东西,有时候,为了情趣,也为了看她痛苦,曾经拿着那书籍在她面前装模作样的念着。
  人啊,总是不能太过得意的。
  来的路上,澹台延泽已经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地理位置以及这边的风土人情,末了他还嬉笑着告诉她如果有需要花钱的地方就找他,虽然这里不是他的大本营,但他不管在哪里都能混得很好的。
  这话,说得还真是一点都没有错。
  此时的慕瑾,看着台上的澹台延泽,还真信了这家伙之前的话,不过,与他自己说的不同,她觉得,这个家伙,不管到哪里,都是惹祸的一把手。
  不过好在这个家伙的抗打能力也是一流的,反正,他自己惹的麻烦自己能够解决,慕瑾也懒得理了。
  话说了很多,最让她在意的,还是自己忽略的慕霭馨。
  那个家伙,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消息了。
  就是她特意派人打听,也没有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上辈子,她这个时候,应该是在参加宴会的。
  慕瑾已经很久没有记起上辈子的事情了,乍然想起,很多事情都变得模糊了。
  她忽然记起慕霭馨最初拿到慕家家产以后,参加的首个宴会就是一个大人物的生日宴会。那天她是用慕家家主的身份参加的宴会的,宴会期间认识了不少人,并在后来的拍卖会以十万上品灵石拍下了一个水晶球。
  慕瑾对宴会没有兴趣,但是对于那个水晶球还是很感兴趣的,那是一个灵力结晶,慕霭馨正是在第二天玩赏的时候不小心打破了,能量溢出后自动被身体吸收,然后在昏迷中完成了修为的晋级。
  好东西被谁得到也不能被慕霭馨得到,对于这件事,慕瑾自然是很关注的,但奇怪的是,她派去的人后来带回的消息是,宴会上没有这个人,拍卖会上也没有这个东西。
  纠结了这么多天,什么也没有想出来,她都快抑郁了。
  不过,真抑郁还是算了。
  忧郁症什么的,那是富贵人得了,像她这种虽然捡了一条命但还身处在危险之中的穷崽,没资格任性,真要胡来的话,下一顿饭在哪不知道不说,有没有命吃才是最大问题。
  ……
  台上的澹台俊清已经不知道打赢了多少个人,慕瑾原本是要回到先前站的地方等人的。
  她还没有过去,就看到了一个眼熟的人,那人看上去不像是来观看比赛的,反而是……鬼鬼祟祟的。
  是谁?
  如此眼熟,却又好像,不认识的样子。
  慕瑾看了一眼台上,随意找了个人,付钱后留下通知,让他在比赛结束的时候,把玉简交给澹台延泽就行了。
  “阿嚏。”红离揉揉鼻子,谁在唠叨她?
  远处传来一声咆哮,惊飞了林中的鸟儿。
  从声音的远近和鸟飞起的位置,红离肯定,它在向这边跑来。胆小的已经落跑了,原本肩摩踵接的台下瞬间空空荡荡的。
  妖虎?
  红离眼一眯,见妖虎冲出来直接袭向旁人,这怎么可以,她果断的出手了。
  一场恶斗在所难免。
  红离征服它后,拍拍它的脑袋,“真正的强大,不是身体的强大,而是从精神上让对手心甘情愿地臣服的,你这丫的就乖乖听我使唤吧。”
  她旁边的人思考了下,说道:“这个我懂,就是小离给我吃的,给我喝的,帮我捣蛋。”他讲得眉飞色舞,红嘟嘟地脸蛋闪着光亮。
  一滴冷汗滑落。
  红离无法辩驳。
  好像……好像,是可以怎么解释。
  早在精神振奋、气概豪迈的红离还沉浸在得了只宠物的喜悦中,没注意到身旁另外一个男子神色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走了。
  茂密的丛林里,红渊斜倚在老树的树干上,右手上下抛动着鼓鼓的储物袋。他对女人说:“他,是红夜。”
  袋子飞到她的手上,美艳的女人顿时眉开眼笑,“明白明白,我办事,您放一百个心。”
  “那就好。”红渊隐身于黑暗中,他向来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一场好戏很快就上演了,一个美艳的女人,顶着大肚子,前来寻找负心的男修行者。
  红离看得目瞪口呆,红夜戟指怒目,眼前的女人止住了眼泪,表情却依旧哀怨忧愁。
  “你……你女人?”红离眼中划过暗芒,面上却装作刚刚回过神来的样子,说道:“蛮漂亮的。”
  “你不在意?”柔若春风的嗓音透着丝丝寒意,看似风轻云淡的问话,实则波涛汹涌异常危险。
  红离无所谓地说:“在意什么?你玩完了扔掉?关我屁事。她自己那么随便,还指望谁可怜她。”
  女修行者挺着肚子,一脸慌张地说:“夜,你不要我没关系,孩子是无辜的。”
  “是吗?”红夜漫不经心弹着指甲,女人的衣服应声而裂,掉出一团白布。“小心以后生的孩子真的有屁股没眼睛。”
  “不劳阁下费心。”
  一瞬间,那哀怨的表情立马没了,女子风情万种地拉好衣服转身走了,骄傲得像一只孔雀。
  红渊看着红离和红夜站在一起的身影,眼里划过嫉妒,他笑了笑,走上前说道:“你以后,别听什么就是什么,真是的,太天真了。”
  “我知道,我不掺和进去你也会没事。嘿嘿,我只是想要它。”红离挠着妖虎的下巴,它舒服得把头抬得高高的。
  眸子里划过一瞬间的黯然,红渊沉默不语。
  “往那边挪挪。”红离说道。
  红夜疑惑地看着红离,她指了指一个方向,“笨啊,没看见时间不够了吗?再不走,我们就晚了。”
  “晚就晚了,无所谓的事情,反正就算回去了,也没事做不是。”
  “我有行了吧,你让不让!”
  “让让让……”
  红夜飞快地让开,以免受皮肉之苦,速度快得让人咋舌。
  墙角,慕瑾看着离开的那三人,某种划过一抹怪异。
  明明,这三个人都不认识啊?
  为什么,会那么熟悉?
  到底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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