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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殿下,强娶冷傲倾城夫_94

  没想到南宫旬会如此笃定的说这句话,上凰秋先是愣了愣,然后再次大笑起来。
  “哈哈真是一个好玩儿的小朋友,的确,做我的徒弟也确实是一种关系不一般,不过我可有百个年度没有收过徒弟了,就算是上届天赋与你差不多的尹辰我也一点都不感兴趣,你又觉得你比他好在哪里值得我告诉你这些不该知道的事情呢?”
  试灵石,虽是检测人修为的东西,但却也是千金难求,对于每个宗门来说也是很稀有的物品,也因为如此每个试灵石都有专门的人把守,没有特殊需要是绝对不会出现在人间的。
  第104章
  而这次将试灵石带下山也是因为十年一度的纳新到临,不然的话试灵石哪是那么容易就被带出的,另外,几乎所有宗门中,真正知道试灵石的用法及算法的只有一直看守的人,根据每个看守之人的不同,试灵石也有着不同的地方,而金陵宗看守试灵石的人便是上凰秋。
  “你想知道我有哪里值得你告诉我这些无所谓的事吗?好啊,我现在就告诉你。”说罢,南宫旬又将手放在了试灵石之上,小天周内的至纯精气也快速的涌入试灵石之中。
  几乎只消一眨眼,本来还是橙色的试灵石顷刻变为了紫色,灵石内的竖线也从白色的一条变为了绿色的六条。
  几乎是看到这一幕的瞬间上凰秋便震惊的哑口无言,试灵石大体的颜色,代表的是人们修炼的种类,当然,种类无非就是灵者与药灵师,其中橙色代表灵者,紫色就是药灵师,然后就是之内类似竖线的东西,那便是代表着此刻修行者的阶级,至于竖线的颜色代表的自然就是修为,比如现在的紫色试灵石当中的绿色竖线,就是药灵王的标志,其中有六条竖线也就能推算出这个人正体的修为为药灵王六阶。
  但是,在试灵石中还有一个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岁灵流,但因为岁灵流一般都呈透明状,所以很多人根本不知道这一东西。而岁灵流最真实的用途只是检测出人的真实年龄。
  众所周知的,冥域大陆几乎都是高寿之人,修为稍微强大一点的更甚,其容颜衰老也很缓慢,灵者尚且如此更别提修身的药灵师。
  人也都是爱撒谎的动物,所以光凭肉眼是看不出别人的真实年龄的,因此试灵石中便多了岁灵流这样的东西。
  可不是所有人都要靠岁灵流才能辨认他人的年岁,像大能者与天生际遇者一般都能准确的感知到对方的年岁。
  “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是药灵师?”看着试灵石中的检测,上凰秋不由得露出了并未伪装的表情。
  “我为什么不能是药灵师?话说,我可从未说过自己就是灵者,我真正修炼的的确就是药灵师。”淡然耸肩,南宫旬显得一脸随意。
  闻声,上凰秋仿佛看到了什么怪物一般倒退好几步,待看清面前的人是真实的后她才接着道,“你,你灵药双修?怎么可能,你骗我的吧?”
  看着对方面上露着的‘求求你告诉我你在骗我’的表情南宫旬笑了,“很可惜,我的确是灵药双修,而且我也想让你直接做我的师傅,我可是很急切的想要上金陵宗呢。”
  与其想其他办法上宗门,不如让上凰秋直接待他上去,这样岂不省了许多事?
  南宫旬是这样想的,可上凰秋的表情却瞬间纠结了。
  “说实话,你这样的人才不管是哪个宗门都会需要,可是很可惜,我并不能直接让你破格进入金陵宗,就算是近几月前大长老带回来的一个弟子也必须通过这入门试验才能成为正式弟子,所以即使你有再好的天赋也是没有办法的。”
  叹息的摇摇头,的确,这个南宫旬确实让她涌动出了收徒的念头,可这念头的前提若是要以让对方直接上宗为条件那她便做不到了。
  “为什么?”
  即使知道上凰秋说的并不是玩笑或揶揄,但南宫旬也不能完全接受。
  “因为这是祖师的规定,不管每年的入门试验是否一样,但宗门所有人都绝不可擅自提携外人,违者,便会被施以废除全部修为的酷刑,即使你再怎么是个天才,我想也不会有人敢私自带你上山的。”轻声认真的解释,上凰秋眉间却依旧留着一抹淡淡的可惜。
  听着,南宫旬倒并没有不甘或生气,笑容不减,他接着道,“既然是这样我自然不好再勉强你,只不过是个入门试验而已,我还是有信心通的过的,那长老,我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呃确实是和你聊的太多了,好吧,你出去吧,入门试炼三日后开始,到时候还是在这里先集合。”隐隐听到门口许多的脚步声,上凰秋突然想起她现在还在工作,外面应该堆了很多人了吧。
  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出房间,南宫旬感受着门口已等待许久一个个疑惑且羡慕的目光觉得甚是无趣,这些人,多半是以为自己和那女人有什么不道德的交易,每个人的眼光都是那样的暧昧且嫉恨真的让人很不爽。
  “喂,旬,你总算出来了。”刚走出金陵宗的招人地点,殷夙夜便快速围了过来。
  见着他,南宫旬甚是不满的无视之,绕过这个人便走在了街前头。
  “那个,旬,你还在生气吗?”快速追上去,殷夙夜讨好的笑容显得异常怪异。
  看着对方紧跟不放,南宫旬最后索性停下了脚步,然后面对着他道,“你有资格让我生气吗?还有我再最后提醒你一次,别叫我旬,这个名讳不是你能叫的,如果做不到直接叫我南宫旬就请给我滚开,我不想看到你。”
  说罢,南宫旬又踏开了脚步准备离开。
  “好,南宫旬,我叫你南宫旬行了吧?但是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么生气?我似乎没做什么吧,如果你是因为那个柳家大小姐的事我可以解释,我并不知道他是晨儿的姐姐,几年前我收晨儿做徒弟的时候也根本不知道他有一个这样的姐姐。”继续快步跟着,殷夙夜更有了种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哼,你还真当这金陵镇有几家柳姓富豪呢?就算不知道光靠猜的你也应该猜出来了吧?不过我对你说的这些事一点兴趣都没有,你要隐瞒什么也都与我无关,只是我讨厌别人骗我,所以你最好离我远点,别让我更加讨厌你。”不屑撇嘴,南宫旬直白的话语毫不留情的直击身侧的男人。
  听完这些话,殷夙夜的眼神稍稍有些黯然,这个南宫旬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会不如自己猜想,虽然大多数时觉得有趣,但有时候也确实让他有点恼火,他现在多希望对方能够听他一回,能够信他一次。
  “南宫旬,你要让我怎么解释你才肯相信我,好,你让你不叫你名字我就不叫,这一路上你叫我做什么我还有什么没有如你意?为什么就一个解释你都不能好好听完?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不知为何,殷夙夜此刻的心底竟有着不知名的怒火,这是他存活了千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像生气,像心疼,但也委屈。
  听着殷夙夜突然在大街上暴怒的斥责,南宫旬也顾不得街上的众多行人再次转回头看向对方,本想继续无视,可当他看到这男人面上那受伤的神情时却再也提不起气来。
  好像,曾记得在水晶宫殿时,那时候冥炎珏也曾经露出过这样的表情,而在另一个地方,他似乎也说过类似的话。
  “你在想什么?”看着南宫旬突然愣神的表情,殷夙夜明显感觉到他想着的是另一个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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