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二章:践踏
“……”夏初暖一阵无语,看着面前的这对父子两个人。
心里暗暗的咒骂乐一句:江昱霖,利用孩子算什么狗男人?!
江莱扁着嘴委屈巴巴的看着夏初暖,心里表示,今天,又是在爸爸的威逼下被迫营业的一天!
之前是哄湘湘,现在是哄暖暖妈妈。
他这个五岁的幼稚生表示,实在是太难了。
不过嘛,如果这样可以和暖暖妈妈拍张照片的话,也无不可啊?心里还是很乐意的。
夏初暖对上江莱的眼神,扶额。
她真的是败了,就是败给了这对戏精父子,试问还有谁能和这对戏精父子比?
他们这对戏精不仅有着高度的默契,就连这演戏都可以信手拈来,赶紧去拿奥斯卡小金人奖项吧您嘞!
江昱霖看着夏初暖的小动作,抵着唇笑了一下,随后脸上的表情又恢复成原来不苟言笑的表情。
“所以,夏老板,先在可以请你和我们拍一张照片了吗?”江昱霖慢慢的出声询问道。
夏初暖蹙着眉心,想尽办法推脱:“抱歉,江先生,现在恐怕不行了。”
指了指门口处进来的人,江昱霖不自禁的挑眉,以为你这样说就可以了吗?
江昱霖站起身来,对着甜品时光内所有的人说:“今天在甜品时光用餐的人,我来买单,全场甜点,饮品免费,自取!最后我来结算!”
在场的人一听,乐疯了,直接起身去柜台那里,叫服务生把玻璃柜里的蛋糕拿出来。
甜品时光店里的服务生只有三个人,一个是夏初暖自己,另外两个里面,有一个是做兼职的大学生宁熙,还有一个就是长期工白蕊了。
今天这个时候宁熙恰巧大学有课不能来,所以今天店里就只有两个人了。
白蕊一个人在玻璃柜那里,手慢脚乱的,根本就忙不过来,急得额头的冷汗都沁出来了。
夏初暖看着柜台那边的方向,不满的看着江昱霖,“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提前让你今天的蛋糕都卖出去了,你不应该感谢我吗?”江昱霖不觉自己有什么错的,理直气壮的回答夏初暖的问题。
在一旁的江莱,默默的表示,自己还是不掺和到两个大人之间的事情里面去。这么想着,也顺着人流,过去要蛋糕吃。
夏初暖上前一步,红着眼眶,这一刻真的是非常的生气啊!
“你知不知道我开这家甜品时光店铺的初衷是什么?如今你怎么敢?你怎么可以这样做?简直就是把我心里那份初心放在地上死命的践踏!”夏初暖低声极尽乎于吼的对着江昱霖说道。
江昱霖是真的不知道,这样的动作居然会引起反应激烈的夏初暖,开个甜品店不就是为了挣钱吗?
江昱霖的这种想法简直就是打错特错,夏初暖开这家甜品店的初心不是这个而是想要看到一家人开心幸福的笑容,无论蛋糕是否能够全部卖光!
她开这家甜品店,本来就不是为了钱,重点是在这个地段怎么会少赚钱?更何况她自己也不差钱,她的背后可是m洲的盛家!
江昱霖瞪大了双眼,根本没有预料到夏初暖的情绪会这么大,就和昨天晚上的很像很像……
好了,现在还没开始从新追妻,就把原先开始的计划扼杀在了摇篮里。
到了夏初暖这里,为什么感觉,无论他做了什么,他做的每件事好像都是错的?
江昱霖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说一些什么,但是奈何,话到了嘴边硬是说不出来。
它其实很想说一句“对不起,暖暖。我错了,原谅我吧。”
潜意识里又想着,他做错了什么?帮她把这些蛋糕卖出去,赚到了钱,不是应该高兴吗?
可是,到嘴边的话,却硬生生的变成了一句:“这样做,貌似不至于吧?你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嗯?”
夏初暖听着这句话,瞪了他一眼,把他今天的莱意直接当面拆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和江莱来我的店里是为了干什么,就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力。”
“好了,你其实根本就不用那么做,因为你无论做什么,我都不在乎!”
夏初暖的这句话就像一把利刃,插进乐江昱霖的心脏,他红着双眼:“你确定不在乎吗?”
“对你们江家的人,我又有什么好依恋的呢?”夏初暖完全不在意的说道。
江昱霖听了这句话,点了点头。
她都这么说了,自己还执着下去做什么?如果再纠缠下去不就显得他很掉价,而且还显得他很贱吗?!
“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来找你了,你的事情以后都和我没有关系,但是,你要把孩子给我。”江昱霖此刻对夏初暖说话,没有了当初两人在一起时的温柔暖语,而是变得冰冷,就像是从北极地吹过来的寒风般寒冷。
夏初暖明白装着糊涂:“你说什么孩子?”
“你确定要这样吗?”江昱霖抿唇冷冷说道。
夏初暖笑了一声:“你说子真和湘湘?他们和你有半毛钱的关系吗?是我生的,而且还是和我姓,懂了吗?”
“他们的身上也有我江昱霖一半的血液!”江昱霖冷冷的开口。
拿着蛋糕回来的江莱被吓的愣在了原地,怎么变成了这样?刚刚气氛还很好的在拍照什么的。
现在居然就变成了这样一副剑拔弩张的火药味。
他试探性的叫了一声:“爸……爸……”
江昱霖没有搭理他,眼睛死死地盯着夏初暖。
夏初暖也不怕他,昂首直直的回视着江昱霖,以为她是吃素的吗?看着好欺负?现在绝对不会了!尤其是碰上孩子的事情,她绝对是不会退缩一步的!
这可能就是俗话说的“女子本弱,为母则刚”了吧!
江莱有些头疼的试探性的喊了一声夏初暖:“暖暖妈妈……”
夏初暖听到后,也是一样没有搭理他,就这样僵持着气氛。
江莱眨巴着眼瞬间都有些想哭了,刚刚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怎么就因为他离开了一小会儿,这场面就变得不可挽回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