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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差一点成我姐夫的人_64

  “看来我们的人是回不来了。”关灵均突然道:“他们突然搞这一出,是想鱼死网破吗?”
  连祎思绪外飘,摇摇头,忽然想到了什么,“你们还记不记得驿馆救苏红的那个半空中缩小的人?若他便是水婴,那便是说玉水门要救苏红,可辛公子说过是何家要苏红的命,这到底为什么?”
  “只能说明,他们起了分歧。”辛无绣道:“没准他们背后的人才是苏红真正的主子。”
  第40章 除了你没别的了
  夜深人静,皇城角落一处民宅中,一个身着玄色暗纹的散发男子和衣躺在床上,门外传来急促地敲门声,男子动也没动。门外的是一个羊角胡子中年男子,此人一身夜行衣,见敲不开房门,不耐烦地呲牙。
  “先生的人还真是都一样,喜欢自作主张。”羊角胡男站在窗边,月光透过将他的影子贴在窗纸上,“山门已经找到,只差小矮人了,您可抓紧了。”
  床上的男子轻轻翻了个身,门外的侍者屈身将羊角胡男请走,羊角胡子抖了抖,最后只得甩袖转身离开。
  时光飞逝,玄昭已经走了十一天,连祎百无聊赖地趴在榻上,瞅着墙上的玄大阎罗发呆。这几日越发无趣,连祎只好练画打发时间,画着画着才发现全是玄昭那张脸,就连山水中偶一座山峰上,都不自觉画上了他的五官……
  上次进宫见皇上,居然也没有玄昭的消息,这家伙也不知到哪了,居然敢不跟他联络。
  连祎的书还在皇帝手中,似乎在图纸中发现了玄机,玄珝拉着连祎研究了一阵,也没明白图上那鬼画符一般的图究竟是什么。
  这日过了晌午,连这几日来王府陪连祎解闷的两人还没来,连祎从榻上爬起来正准备出去看看,苟富贵便冲进来禀报:“主子,辛公子和关公子到了。”
  连祎见苟富贵一脸焦急,似是有事,“怎么了?”
  苟富贵道:“他们受伤了!”
  “还不快去请太医?”连祎急忙往前厅走,一进门便看见辛无息前襟是血的坐在椅子上,关灵均站在他身边捂着他的手臂。
  连祎拿出几只小玉瓶递过去,“快先止血!太医一会儿就来。”
  “少爷,血已经止住了。”关灵均看着风风火火的连祎,有些无奈。
  “到底怎么回事?”连祎急忙问。
  “方才再来的路上,突然冒出一伙青衣蒙面人要杀我,无锈替我挡了一下。”关灵均皱眉道:“后来他们缠着无锈,险些将他引走。”那些人对他出招狠厉,对辛无绣却时时避让,到最后似乎是想将他带走,而并非要他性命。
  “那你没事吧?”连祎问走过去上上下下仔细瞧,”可能看出他们是何人?“
  关灵均摇摇头,原地动动腿,“属下没事,他们一见无锈流血,便都跑了。”
  连祎放心的坐回去,“怪了,他们引走辛公子做甚?”
  辛无绣一副“谁受伤了,反正不是我”的表情坐在椅子上,恨不得让关灵均坐他怀里一般,用另一只手搂着关灵均,“许是贪图我的美^ 色。”
  连祎一口茶呛到气管,“咳咳!是不是又要你去杀什么人啊?”
  “若是如此,他们不会要杀灵均。”辛无绣肯定道。
  连祎皱着眉思索片刻,“他们抓你,不会是因为独孤部落吧?”
  “……”辛无绣这才想起自己长了张与独孤氏首领相像的脸,“不……不是要抓我回去延续香火吧?”
  关灵均闻言没好气儿地白他一眼,手中稍一用力,“胡言乱语!”
  “嗷!”辛无绣大喊一声,“真有可能啊,总不能是抓我回去叙旧吧?”
  “就不能是你有他们想要的东西?”关灵均咬牙怒视。
  “我除了你,已经没别的了!”辛无绣含泪道。
  关灵均:“……”
  一只小鸦从外面飞进来,落到连祎身边,连祎熟练的抱起它取出信筒,片刻后道,“玉水门统一着装改为青色,大批人有去无回,不知去向。什么意思,玉水门的人是在做什么?”
  “青色?莫非方才袭击我们的人就是玉水门?”关灵均严肃道。
  未等连祎答话,关正则从外面走进来,向连祎见礼,“王妃,王爷的信。”
  连祎连忙丢开信筒,接过信,三两下拆开,短短数行,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在那“不日回程”几个字上停留。
  “瞧给你高兴的,正事要紧。”辛无绣突然出声,打断了连祎对着信纸傻笑。
  连祎回神不好意思地摸摸脸,而后小心将信纸折好,“左相为了保命,供出了何家在皇城中的据点,只是早已人去楼空。玉水门在南边,距皇城千里,皇上派人与我爹联合,再加上武林盟其他两家,号召江湖侠士,准备直接与之对抗。不过玉水门先前发了一阵疯之后,近来低调的很,看来是来了皇城。”
  “所以你是怕他们潜入皇城,是要扰乱朝贺?”辛无绣道。
  连祎点点头,多亏了自家老爹一有消息便给他飞书,不然他两眼抹黑,哪都不能去,还真是什么都猜不到,“玉水门的人要抓你,也许是为了对付皇……嗯独孤首领,所以他们也有可能是要对付独孤。”
  朝贺期间独孤部落定会来人,先前听玄昭说过,独孤燕要退位,甘愿来皇城做质子。在南疆城他们便想嫁祸独孤燕,刺杀皇上也要嫁祸独孤燕,此次独孤燕亲自前来,玉水门定然不会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这就有意思了,在玄国折腾来折腾去,结果是要对付独孤部落?”辛无绣道:“姓何的是有多撑,要这般折腾。”
  “只有抓到他们才能知道了。”连祎耸耸肩,转头对关正则道:“我即刻书信一封,劳烦关大哥将信送进宫。”最近几日总进宫,那些个之乎者也的老大人颇有微词,说得他好像有企图一般,没有玄昭在,不想徒增烦恼,本就不想折腾的连祎干脆就不进宫了。
  皇城西面,约六百里,一座无名山中,一批批山土沙石从一处山洞中运出。
  几个蒙面青衣人站在沿途中,监督劳工运作,偶尔有人弄出大动静,青衣人便拔出剑小声呵斥,似乎生怕发出大声响。
  ”水婴不在,根本找不到具体位置,这得挖多久啊。“山脚一处茅屋中,一个小人族坐在椅子上,两条短腿挂在半空,像个七八岁孩童。
  ”王在皇城,定能将水婴救出来,实在不行,也能拿回图纸,有我们在,还怕找不到东西?“另一个小人族女子坐在床上做针线,一头长发从脑后顺床而下,几乎到她脚边。
  ”但愿如此。“小人跳下椅子,拿起床边的匕首,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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