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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旧时(16)新婚燕尔

  “宝儿!你快闻闻!诶!”
  钱缪洗澡太快了,岑晚坐在床边大脑放空,感觉自己还没沉淀好心情想些什么,他就已经兴奋地从浴室跑出来了。
  “我跟你身上的味儿有点儿像了!”
  钱缪用浴巾草草擦着头发,人墙似的堵过来,带着清新的甜香,是岑晚沐浴露的味道,出现在他身上意外地不违和。
  她地思绪被拉回,刚刚转过头,就被勾住腿弯和腰背抬了起来,再落下时已经坐到了钱缪的腿上。
  他朝侧面抻着脖子,按住岑晚在自己的颈窝里,示意她闻。钱缪也凑过去在她旗袍高领的边缘,鼻尖抵着皮肤蹭嗅。
  “一点儿,还是不怎么像。”他客观评价到
  还是岑晚比较香,她太好闻了。
  钱缪前前后后禁欲了快一个月,现在软玉在怀有点儿把持不住,岑晚下颚处贴着的,从他的鼻子变成了他的嘴唇。
  “咱们家里用不是这个,这个牌子我很早就不用了。”
  岑晚很主动地搂住钱缪,另一只手就势拉过浴巾给他搓揉头发上的水渍。岑家老宅在她房间浴室里摆放的身体乳和沐浴露,还是岑晚上高中时惯用的品牌,后面她基本不回来住,阿姨一直照猫画虎更换添置。
  “我知道啊。”他们自然而然地唇舌相接,嬉戏着品咂,难免说话时语音语调都变得发粘发腻,“在咱家我洗澡跟你更不是一味儿。”
  钱缪在这件事上总觉得奇怪,明明他和岑晚用的东西是一样的,效果却不同,今天难得洗完澡他自己都恍然觉得身上的味道有些熟悉,喜出望外。
  洗澡的时候挺感慨的,这是钱缪第二次进入岑晚的房间,上一次是高考结束,面对意无意地勾引他被逼得没辙,只好面冲墙角等她换衣服。
  而现在终于光明正大,持证上岗。每一个处都有当年她生活过的痕迹,她的童年时期。她的少女时代,不知道他们第一次接吻后岑晚回到家,躺在现在这张床上,会不会和他当年一样辗转反侧。
  岑晚抱着他的头,拧着身子热情地亲吻,钱缪的手顺着她的身体曲线抚到臀侧,她便已经不争气地软下来,本来还大肆挑逗的舌尖反过来被面前的人勾弄,在整个口腔里扫荡逡巡。
  “你这屋隔音怎么样?”
  钱缪将唇瓣分开些许,滑至岑晚下巴上的晶亮处舔吮,再向后触及耳廓,重新沾上些许水渍,她痒得缩在他的怀里,躲无可躲发出嘤咛。
  这么会勾他,就算这房间隔音再差,钱缪今天也忍不住了。
  “挺好的。”岑晚抽空回答
  钱缪扬唇,拉了她的一边手腕从自己脖子上放下来,带到腿间半勃的性器上套弄,舒爽难耐地哼喘出声。
  他眼睛忍不住在她身上来来回回地看,笑嘻嘻地赞叹,“旺旺真好看!”
  岑晚嗔他一眼,腹诽他这就是纯属直男审美,就喜欢看前凸后翘,她可对旗袍这种衣服喜欢不起来,穿上太局限了,要时刻注意体态。
  她还没来得及张口,钱缪用指腹碰了碰她的领子边缘,接着说,“穿着不舒服吧?你这儿都磨红了。”
  “……钱缪。”
  岑晚经常会在不经意间被击中。
  被点到名字的人等来的下文依旧是亲吻,只不过这次她的唇瓣落在了他的喉结上。
  钱缪被刺激得“嘶”了一声,扣着岑晚腰的手猛地收拢,听见她又软乎乎地喊“喵喵”。雨水噼里啪啦打在玻璃窗上,淋在外面的地上隐约沙沙作响,偶尔抱着沉闷的雷鸣和骤亮的电闪,从来都感受不到什么温暖的房间里,此时他们抱坐在床边,竟也能漫出缱绻来。
  “还记不记得在医院你说什么……”
  岑晚说等他回来要好好「夸」他。
  钱缪已经迫不及待,急促地喘息,一手在上面解岑晚的盘扣,另一手从裙摆的开叉探进去揉着岑晚腿根的软肉把玩,指节抵着内裤中心的布料摩擦,忙活半天也就开了两三颗,勉强露出白嫩的胸口。
  “说什么?”她装不记得
  钱缪把脸埋在馨香的乳肉上,惩罚性张开大嘴咬,岑晚被他的虎牙磨得很痒,忍不住笑出来,手指插进微湿的短发里摩挲,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大腿压着肉棒,沿筋脉纹路若有似无擦过去,早就肿胀硬挺的一根随着触碰又兴奋地跳了跳。
  “不开始怎么夸?”
  岑晚恶女似地轻声吐气,钱缪懵了一瞬,旋即挑衅又无奈湿地笑了笑,点点头,还给他添把火呢。
  “行,别又做生气了就行。”
  说完探身重新吻住她的嘴,手指拨开内裤的边缘,沿着濡湿肥软的贝肉缝隙按了按,挤出濡湿,手腕轻微翻转,中指顺利滑进穴口里,四周软肉争先恐后吮吸上来,欲拒还迎地把他的指节吞得更深。
  就像岑晚这个人一样。
  钱缪断续把惊呼和娇吟声都吃进肚,她扭着腰配合着他手指的进出,裙摆太窄,没掌握好平衡,侧坐着的腿滑了下去。
  他顺势揽过腰,把人端正地坐过去,这回是把岑晚环在胸前,在钱缪的大腿上迭坐着,一只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为了两根,扣挖研磨,每一个点位都是她平常最敏感的,等到反应过来已是出于本能地双腿岔开。
  “唔……涨……”
  岑晚两眼朦胧着后仰,掐着钱缪的手指徒劳地拉扯,偏生他还抽插得越来越快。暧昧的水声和雨声融不到一起,相互交织着听来更让人想沉溺。
  空了好久,突然这样她也受不住,身体复苏过来,无助的酥麻感袭满全身,所有感官都在叫嚣着不够,想要更多。
  钱缪偏过头又用唇舌堵住岑晚的嘴,舔吻着低笑说,“虽然你说隔音没问题,但是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小点儿声儿。”
  她叫的声音很大吗?岑晚脑子里一片浆糊,自己已经辨认不清了,只是昏昏沉沉地想,他好像从没说过她声音大。
  “我特别爱听,旺旺。我怕便宜别的孙子。”
  钱缪吮着她的唇瓣说的后半句话,高潮时舌头和手指把两处都填满。岑晚的闷叫在钱缪的嘴里,显得尤为可怜,下身胀疼更想使劲欺负她了。
  岑晚被翻转在床铺上,钱缪拎过一只枕头让她抱着,摆弄成一个跪趴的姿势时,她的腿根还有些颤,最怕褶的旗袍此时已经皱得不成样子。
  钱缪两手提了一把她的腰,把裙摆撩到一边,火急火燎地从背后挤进来。
  “慢点儿慢点儿……”
  岑晚侧脸压在枕头上,乱拱着腰,哼哼唧唧抗议。
  “慢不了。”
  钱缪现在脑子都不转了,被岑晚夹得直喘,没戴套肉与肉的摩擦触感令人发狂,没控制住开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一下比一下重。
  刚刚高潮过的穴里不规则地瑟缩,随着捣弄在结合处带出湿哒哒的水液。
  “我他妈快想死你了,这几天赶工赶得我要猝死、嘶!别动!再动两下就要射了!”
  多丢人呢……19岁头一回也没秒射,现在25了反而越活越回去了。
  他极少有这么直白粗暴的感情流露,岑晚正迷糊着,听完愣了一瞬,还不及多想,便继续攥着枕头边角咿呀乱叫,塌着腰颤巍巍趴下去,带着哭腔控诉“太重了”。
  钱缪心软,可是脑子里的弦硬生生断了,他轻不了,甚至还想要再狠点儿,一手从她身上勾着提起来继续,还算是个人,没有再加力道。
  岑晚哭叫得不成样子,头埋在枕头里嗡响,兑现“夸他”的承诺,这种时候她说什么对于钱缪都成了夸,他都爱听,包括什么气急败坏的“变态神经病”、“八百年没做过吧你”。
  钱缪觉得自己血都咕嘟咕嘟冒着泡往上涌,身下毫不留情,次次到底的戳刺,再变换着方向和轻重缓急,让岑晚根本预测不到下一秒发生什么。
  “乖宝儿你这样我更受不了了啊。”
  他把她的双乳从罩杯里拨出来,拢在一起揉圆搓扁,剐蹭乳尖上的孔隙,岑晚舒爽地尖叫,又想到身处的环境,把脑袋委屈巴巴又埋回枕头里,布面上洇湿了好几块,她嫌弃地换了个地方。
  钱缪把这一幕尽收眼底,边笑边趴过来,抱在一起压着做。
  “乖宝儿乖宝儿……”
  他亲了她好几口,岑晚太可爱了,怎么这么可爱。
  “唔……要、要嗯啊……”
  “又要到了?”
  “唔嗯……”
  钱缪舔吮着她的后颈,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床换过吗?”
  岑晚意识朦胧,不懂他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换没换过指什么?是从小到大一直睡这张床的意思吗?
  钱缪暖和得像是张电褥子,把她全部包裹在里面,舒服过头了,岑晚不好意思不回答他的问题。
  “……没换过……”
  她听到钱缪喘着答了声“好”,还带着轻嗤。
  又笑话她了!岑晚的眼前被撞出白光,不高兴地想下次不要回答他的问题了。
  ……
  岑晚后面又到了两回,渐渐说不出别的话,一张嘴就溢出呻吟,求人也只会“钱缪”、“喵喵”、“老公”轮着叫,没有实质性内容。
  “可以了……厉害……可以了……”
  她喘匀了气,费劲吧啦呢喃着催促,结扎恢复的很好,好到岑晚已经有点儿没法奉陪了。
  “还有什么?说点儿好听的。”
  钱缪本意是想逗逗她,没想到岑晚真的很认真地想了想,“有个秘密……你先停……”
  他把她翻过来仰面躺着,好脾气地依言静止,性器埋在穴里,给他抚了几把脸和脖子上的汗。
  岑晚缓了几口气,伸手搂住了钱缪的后背,半睁着眼睛望着他,“……高三有次下雨你送我回家……”
  刚刚突然想到这一幕,也许是因为他问到了床的事,勾起了回忆。
  钱缪当然记得,了然地点点头,猜测她接下来说的话,“嗯,你故意站那儿淋雨等我的?”
  岑晚摇头,“你借我校服外套,我晚上洗完澡穿来着,想沾点儿味道再给你。”
  他默了一阵,突然笑了,爽朗又自在,“哎呦傻妞啊,你说这个到底想不想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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