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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混在三国当神棍_251

  吕布得了这层保障后,一下就有了厚实的安全感,被燕清调侃,一点也不紧张窘迫,而是露出个大大的笑来。
  燕清:“?”
  吕布根本不答,只傻乎乎地笑个不停,少顷竟是情不自禁地将燕清抱起,飞着转了一圈,才放下吓了一跳的燕清,凑到他耳边,以压抑着狂喜的低沉嗓音感叹道:“娶媳妇儿啦!!!!”
  燕清被吕布方才所展示的、两人间明晃晃的身高差距给小小打击了一下,一时没回过神来,听了这话后,倒清醒了,纠正道:“是你出嫁了。”
  吕布哪儿会计较这点,兀自好好好。
  燕清满意了,让他坐在榻上,背对自己。
  吕布一会儿欢喜得如在云端、除了傻笑啥都不会干了;一会儿觉得浑身精力充沛、全是劲儿没处使;一会儿恨不能冲出帐外,绕着军营大声嚷嚷,跑个几圈昭告天下……
  别说燕清只叫他做这么简单的动作,哪怕是喊他上天摘个星星月亮,他也会二话不说地应下来。
  结果燕清就趁着他还沉浸在新婚的狂喜中时,将这头战斗力超群、无比凶猛的大老虎,用绳子给捆起双手来了。
  吕布:“?”
  燕清捆完之后,略略松了口气。
  他大概能想象得出,就算他动作再小心,吕布应该也会疼一下的。
  可万一疼的时候控制不住力气和理智,把他给打飞了,丢脸还在其次,要有什么后续影响,那就不得了了。
  为了双方以后的幸福生活,和他的人身安全,还是把杀伤力最大的双臂给捆起来为好。
  吕布一动不动地束手就缚,这会儿都躺砧板上了,还一脸懵懂无辜,甚至都不发问,只安安静静地看着他。
  燕清心里油然生出深沉的罪恶感来。
  他强抑着松开对方的念头,有条不紊地把香油瓶的盖拧松了,放在枕边备用,又将软枕扯了一个过来,垫在吕布腰下……
  等完成准备后,他按耐不住愧疚地摸摸吕布的脸,歉然道:“一会儿假如疼得厉害,你就喊出来叫我知晓,我立马就会停下。假使不厉害,就劳烦你忍上一忍。”
  吕布怔楞:“哈?”
  燕清不好意思看他,目光偏开道:“你越配合,就越顺利,我动作也会尽可能地放轻的。”
  吕布终于明白过来了,面孔古怪地扭曲了一瞬,又赶在燕清抬眼之前,迅速恢复了单纯无害的模样。
  他挑了挑眉,应道:“好哦。”
  在明白燕清意图后,吕布竟然半句反对的话都没有,直接表现出了十二分的配合来。
  燕清让他仰躺榻上,腿大分开,他一丝不苟地一一照做;燕清扒完他衣服裤子了,他就自觉地将腿抬起来,不知道往哪儿放,就可怜巴巴地曲在俩侧;燕清紧张得手发抖地给他涂抹香油,准头不好,弄得满屁股都是,他就闭着眼睛,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半个时辰过去后,燕清面无表情地擦了额上涔出的冷汗,绝望地叹了口气。
  都是徒劳。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就差最关键的最后一步——吕布都任他宰割到这个地步了,他却如此不争气。
  对着那弥漫着淡淡熏香味的同性躯体,尤其那硬梆梆的臀,愣是硬不起来!
  燕清万万没想到,他准备得堪称万全,还是关键时刻掉了链子。
  即便背对着吕布,他也能感觉到自己此刻连耳根都因窘迫而发红发烫,面上全是掩饰不住的欲哭无泪。
  吕布屁股那块这会儿被涂得湿漉漉、油乎乎、细微的空气流过都会导致凉飕飕的,他倒是一点都不在意,一边淡定地盯着帐顶,一边心情颇好地哼起了歌。
  而那忽高忽低的欢快音调,恐怕也是害得燕清一直走神,没法进入状态的原因之一。
  见燕清翻身下榻,失落地扶着额,一派颓然时,他还偏过头来,一脸纳闷道:“啥?这便好了?”
  燕清:“……”
  他还能说什么?
  “没。”
  长久的沉默后,仿佛万念俱灰的燕清深吸口气,放弃了编造苍白的解释,强抑着窘迫,慢吞吞地转过身来,沉默地给吕布松了绑。
  吕布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贴心地不去细问,随手扯过被褥,擦了擦满屁股的油,然后从背后熊抱住他。
  燕清一脸了无生趣地随他将下巴轻轻地搁在自己肩上,仿佛单纯好奇道:“那如今该何如?”
  燕清目光游曳不定一阵,最后自暴自弃地放软身体,挨他怀里,讪讪道:“……你要也想试试,就换你来吧。”
  话音刚落,燕清眼前天旋地转,重心瞬间调转。
  下一刻,将他按在床上,手足都压得严严实实,半点挣扎的余地都没给留的吕布,如同摁着柔弱羔羊的猛兽一样,以炽热的唇舌迅速压了下去。
  ——吕布在对上老虎时,尚有着徒手都能将那百兽之王给活活揍翻的勇猛,要真有心反抗,哪儿会将那一根一扯就断的破绳索放在眼里?
  不过是宠着燕清,心甘情愿地随他为所欲为罢了。
  如今燕清都应允了,他哪儿还会再推脱客气?
  自然要将惦记了一年多这道心爱菜肴,给敞开肚皮,畅快地吃个够了。
  当抹了香油的粗粝指腹,在大腿内侧那细腻的肌肤上流连忘返,不厌其烦地反复摩挲时,带来的感觉……只能以‘难以言喻’一词来概括了。
  燕清浑身僵硬地仰躺在床榻上,借微微跳动的橘色烛光,盯着空无一物的帐顶,面上冷静如常,心里却早已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了。
  活了快二十年了,他还是头一回发现,时间竟然可以如此漫长,如此难捱。
  尽管吕布的神情很专注,动作也竭尽可能地轻柔,在最初的丢脸挫败感过后,燕清还是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困窘尴尬了。
  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被人用慢刀子慢慢磨。
  燕清微微侧过头来,瞟了眼根本没怎么变短的喜烛,终于忍不住了,轻咳一声,吸引得吕布抬头后,好声好气地说道:“方才我试了半个时辰,这会儿也让你试半个,要你也没法成事儿,便别折腾了,好好歇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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