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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知烟与从深)番外1:纨绔

  从深原本应该随父亲姓宋,但因为他不是长子,将来宋从国也没有让他接班的打算,就让他隐姓埋名做个“普通”的高干子弟。
  说起为何不让他来接班,也是有一番缘由的。
  从深小时候在大院里住,一起长大的小伙伴大多都是同他一样家世显赫的孩子,几个人聚在一起恨不得能将京城掀个底朝天。
  十七岁的少年正是无法无天的年纪,加上身家背景,可以说在京圈能治得住这位小爷的人压根还未出生,于是几个肆无忌惮的少年凑在一处,每天荒废学业,只在山上的私家庄园中厮混。
  乐家最招摇的私生子乐熙是几个人中最有主意的,这座庄园也是他的手笔,虽然年纪也不大,但竟然也凭着自己的手段,攒下了不小的家业。因为没人管束,又玩的开,他算是兄弟几个人中最早开荤的一个。
  “哎哎哎,知道你男女通吃,但是今晚又有什么新玩意来给咱们尝鲜啊?火急火燎的张罗我们过来,现在又故作神秘?”容辰点了根烟,不耐烦的吐了个烟圈。
  从深倒是不急不缓,抿了一口红酒,指使脚下的女服务生换另一条腿按摩。他环视了一圈包厢里的人脸,忽然蹙眉问道:“怎么最近总不见阿晓的影子?他到底在忙些什么?”
  他天生一副颠倒众生的皮相,哪怕是蹙眉,依旧显得俊美非常,令人忍不住侧目,脚下按摩的女服务生自然也分了神,不小心沉醉在他过分妖娆的面容中,手下的力道渐渐失了分寸,一个措手不及,捏的从深低叫了一声。
  这头从深还未发话,那边乐熙倒是阴了脸色,伸手打了个响指,包厢外立刻进来两个身穿黑衣的彪形大汉,一进来不由分说的拖住女服务生的两只胳膊就往外走,即便是地上铺了厚厚的羊绒毯,也架不住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拖走的屈辱,于是她拼命哀求道:“乐少,我错了!饶了我吧!乐少….”
  乐熙不为所动,只在黑衣大汉经过脚边的时候,低低动了动嘴唇,看唇形的意思,应该是让人把这女服务生的手给剁了。
  从深本来就皱眉,刚想说些什么,那边容辰笑呵呵的打断了他开口的念头:“阿晓那小子据说是得了一个什么青梅竹马的小姑娘,宝贝的紧,从来也不让咱们几个看一眼,看那意思是养在自己身边了。”
  乐熙举着酒杯缓步走到局中央,笑意盈盈的接着补充道:“可不是,据说是京城何家的姑娘,不过只是个养女而已,倒不知道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姿色,能把咱们陆少迷的这样神魂颠倒。”
  “那这话我倒要看看是真是假,将来说什么也要让他带出来给咱们几个开开眼!”容辰也顺势端起酒杯,带头跟乐熙的碰在一起。
  高级的玻璃酒杯就连碰撞的声音也是悦耳的,叮的一声响,就把夜幕拉开,华灯初上,纸醉金迷的一夜也渐渐开场。
  在酒精的作用下,灯光也变得迷离不堪,从深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廊中,身边架着他高大身躯的却是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孩子。
  已经记不清到底喝了多少杯,理智也不知道飞到了哪个九霄云外,任由身侧搀扶他的女孩子将他带进一间客房。
  这间庄园本来就是为了他这样身份的人享乐而建,因此非常隐蔽,加上隔音效果又不错,整个房间被布置成专供情色所用的格调,连灯光都是暧昧的粉色。
  女孩子转身一进来就对他投怀送抱,香软的唇瓣从他敏感的耳廓一直到下身的肉棒,服侍的周到又体贴。从深靠在墙上,不时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倒吸一口凉气。
  毕竟是青春年少,又喝了酒耐力不足,在女孩子极富技巧的口交技术下,不到半个小时从深便缴了械。本来想刚好就这样直接睡觉算了,但没想到女孩子竟然主动脱了身上聊胜于无的红纱裙,两只胳膊柔若无骨的攀附到他的脖子上,带着他一步一步的往大床上跌去。
  圆床又大又软,让人一陷进去就毫无招架的力气,女孩子连番的挑逗点火,从深本来已经低垂下去的欲望再度硬挺起来,顶着女孩子白嫩的肚皮来回揉蹭。
  这间会所里的姑娘各色各样,但有一点就是,她们都经过大量的训练,知道怎样才能令客人舒服,即便是在客人不想交姌的情况下,也能勾起欲望令对方折服。
  女孩子低低呻吟着,手扶着从深硕大硬挺的肉棒,缓缓从上面坐了下去,标准的女上位让从深省力不少。几秒之后,待她渐渐适应了,开始循序渐进的动了起来,不到十分钟便如脱缰的小野马一般,动的又快又重。
  那女孩子的淫叫渐渐的变了调,从深也一阵一阵的喘着粗气,女孩子的淫水从交合的私密处渗出来,在他小腹处湿成一团,从深只觉得自己泡在了一汪深深的泉眼里,但又想往更深处探去。
  欲望的驱使下,从深翻身过来,让女孩子摆成跪姿,他从后面将肉刃插进去,这个姿势果然能入的更深,自此他放纵的大开大合干了几百下,不出几分钟,身下女孩子被插的就只会浪叫连连了。
  粗暴的性交不带任何怜惜,只为发泄最原始的欲望,一直胡闹到天蒙蒙亮,终于偃旗息鼓。本来想着酒醉后可以好好睡一觉,没想到也不能如愿,从深烦闷的点燃一根烟,看了看身侧已经累极睡着的女孩子,随手拽了一层被子扔到她身上,然后独自起身去卫生间内冲凉了。
  没想到只是一夜纵欲却惹出了事端,由于这个女孩子死也不肯吃事后药,乐熙只好带人去给她“上课”。可是几人一起胡混的事也不知怎么的传到了容辰父亲耳朵里,几人的父亲向来都是一个政圈中的好友,彼此相扶十几年,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互相通气,这下不光容父发了火,连带宋从国也怒不可遏,把从深关在书房里连打带骂,收拾了两个多小时才放出来。
  “你要是这么任性妄为、花天酒地,还不知道收敛,趁早给我滚出宋家,到外边去别碍老子的眼!”宋从国把桌子上的资料抄起来一股脑儿的扔到从深胸膛上,文件夹散落开来,纸张洒了一地。
  从深低着头悄悄望过去,隐约瞥见了C城市重点中学几个字,随后秘书小跑进来跟宋从国耳边小声报告:“首长,C城那边都安排好了,过几天二少过去了就能办入学。”
  宋从国盯着从深玩世不恭的脸色,恨的牙根更痒,怒声吼道:“不准给他优待!就按一般学生入学标准走,谁也不准偷偷帮他打招呼!”
  一句话堵死了从深的后路,可他却不以为意,反正在京圈也是待着,去了C城天高皇帝远更快活。只是不能经常和那群狐朋狗友一起鬼混了,从深想想觉得有些可惜。
  出了书房的门,大哥宋思明从拐角的楼梯上正好过来,兄弟俩打了个照面,从深迎上去刚想招呼他一拳头,不料对方先下手为强,一掌怼在他胸前,那力道痛的他差点闷哼出声。
  “混小子,去C城好好长长教训!”
  两人擦肩,宋思明一边往书房走去,一边摆着胳膊跟他示意再见,头也不回的扬声骂道。
  从深瞪着他的背影剜了好几眼,嘴上骂骂咧咧的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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