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莫天皓醒来时已经不见赵将军的身影，外头传来士兵操练的声音，他判断现在可能不早了。
  身体的痠痛提醒他昨夜发生的事，他羞耻的将自己埋回棉被里，反正没人把他赶出赵将军的房间，他决定当个鸵鸟在里头多待一下，而且有床啊！虽然比不上弹簧床，还是比乾草好几百倍！
  等等，现在他还在赵将军的房里，没有被送回俘虏屋，是不是代表他暂时逃过一劫了？
  还是只是还没被送去而已？
  不安感让莫天皓再也无法窝在棉被里，坐起身，脑海中回忆着昨天的一切。
  「呜。」甫一细想，莫天皓便羞耻地摀着脸，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
  甩甩头，试图甩掉那些回忆，手却突然碰到床边的东西，莫天皓一看，那是件衣袍，和昨天他穿的不一样，褶得好好的放在床边，料子倒是比原本那件好一些。
  所以……他是通过考验了？这是皇上的奖赏是吗？
  莫天皓觉得自己越来越像古代的妃子了。
  「呜。」莫天皓放弃思考，将自己再次埋回棉被里，当个称职的鸵鸟。
  ＊＊＊
  莫天皓还是被送回了原本的房间，虽然没有床，但至少不是回俘虏屋，而且送他回来的士兵还给了他一罐膏药。
  「将军说是擦伤口的。」
  士兵只拋下这句话，就把他关起来了。
  莫天皓一时拿不定这伤口指的是他脚上的，还是……
  ＊＊＊
  再一次踏进赵将军的房间是三天后了。
  莫天皓穿着上次拿到的衣袍，满脸腓红，脚步有些彆扭，手依旧不安的抓着衣袍，低着头，等着士兵将他脚上的铁鍊绑上床脚。
  等士兵退出房外，关门声传来，莫天皓才缓缓抬头，一抬头就看到赵将军在桌边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像是看穿了他想掩藏的一切，让莫天皓脸烫得好像能煎蛋了。
  刚刚在房里替自己扩张时，他忆起第一次的惨痛教训，决定多加一隻手指来扩张，但这事说来简单，实际做时却很耗费时间，等他觉得可以时，士兵也来敲门了。
  他只来得及把衣袍套上，就被士兵带出去，根本没有时间处理自己被挑起的情慾，于是他沿路只能祈祷没人发现，或是这衣袍够宽松到能遮掩他下身的状况。
  但此时，莫天皓觉得赵将军一定发现了，一咬牙，索性扯开绑带，任由眼前的男人看个够。
  赵将军也不客气，将他打量了一番，当然也没错过那硬挺的地方。
  「伤口好了吗？」
  迟疑了一下，莫天皓不知道这指的是哪个伤口，「好了。」两个都是，「将军今天可以从后面来了。」
  轻笑，赵将军指着桌旁另一张椅子，「坐吧，你真的很有趣。」还倒了杯茶给他。
  莫天皓愣了一下才听话坐下，侷促地接过那杯茶。
  「想好怎么解释你的失忆了吗？」
  莫天皓知道该来的总是躲不掉，「我只有莫天皓的记忆，没有王大田的记忆。」
  赵将军思索了一会儿才开口，「所以……是两个人？」
  「大概、也许、可能。」莫天皓无奈地耸肩，穿越这种事到底该怎么解释？
  「好吧，我暂时信了，毕竟你编这故事也蛮没意义的。」
  莫天皓如果要编也会编好一点，才不会让自己的穿越人生过得这么悲惨，至少不会让自己是俘虏。
  「将军为什么要找俘虏来……做？」刚问出口，莫天皓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还好赵将军看上去没有生气的意思。
  「大概就……取得容易、弄坏也没关係。」
  好吧，古代没有人权这概念，更别提俘虏了。
  「不过你大概是最后一个了。」赵将军又开口接着说，「其他几个都进俘虏屋，战争也快打完了。」
  货源要断了，是吧？莫天皓自暴自弃地想着。
  「将军为什么挑我？」莫天皓又问，他可不认为王大田这张脸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赵将军又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看着莫天皓紧盯自己的模样，才笑着开口，「你大概是第一个在那种场合还能恍神的俘虏了。」
  莫天皓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恢復的脸又红了，逃避地拿起茶杯一口喝掉，然后呆了呆，望向赵将军，「好喝欸。」
  难怪古人喜欢喝茶，这比手摇饮好喝啊。
  他的反应显然逗乐了赵将军，「还有更好喝的，好好表现，打完仗就带你去嚐嚐。」
  「好。」莫天皓用力点头，完全被茶收服。
  赵将军勾起笑，「那就自己脱掉衣服，去床上等着。」
  莫天皓深吸口气，突来的指令让他措手不及，见赵将军真的不动就等他动作，莫天皓豁出去了，视线避开赵将军，轻易地脱去衣袍，走向床边。
  停顿不到一秒，莫天皓爬上床，让自己跪趴在床上，是那天他阻止赵将军的姿势，他早想过自己得补偿赵将军当天没能尽兴的部份，只是自己摆出来还是让他羞耻地将头埋进枕头里。
  等了一阵子发现赵将军没有动作，他才侧过脸看向赵将军。
  赵将军仍坐在桌边，只是转身看向他的位置，手中还拿着茶杯啜饮着。
  一个念头闪过莫天皓的脑海，他决定不去思考，伸手将自己的臀瓣分开，将那隐密的地方曝露在空气中，视线没有离开赵将军，「请将军进来……」
  莫天皓成功看到赵将军眼神中的情慾，茶被一饮而尽，茶杯随手放在桌上，大步朝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