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3、不能辜负爱妃的美意
463、不能辜负爱妃的美意
“王妃,外面有个下人老是在侧门那边转,探头探脑的,鬼鬼祟祟。”
“你赶紧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凤天澜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瞬间就眯了起来,早在昨天晚上入睡之前,她就让珍珠她们注意院子门口,看看今天会不会有什么陌生的人出现,果不其然还当真叫他她到了一些苗头。
片刻之后,珍珠便转身回来了,“王妃,是后院专门负责是弄那些花草的园丁,他一直就鬼鬼祟祟的在侧门那边转悠。”
“园丁?”凤天澜的秀眉一下子皱了起来,这个男人会不会是昨天晚上的那个男人呢?
“王妃,需要派人去把他捉进来询问吗?”珍珠知道凤天澜在王爷心中的位置,自然也清楚,在这园子里除了王爷之外,王妃最大,她若是想质问什么人,根本就无需避讳。
“不必,你让人盯着那园丁就是。”凤天澜嘱咐完这话,瞧见珍珠正准备转身出门,可突然之间她又改了主意,“珍珠算了,还是别去了吧!”
因为凤天澜觉得这件事情原本就跟自己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反正是容湛那个家伙被戴绿帽,又牵扯不到自己的身上来,她去费那么多心思做什么?
“是!”
珍珠虽然有些好奇,但既然王妃吩咐下来了,她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在接下来的四五天时间里,未央王府里面风平浪静,就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凤天澜每天早上起来之后都会在后花园里面做一套瑜伽锻炼身体,不过她敏锐的发现,这几天好像每天都有人在远处盯着她。
不过好在她心比较大。
这里是未央王府,即便有人想监视她,也不敢对她做出什么不轨的举动,她也没必要太放在心上。
这天早上,凤天澜照旧起了个大早,正准备去后花园那边练瑜伽的时候,就瞧见珍珠走了进来,“王妃,龙四求见。”
“让他进来!”
几天前凤天澜就一直让龙四派人盯着柳若兰,这个时候他来找自己一定是有什么发现了。
前厅里面,凤天澜端坐在主位之上,龙四就这样立在她的面前,面色沉稳,只是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从头到尾都未曾抬头看凤天澜。
“是不是查到什么了?”
“启禀王妃,从那日我们派人盯着柳二小姐开始就发现,她每天一早就会去那座神秘的宅院里面,直到深更半夜才回侍郎府。”
龙四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也曾经潜入那个别院里面查看过,发现那的确只是一个十分普通的院子,但是里面养着许多貌美的少女,每日练字学琴,跳舞,如果我的推测没错的话,应该是专门为了训练花娘而准备的院落。”
凤天澜在听了这话之后,一双秀眉是越皱越紧,“那你有没有发现和柳若兰一起进出的女人是谁?”
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诡异了,当她听龙四说到那院子里是为了训练花娘而准备的地方之后,更是惊愕万分。
柳若兰身为官家之女,天天进出那种地方,难不成她是想去当花魁,这怎么可能?
“柳二小姐每次都会去一处十分隐蔽的别院,那院子无门无窗,十分神秘,属下推测它里面应该是有其他的暗门通向别处。可是在那附近属下都曾经探讨过,并无其他的异样。”
听到这话之后,凤天澜的脸色变得越发的诡异:看样子那个院落实在是太神秘了!
她不是没有跟柳若兰交手过,论姿色,她只是中等偏上论,智商和情商,她更是低到感人,原本自己并没有将她放在心上,可她的那种种古怪的行为却让自己不得不防。
凤天澜总觉得柳若兰身边那个神秘的女人及有可能是冲着自己而来的。
可是凤天澜却怎么都想不通,她们到底是所为何事而来。
龙四退下之后,凤天澜一个人坐在软榻边上,翻阅着医书,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
第二日一早,凤天澜刚刚洗漱完毕,就瞧见花公公笑意盈盈地弓着腰走了进来,“王妃,小的奉王爷之命来请王妃一并进宫。”
“进宫?”凤天澜柳眉一挑,下意识的问道,“王爷有没有说是所为何事?”
花公公笑意盈盈,“皇上准备了宫宴,邀请王爷和王妃进宫一起参加。”
“宫宴?”听到这话之后,凤天澜只觉得更加诧异。
最近因为青州水患的事情,导致政务十分繁忙,皇帝为了避开这些繁琐的事情,特意跑到金陵去赏菊去了。
随行的还有太后一干人等,那皇城里面早就冷冷清清的。
突然之间说要参加宫宴,所以凤天澜才会觉得无比的好奇。
“启禀王妃,皇上昨天晚上就已经回宫了。”
听到这话凤天澜才一脸了然的点了点头,她也并没有多问些什么,起身准备去梳妆打扮更衣。
衣服换的差不多了,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扭头看了花公公一眼,“花公公,王爷这会儿在哪呢?”
“王妃,王爷就在府门外马车里等着您呢!”花公公一听这话,立即是喜逐颜开,似乎对于凤天澜询问王爷的事情感到很高兴。
可他却并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凤天澜只觉得内心无比纠结,她一直都在琢磨着到底要不要把别人给容湛戴绿帽子的事情告诉他。
时至深秋,气温也有些凉了,凤天澜裹着一身长裘走在瑟瑟的秋风之中,还是会感觉到有些凉意。
不过当她推开马车的矮门走进去之后,却感到一股暖意迎面而来。
凤天澜一抬眼就看到容湛这会儿正慵懒的靠在软榻之上,他手中还拿着公文在仔细的翻阅着。
今天他穿的是一袭浅紫色的长袍,气质超凡脱俗。
精壮的腰上束着紫玉腰封,头上紫色的荆冠与他身上的服装遥相呼应,即便是半躺在那里,依旧是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