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往事（二）
楚清抿了抿嘴，“…嗯，记得的。”
她当然记得那件事。
那时候她被姥姥带到乡下住了快两年，她才8岁，正是爱玩的年纪，和周围的小伙伴都玩成一片。
姥姥宠她，虽然家里只有一小块地，也不让她去干活。小楚清放学之后只剩她一个人，小伙伴都被拉去做事情了。她闲得慌，也跑去田地瞎逛。
下午的太阳还挺大，不过小孩子不太怕太阳，她穿着凉鞋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被沉时从身后叫住了。
小楚清回头，笑嘻嘻的喊他，“沉哥哥！”
少年刚下课，推着自行车缓缓向她走来，“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她吐了吐舌头，“没有人陪我玩，我就自己乱逛了。”
沉时笑着揉她的小脑袋，“要不要学骑自行车？”
小楚清睁大眼睛看着他，“我想！我可以吗？”
“可以啊。”沉时把自行车放好，把她抱上座位。
小楚清兴奋地握住车把，双脚踩住踏板就要往前蹬，沉时赶紧拉住她，“别着急啊。”
这辆自行车有些大，小楚清的腿要完全伸直才能蹬得动。沉时抓稳自行车后座，让她慢慢往前骑。
小楚清开心得咯咯笑，脚上使劲踩了出去，骑着自行车在田间的小路上慢慢走着，她努力控制着龙头，出了一脑门汗。
沉时有些紧张她，但是看她骑得还算平稳，抓着后座的手也渐渐放松，“骑得不错，小心龙头别歪了。”
小楚清回头，“那肯定啦！沉哥哥放心吧！”
“鼻子都要翘上天咯。”
“嘻嘻嘻。”小楚清转头继续往前骑着，双腿越踩越快。
沉时连忙喊她，“小乖乖骑慢点。”
“没关系的沉哥哥！你松手吧！”小楚清感受到耳边的风，大声回他。
沉时有些不放心，毕竟她才刚刚摸到自行车还没半个小时，但是看她骑得这么好，他的心里也渐渐放松，双手离开了后座。
小楚清感受到后面拉着自行车的力的离开，她开心的往前骑着，连身后的沉时都顾不上了。
突然自行车的前轮碰到了路上的一块石头，龙头一歪，小楚清惊叫一声，连人带车直接摔下了田垄。
沉时赶紧跑过去，把灰头土脸的小楚清抱了起来放在路边坐着，“小乖乖有没有伤到哪？”
“疼…”
“哪里疼？”沉时慌慌张张的，抓着她露在外面的胳膊和小腿看来看去，还好只是有些擦伤。
“呜…肚子下面…”
沉时掀开她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肚皮，他看了一会，没发现什么伤痕，抬头看她，“这儿没伤着…”他愣了一下，看见小楚清难受地夹着双腿，心里也揪紧了。
“沉哥哥…下面好像…在流血…”小楚清含着眼泪，轻轻把腿打开。沉时这会看见了，裤子上被血染红了一小片。
沉时那会也才14岁，不太懂那些事情，只知道出血了，他赶紧把自行车扶起来，抱起她让她侧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抬腿骑上车，“小乖乖抱紧我，马上就到家了。”
小楚清乖乖点头，伸手抱住他的腰。沉时大力蹬着踏板，不一会儿就回到了家。
后来，后来姥姥出门，抱着她进了屋，帮她洗澡，给她检查了一下身下的伤口，熬了碗汤让她坐在床上喝着，沉着脸转身出了门，拐进隔壁的沉家。
她有些困，靠在墙上迷迷糊糊地打着盹，喝了一碗热汤，身下的钝痛已经消了很多，她好像听见沉姨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她睁开眼，发现外面下了大雨，还打着雷。
她爬起身，往窗外看去，晚上看不太清楚，她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围墙外，眯着眼辨认了一会，她认出来了，“沉哥哥！”
人影晃了一下，没有动。小楚清着急地喊他，想不通他为什么站在外面淋雨。
姥姥和沉姨听见她的声音，推门进了房间。姥姥把她抱离窗户，她感觉到姥姥在生气，坐在床上不敢吭声。沉姨眼眶红红的，握住她的小手，“小清。”
小楚清回握住她的手，“沉姨，怎么啦？为什么沉哥哥在外面淋雨？会生病的，你快让他进屋呀。”
沉姨低头抹了抹眼睛，抬头看着她，“小清，沉时他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他对不起你，我不能让他进来。”
小楚清歪着头想了想，着急的开口，“沉姨，是我要跟沉哥哥学骑自行车的，我让他放开手才会摔的，你看我现在没事了，让沉哥哥进来好不好？”她急得小脸都红了。
姥姥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小楚清回头看向姥姥，“姥姥，让沉哥哥进来吧，他会生病的。”
沉姨抓住她的手，紧张地看着她，“小清，沉时他…你以后长大了，不会原谅他的…你愿意以后，嫁给他吗？”
小楚清惊讶地长大嘴，“沉姨，你在说什么呀，我才…我才8岁呢…”她有些害羞，低头咬住了嘴唇，半晌又抬起头，“那…那我答应的话，沉哥哥可以进来吗？”
沉姨没说话，点了点头。小楚清回头看着姥姥，姥姥却只是扶住她的肩头，“小乖乖要想好咯。”
小楚清思考了一下，但是她想的越久沉时就在外面呆越久，她觉得不能再拖下去了，拉住沉姨的手，“我愿意！”
沉姨看着她，“小清，你确定吗？以后长大了嫁给他？”
见小楚清坚定的点头，沉姨也没再说什么，出去把沉时喊了进来。
沉时低着头，站在房门口不进来。姥姥和沉姨都出去了，小楚清坐在床上喊他，“沉哥哥，你快点把身上擦擦，会生病的。”
沉时的喉结动了动，走到她面前蹲下，“小清…”
小楚清看见他头发上不停地滴下水珠，赶紧找了条毛巾盖在他头上，小手揉来揉去帮他擦干头发。
沉时把她的小手抓进手里，抬头看着她，“…你答应了？”
小楚清点点头，“嗯，等我长大了就嫁给沉哥哥！”
沉时看着她明亮的眼睛，动了动嘴唇，终究是没说话，低头亲了一下她的手心。
楚清缓缓回过神，她知道当时摔得那一跤把处女膜给弄破之后，也没觉得有什么，说到底只是一层膜罢了。
但是沉时突然问了起来，楚清还是有些尴尬，她挠挠头，“沉哥哥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了？”
沉时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声音有些沙哑，“我…很担心你，怕你被接回去后他们对你不好…怕你交了男朋友被瞧不起…”他缓缓靠近楚清，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
楚清觉得有点痒，缩了缩脖子，“没有的，沉哥哥，爸妈还有哥哥他们都对我很好…我…我还没交过男朋友呢…”她突然停住，咬着唇不说话了。
沉时的另一只手已经搭上了她的大腿，手心的温热传导到她的腿上，她轻轻扯住他的衣袖，“…沉哥哥？”
“那我…帮小乖乖检查一下吧。”沉时说着，手已经往她大腿内侧探去。
楚清还没反应过来，大腿就被他的手分开，他的手指隔着内裤抵住了小穴口，缓缓摩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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