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醉酒

  清晨，初夏的风。
  阳台上，林坤藏匿在储物柜与阳台栏杆之间的间隙中。
  他侧身倚墙，懒懒散散地站着，垂着眼，又直勾勾地盯着楼下的女人。
  许乔浑然不觉，慢悠悠走出了小区。
  街边的树荫不时遮挡住她的身影，白色的裙角在晨光中来回荡，勾得林坤心痒。
  指尖的烟卷一分分地燃，一缕雾缈缈盘绕去上方屋顶，消散在晾衣架上的浅色胸衣里。
  林坤看她随着人流挤上公交，弹掉还燃着的半截香烟，转身去睡回笼觉。
  夜晚沉沦在虚无的情欲中，只好拿干净的日光换安眠。
  ......
  林坤进班已经是第叁节下课，桌上摊着昨天模拟考的试卷。
  “也没见你比我少玩，怎么考得次次这么好。”同桌是整日与林坤一起厮混的男生之一，他再次确认了，林坤就是他们不学无术，只懂吃喝嫖赌的圈子里的一个异类。
  除了成绩顶好，其他和他们没什么不同。
  翘课，抽烟，喝酒，早恋，打架斗殴。
  “昨晚你走了，把张婉一个丢那，瞧着像是哭了。可真狠心。”同桌八卦，话里是揶揄暧昧。
  “嗯。”
  林坤记不得张婉这个人，只能想起许乔那双潋滟动人的杏眼。
  张婉的眼与她有几分相似，但又完全不如许乔的好看。
  许乔的眼里带钩子，就算只单单望他一眼，林坤就能想象出她在他身下迷醉娇喘的模样。
  张婉不行。
  想象不来，哪都比不上。
  林坤把卷子迭好加进书本，晚上要带给许乔看。
  她看了会高兴。
  “隔壁班那几个约着一起聚，放学直接走。”同桌像是在问，手里只忙不迭地打着游戏。
  “嗯。”林坤拿出练习册，低头开始做题。
  ......
  林坤是卡着点从酒吧回家的，距离晚自习下课不早不晚20多分钟，正好是从学校到家的时间。
  开门就看见许乔趴在餐桌上，脸颊紧挨着桌面。
  林坤没开灯，摸黑换了鞋，走到她身边。
  “姐。”
  许乔没有回应。
  林坤蹲下身子，从她的鼻息闻出酒味。
  心里有些闷。
  林坤低头，给她脱下鞋。
  漂亮粉色小跟鞋被扔到一边，林坤的手握在她的脚底。
  没有丝袜，她不爱穿。
  林坤喜欢这种直接的肌肤触感，柔软细腻，带着轻熟女人的味道。
  拇指上有写字磨出的茧，与手下柔软的皮肤区别明显。
  手心越来越烫的温度，惹得许乔一声低哼。
  林坤没有放手，抬头对上她仍闭合的眸。
  林坤的手一寸寸地往上抚，绕过她的脚踝，掠过她的小腿，滑过她的膝盖，最后触上她满是嫩肉的腿根。
  她仍在睡梦中，对他愈发沉重的喘息毫不知情。
  再探一寸，就能到他朝思暮想的温柔地。
  林坤静静地望着她的脸，余光能看见她裙下，他手掌的起伏痕迹明显。
  女人清浅地呼吸着，静谧而美好。林坤的胸口就像塞了团棉花，吞不下去，吐不出来。
  气闷地用力捏捏她腿根软肉。
  女人的脚挣了挣，眉心微蹙，睫毛微微抖动，迷蒙着要睁眼。
  林坤收回了手，指尖的滑嫩触感久久不散，他把右手背在身后来回摩挲。
  “阿坤啊......”女人挣扎地睁开眼，又缓缓闭上。
  过了半晌，林坤压低声喊了句，“姐。”
  没有回应。
  许乔是醉了酒。
  林坤单手解开皮带，金属环与牛仔裤的扣子碰撞，发出清脆声响。林坤把皮带抽出来放到身边的椅子上。
  裤口大开，他席地而坐。
  许乔斜着身子趴在餐桌上，双脚被脱了鞋，并立在林坤两腿之间，被他圈住。
  身下的欲望早就翘了头，一室漆黑，它隐密在暗处蓄势待发。
  林坤再次探手上前，不再刻意忽略她任何一寸皮肤而直捣黄龙。
  他俯身亲吻，从她的小脚趾开始，一个一个，拿牙齿捏弄揉搓。
  微凉的温度，熨着他牙齿的火热，下身再被添把柴。
  硬得他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