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心软了
花云袖见晏瑾泓没有反应,手下的力气也用的越来越大了,直接就把面前的人捅了一下,晏瑾泓赶紧硬着头皮开口,“那……那个人为什么又把你放了?”
不管什么时候,晏瑾泓都改不了这个多疑的毛病,刚才听了余小鲤的话之后,整个脑子里面来回来去想的就只有这么一句话,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晏瑾泓的话这么一出,整个房间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更加尴尬了。
花云袖哪里想到他会哪壶不开提哪壶,瞬间就感觉自己有点后悔,果然不应该让他开口来打开这个僵局。
余小鲤倒是对他说出这样的话丝毫都不惊讶,只是心里有点过不去,好不容易才把心情平复下来,半天才开了口。
“那人说他的名字叫追云,昨天把我抓走之后,他就毒发了,说是余凌枫给他下的毒,我帮了他一把,剩下的就不知道了。”
余小鲤也真的是很不想要解释了,这种事情解释得越清楚就越是麻烦,说不定等一会晏瑾毓又会冒出什么稀奇古怪的问题。
本来就已经开始倒霉了,余小鲤还想着怎么解决呢,不想在这里耽误。
虽然已经开始倒霉,可是总得多接触一些人,不然的话还不知道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赚取更多的幸运值呢。
“就为这?”
余小鲤说完了以后,看了看屋子里面剩下的三个人,“那没事我就先走了。”
刚才着急出来,就连自己的脚腕都还没有擦伤药,一瘸一拐的过来了还得被别人怀疑,就好像是自己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余小鲤一脸的不爽,晏瑾毓一时之间竟然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拦住她,还是花云袖反应迅速。
“对了小鲤,我这里有我从无恙国带过来的跌打损伤药膏,你留下,我帮你试一下。”
余小鲤这边一进门就坐下了,说到现在都一直坐着,晏瑾毓哪里看得出来余小鲤受了伤?现在一听花云袖这么说,心里才开始着急了。
“是昨天那个人把你弄伤的吗?”
晏瑾毓这会也开始着急了,这一大清早的,就一件像样的事情都没办成,还平白无故的担心了这么长时间,只是他现在一看见余小鲤这个样子,就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他上前去,直接就掀起了余小鲤的裙摆,她的脚腕早就已经肿的不像话了。
“这是怎么弄得?”
余小鲤看到自己肿起来的脚腕,显然也是吓了一大跳,这样的状况,自己也没有想到,谁能料到就只是下床的时候轻轻地拐了一下,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下床的时候崴了一下,怎么肿这么厉害了?”
余小鲤也嘟囔了两句,本来想自己快点离开的,去不想还被拦下来了,要是花云袖刚才没有说那句话,是不是晏瑾毓也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受伤的事情?
余小鲤心里还憋着气呢,其实根本就不想搭理身边的人,可是既然他都已经出言关心,自己多多少少还是要给些面子的。
晏瑾毓小心翼翼的给余小鲤揉着脚腕,只是如果就真的只是崴了一下的话,怎么会肿的这么严重呢?
晏瑾毓接过了花云袖递过来的药膏,冰冰凉凉的,用他的指尖,在余小鲤脚腕上慢慢的揉开。
本来都已经够肿的了,余小鲤并没有什么感觉,可是被他这么一揉,反倒是觉得痒痒的,下意识的想要把脚收回来。
花云袖和晏瑾泓也觉得他们两个人在这里待着有点多余了,下意识的回避不去看他们俩,可是门口的阿凉想说的事情可不是能等的。
“王爷,皇上那边催着您过去呢,您看看您现在方便不?”
阿凉在门口等着,虽然不知道里面的状况究竟是什么样的,可是皇帝的人确实是在整个皇宫里面四处寻找王爷的踪迹。
余小鲤虽然还对他刚才的态度有点生气,可毕竟门外的阿凉说的是正经事,她当然是不想要耽误他的正事,所以还是低下头来拍了拍他。
“你先去忙你的吧,我在这里待会儿,你等下回来咱们再说。”
阿凉现在过来传话,就说明他很有可能已经快要撑不住了,晏沐寒肯定已经知道了晏瑾毓一大早就进了皇宫的事情,说不定现在正在四处寻他呢。
晏瑾毓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他也就只能先去看一眼具体的状况,等一下再回来了。
这一次晏沐寒叫自己进宫,有些太过突然,又不直接说明叫自己过来的来意,自己多少还是要防备一下的。
晏瑾毓把手上的药膏放下,还特意叮嘱了花云袖几句,这才转身离开,晏瑾泓却还是觉得有点不太放心,打了声招呼就跟了上去。
书房里面的晏沐寒,显然也已经等了有一段时间了,宫里的人派人来传话,说是晏瑾毓早就已经进了皇宫了,可是这都已经大半天过去了,自己竟然连个人影也没看见,晏瑾毓到底还有没有把自己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晏瑾毓当然也没有着急,不紧不慢的在门口敲了敲门,听到里面的人回应之后,才推门走了进去。
“参见皇上。”
“毓王殿下可真的是日理万机,就连朕叫你入宫,你竟然也能拖延这么长时间。”
晏沐寒说话的语气很显然是有些不满了,可是面前的人是晏瑾毓,自己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最多也就只是能够发两句牢骚。
“皇上今日召本王,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晏瑾毓又知道自己最近在外面的那些动静,很有可能已经惊扰了在皇宫里面的晏沐寒,看来自己接下来的动作还是要稍微谨慎一些。
“今天让王爷过来,其实听闻最近这段时间,王爷对京都的商会动了手,不知道所谓何意呀?”
晏沐寒怎么会不知道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呢,余凌枫都已经这么多天没有上朝了,自己又一直都在盯着他,心里当然清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