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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决定把你带走喔~”
异变发生在一瞬间,渡我被身子双手释放,金属条断口锋锐,在她柔白的指间快速地转了个圈——旋即被猛地握紧,对准了近在眼前的颈动脉,狠狠扎下!
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响起,却没有喷涌出预想之中的鲜红。
渡我被身子愣了一下,这时才感到手腕火热,有血的味道……她想低头,却……
——奇怪,为什么动不了,身体,眼珠,关节,哪怕最细微的动作也做不出来……
——是谁在尖叫?
那张小巧的脸转过来,靠近了她。
但渡我被身子现在……却一点也不觉得这张脸可爱了,她的视野模糊起来,就像陷入深深的泥沼,又像坠入了黑色的梦魇,身体颤抖,无法自控,那张五官扭曲的脸……
——好恐怖好恐怖好恐怖!!!
——靠近了靠近了又靠近了!!!!
渡我被身子四肢软软地向下垂去。
底下的女人们纷纷抬头,看着头顶那幕大都不以为意,笑的笑、聊的聊,吃吃喝喝,气氛依旧欢乐,只有少数几个人陡然间呼吸骤停,身体僵直,如化石般一动不动。
“我小时候也听过这首鬼谣。”
小女孩沙酱,因为被铁轨卡住了脚,火车经过被切成了两段,又因为天气太冷,血流的慢,她凭着上半截身体在雪地上又爬了半分钟,才痛苦万分地死去。
这首歌曲的本质在于告诫人们下雪天要注意行路安全。绝对不是“交朋友就要把朋友杀死、把腿剁掉”。
但这种道理,和疯子讲不通。
个性的菱片在脑海深处交叠,炽热的能量涌上双眼,我靠近渡我被身子,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浅金色的眼睛,看着那鬼怪精灵的笑容渐渐绷直、在她的嘴角凝固。
——意外还有点可爱?
心情突然变好,我靠近渡我,与她额头抵着额头,眼睛贴着眼。
“告诉我你收敛气息的方法~我就撤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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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号选手“嘤嘤嘤”地缩成一团。训练有素的服务员面带微笑,抬着担架拖走了她。
“啊,我还押了渡我能连赢三场呢。”
“……小声点谢谢……”
而我只能继续写我的数学作业。
相泽消太简直有毒,这都是些什么?为什么才刚开学作业题目就这么难,横刀假期帮我预习功课时,完全没提过这几种题型!
眼见比赛就要开始,几个小姐姐也结伴离开——说不定一会就要集体跳台——我却对着几道题翻来覆去、无从下手……心塞。
这时,黑皮肤小姐姐也站起来准备走了——水蛇腰,蜜桃臀,脖子以下全是腿,走路间银发晃动,光’裸的背后,纹身若隐若现……
还写什么作业,不如去玩。
我立马把作业本一合,跟着站了起来。
明天相泽消太估计会气死:一共五个题,一个题算出来三个答案(干脆都写上了,说不定其中一个是对的?),两个题是空白。
数学好难,英语好难,物理化学也好难——为什么它们就不能像“敛息法”一样简单呢?
收敛思维。放空大脑。没有目标。
漫无目的。世界变慢。冷却静止。
哒、哒、哒。
细细的鞋跟敲击着地面,响彻幽静的走廊。
隔着十来米,我背着书包无声无息地飘,思维完全放空,眼中没有目标却始终紧随着前头的人,左拐,直行,右拐,下楼梯。
一层,两层,三层,四层……
飘着飘着……我突然回过神,茫然地发现……我们走的方向好像不太对?!
怎么就我俩了?其他的小姐姐呢?
前方的人影突然顿住了,她站在楼梯口,一只格外粗壮的胳膊向她伸去,就像要把她折断似得,一把掐住她的腰。
——来了来了,传说中的现场版!
我不动声色地贴上墙,心里特别紧张,简直是我人生中最紧张的一刻……
但是很快,底下传来衣帛摩擦的声音,皮带抽开,金属坠地,舔吮发出的“啧啧”水声,女人低低的呜咽,男人加重的喘息……
……刺激,太刺激了。
我躲在后面,一动不动,听的头皮发麻。
渐渐的,喘息声更加剧烈——我好想探出头去看看,正这么想着,底下突然响起一声痛苦的闷哼……额,不用看了,结束了。
紧接着,底下传来“淅淅索索”收拾衣服的声音。
我摸出手机看了眼:才过去八分钟。
太不中用了,还没真枪实弹就这么快,那么美丽的小姐姐,跟了这种人也是够惨。
“你来的太慢了,暴肌。”
“路上我看到了欧尔麦特。”
什么?暴肌?
大脑陡然清醒。
在逃通缉犯暴肌静冈,个性『肌肉增强』,能把肌肉增强到突破皮肤形成肉墙,嗜血,好斗,纯粹的近战派,逃脱五次联合围捕,具有丰富的战斗……或者说,屠杀经验。
我放空大脑,让自己冷静下来。
底下的两人开始上楼,这次换成了我在前,他们在后。
“虎刺的赔率已经超过8点了。”
“他今晚就死。”
“你发誓?”
楼道里突然响起女人吃痛的惊呼,似乎被粗暴地推到了墙上,然后是过于激烈的接吻。
我跟着停下,反正闲来无事,听听别人放狠话,也是种另类的学习。
“让我发誓?哈哈哈!今晚是他们所有人的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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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号,祝您武运昌隆。”
目送着暴肌远去,燕尾服伸了个懒腰,弯下身子从台下拿出【禁止通行】的立牌。
然后他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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